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攻日志》分卷阅读5

  变形怪是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的,他们是野兽。幼年期原本就生存艰难,若是成年后还没办法干自己想干的事,那为什么要活着呢,成为被人唾弃的怪物,东躲西藏的活着?
  因此,变形怪是没有节操可言的,可是面对喜欢的人,边牧不想这样。
  但可惜的是,人们的思维和行动往往截然相反。
  忽然间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床头的边牧怔怔的望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典喻,嘴巴里不知不觉就吐出来这么一句话:“小喻穿这么多的衣服,又喝了酒,一定很难受。”
  其实典喻并没有穿很多的衣服,但这句话莫名的给边牧带来了勇气,他红着脸一点一点慢慢的把心上人的卫衣给剥了下来。
  熟睡中的典喻还为此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吓得边牧差点跳起来,过了好半天才继续自己之前的动作接着边牧就很难过的发现,他的心上人里边还穿了件短袖。
  “裤子看上去紧的难受,也脱了吧。”说完边牧就不自觉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慢慢覆上了典喻的小腹,解裤子拉链的时候,边牧的手都是颤的他的心上人穿了一件白色的四角内裤,中间略略鼓起,配着白皙细嫩的大腿,微微张开的姿势,非常让人有食欲。
  边牧只脱到一半,便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从膝盖到大腿根部,乃至内裤边缘以下接触到一点耻a毛的位置。他一寸一寸的慢慢摸上去,像是有一股奇异的电流,从指尖传到了心脏,再从心脏传到了大脑,这使得边牧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
  这么漂亮的腿,应该留下一点印记。
  代表着典喻只属于边牧的印记。
  每个变形怪都有自己的领地意识,而领地意识的体现就在变形怪们的图腾上。
  变形怪的图腾都是方形边框,表明了圈地为界、互不侵犯;而内部的图案或花纹一般都随变形怪的喜好而定,象征着他们的行事风格。
  通常这些图腾都会被留在领地的标志性建筑上,不过为了完好的保存,他们总把图腾画在建筑的某个小角落上,而绘画的染料,却是变形怪们的血。
  变形怪的血也是红色的,与人类不同的是,他们的血带有轻微的腐蚀性,同某种神秘的紫色树汁按一定比例混合调制后,可以成为一种特殊的染料。这种染料几乎能刻在任何一种材质上,并且能够保存非常长一段时间,一两百年不在话下。这件事也算是变形怪之间互通的秘津。
  但在中世纪时这件事不小心被泄露出去,差点掀起了一波人类对变形怪的捕杀热潮,幸而变形怪难以辨认,且神秘树汁的原料也只有变形怪们知道哪里可以采摘,处于这样难上加难的前提条件下,才进而阻止了当时人类疯狂的举动。
  边牧有自己的图腾,但现在并不是画图腾的好时机。一是他手头还没有备那种染料,二是他还没有和典喻表白,还没有正式和典喻在一起。
  边牧想要名正言顺的给典喻打上记号,就像人类结婚要领证一样,在爱人身体上盖章是变形怪确定了对象后必做的一件事。
  虽然边牧真的很想现在就画上去他盯着典喻白皙的大腿根越看越魔怔,竟然分开对方的腿低下头,细细密密的吻起来,从下往上的留下了暧昧的水渍。
  典喻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觉着大腿根痒,便合并起腿来磨蹭了两下,感受到了毛茸茸的触感他也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大腿夹着什么玩偶睡呢
  这可把边牧吓得够呛,还不小心在典喻大腿根部种了个红草莓,一下子就从痴汉的状态清醒了过来。可他又怕典喻感觉到什么异样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对方的小宝贝隔着内裤一下一下的蹭着头顶,这下可好,边牧整个脑袋都红到爆炸,颤颤悠悠的就挺直起来,都杵着床单了。
  典喻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停,这可把边牧撩得有点忍不住了。
  他有点手足无措的躺倒在心上人身边,小宝贝时时刻刻彰显着它的存在感。边牧的手指在床单上慢慢的挪动,最终握上了典喻的手,十指相扣的摩挲间,他的另一只手却覆上了顶天立地的小宝贝上,但只撸动了几分钟就停下来动作不够,远远不够。
  边牧兀的起身,就着十指相扣的姿势定定的看了典喻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轻轻扣住了他的下巴。不甘寂寞的舌头润湿了彼此的唇瓣,轻轻巧巧的撬开阀门探了进去。
  又来了,典喻想,鬼压床的感觉又来了。他的睫毛轻颤,挣扎着想要睁眼,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十指交握的扣住,反手盖住了眼睛,口中的攻势更猛,陌生的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唇舌交融的感觉清晰的触目惊心。
  过了好一会儿,唇分。仿佛有人喘息,温热的呼吸烫过了耳畔,一声朦朦胧胧的叹息闯入了耳膜:“你醉了……我也醉了……”
  压着眼睛上的力道消失了,典喻感觉自己被拉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扑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一只手从下往上的撩起了他的衣服,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了他的背,像是一条粘人的狗舌头,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痒、难受,典喻难耐的挪动了一下,却有一条腿强硬的探进了他的双腿间,有东西有节奏的摩挲在他的大腿根部
  那是什么?典喻想,那个东西好像他也有……是什么呢?想不起来了。
  上下夹击下,典喻觉得愈发的不自在,好像有什么从心中沸腾、燃烧,然后喷涌而出,他情难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轻哼,更像是遥远的睡梦中悠悠扬扬轻飘而来的梦呓。
  身后压着他的家伙却动作突然一顿,如影随形而来的是一双铁一般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腰,背上的舔舐不再继续,身下的摩挲却愈发猛烈,一下一下,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闯进某个神秘禁地。
  悄无声息的,一股气息靠近了他的脖颈,熟悉的嘴唇印了上来,从下至上甚至到耳背,细细的舔了好一会儿,最后叼住了他的耳垂。
  痒,痒的不行,典喻从来没这么痒过,从下至上、从内而外,躁动着想要更多羞耻的舔舐与厮磨。
  他的小宝贝已经半硬,甚至,那黝黑的耻a毛遮掩下,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缩。
  性,对于那些懵懂的初学者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它勾引着好奇之人、渴求之人,坠入深渊,尤其对于特殊人种,具有不可抗力的吸引力,像深不可测的黑洞一般。
  有什么东西响了起来,很熟悉的音乐,身上那些让人瘙a痒的触感像浮动的影像被暂停了、消失了,有朦朦胧胧的话音响起,像那声叹息,却遮遮掩掩、忽远忽近
  有人摇动起他:“小喻醒醒、醒醒!”
  典喻迷迷糊糊的睁眼,却发现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只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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