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又来暗恋我》分卷阅读4

  道这次错过了长汀,下次又是多少年。”
  “我等不起了。”
  我大概会疯掉,陆庭洲想。
  刘景钦心想难怪,这就解释的通了,陆庭洲看见一个相似背影都能弃车去追的人,让他看见真人,恐怕飞机起飞都得搏命跳伞。
  “行,我会留意的。现在你那边是午饭时间吧,别急着找人就废寝忘食的。”刘景钦嘱咐,他这师兄没事时三餐时间固定得像上发条,时间一到就启动,一遇见苏长汀,三天三夜不吃也不见得能想起来。
  陆庭洲被她一提醒,突然想到苏长汀会不会去食堂吃饭了?毕竟有些时隔多年回母校的毕业生,总要去食堂吃一顿才觉得此行圆满。
  他把白大褂直接放在垃圾箱里,作为一件无菌服它已经失去作用。
  这个时刻是食堂的高峰期,他这一年在校外有自己的住房,有一段时间没来过食堂。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挤过队伍,陆庭洲一目十行扫过所有用餐的学生。学校一共有六个食堂,他担心苏长汀没有来他以前最爱的窗口,选择了其他地方,又怕自己看得太快忽略掉什么。
  意料之中的,没有。
  尽管希望渺茫,陆庭洲还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所有食堂都看了一遍,连奶茶店都没放过。
  都没有。
  原本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变得皱巴巴,后背全被汗水浸湿,陆庭洲心中的火苗渐渐熄灭,外部的炎热却席卷全身,陆庭洲感觉到窒息般的烦躁和无奈。
  他不禁想起了苏长汀手上捧着西瓜,笑得无忧无虑带点孩子气,仿佛在明晃晃告诉陆庭洲--他很好,只有你不好。
  陆庭洲到底还是查到了照片来源,宴舒接到陆庭洲电话时,吓得手一抖直接挂断。
  手机闪了两下没电关机了,宴舒松了口气。他见识过陆庭洲的毅力,但这事他还没和苏长汀说过,总不能冒然卖室友。哎,要是他们停在实验楼外面时陆庭洲直接出现,省了他这个中间人多少事啊。
  苏长汀擦着头发从浴室里面出来,他今天有些透支力,此刻神情惫懒,头发也软塌塌的。
  浴袍的带子系得并不紧,俯身拿手机时露出一大片胸膛,白花花的惹人遐想。若是让陆庭洲看见了,八成要皱着眉给他掩好浴袍,教育他刚出浴室不要着凉。除了眼神之外,十足地正人君子模样。
  苏长汀使劲晃了晃头,他怎么又想起这些有的没的。
  手机屏幕亮起,上面一串未接来电,三个来自他爸的,两个宴舒的,剩下两个不认识的号码。
  苏长汀先挑他爸的来电回过去。人到中年,苏爸爸开始讲究养生,啤酒里面都要放一把枸杞。要是苏长汀超过十点半给他打电话,就得先听一节养生知识,然后才能进行友好的父子间谈话。
  今天,苏爸爸的声音听起来愁得不行,“儿啊,咱家的养猪场要关了。你再也不是牛逼轰轰的养猪场少爷了。”
  苏长汀一听,问题似乎有点严重。
  苏爸爸当年靠养猪发家,积累了原始资本之后,开始投入连锁超市和饭店,十几年过去,后两样的入早已远超养猪场。但苏爸爸是个重情怀的人,心中有党成绩理想,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他觉得养猪场就是他们老苏家的聚宝盆,跟宝贝似的,得好好开着千万不能关。他干脆在附近又开了一家猪肉加工厂,成品也不卖,专门拿来送人,苏长汀每月都要到一大箱猪肉制品。
  但是最近,苏爸爸的养猪场出了点问题。上面开始抓环保,这一块地方格外严格,苏爸爸的养猪场污水排放以前能得个及格,这回就没过关,被勒令一个月内整改,不然就等着关门大吉。
  苏爸爸这方面也不太懂,身边人都劝着关掉算了,反正也不盈利。但苏爸爸就梗着脖子说不,不说那是他们老苏家的发迹产业,长汀从小就爱吃的猪肉供应怎么能断?
  他突然想起,他儿子虽然现在开的是超市,但本科学的是生物,还出国实习了一年半,现在不都用生物技术来解决这种污染问题了吗?苏爸爸爱看新闻联播,懂得可不少。
  苏长汀挠了挠后脑勺,他能说他学的都还给教授了吗?再说当初他跟的导师还真没涉及到这一块,只能找以前的同学看看了。
  他开玩笑道:“爸,不然您把规模缩小一点,养个十几二十头,这对环境就没那么大压力了,您不是跟市里的李叔叔是中学同学……”
  “不行!”苏爸爸义正言辞地拒绝,“苏长汀,你的思想觉悟呢?你被资本市场腐蚀了吗,不要想着走歪门邪道,你记得你名字怎么来的吗?”
  苏长汀当然记得。苏爸爸当年和老婆一起去红色革|命基地度蜜月,刚到长汀市,苏妈妈就被查出有孕,他一高兴,就给儿子取名叫长汀。
  苏长汀见他爸还当真了,急忙举手投降,“爸,我跟您开玩笑呢,我回头找同学看看有什么生物转化的办法,您别急啊还有一个月呢。”
  苏爸爸灵光一闪,“你以前不是有个走得很近的同学叫陆什么洲的,你说他家里开生物公司的是不是?要是能把养猪场这个技术问题解决了,他就是我们老苏家的恩人。你好好说,咱不差钱……你妈催我看养生节目了先挂了。”
  苏长汀没想到他爸临挂电话前还能往他心湖里投下一颗炸|弹。
  陆家的生物公司。
  陆庭洲。
  他听宴舒说陆庭洲现在开始上手参与管理公司了,他自然不敢直接找他,可是其他门路他也不了解。
  苏长汀比他爸还发愁,说他越活越怂也好,他最大的勇气都用在率先和陆庭洲提了分手,空缺的地方两年还没长回来。陆庭洲就像个巨大的磁场,他一靠近就电流滋滋响,所有的大脑系统都要紊乱罢工,好几天缓不过来。
  并且还越来越严重。
  苏长汀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脏,不过是一天从两个人嘴里听见陆庭洲的名字,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他草草擦干头发,拉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
  镇定一点,苏长汀,别一有借口就蠢蠢欲动,别忘了是你提的分手。
  苏长汀在被窝里暗暗告诫自己,本来还有点懒散的他神高度集中,像打战一样紧绷,甚至忘了给宴舒回个电话。他清楚明白一件事--
  一旦放任,他的理智就要被那些不安分的小心思攻破,丢兵弃甲,溃不成军。
  苏长汀一直不接电话,宴舒心里默念“并非我软弱,而是敌军太强大,我方支援久久未到……”然后没什么负担的把苏长汀的微信号给了陆庭洲。
  宴舒扔掉手机,他没直接给号码,简直是铮铮铁骨,值得奖励自己一块巧克力。他自我洗脑着,强行忘记今天得巧克力食用量已经达到上限,从床头柜的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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