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法、法学院的学妹以前就跟我打、打听过槐柠的,他不去,我们去了也没用……”计院男生是学校的宝贵资源,尤其是像王复梁这样优秀又勤劳的,虽然长相不够,但技术可凑,校内不少活动都需要他们帮忙,所以他在其他系的交友十分广阔。
赵磅大叹一声,倒也不是为自己哀悼,而是为方槐柠可惜,他忽然严肃的转向头牌,问:“来,你老实跟兄弟们说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们一条活路?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你又为什么不交女朋友?”这话其实大家从大一就开始问了,一直问了三年都没得到答案。
王复梁也道:“又或、或者你其实喜、喜欢男、男朋友?!”
“这也不是不可以啊,”赵磅特别善解人意,“只要不是哥几个,你把名字说出来,我们都能想办法替你搞过来,趁早下手趁早解脱!”
王复梁也来劲:“对、对……你说名字……”
“栗亭……”
他们隔一阵就会发一次疯,三年多来方槐柠其实都习惯了,然而这回突如其来的名字把正拿起茶杯要喝的方槐柠烫了个正着!
“咳咳咳……”头牌一把抽过桌上的纸巾捂住灼痛的嘴,小声的咳了起来,一边咳一边向说话的人看去。
钱坤大着步子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下,发现全桌的人都惊骇的看着他。
“干嘛?”钱坤奇怪。
王复梁结巴都忘了:“你刚说什么?说谁?”
钱坤扫了一圈大家,视线最后停在方槐柠的脸上,抿了抿嘴道:“我记错了吗?上回遇见的那个男生不叫这名字?我说我刚在学校路上看见他了。”
“哎……”
“切!”
话落紧跟着就是一片吐槽声起。
只有方槐柠,拿下纸巾慢慢恢复镇定,然后抓住了关键点问:“你没看错?”
王复梁也跟着拉回了神思:“栗亭……他、他出院啦?想想也差、差不多了,但是他不是应、应该在家休息的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钱坤回忆了一会儿倒不确定了:“是在去a图那条路上,大概是我看错了吧,算了,不纠结了,你们点好没,让他们上菜……”
毕竟是那么大个人了,该怎么照顾自己的身体对方心里有数,就算是真的,其实也轮不到他们来管,一伙人于是迅速投入到了美食中,吃得不亦乐乎。
只有方槐柠,转头看向窗外远处a图矗立的高楼若有所思……
……
他其实没有骗那些法学院的女生,他一会儿的确有事,前几天倪蔚年特意来关照过的合信工业的问题,人家那边要开始进驻员工了,之后一段时间方槐柠大概要时不时多跑跑那里。
吃完了饭方槐柠就去坐车,他是在a大东北门站上的,在西门那儿这车还会停一次,方槐柠坐在车后段,本打算睡上一会儿,结果一撇眼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中门上了车。
那人也看见了他,但是没说话,短暂对视一眼后径自朝前面而去,在隔了方槐柠两个位子处坐下了。
还真是这丫?!
他怎么不在床上躺着,跑出来干嘛?
他坐这辆车,这条路线……不会又要跑去郊区种地吧?
一时间方槐柠心里的疑问就跟肥皂泡一样一个一个咕咚咕咚的往外冒。但是他的性格又不允许他冲上去问人家,又不是什么朋友,万一人家要去别的地方呢?万一他半路就下了呢,自己岂不是多管闲事?
说到底还是因为两人不熟。
很快陆陆续续的上了不少乘客,将车厢挤得满当,也越发削弱了方槐柠上前的心,以至于在之后的两个小时里,他就隔着两座的距离,快把前面某人后脑勺的头发丝儿都数清楚了。
栗亭果然没让他失望(?),眼看着合信工业就在眼前,方槐柠站起身来,栗亭也跟着走向了中门。
两人这回正面对上,方槐柠总算开口。
“好了?”话问得还是很随意的。
栗亭答得也不走心:“随便逛逛。”
方槐柠:“逛得有点远。”
栗亭:“适当锻炼。”
方槐柠:“……”
下了车,不少人都和他们一路,栗亭也是,他和方槐柠一前一后来到合信工业门口,栗亭停下了,方槐柠也停下了。
栗亭竟然主动问方槐柠:“今天什么日子?”
方槐柠明白他这是疑惑为什么公司今天人那么多,方槐柠道:“部分部门今天开始试运行,有些员工都来了。”
栗亭睫毛颤了颤,不知想到什么,没打招呼,直接转身走了。
方槐柠看着他的背影,胸口莫名有点堵。
之后到了总机房,合信前来接待的助理总是看见a大派来的小专家忙活一段时间就要盯着玻璃墙外放松,看来做这行真是劳心劳力。
方槐柠是在进门快一个小时后在远处的农田里发现栗亭的,栗亭站在那儿和一个农民样的男人说话,过了一会儿男人离开,栗亭又走向了上回他搭建小木棚的那块地里。
方槐柠眉头微拧。
幸好他以为的事情没有发生,栗亭还算顾惜自己的健康,没有真在这种情况下下地干活,他只是绕着那田慢慢的走了一圈,像是散步,又像是检查检查农作物的生长状况。
就在方槐柠奇怪他要干嘛时,刚才那个农民又去而复返,手里还多了一辆大大的推车,车上则装满了西瓜。
栗亭又和人家说了两句,方槐柠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红钞递了过去。
农民乐呵呵的了钱,照着栗亭的指示把西瓜朝外头推去,栗亭步伐悠缓的随在后头。
方槐柠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又过了一个小时,他去洗手间回来时就在走廊上看见两个员工一人抱着半只西瓜有说有笑的走进了一边的办公室里。
方槐柠赶了两步,听着那两人高兴地招呼大家一起来吃,办公室里人不少,转瞬那红红绿绿的瓜果就被分了个一干二净,有人吃着直叫甜,打听在哪儿买的。
“公司正门那儿,有个小摊,特别近。”
“哦?厂里超市现在都还没什么东西卖,我也去看看。”
“哎,要是不贵帮我也带一个,我怕回去晚了水果店也关了。”
“我也要,半个好了。”
大家伙叽叽喳喳的一边讨论一边向外走去,方槐柠顿了下,默默地跟在了他们身后。
大榕树下一瓜摊,一少年,在如此气候下简直清流一般的存在,几乎不用寻找,方槐柠一眼就看到了那人。
今天太阳其实不大,但湿度高,特别闷热,西瓜正是解暑佳品。他卖的倒是不贵,也就普通水果店的价钱,可是方槐柠一算就知道,这里头可是完全省了物流省了门面,有些员工甚至看那老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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