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伴读有点凶》分卷阅读19

  易。
  他心里已经有追查的方向,当即问兽医道:“这马身能不能剖开来?”
  “可以是可以,只是……”兽医犹疑道,“需得禀告上司,烦请殿下等些时日。”
  这算什么,只要禀告同熙帝,马上就能解剖。
  齐澜点头道了声准。
  跑马的时候大家都看着,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喂马吃些什么。
  证据有了,齐澜的脸色也好看了很多,他看向容:“多谢世子指点。”
  “不谢。”容道,“我很喜欢殿下对蛮金的态度。”
  他挥手告别,走向远处被小白领过来的孟文彬。
  王明达望着容远去的背影,摸着下巴道:“看不出来这容王世子居然还玩鹰,真是人小鬼大,深藏不露啊。”
  齐澜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容王一脉,本就是武将出身,不能以外表评判。”
  “也对,”王明达一顿,“他说到蛮金,你们之前在御书房发生了什么?”
  “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齐澜道,“去我那里细说。”
  容入京,他的选择代表容王府的选择,容是否要拉拢,他需要外祖父的意见。
  他心里已经隐隐有预感,他需要容的助力,齐波有南威军,王丞相年岁已高,熬不了多久。
  王明达传达了王丞相的意见,他希望齐澜能拉拢容,让同熙帝尽快定下太子人选。
  “哪有那么容易。”齐澜苦笑,“母后希望我能忍让,若是拉拢容让她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闹呢。”
  王明达望天,王丞相一直和自己的女儿对着干,偏偏二人的目的都是相同的。
  “要不然……你就不要告诉娘娘好了?”
  “就算我不和她说,她也会知道的吧。”齐澜摆手,暗暗叹了一声,不怪冯贵妃母子能走到今日这一步,那是人家上下一心的结果。
  王明达耸肩:“那我也没办法了。”长辈只管下命令,却不管他们下面的人如何为难。
  他道:“我倒是觉得,容王世子不错,容王一脉世代在漠北抵御外敌,光是这一点,就比定京城内那些醉生梦死的勋贵好多了。”
  齐澜点头,容厌恶蛮金匈奴是毫不掩饰地摆在脸上,与齐波的场面话不同,他是真的会上战场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最后那句话有些多余,可是又似乎……”齐澜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容说这话的神情在他脑内一现再现。
  第14章第十四章
  王明达见齐澜陷入了沉思也安静地在一旁沏茶,茶香袅袅,对面的大皇子敛目垂眉,目光悠远,初具少年模样的他眉眼是掩饰不住的俊朗。
  他微微一笑,拿起一个茶盏慢慢啜饮,容王世子激进强势,齐澜压抑那么久,要是两人当真联手,这定京也不知会是怎样的局势。
  齐澜齐波如今是势均力敌,容的加入会使同熙帝的选择发生偏转,毕竟下一任君王是要和容合作的。
  江山难守,容王容绪一直将同熙帝当成可有可无的角色,为了后世稳定,同熙帝必然会考虑和容交好的皇子。
  齐澜叹道:“听闻这容在漠北是小霸王一样的性子,许是刚到定京,有所敛,来日摸清了定京局势……”
  “容王世子怎么选择我们不能决定却可左右,”王明达含笑道,“依我看,御书房蛮金一言,殿下明显很得容王世子的喜欢。”
  齐澜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说我也是个皇子,容不过是个藩王世子,我……放不下身段。”
  王明达沉吟一番,道:“也是,反正现在容王世子还在摇摆。今早你看到了吧,齐波和他互传小抄,他也加入了,但校场时又和栗鸿宝一起坐着……回头又过来看马,指出马的异常。”
  他放下茶盏,瓷器碰到桌面发出一声脆响:“所谓礼贤下士,需得以诚相待,得最后容王府不认。”
  容背后是容绪,容的选择最终要容绪认可才有效。毕竟他才是手握重兵之人,容绪要是不认,回头态度强硬地将容接走,他们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容绪正当壮年,容何时才能上位仍旧未可知。
  容绪虽然不曾进入国子监与同熙帝一同读书,但也曾入京述职过,但两人关系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回了漠北,容绪更是当同熙帝不存在一样。
  有传闻容绪曾在同熙帝刚登基时起过争执,导致二人君臣异心。容绪曾暗讽同熙帝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传言真假不可考,但总不会是空穴来风。”王明达意有所指,“陆昌明说子肖父,那个老狐狸就没看走眼过”
  “我知道了。”齐澜打断他,“若是装模作样,我也是做不下去,应付母后我已经很累了。不如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容要是实在不行了还有容王护着,到时回了漠北不认账谁也无可奈何。”
  王明达抚掌道:“正是如此,世子是随时可抽身而退的,且陛下也忌惮容王手上的兵权,圣意难揣,不如就先这样,若是世子有心,自然是水到渠成。”
  不过……齐澜垂下眼,现下最主要的是齐波落马。他得去王皇后那边打探一番。
  王明达见齐澜心不在焉的,说了几句话主动便告退了。
  他从齐澜宫里出来缓步顺着宫道走出皇宫,回头望着巍峨的宫墙,再看向西区富贵繁荣的景象,定京很快就要变了啊……
  ………………
  容同孟文彬出宫后便到处闲逛。
  孟文彬也是刚刚听说了齐波落马一事,他未曾眼见,只是听闻都觉得心惊。就算是他们这些习武之人从马上没防备摔下来都要养上几天,皇子金贵,也不知这风波如何才能停歇。
  “殿下没有掺和吧?”孟文彬问道。
  容不答反道:“齐波这马落得诡异,小白对蛮金之药极其敏感,之前在居霞岭时便一直徘徊在驿站,若不是我将它抓进马车里,只怕还不想走了。”
  他肩头的小白闻言,委屈地呼噜了几声。
  “说你呢。”容拍了拍它的脑袋,“以后别冲那么快,我真怕你一张嘴就咬,回头我再去哪里找像你这样的?”
  孟文彬怔怔道:“这么说的话,那马岂不是……这蛮金人何时潜入皇宫的?”
  他既不满又担忧:“这大齐的守卫都是摆设吗?殿下刚刚在居霞岭挫败蛮金,没想到这定京城内还有余孽,这可如何是好?”
  居霞岭蛮金人行动迅速,服从指挥,只怕是军中出身。蛮金虽多奇药,但一般由皇室掌控,不是哪个人就可以随手揣上那么一把。那首领的药如此诡谲,出身恐怕不低。
  连兽医都查不出来的药,要不是孟文彬恰好将小白带入宫中,小白又敏感反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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