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也是正常的事情,这一次是因为城主又受了些刺激,才会昏迷的时间长了些,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的。”
杨琪心中冷笑庸医,他要是醒了我才会找你麻烦。
医生走了之后,杨琪坐在办公室里办公,没过多久,门又响了。
打开门,面对着的是站的笔直的陈应时,对方用力地朝他敬了一个军礼,“杨先生,我有任务在身,还希望你能够尽快将试剂的消息告知。”
杨琪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浅浅呼出一口气,稍微退开一两步,“有些话不方便在门口说,若陈中校不介意我们可以详细商谈。”
……
岐川正坐在天台上,看着远方的丧尸和更远方的落日。
背后传来细微的响动声,岐川肌肉瞬间绷紧,直到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岐川心里暗松了一口气,本来快摸到腰侧的手也缩了回来。
“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孟祥提着一罐啤酒走到他身边坐下。
岐川手指微动,指了指远方的落日,孟祥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远方的太阳像一个燃烧着的滚烫的火球,以一种义无反顾的姿态投入地平线中,接着光华尽,整个天幕像是被罩上一层浅蓝色的幕布。孟祥看向坐在旁边的岐川,觉得他脸上似乎被笼上一层阴郁的色。
“你们两个,等回了主城,就会把我交给研究所,对不对?”岐川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地平线,甚至看不出来他在跟身旁的孟祥说话。
孟祥拿着啤酒的手一顿,“有些事情你……”这次他还没有说完话便被岐川打断,“你们知道我不会任你们摆布的。我,不会跟你们去研究所。”他说话的语气太过轻巧,就好像他是在说一件类似于“今天的餐后水果是吃梨还是苹果”这样无足轻重的事一样。
这时候太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也即将被进地平线中,通红的光晕照在年轻男人的脸上,就像是借着光在他本来就棱角分明的脸上多描绘了一道线条似的。
“你也不要把研究所想的那么坏,主城研究所也只会抽取你的血样进行分析,研制出抗病毒血清,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被咬了,可现在你活的好好的。你失忆了所以可能不太清楚,但就现在来讲,从丧尸病毒爆发以来三年,你是目前为止发现的唯一一例幸存者。”孟祥不知道自己说完这番话后岐川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但这些话确实是事实,从发现岐川幸存的那一天起,他和陈应时就开始了留意这个人,虽然其中也确实有陈应时的私人因素,毕竟那是他曾经的爱豆啊。
岐川眯了眯眼睛,就在孟祥心里期待着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岐川站起来,头也不回走了。
不管孟祥说了什么,岐川心里是否相信,他是一个失去了过往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是否安全,周围的人是否对他心怀不轨,他隐约记得自己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有多重要呢?大概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视的,哪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的,所以,在完成这件事情之前,他不能死,他的命不能出一点意外。
……
晚上陈应时回来,果然发现了孟祥和岐川之间那种诡异的气氛,也不至于到僵持的地步,但就是有种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有告诉他,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孟祥,我需要你汇报给我今天发生的所有事。”
孟祥神色一滞,条件反射地看向岐川,而对方无知无觉的挑着一根萝卜丝,眼皮都没抬一下。
陈应时目光在这两人面前转了一圈,“岐川,你说。”
岐川听到了他说话,才慢吞吞的放下那根他玩了十几分钟的萝卜丝,只是一开口就差点没惊掉两人的下巴,他说:“明天我就出发,离开a市基地,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说话的时候,他下巴微扬,目光浅浅掠过眼前两人,毫不在意两人变化莫测的脸色,放下筷子朝房间走去。
陈应时反应极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厉声道:“你说什么?!”
岐川的眼睛却在他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上打转,那只手并不如何粗壮,相反的是陈应时的手指很长,也非常漂亮,但不显得柔弱,反而能给人一种十分有力量的感觉。
“陈中校,我不认为你的耳朵产生了问题。”岐川冷冷道。
陈应时拧眉,看向孟祥,对方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岐川。”陈应时语气软了下来,“是不是孟祥那小子和你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你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你别放在心上。”
“你觉得我说的是气话是吗?”岐川反问道,脸上的表情出奇的认真,倒叫陈应时一时怔住了,更加用力的扣紧了他的胳膊,“不管是不是气话,你都该知道这话不该说。”
岐川没说话,室内一时寂静下来。
“陈应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没有再叫他“陈中校”
陈应时一时半会没答上来,不过岐川也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自顾自道:“我们认识到现在不过半个多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带我到安全的地方,给我饭吃,让我受伤害,可实际上,我并没有帮助到你。”
陈应时沉声道:“我不需要你帮助我。”
岐川摇了摇头,“我一向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无条件付出又不求回报的,你对我那么好,为什么?我成为了你们的一个拖累,直到今天孟祥的话提示了我,我是唯一一个被丧尸咬伤却幸存的人类,你们是军方派出的人,你们需要把我抓到主城基地的研究所,是不是?”是不是?你对我好,就只是因为我是一个……任务?或者说目标?
陈应时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黑的像锅底一样,他似乎在努力掩饰着什么情绪,因此说出来的话也格外忍耐,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就是这么认为的?”
岐川用目光回答他:难道不是?
紧接着,陈应时就用更加简单明了的行动告诉了他自己的回答:他先是猛的凑近了岐川,在对方吓了一跳忍不住动手反抗的时候飞快制住他的双手令他无法活动,也许岐川的反应很快,但不得不说特种兵出身的陈应时反应要更快一些。
先前岐川站起来的地方离沙发不过两步的距离,陈应时二话不说动作十分粗鲁的将人胡乱抱起来往沙发上一扔,也许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岐川居然没怎么反抗。
直到被他压在了沙发上,说实话这沙发一点也称不上软,岐川开始怀疑沙发里的海绵是不是被人偷工减料了。陈应时欺身上来,单手撑在他腰侧,另一只手则死死压住他那两只不安分反抗的手,缓缓凑近了他,对方凑的极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左右,呼吸都像是融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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