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见钟情。”蔚海认真地说,极为清俊的脸上带了一丝柔色,使得整个人如同沐浴在阳光下的小天使。
“一见钟情?”齐凌玩味地念着这四个字,“评价挺高啊。”
蔚海觉得受到了侮辱,他涨红了脸看向齐凌。
齐凌深邃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蔚海:“除了一开始相貌的吸引,你们深入了解过彼此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齐少。”
“你认为爱是什么,华流?你连初中都还没有毕业,你认为你们可以长久吗?”
“当然!我们相爱,过得也很幸福!”蔚海红着脸说,眼里露出一抹不愠之色。
“你以为说声我爱你你爱我的就叫相爱吗?而你的幸福是什么,卿调教你,两人做爱,这样的日子吗?”
“当然不限于此!”蔚海真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齐凌这人,太过强势霸道了。
齐凌分析地看着蔚海,淡淡地说:“你说你爱卿,你了解他吗?”
“是的……”
“哦?那我考考你,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如果说刚才华流被齐凌气得冒火,那么他现在简直要抓狂了,这齐少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而且这样冷傲着一阵俊脸,面无表情地讨论主人的内裤颜色……真的好吗?……蔚海表示怀疑。
“……白色。”
“他经常穿不代表他喜欢穿。”
“那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蔚海忍不住好奇地问。
“绿色。”
“啊?为什么?”
“自己去问他。”齐凌淡淡地看他一眼,冷傲地说。
切。蔚海嘟嘟嘴。
“你知道他喜欢的香水牌子吗?”
“……不知道。”主人不是不喷香水的吗?
“那他最喜欢的食物?”
“……”牛里脊?鹅肝?意大利面?……还是烤全羊?好像吃过比较多的样子……
齐凌嘲弄地勾勾唇:“你还真是一问三不知啊。”
蔚海红了脸,咬咬唇,眼里露出一丝不解。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卿的右手无名指粉碎性骨折过,他不喜欢仰着睡觉,不喜欢九点前起床,喜欢听河图的歌,等等了?”
“……是。”蔚海有些沮丧地说。
“蔚海,你还太小了,很不成熟,当然,卿也是个长不大的大男孩,但是如果你问他像我问你的之类的问题,他一定能打出百分之九十以上,他虽然爱玩也较天真,但那颗心,是少有的执着。因为如果爱一个人,就会深入地去了解他,一点一滴都会记在心上,时刻地为爱人着想而你作为奴,这是你很大的失职。”
“是……”蔚海认真地点点头。
“你们要如何,那是你和卿之间的事,我只能说,我祝福你们。相爱是容易的,但是相守、尤其是相守一生是很难的,彼此都要付出很多,如果你不能全身心地投入、付出、为他着想,那么这样的爱是无法长久的,而他,也会回以你同样的爱。”齐凌睿智地说,他移开了目光,很自然地想到了展冽,然后微微地蹙起眉。
蔚海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然后他略有些醋味地问:“齐少,那关于主人的事,你都很了解吗?”
“当然,”齐凌倨傲地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那些破事我那样不知道?”
那你的破事主人也都知道。蔚海想,他抬起眼,正好对上齐凌如同大海般深邃锐利的目光,仿佛直看到了他的心里,任何一点想法都无处可避。蔚海微微一惊。
“真是调皮,欠调教,”齐凌淡淡地说,“看来卿对你太好了。”
蔚海小小地吐了吐舌头。真是个危险的人物啊。
*
荀子卿和齐凌闲聊了一会儿,看时间不早了,就带着蔚海回去了。
走出了房间来到长长的走廊上,蔚海立即撒娇:“主人,要抱!”
“懒惰的小猫咪。”荀子卿笑着拦腰抱起他。
蔚海很自然地勾住荀子卿的脖子:“才不是呢,我现在腿酸,都没有力气走了。”
“你是说奔驰空间太小了吗?下次我们换悍马吧。”荀子卿暧昧地咬着蔚海的耳垂。
蔚海红了脸,嗔怨地看他一眼。荀子卿眸色加深,凑过来吻蔚海,两人耳鬓厮磨,交换了几个甜蜜的吻,像是暖沙中一对相濡以沫的恩爱鸳鸯。
蔚海心里惦记着齐凌的话,他认真地看向荀子卿,问:“主人,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毛巾吗?”
“有软软的毛的。”
“为什么这样认为?”
“我有一次换了条纤维的的,发现你洗脸的时候皱了皱眉,再换成绒毛的时候,对比之下发现的。你会喜欢蹭我床上软软的被单,而且当我穿细绒衬衫的时候,你会喜欢要我抱。”
“我一直都喜欢让你抱啊。”蔚海甜甜地说,一股暖流慢慢地滑过心间,他猛然地意识到,齐凌说的一点也没错。
因为爱他所以不自觉地观察他,了解他。
蔚海轻微地控毛绒,这点即使是他的父母都没有发现过。他刚才带着试探的心理问荀子卿,没想到他的主人居然观察的如此入微。
“主人……”蔚海柔柔地唤道。
“蔚儿……”荀子卿亦温柔地看着他。
“我爱你……”蔚海送上一个甜蜜的吻。
“我也是……”荀子卿缠住他的舌,缱绻难分地深入。
愈发激烈的吻,渐渐带了情欲的气息。荀子卿的手放到蔚海的腰间,煽情地抚摸着。
“啊~唔~主人,我们去……车上……”
*
“冽,你好像有话要说?”齐凌抚抚展冽的发丝,也许是因为落地窗外的夜色过于优美,他的声音也柔柔的。
展冽头靠在齐凌的腿上,享受着来自他主人的爱抚,他没有打算隐瞒:“主人,您说过调教的时候会一直陪着我的,可是您今天却离开了。”
“我不会离开,是我不想你有事,而且想着我在你会更有勇气,而卿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他在的时候我才能放心都离去。”齐凌难得地解释道。
展冽蹭了蹭他的腿,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他问:“主人,我可以知道您和那个奴今天说了什么吗?”
“随便扯了几句。”
齐凌明显不愿多谈,展冽便转移了话题:“他和荀少要结婚了吗?”
“是啊。”
“……男子也可以结婚吗?”
“在国外这是被允许的。”
展冽垂眸,心中有些微妙的感觉。他也想和自己的主人结婚……婚姻,是一种宣誓,更是一种保障和承诺。他感到不安,因为他的主人从未说过类似告白之类的话当然,展冽也明白齐凌不可能说这些,只是心里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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