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什么?”
……
这一局打下来,翟临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真是从来没这么累过。
一个脆皮辅助总冲在肉前面;闪现能交到人群里;去帮着打红蓝爸爸结果自己全拿了;独自挑战暴君和主宰,不是被赶到的敌方杀了,就是被暴君和主宰弄死……
总之,菜的一比。
不过虞陶玩得倒是挺高兴的,反正他被围追,翟临深总会及时跳出来帮他挡。换什么装备翟临深也会跟他说。他有小兵就打打,没有就自己转悠,简直不要太轻松,比他之前自己打强多了!
“再来一局吧!”虞陶兴致正高。
翟临深瞥了他一眼,“赶紧写作业去。”
“再来一局就写。”虞陶道。
“不行,你太菜了,带你太累了。”翟临深觉得迂回没用,不如直言。
虞陶笑意僵了一下,低下头道:“抱歉,拖你后腿了……”
说罢,起身去了书桌那边,还小小声地吸了吸鼻子。
这是哭了?
翟临深不太确定,但虞陶瞬间低下去的情绪让他也突然失了继续玩的兴致。
“把面包吃完再写吧。”翟临深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想让气氛太尴尬。
“嗯……”虞陶应了一声,带着一点鼻音。
翟临深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真委屈难受了。好像虞陶从失忆后,变得易于把不高兴的情绪表现出来了。翟临深也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虞陶这样情绪外露,会让他觉得比同龄人年纪小一些。他们这个年纪虽然叛逆,但也已经开始慢慢学着隐藏情绪了。
“再打一把吧。”翟临深妥协了。
他怎么觉得他这一天妥协的次数比这一年都多呢?
虞陶摇摇头,啃着面包开始写卷子。
翟临深下了床,走过去将他的笔抽出来,“你也太会闹脾气了,不就说你菜吗?谁不是从菜的时候过来的?”
虞陶依旧不说话,好不容易有人带他玩游戏,他原本挺高兴的,但谁知道对方还嫌他菜,让他一点心情都没有了,还有点委屈。游戏嘛,胜负心那么重干什么?
如果是别人,翟临深早就不管了,爱谁谁去。但看虞陶情绪不高,他就跟着堵心。所以还是耐下性子,道:“好了小哥哥,别生气了。赶紧玩两把睡觉。”
“谁是你小哥哥?”虞陶哼了一声,总算重新拿起了手机。
这一局虞陶依旧没什么进步,但玩着玩着,虞陶倒是把刚才那点不开心给忘了。
为了哄虞陶,翟临深又主动要求多打了一局。总算是把这个小祖宗哄高兴了。
可翟临深觉得,跟虞陶打游戏,他还不如自己去做卷子,至少不会就不会,不用操心。这打个游戏他还得看着别让虞陶挂了,以心情不好,也不能让别人骂他,毕竟这可是他带着玩的人,他骂可以,别人不行。
次日翟临深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在寝室看了一圈,没看到虞陶的影子,翟临深一下坐了起来。
“虞陶?”
并没有人回应,显然,虞陶是不在的。
翟临深皱起眉,人都不记得了,一个人乱跑什么?
抓过手机,翟临深想给虞陶打个电话,但解了锁才想到,自己根本没有虞陶的手机号码。
学校这么大,这让他上哪儿去找人?
想了几秒,翟临深打开班级群。
翟临深:谁有虞陶的手机号?
有几个同学跳出来,纷纷表示不知道。
迟玲:我早上在图书馆看到他了。
迟玲是班级的学习委员,虽然成绩没有虞陶好,但性格开朗,长得也漂亮,班里的同学还是挺信服她的。
翟临深跳下床,正准备扯件衣服出去找人的时候,虞陶就回来了。
“醒了?”虞陶微笑道:“我买了早餐,还热着呢。”
虞陶显然没有发现翟临深是要出门找他的。
翟临深把衣柜的门一摔,“你跑哪儿去了?一大早不见人,也不留句话,走丢了怎么办?”
虞陶觉得自己这么大人了,走丢是不能够的。同时也知道,翟临深是在关心他。
“去图书馆还书了,随便上了一会儿自习。以后我会记得留字条的。”虞陶将早餐和书本放到桌子上。
生物钟让他在早上五点半准时醒来,然后他便像往常一样去了自习室学习。
翟临深松了口气,进洗手间洗漱。不过门刚关上,又打开了。
翟临深拿过虞陶的手机,让他解了锁后,帮两人交换了手机号码,并互加了微信。
“以后出门什么的,都跟我说一声。”翟临深说完,便回了洗手间。
其实他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会关心虞陶,也许是因为虞陶父母对他的信任,也许是现在的虞陶让他觉得没有攻击性……反正现在他对虞陶的感觉还不错,在虞陶恢复记忆前,他可以把虞陶当朋友。
早饭是包子加小米粥。
翟临深边吃边问:“你去自习是写作业去了?”
“嗯,还背了一会儿单词。”早上的时间对虞陶来说非常好,他头脑清醒,效率也高,“以后你也早起,咱们一起去吧?”
“不去。”翟临深断然拒绝,“我又不是鸡,起那么早干什么?”
虞陶拿眼睛瞪他。
翟临深摆摆手,“好,你也不是,行了吧?”
吃完一个包子,虞陶道:“早上利于学习,你可以跟我去试几天,保证你会爱上早起的。”
翟临深装没听见。
“早上自习室没有什么人,你肯定能看得进书。”虞陶继续安利。图书馆的自习室很大,环境也好,平时人挺多的,但早上基本没什么人。
“我不爱学习,学习成绩也烂,还是别耽误我睡觉了。”翟临深觉得自己还是表明立场比较好。
虞陶想了想,道:“就算不学习,早睡早起对身体也好。你可以去跑步啊,然后我们一起去早饭。”
图书馆的自习室是早五点到晚十点,虞陶一般起床后,到自习室差不多五点五十。学习一个小时后,去食堂吃饭,七点半就能准时坐在教室早读了。
因为食堂、教学楼和图书馆之间都离得很近,所以来回路上也用不了几分钟。
翟临深没表态,运动他是喜欢的,但想到那么早起,还是不太乐意。
“就当陪我去吧。”虞陶眨着眼睛看着他。
翟临深喝了口粥,道:“看缘分吧,我起不来你也别叫我。”
而第二天一早五点五十,翟临深打个哈欠跟虞陶一起出现在自习室。
以往这个时间,自习室里也没多少人,彼此也都知道。所以翟临深的出现的确让他们都吃了一惊。
整个学校几乎没有人不认识翟临深,这不仅因为他是校霸,更因为他是校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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