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又来暗恋我》分卷阅读22

  丝打到。
  苏长汀的双腿擦着陆庭洲的外裤,走动间不停地碰撞,他搂紧了陆庭洲的脖子。
  放手的是傻子。
  他们宿舍楼离教学区比较远,雨下了两天,陆庭洲背了两天,苏长汀觉得这个学校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人都看见了吧。
  课间,苏长汀拿着杯子去接水,心想他这算不算因祸得福,这两天他和陆庭洲跟连体婴似的,走哪背哪。
  陆庭洲还不让他自己涂药膏,每当苏长汀暗错错地想自己搞点事情的时候,陆庭洲总能及时出现,用极度不信任的眼光把苏长汀击败。
  “新长出的皮肤比较嫩,动作要轻点。留疤就不好看了。”陆庭洲的动作比他的声音还轻柔,都带着一丝凉意,像夏日里的清风。
  苏长汀觉得陆庭洲的目光有如实质,热热的,和烫伤膏的清凉夹在一起。他不自在晃了晃脚丫子。
  你什么时候用这种目光看我啊陆庭洲。
  我脸蛋比它好看。
  又滑又白,会笑,眼睛还深情。
  苏长汀盯着开水口,盛了一半就关了,他也是有阴影的。一转身,看见陆庭洲倚在开水间的门框上面,不知道来了多久,手上也没有杯子。
  “你不带水杯来干嘛?”
  陆庭洲眼神落在他手里的杯子上,表达他的不放心。
  苏长汀觉得被歧视了,他认真严肃地为自己正名:“我不是三岁小孩,接开水完全没有问题。”
  陆庭洲目光下移,对着他水泡未消的脚背挑眉。
  苏长汀跳脚,“意外,这是意外!”
  陆庭洲不会真把他当智障了吧,这还怎么追?
  “不要剧烈运动,小心鞋子刮到。”陆庭洲摆明没有相信苏长汀的话。
  苏长汀气闷,他现在不觉得陆庭洲的眼神是关心呵护透着旖旎了,越看越像关爱智障的眼神。
  好气。
  他还不能解释,难道要说我当时在思考要不要追你太入神了?
  周末。斐途抱着某种不良心思,约宴舒一起爬山。宴舒绞尽脑子没想出拒绝的理由。
  毕竟爬山是个有益、省钱、健康的户外活动。
  他早早地来到斐途的医院等他,斐途今早有个客户预约拔牙,因为是熟人,没办法推给其他医师。
  宴舒很讨厌口腔医院,消毒水和石膏的味道充斥上下楼层,让人牙疼。
  他来早了,从门上的玻璃可以看见斐途在做拔牙前的准备。
  他戴着口罩,手套,白大褂,全身上下一身白,最显眼的就是那双桃花眼,一边拆器械,一边和人调笑。
  “斐院长最近很忙吗,好几个常去的酒吧都没看见你,我要不是智齿发炎都见不着。”躺在手术器械台上的黄毛青年口齿不清道,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往斐途身上瞧。大概是没见过斐途这么正经斯文的打扮。
  斐途眼角一弯,薄情似深情,“怎么,想我了?”
  “对啊,可不止我,不过我敢说看过斐院长工作的样子的人只有我一个。你这一身要让他们看见了,你这医院大门都得踏破了。”
  “张嘴。”
  “啊”
  宴舒在在门外眯起眼睛,气成土拨鼠。
  拔牙五分钟,调情两小时,真是毫不意外啊。腮帮子都肿了还这么兢兢业业地撩汉,果然物以类聚。
  爬你个头的山,好好的回笼觉没了,你却跟别人唧唧我我。
  见过宴舒的护士把他领到斐途的私人休息室,还沏了茶。
  虽然院长不怎么样,但是护士姐姐漂亮又温柔,宴舒笑着和她道谢,护士姐姐红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哄孩子的果冻送给宴舒。
  宴舒开心地接下。
  他坐着无聊,四处打量斐途的休息室。一张单人床,一架衣柜,还有张木桌,上面亮着小台灯,散乱着资料和一盒……未拆的安全套。
  宴舒从椅子上面拿起一个毛茸茸的小熊。
  小熊张开的大嘴巴里面牙齿七零八落,很符合牙科的形象,咋一看能唬住爱吃糖的小孩子。
  变|态!
  宴舒急忙扔了小熊,心里大骂斐途。
  拔智齿很快,斐途没过一会儿就进来,当着宴舒的面开始解扣子,换上人摸狗样的休闲服。
  宴舒目不斜视,“我出去等你。”
  “行。”斐途动作很快,临了看见桌子上的避孕套,迅速拆开取了两片藏在裤兜里,施施然拿了车钥匙走出去。
  斐医生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山上的空气很好,人也很少。天空很蓝,还飘着一只鲸鱼形状的白色大气球。
  斐途爬着爬着就开始心猿意马,他盯着宴舒弯腰喘息时露出来的一小截腰,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
  宴舒体力不太行,原地坐下,“我们休息会儿吧。”
  斐途觉得气氛很好,是时候撩一两句,不然这小东西一直不开窍也不行。
  “小鼹鼠。”
  “嗯?”宴舒专心刷学校的消息集中地,连出门也不忘寻找赚钱的机会。
  “你先别玩手机。”斐途无奈,伸过手想拿走。
  “等等!”宴舒抢回来,他看到了什么!
  @叉叉大学//今晨我校大气物理研究课题组丢失一只探空气球及携带的仪器,系因风速过大绳索被割断。预测飘往明谌山景区一带,气球到达三万米高空会爆炸下落。请捡到的市民速速归还课题组,若提供有效线索酬劳两千。
  宴舒激动地指着右边的林子,“我们刚才上来时是不是看见有个白色的气球往那边落?”
  斐途点了点头,不明所以。
  “这就对了!”宴舒站起来拍拍屁股,“我要去赚钱了。”
  斐途拉住他的手,“怎么回事?”
  宴舒把手机给他看,洋洋自得,“两千呢。”
  斐途:“……”我给你好不好?
  “不如你先回去?”宴舒问,斐途应该是看不上这两千的。
  斐途:“一起吧,我难道还能把你一个人放在这山上不管。”
  他们在林子里兜兜转转两个小时,还真让他们找到了。
  挂在树梢上。
  宴舒搓着手准备爬树。但他没有爬过树,像只原地起蹦的小熊猫,挥着爪子盯着饲养员手里的苹果怎么都够不着。
  斐途悄悄用手机录下了这一幕,笑得前俯后仰。
  真是可爱的小鼹鼠呢。
  “我来吧。”斐途三下五除二爬上去,扯下干瘪的气球,跳下来时耍了一下帅,结果衣服被枯树杈勾出了一道大口子。
  “哇!”宴舒眼里爆发出崇拜的真挚光芒,喜滋滋地接过。
  斐途感觉十分受用,在呼呼林风中,拢了拢自己破烂的心挑选的约会服装。
  这可比两千贵呢。
  斐途绅士微笑。
  跟宴舒打交道几回,他的衣服一件件迅速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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