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来欣赏。
他常常生病,病了也不看医生,往往是被雷愠和秘书强硬着灌药。他面无表情,回到家继续做一个奴。
他记不得日期,一天天就那样无变化地过去,一月月也那样过去,业内不再有儒雅天使,他已经变得冰冷而疏远。
病态的压抑,导致了病态的疏解。独处时那样脆弱情深的他,任何人看了都会怜惜垂泪的。
可是无论谁的关心劝导,他都听不进去,他长时间地处在自己创造的深服从的状态里,渐渐像个漂亮但没有感情的瓷娃娃。
*
“喂。”展冽接起电话,声音没有起伏。
“展冽,是我。”
展冽顿时一惊,差点把电话摔了,他颤抖着手,咬咬唇,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
还是尽快虐完吧……小冽冽我是很爱你的,好心疼啊~抱住摸头亲亲~
47。主人让我来取一样东西
展冽看着自己面前的纪青聿,恍若隔世。
“展冽,主人让我来取一样东西。”纪青聿轻轻叹口气,说。
他想起昨夜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而发怒的齐凌,有些心痛。自己本是存着侥幸想要两人复合的,可主人,根本不给机会,三个月了,他一直那样阴郁的样子,昨晚发现耳钉不在,更是生气了……
猛然听见主人这两个字,展冽浑身一震。
“……什、什么?”
“那枚蓝宝石耳钉。”
展冽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他竭力不表现出来,尽量冷静地说:“……为什么?”
“主人当时说取回所有的标志物,我……忘记了这枚耳钉。”
原来是忘记了,他本是什么也不要留给自己的!……可是,那是自己唯一的寄托了……
“我……”展冽一时不知怎么好,他只能说,“我放在家里了……”
“你把它摘下来了?!”纪青聿脸色顿时沉了,他看看展冽盖过耳朵的头发,声音冷得像寒冰。
“……对。”展冽有些奇怪,纪青聿虽然和他没有交情,可是态度一直都是较好的,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冷淡生硬?
纪青聿死死地盯着展冽,眼里烧着怒火。
你知不知道,我是多么想做主人的奴,也是多么想得到那枚蓝宝石……你居然……你果真不值得主人爱,亏我还故意把它留着……
“主人让我取回去。”纪青聿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展冽心下一痛,他咬咬唇:“我放在家里了。”
“我和你回去拿。”
“……我现在在上班……”
“展冽,主人只给我四十五分钟!”
展冽绝望地弯弯唇:“……罢了,我带你去吧。”
*
“请坐吧。”
“不用了,我拿了就走,你快点。”纪青聿冷淡地说。
展冽自嘲地弯弯唇,走到自己房间。
拿起那枚蓝宝石,展冽顿时泪流满面。
取走,取走……主人,你好狠,真的好狠好狠,这是我唯一的慰藉了,你却连这也要剥夺,你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原来我以为唯一留下的东西,也是一个错误,我好难过,我心痛得要死……
“展冽。”
展冽擦干眼泪,回到客厅,把盒子交给纪青聿。
纪青聿冷着脸,打开盒子拿出耳钉,把盒子放到桌上,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展冽嘲弄地弯弯唇,良久,跪到地上,扶着沙发痛哭起来。
*
是夜,绯色灯火依然璀璨。
所有的人都有意无意地看向那个角落,想却不敢走近。
齐凌脸色冷冽,目光凌厉地看着手中的红酒杯,冷傲暴戾如同修罗帝王,带着来自黑暗的阴狠冷冰,让人望而却步,但又是致命地迷人。
“凌,那酒杯跟你有仇吗?你的眼神那样狠。”林夕无奈地说,华流很乖巧地跪在他的脚边。
齐凌一言不发地喝光了酒。
三个月了,一直是这副模样,像愤怒,像难过,他只是冷着脸,没有做出什么来。
“你还在想他?”林夕皱皱眉。
“谁?”齐凌淡淡地问。
“再装,”林夕也不点破,喂了一块橘子到华流的嘴里,“凌,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当初我失恋的时候,你很鄙视地对我说,‘不就是一个奴隶吗,走了就走了,瞧你那点出息’!”
齐凌冷冷地说:“我没有失恋,只是扔了一条不听话的狗。”
“还嘴硬,”林夕颇为幸灾乐祸地说,“那你干嘛不再养一条?”
“我会的。”我只是,暂时对其他奴隶提不起兴趣。
“你这句话说了好多次了,可是每晚送去的奴你都不满意,”林夕勾勾唇,“没想到你也要今天……”
齐凌冷冷地看着林夕,那眼神是在说,你去死。
“哈哈!”林夕难得见齐凌吃瘪,开怀地笑了一会儿,才说,“你如果真的要证明你这段时间这样的……”林夕挑挑眉,“愠怒的、难过的(,别急着反驳嘛)表情不是因为他,那你就……”林夕四处看了看,各色裸体的奴花枝招展,争奇斗艳,他冲舞池里一个清纯的十六岁模样的少年招了招手。
齐凌拢起眉,却也没说什么。
那少年又惊又喜,连忙走了过来,跪在两人跟前:“齐少、林少好!”
“叫什么名字?”
“我叫阂儿,林少。”阂儿回答着林夕的话,却是偷偷看着齐凌,心跳如鼓。
“今晚留下了伺候齐少如何?”林夕淡淡地说,安抚地摸摸华流的头。
“我的荣幸!”阂儿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他吻了吻齐凌的鞋,高兴地唤道,“主人!”
这个男孩的长相和身子都算得上极品了,尤其是刚刚跳完舞,光洁的额上沁着薄薄的汗珠,脸蛋红艳艳的,曲线优美的身子展现着属于青少年的蓬勃活力,让人看了就心神荡漾。
齐凌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很出色的奴,温顺得恰到好处,就连细节也做得很好,可是……齐凌还是觉得不开心。他的身子很漂亮,可是展冽的更漂亮,他很惹人,可是展冽更加诱人,他笑得很妩媚,可是展冽笑起来更加媚惑……
齐凌捏捏拳,面色又阴郁了一分。
“去服侍你的主人。”林夕皱皱眉,示意道。
阂儿立即会意了,他爬到齐凌的腿间,齐凌没有阻止。于是他便凑到齐凌胯下,咬开了他的皮带和拉链,隔着内裤颇具挑逗性地舔着那垂着的巨物。
“够了!”齐凌难以忍受地推开阂儿,整理好自己的下身。
阂儿一愣,随即退后一步,伏到地上:“对不起,主人……”
“不管你的事,你走吧。”齐凌不耐摆摆手。
不是他技巧不好,而是,人不对。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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