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再加上,他方才也喝了那种酒,脑子不受酒影响是真的,身体大受药物钳制,也是真的。他感觉到吴酩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大腿上,同时也知道,自己的正顶着人家肚子。
“起来。”他哑着嗓子命令。
可是吴酩却像睡着一样,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祝炎棠咬了咬牙,把两个人的重量撑起来,又捏上吴酩软绵绵的手腕,连拖带拽往自己的房间赶去。眼见着吴酩脚步虚浮动作迟缓,对自己的一切问话毫无反应,祝炎棠的火气又上来了,但这家伙什么都不懂,放他自生自灭总不现实。他琢磨着待会儿一定要把水泼在这人身上让他好好冷静一下,或者干脆踹进浴室,开开龙头让他自己解决。
不过,这一切豪情壮志在他看到屋子中央那满满两大桶映着灯影的凉水时,闹鬼一样烟消云散,若是真有什么灵气,祝炎棠头顶应该正在冒着火被“嗤啦”一声浇灭后,袅袅的青烟。
“祝先生,需要我再做什么吗?”brit问。
“你走吧。锁门。”祝炎棠站得笔直,怔忪着说。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心慈手软了。
吴酩灰头土脸地倒在祝炎棠整洁得过分的床上,身体难耐地瑟缩成一团,好像想要夹着腿摩擦,又没有这个力气。他身上的白短袖好像破布一样皱,可怜兮兮的。
“躺好,不要慌,”祝炎棠一边在水中泡毛巾,一边道,“那种药都对心脏不好的,你现在越着急,损害越大,不如心静自然凉。”
药劲酒劲一块上来,吴酩估计是没听懂,也凉不下来,夹腿还不够,他居然开始乱七八糟地解裤带。他现在什么感觉祝炎棠当然理解,可祝炎棠觉得,放在自己身上并不至于会这么难耐,不过是胀痛燥热而已。
“脸朝我!”他对着吴酩喝道,“别乱动!”
吴酩乖乖照做了,只是紧闭着眼,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当祝炎棠俯身撑着床面,把他拢在身下,一点点帮他擦汗降温时,他已经成功把裤子蹬下去一半,没章法地在自己胯上乱摸。终于逮住了,他握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捋,还皱眉,好像在埋怨一点也没有纾解似的。
虽说之前帮他扶过一次,这算不上是首次见面,祝炎棠还是心生诡异。他不往那儿看,心无旁骛地把吴酩脸上的灰土都擦掉,又去投洗毛巾,回来继续凉凉地擦。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照顾自己得肺炎的老妈都没这么仔细过,还常常被哥哥说不懂事。可不知怎的,降温效果似乎没起到,吴酩的脸,倒是越来越红了,在寡淡的白炽灯下,亮,且潋滟。
吴酩还“吭吭”地喘,转着脸蛋去找他拿着毛巾的手,眉间无辜得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祝炎棠更慌了,不会这样难受吧?我没撸都感觉能忍啊?他想。可是最让他慌张的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慌,按理说仁至义尽,自己没什么可心虚的。刚想说句“你自己弄”然后直接走人,他忽然感觉胯下一紧,浑身都跟着僵住了。
吴酩竟然,的确,真的,握住了他,双手,顺着膨胀的轮廓,正隔着裤子揉。
“你硬了,”他还微微弓起腰身,小声地叫,“哈,你硬了祝炎棠!”
祝炎棠心里可谓是波涛汹涌,做演员以来,他还算自我要求严格,虽然偶尔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调调情,亲亲摸摸,再过过夜,坦白来说是有过几回,但也是屈指可数,多数是在比较安全的国外,并且没有长性。近两年更不必多说了,他好像在以光速趋向冷淡,再加上难缠的腰病,祝炎棠情愿自己解决,跟谁也不曾到过要脱裤子的地步。
确切地说,他由于害怕麻烦,也从来勾搭不上感兴趣的对象,因此连跟男人一块的经验都没有,唯一一次搞笑似的亲密接触,就是帮被自己撞瘸的无辜粉丝扶鸟。此时此刻,他被吴酩这幅开心样子弄得心浮气躁,而就在这恍神的当儿,裤带已经被解开了,甚至,连内裤都被扒了一半,有热度从边角探进去,密实地贴上。
“你硬了!”那人还在得意洋洋地重复,扬起脸,眯着眼瞧他,眼角晕着醉朦朦的艳光。“妈呀,好大,祝老师,你深藏,不露啊……”他执着地双手都帮祝炎棠捋,好像已经往了自己也有一根等着伺候似的。
疯了吗?大概吧,自己现在是在和正经直男粉丝在做什么事情?主观上祝炎棠觉得自己该揍这人一拳然后撂挑子不干,一桶水归吴酩一桶水归自己,泼下去两个人都清净,可客观上他真正做出的却是,把吴酩死死摁回床上,也没去阻止自己胯间横行霸道的那两只带着薄茧的手,“废话!”声音哑得自己都认不出来,“我替你挡多少酒?谁知道他放那种恶心东西,喝一整瓶,你是不是要死?幸好我替你挡了!”
“那你,舒服吗,”吴酩脸颊又红,又汗津津地映着光,像烧烫了的瓷,他整个人就是颗快要把薄皮撑破的熟桃,兀自嘿嘿乐起来,“帮我也摸两下。”
祝炎棠沉默,攥住他的手腕,用仅存的理智告诫自己:你应该先把裤子提上再说。可吴酩却直接双腿圈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按,“我受不了,我会憋死的……”他委屈得很,“我都,帮你了……”
祝炎棠还是沉默,单膝在床上撑好,反手把吴酩的两腿从腰上拿下,放在自己身体两边。“我腰疼,”他简单地解释,“我们不能各自摸吗?”
吴酩不干了,他又想去把祝炎棠圈回来,又不敢在人腰上真使劲,只虚虚地抬了抬,这导致他整个下半身,包括翘起的那玩意,包括白得晃眼的大半只屁股,都在祝炎棠的余光中暴露无遗。
“互相来更舒服嘛!”他只能强词夺理地辩解,抓着祝炎棠的那根不放,“你快点!”
“哦。”祝炎棠干巴巴道,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要断在这人手里,要真出了那事儿,恐怕吴酩又得鬼哭狼嚎,比自己还绝望?祝炎棠停不下来那点胡思乱想。
那几口药比他想象的要厉害一点,而他的酒量和意志力,又似乎遭到了高估,总而言之,祝炎棠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老实地帮吴酩捋了起来。昏昏沉沉间,握着别人的这玩意,自己也被别人握着,感觉还挺新鲜。
吴酩冷不防哆嗦两下,在他手中,随着他的节奏,整个人都软下来,要化在床单上。祝炎棠则秉持最后那点道德标准,只是俯身半跪着,没有和他一块躺。一时间这屋里只剩下错乱的抚摸声,带着点粘稠的水声,以及吴酩快要断气似的喘息。祝炎棠脑子已经放空了,他疲于思考如今的处境,只是看着自己的汗滴在吴酩脸上,和那里原本的汗珠混为一体,再一同顺着脸侧柔软的线条滴下……会蒸发吗?会消失在床单上,谁也不知道吗?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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