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添麻烦,含糊几下便过去。然而一直等到傍晚,言彦臻仍然没有回来,电话变成了关机。楚祺想了半天,在s市敢动言彦臻的人,而且又可能抓得住言彦臻的人,只有韩宇一个了。韩宇虽然只是个商人,但是他曾经庇佑过一个大人物,在这个人潦倒的时候,给了他东山再起的可能,因此韩宇便也成了一个人物。楚祺想到这,认真地给言彦臻留了张纸条,告诉他自己的去向,如果平安回来的话,联系他。然后出门去了那栋他住过一段时间的别墅,因为这是他唯一知道的韩宇的地方。楚祺到达时天已经很黑,守卫没有认出他来,所以没有给他开门。这些门卫没见过几次楚祺,见到的也是瘦的只剩皮包骨头的病人,与现在的楚祺判若两人。楚祺坚持在外面等着,但是过年间的别墅几乎灯火全无,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样子,于是楚祺打电话问楚煜,韩宇在不在s市?楚煜回答说去旅游了。楚祺疲惫不堪地回到自己的公寓,看见自己出门前留得纸条安静地躺在原来的位置,心里空荡荡的。这间屋子是为了欢迎他而打扫的,现在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干净啊!这到底算什么啊,难道你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楚祺心酸难忍,他拿出前些天和言彦臻一起买的酒,开始喝了起来,他不能让自己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他怕会得出言彦臻是故意离开自己的结论,早上的纸条,或许就是告别,自己最担心的事就会这样发生。
楚祺在隔天下午醒来,他有些紧张地去看手机,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他不死心地又拨了言彦臻的电话,还是关机中。楚祺闻者身上的臭味,去洗了个澡清醒下,正当在擦水的时候,电话响了,楚祺直接奔了出来,拿起电话,“彦臻?”电话那头,苏睿哲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苏睿哲。不过我倒是来帮彦臻传递消息的,他说约你明天早上5点在郊外的山上见面。”楚祺慢慢皱起了眉,“他怎么不自己跟我打电话?”苏睿哲调笑道:“这个楚先生可以当面问他,或许,是怕我吃醋?”楚祺听得脸都绿了,他控制住摔手机的冲动,“苏先生自重,对着别人的男人做梦也要有个限度!”苏睿哲恨恨地道:“可惜他现在陪着的人不是你,楚先生爱去不去!”电话戛然而止,楚祺愣了良久,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明天过后,应该就有答案了。
楚祺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驾车去了山顶,远远地看见一个像似言彦臻的人站在那里,他正想熄火下车,忽然后面冲出来一辆车,直接往言彦臻站的地方撞去,楚祺来不及多想,直接将车子横在了言彦臻前方阻止那辆车的企图,剧烈地碰撞就像山在摇动。楚祺回过神来的时候,言彦臻突然从山道中冲出来,他用胳膊撞烂了有些破碎的玻璃窗,打开了车门,从里面将楚祺拖了出来。楚祺看着浸透言彦臻整条手臂的鲜血,刚想说我没事,抬眼却看见有个男人拿着刀在言彦臻身后,他想尖叫,却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言彦臻像在楚祺睁大的双眼中明白了什么,他微微闪身,刀在他的肩膀留下一道血痕,言彦臻像头愤怒的狮子,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踢飞他的刀,接着完全不顾手臂的伤,抓起对方直接扔了出去,那人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后他捡起地上的刀,走向那个人。言彦臻拿着刀,完全不留情面的直接扎进了那人的肩部,但是那人忍着疼痛却忽然笑了,“臻少爷,再不过去救他,可就来不及了……”言彦臻回头,楚祺还坐在车边,对面的车居然有起火的趋势,言彦臻拼尽全部力量跑了过去,拉起楚祺就走,但是在爆炸的火光中,楚祺居然挣脱了言彦臻,并且推了一把言彦臻。言彦臻被热浪送出去很远,有人背着他往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他艰难回身看着楚祺,撕心裂肺地大喊起来,“救他!”楚祺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居然清晰地听见了言彦臻的叫声,然后心就开始疼起来了,他迫切地想过去抱住言彦臻,告诉他自己没事。奇怪的是,边上居然有一个好听的带着外国口音的女声冷冷地说,“你是在求我?”言彦臻嘶哑着道,“是,求您救他,任何条件我都答应您。”
一个月,半年,又三个月,楚祺在漫长的等待中,慢慢清理着当时的事情,同时执着地等待着言彦臻。直到他接到一个电话,有着外国口音美好的女声,然后他如约来到了这个临湖的咖啡馆,看见那个女人悠闲地坐在湖边的椅子上,棕色的卷发倾泻而下,五官英挺,明显的西方人特征,紧身的白衬衫包裹着她诱人的胸部,休闲的黑色长裤随风微微摆动,整个人既闲适又风情万种。楚祺慢慢走到她身边,她抬头笑脸相迎,“请坐”。楚祺坐下点完东西,然后面前的女人开口说话了,“其实我们见过,我想楚先生大概不记得了。两年前一次生日聚会,不过我来晚了,楚先生刚好要走,所以没来及认识”。楚祺听着她带有严重口音的中文,想要是真的见过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必然印象深刻。然后她继续说:“我找楚先生只为一件事,因为我的手下说有句话一定要当面跟你说,但是旧情人见面太危险,我总要保证楚先生没有能力留下他。”楚祺点点头,平静地说:“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保证不会做任何拖住他的事。”她惊讶地抬头,然后微微一笑,“说来听听”。楚祺于是说道:“彦臻以前想购过楚氏,虽然中途搁置了,但我相信他肯定没有毁掉这个计划,我要他已经购的楚氏的股票和他的计划方案,简单点,我要楚氏。”那女人望向湖面,轻声说着,“就这样么,他为你做了那么大牺牲,却也不过如此。”然后她转回头,冷冷地说:“楚先生的条件我接受了,也请楚先生不要食言。自杀威胁这种手段对我没用,还请不要尝试了。他明天的这个时候在这里等你。”楚祺笑了笑,“如果是眼睛呢?不过您为什么对一个手下那么执着?”那女人听了,突然变了脸色,她嘲笑道:“你不知道吧,是他自己求我回来的呢,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啊,”楚祺听了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那女人看着楚祺,霸道而挑衅地道:“不管愿不愿意,他的一生都只能听命于我。不能拥有他,也要把他留在身边,我倒要看看你又能奈我何?”楚祺的脸色瞬间失去颜色,他突兀地站了起来,踉跄地走了。
楚祺望着天花板,彻夜难眠,他知道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见言彦臻了。明知道是最后一次,却无能为力,即改变不了,又不想承受,楚祺第一次觉得不甘心,他紧紧地握着拳头,言彦臻明明就是我的,他是我楚祺的啊!明明是错误的开始,为什么我还是期待完满的结局!楚祺睁着眼睛想。天还没亮楚祺就起床了,心地打理着自己,仿佛是赴一场盛会,他准点到达那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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