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分卷阅读8

  依稀相似的眉眼,不由得心乱如麻,五味杂陈。
  这蛮横粗鄙的匪头,竟然是他寻找多年的亲弟弟?原本也应该如他一样,锦衣玉食地生长於富贵人家,书香门第,然後考取功名,前程似锦,而不是像这般,流落到见不得天日的土匪窝里……
  而他,竟然跟亲弟弟做下这种……有乱伦理纲常之事?即便是报应,这也未太……难怪,就连阎王也不肯他……
  宁师爷早早地领著二狗子,端著热茶与净水前来伺候玉青辞起身,谁知尚未走到门前,就不由得大惊失色──
  门户大敞,木门破破烂烂摇摇欲坠地歪斜在一边,显然是遭到了暴力的袭击,而门内木盆和捕兽夹一片散乱狼藉,地上还有尚未干透的水迹……
  宁师爷心头咯!一下,慌忙朝屋里唤道:“玉大人,玉大人!你没事吧,玉大人?”
  “宁师爷……”屋内的锦帐里传来玉青辞略显低哑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十分乏力,但还算镇定,“不必担心,玉某无事,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宁师爷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又听见那显然不是出自玉青辞的粗犷鼾声,当下便明白了几分,见玉青辞这回没有寻短见,似乎也没被气火攻心而呕血,心头更是松了一口气,便体贴地说:“那玉大人先歇著罢,在下迟点再把早膳给您送过来。”
  “嗯,有劳宁师爷了。”
  宁师爷指挥二狗子把东西放下,正准备去打理那扇破烂的木门,却又听玉青辞低声道:“宁师爷稍等……”
  “玉大人还有何吩咐?”
  帐中人静默躇片刻,才又开口道:“劳烦宁师爷,去帮玉某拿些跌打药来,可以活血消肿的那种……”
  “好,在下这就去拿。”
  待帐外重归安静以後,玉青辞这才咬牙撑起身,想去拿被丢在床尾的衣衫,冷不防地又被青天霸扯回了怀里,胡乱啃了两下嘴儿,又牢牢搂著,揉著他的臀肉睡意朦胧地嘟囔道:“好宝贝不准走……乖乖陪你男人睡觉……”
  玉青辞挣脱不得,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放……放手,我是你……亲哥哥!”
  “呵,就凭你这细皮嫩肉的小模样,还想当老子的哥哥?”青天霸晒笑,又拧了一把他的臀肉。
  “当、当真!这……这玉佩上还镌著你的小名,年莘……”
  “什麽年新?还年旧咧!”青天霸睡意渐消,和玉青辞赤裸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索性一个翻身,又将他压在了身下胡摸乱啃,“你知道老子的小名叫啥吗,啊?叫小兔崽子!哈哈哈,以前老子不乐意听,如今可算是明白了……老子就是小兔崽子,专门捣年糕的小兔崽子!年糕好乖乖……老子昨晚捣得你舒服吗,啊?”
  “别……我们当真是……亲兄弟!不可再做这种……有违伦理纲常之事!”
  “是是是,亲亲大老爷……咱俩岂止是亲兄弟?简直比亲兄弟还亲呐,是要一辈子都亲亲热热睡在一起的……恩爱夫妻!”青天霸一边涎著脸调笑,一边不由分说地打开了玉青辞的双腿,“好哥哥……弟弟我还要……捣~年~糕!”
  说罢就低吼了一声,又将孽根捅进了那早已汁液泛滥的後庭……
  已无力挣扎的玉青辞,只得自欺欺人般的颦眉闭眼,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中,依旧紧紧攥著那块白玉佩,眼角终於缓缓渗出了两滴清泪。
  罢罢罢,倘若真是报应,那这乱伦的罪孽,又何必让年莘一起来承担?
  作家的话:
  青天霸说:其实,老子不是小兔崽子,老子是……美少女战士,月野兔水兵月!当当当!(踹飞!)
  俺怎麽会写出如此不要脸的流氓二货攻啊,捂脸~
  第八章牛嚼牡丹?解闷!
  “诶,你说咱老大最近是咋的啦?动不动就走神傻笑,莫不是脑子被撞坏了?”
  “咳,你不晓得吗?还不是他那像菩萨一样供起来的压寨夫人,最近终於准他进屋上床了,据说还亲自为他擦药哪,老大啊这不是脑子被撞坏了,是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这……不可能吧?那玉大人刚被抢来的那阵子,不是寻死觅活的吗?如今怎的又……从了呢?”
  “咱老大你还不了解吗?最大的能耐就是脸皮厚啊,就算是好男也架不住缠夫嘛……”
  两个年轻的土匪正在队伍的最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却听前面突然传来青天霸的怒吼:“喂,你们两个臭小子!在那边叽叽歪歪作甚?!赶紧给老子利索点,干完这场架,老子还得赶回去搂著媳妇睡觉哪!”
  青天霸翻身下马,风风火火地迈进书房,正要扯开嗓门大喊“年糕”,却见玉青辞正以手支额,斜倚在书房的凉榻上午睡,忙又噤了声,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虽然已至初夏,但山中风凉,玉青辞依旧穿戴得严密整齐,纹丝不乱,宽袖的玉色的长衫里套了一袭纯白中衣,外面还披了一件素色的织锦外袍,墨发悉数挽起成髻,只簪了一支素雅的青玉簪,越发显得色若春花,鬓如刀裁。
  还有那浓睫低垂,修眉舒展,淡绯色的薄唇微启,恍若初春飘落的山桃花瓣……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竟没了平日的冷清,而是海棠春睡般地待人采摘。
  干!这小模样到底是怎麽长的啊?连手指尖都这麽好看……他要是坐在县衙的大堂上,用这洁白的小嫩手将惊堂木一拍,老子情愿天天被他抓起来!
  青天霸蹲在凉榻前,直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将他吞进肚子里藏起来,又生怕将他吵醒,只得小心翼翼地凑向他的领口,兽类一般地翕动著鼻翼,去嗅他身上带著淡淡体香的松墨香,自从抢回他以後,才晓得墨香也能如此诱人……
  而那一身臭汗血腥,和喷在脸上的热气,还是将玉青辞从浅睡中唤醒,缓缓睁眼,用还笼著一层薄雾的眼眸,看著眼前这张满是尘土与血污的脸,不由得又微颦修眉道:“你……又下山去打劫了?”
  “嘿,这一架打得可真痛快!对方人多势众,还有那麽一两个高手,差点没把老子给喀嚓了!但一想到你还在家等老子哪,怎麽著也不能缺胳膊少腿地逃回来,那还怎麽搂著你睡觉啊?於是老子就发了狠,拿出全部的功力,带领弟兄们把那些杂碎全部给宰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了……”
  青天霸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讲得眉飞色舞,口沫四溅,仿佛讲的不是打架杀人,而是什麽风流韵事,床帏佳话。当然,他再傻也知道,不能向玉青辞坦白,他口中的那些被宰的杂碎不是别人,正是第三拨前来剿匪救县太爷的官兵。
  玉青辞极力撇开头,强忍著不让自己见血头晕,“你还是先去洗洗罢……可有受伤?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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