妇人急急地朝他跑来,“楚先生您怎么就下楼了?身体还没好利索就急着做事会落下病根的。”
楚祺有点不明所以,“太太,请问这是哪啊?”
妇人脸上虽有岁月的痕迹,但仍然红光满面,神矍铄,依稀还留有年轻时的美人模样,只听她温和地笑答:“这是您的家啊。叫我柳姨就好。”
楚祺以为这位太太再跟他开玩笑,笑了笑,“柳姨,您知道是谁带我来这的么,我喝醉了,不记得发生什么事。”
柳姨半责怪半怜惜道:“臻少爷带您过来的,年轻人也的爱惜身体才是。”
楚祺模糊地记得最后是看见言彦臻了,那这里就是言彦臻的家,“那言先生现在在么,得谢谢他才是。”
柳姨摇摇头,“臻少爷出去了,楚先生先来这里吃点东西,刚好可以等少爷回来。您一定饿了,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柳姨热情地请楚祺去吃东西,一来楚祺确实想见言彦臻,二来他确实饿了,所以半推半就的吃了柳姨特地为他准备的营养餐。
楚祺一本满足的吃完东西,瞬间觉得神都好了不少,便向柳姨打听道:“言先生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柳姨含笑说:“平时不知道,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回来一次,但是楚先生在的话,他一定会回来的。”
楚祺奇道:“为什么我在,他就一定会回来?”
柳姨一副你明知故问的神情,“因为您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人。五年前,臻少爷就说会带个人来这里住,说那个人以后就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我们准备了好久也没见有人来,害我们白忙活了好几天。这回您倒是来了,只是让我们措手不及。这里是老爷留给臻少爷的,离本家又近,都说是希望他以后有个安定的家。”
楚祺有些转不过弯来,成家找他做什么,他是个男人啊,而且五年前压根不认识言彦臻,于是尴尬地说:“柳姨,您肯定是误会什么了,我不是您说的那个人。”
柳姨温和地看着楚祺,“虽然这种事我们不是很了解,但是那时候臻少爷就已经明明白白地跟我们说清楚了,楚先生不用不自在,臻少爷从小就与众不同,所以如果是臻少爷的话,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楚祺干笑了几下,“柳姨您一定弄错了,我跟你们少爷认识不过月余,连交情都谈不上。”心里却想你们少爷倒是从小与人不同,与变态不谋而同。
“论交情,还是有的。”言彦臻意有所指的突然插话打断了楚祺与柳姨的交谈,他径自走向了沙发,坐在了楚祺对面,柳姨恭敬地道了声“臻少爷,您回来了”,然后为他添了杯茶,便退了下去。
第6章合作
楚祺面对坐在对面的言彦臻,正襟危坐,打起十二分神应付起来。他希望言彦臻可以帮忙,所以笑着先开口,“我喝醉酒发烧了,听说是言先生把我带回来治疗,谢谢言先生。”言彦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不答话,像似在细细品茶。
楚祺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既然言先生承认我们间的交情,那么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言先生能够答应帮忙。”言彦臻只是用一贯的冷淡语气“嗯?”了一声。
楚祺在心里恨得牙痒痒,他到底词汇贫乏到何种程度,脸上却还是笑着:“我想向言先生借点钱?”
“多少?”言彦臻一贯简洁地问道。
楚祺艰难地开口道:“五千万,我保证一定会尽快还钱给您。”
言彦臻冷笑着说:“你可真敢开口,我们的交情不值那么多。”
楚祺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期,谁都在等着钱救急好熬过这段时期,聪明人更可以利用这段时期挣钱,是危机也是契机,而他当然知道言彦臻绝对算得上是聪明人。但是楚祺并不死心,他直接了当地说:“言先生大概忘记,但是我还清楚的记得您说过有问题可以随时找您。”
“你不是已经找到我了?”言彦臻淡然道。
楚祺感觉自己的愤怒在不断地积累中,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继续道:“但您没有答应帮我。”
言彦臻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楚祺,认真地道:“留在这里,我可以考虑帮你。”
楚祺显然被言彦臻的话惊到了,“言先生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言彦臻依旧云淡风轻。
楚祺有点坐不住了,“你要包养我?”
言彦臻坦然地答道:“那些钱足够包养一打比你优秀的年轻身体。”
“呃。。。你喜欢上我了?”楚祺再自大也觉得说这话有些心虚。
言彦臻淡淡地牵扯出一个笑容,“我是这样说服我自己的”。
楚祺被言彦臻如此直接的回话给噎住了,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那你要我留下做什么,吃饱撑着没事干逗着玩么。楚祺思索了一下,终于找到了重点,“我不是同志。”
言彦臻无所谓地道:“我不需要你喜欢其他男人。”
楚祺深深觉得他跟言彦臻无法沟通,“我喜欢女人。”
言彦臻悠然道:“你可以选择尝试接受我,或者选择伤害你喜欢的人。”
楚祺怒道:“不接受你会伤害我喜欢的人,是我理解错了么?”
言彦臻微皱了一下眉,沉下声音道:“任何时候不要用恶意来揣度我。是你醉酒后说没有钱就会伤害你喜欢的人。”
楚祺被言彦臻给气糊涂了,他可是来求人的,本来楚祺也是能言善道,长袖善舞的人,尽管大部分特长在玩乐方面,但是把谈话搞这么僵,还是让楚祺有深深地挫败感。
言彦臻接着道:“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如果你不着急要钱的话。”
楚祺真想翻白眼,我不急会来找你,病急乱投医,结果不幸遇见个兽医,技术怎么样不知道,但坑人的能力绝对一流。乘人之危,逼良为娼,言彦臻你就是个活体衣冠禽兽啊。
柳姨适时地出现为他们添了些茶水,又恭敬地退了出去。
楚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言先生准备在此同居的人肯定不是我,您不要因为什么误会而错过了彼此。”说完这些,楚祺都觉得嘴巴发麻,管闲事管到别人家里去了,但必须让言彦臻打消他刚才的想法,换一个其他有可行性的还钱方案。
言彦臻沉默了一会,没有表情地答道:“苏睿哲,你见过。他结婚了。”
楚祺终于找到了言彦臻提出这种荒唐理由的症结所在,不过问清楚才好下定论,“你跟已婚男人……?”
言彦臻盯着楚祺,冷冷地道:“这件事情我只说一次,我跟苏睿哲断断续续在一起9年,在s市他告诉我,他要结婚了。”
楚祺在心里琢磨,就是情伤找个人陪么,老子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喽,只要不发生酒店里那种事,这个生意好像很划得来。到时候他走出阴影,然后大家都自由了。
楚祺脑袋里转了几个弯,很潇洒地往沙发上一靠,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总结道:“就是你被甩了。”然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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