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分卷阅读49

  缕缕地将她身上的温热融入他的肌理。
  那点温热激起了细微的战栗,让他的血液也叫嚣了起来,使得他浑身燥热。
  好在这相处不过刹那,阮幼梨很快就站了回去。
  也是在这一刻,傅行勋才敢小心翼翼地呼吸。
  然而她身上的气味,却在那一瞬沾染于他的衣襟,那股幽幽的暗香,依旧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他的鼻端,将他的心跳也给搅乱。
  他的肩上、他的胸膛,也还残留着那触觉。
  细嫩无骨的小手,娇软柔腻的……
  傅行勋的目光忍不住往下一移,停在了她的身上。
  今日,她穿的粉.嫩,愈显娇俏。
  襦裙被一道杏色的宽长绸带紧系在前胸,飘飘然垂坠而下,将她的袅娜身影掩映。
  两只细小致的锁骨镶嵌在凝脂般的肌肤,在倾城天光下的映照下,白皙得耀目。顺着那白往下,被被半掩的婀娜曲线。
  看着倒不大,怎生就那般柔软……
  傅行勋缓缓抬手,抚上了衣襟处。
  可突然间,他又回过了神来,激越放下,紧握成拳放于身侧。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傅行勋喉结微动,只觉喉间干燥,堵住了他所有的话,以及,呼吸。
  只剩跳动的心,困在他的胸腔,噗通欲出。
  “阿兄?”阮幼梨歪了脑袋,想要对上他别开的眼神,“你这是怎么了?还脸红了?”
  她突然的出声让傅行勋险些跳了起来。
  他忙往后倒退半步,反应激越。
  “天、天太热。”支支吾吾,一听就是假的解释。
  说完这虚假的话,傅行勋动了动喉结:“我、我先回了。”
  看着他极近落荒而逃的身影,阮幼梨砸吧着嘴,叹:“唉,看来,阿兄是操劳过度,脑子出问题了。”
  而后,她又长吁短叹了一阵,才转身往自己的厢房而返。
  天气燥热,阮幼梨出了不少的汗意,再加上之前被茶水泼了一身,衣衫被水意熨帖在体肤上,分外不适。
  所以回到了屋,她便让绮云备了水,打算沐浴。
  泡在浴桶里,阮幼梨浑身舒适,长吐出一口气。
  不知道,李成衍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
  今日虽是见着了阿娘,但阮家的忧患未除,她也始终放不下心中担忧。
  阮幼梨虽是阖着眼,可眉头却微微隆起,到底心中不顺。
  她这边心有忧虑,傅行勋在另一边,亦是心绪紊乱。
  他手执陌刀,于烈阳下的武校场习武。
  一招一式,迅猛敏捷,带起阵阵凌厉风声。
  他的招式并非花拳绣腿,每一个动作都喷薄出强劲的力量,凌厉且刚毅,携带着征伐沙场的摄人之势。
  暖阳的熠熠光芒浅镀在他的身上,用光影勾勒出他的身影。
  他的影子投射地面,时而突击,时而撤退,如强劲的风,难以捕捉。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傅行勋终是手腕一转,于半空挽出一朵剑花,刀背后。
  封晋适时地递出一方白绢。
  傅行勋伸手接过,用以擦汗。
  “回去罢。”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吹开零落散在颊边的一缕青丝。
  习武之后,心律不齐,而原先的躁动,也不知是平静下来,还是被掩盖其中。
  傅行勋褪.去了衣衫,踏入温水灌满的浴桶。
  温热的水细细密密地将他包围,退却他所有的疲惫,也将他的燥热散去。
  他扬首靠在沿壁,长吐了一口气。
  心跳已然平静,沉闷地响在胸口。
  但是傅行勋伸手抚上胸膛,总觉得每一次的律动中,都像是掺杂了什么进去。
  他虽是对女子淡漠无情,鲜少做出怜香惜玉之事,可他到底不是不解风情,不懂情之一物。
  意识到失态的严重,傅行勋阖眼,眉间的褶子愈深。
  这……可不行啊。
  无论如何,都不能是她。
  或者说,是替代傅清沅身份的阮幼梨。
  倘若她就是阮幼梨,纯粹的阮家之女,就算她已有婚约,他也会用尽手段,让她心甘情愿地被他掠至身边。
  可偏偏,她不是。
  傅行勋手臂微动,抬手覆眼,心中的愁闷成了死结,无从解开,亦难以散去。
  不过也还好。
  傅行勋倏然睁眼,目光从指缝而出,隐露了几分决然。
  这才是初始,扼杀在源头,便无碍。
  所以接下来的几日,他都对阮幼梨视之不见,分外冷漠。
  阮幼梨对此感到分外不解。
  她折身望着傅行勋决然离去的身影,在心底不住长叹。
  唉,男人心,海底针。
  或者说是三岁一代沟,她和傅行勋有了一条又大半的代沟。
  所以她还是去找李成衍玩罢。
  顺便还能找他问问,有关萧立杨的事情。
  做好了决定,阮幼梨便再不耽搁,拉着绮云,就往府外蹦着而去。
  第44章缘分
  尚未远离的傅行勋听到她的欢悦脚步声,徐徐回首,看向逆着天光、她的身影。
  就像是一只小兔子般,每一步都带着一点轻跃,而后,一点一点没在远方,散在他的视野。
  傅行勋回了视线,微微垂眸,被浓黑眼睫掩盖的瞳仁,墨色沉沉,琢磨不透。
  愣怔出神不过片刻,他便折身,往相反的方向行去,与她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阮幼梨在行到门口时,微微侧眸,却只见到他远行的背影,背脊挺直,好似落落青松,满是决然。
  她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紧咬后槽牙,一阵气闷。
  不理她就不理她!
  阮幼梨愤愤地一跺脚,就踏过门槛,阔步离开。
  但是她上了马车,还是没忍住伸手,掀开帷,往外看去,查探傅行勋的情形。
  然而入目的,依旧一道颀长挺直的背影。
  呵,果然很绝情。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阮幼梨又是一阵气闷,气急败坏地将帷给扯了下来。
  车夫轻喝一声,便驱赶着马车远去。
  车轱辘碾过青石板道,带起阵阵颠簸,起起伏伏,让阮幼梨的一颗心,也开始跳得紊乱。
  一路胡思乱想着,他们的马车总算停在了延平王府的门前。
  阮幼梨将将掀帘而出,跃身下车,就见到李成衍扬鞭策马,从广陌的另一边驰骋过来。
  他来时,扬起一道轻尘,似御风而至。
  而后,他紧拉手中缰绳,迫使骏马高扬前蹄,倏然停下。
  “阿沅。”他骑坐在骏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心中喜悦,胸膛剧烈起伏着。
  阮幼梨亦扬首看他,笑得眉眼弯弯。
  李成衍从马背上跃身而下,然后挥手,令下人将骏马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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