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可以晚一些去,但陶酥觉得,终归是自己有求于人,早些去总没有坏处。
大概是因为,她的生命里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人,所以蔺平和对她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好看的皮囊她见过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蔺平和非常特别。
他是工人,所以自然和姐姐公司里的男模特不一样。不仅如此,陶酥还感觉,他和其他的工人也不一样。
大概是一种,融合了粗犷与致两种截然相反的特征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着迷,也让她灵感爆棚。
考虑到他刚刚请过病假,肠胃还处在恢复期,也不好吃一些辛辣油腻的食物,于是陶酥便带着蔺平和去了庆丰。
在庆丰吃了习.大.大同款包子套餐之后,陶酥便带着蔺平和回了学校。
还是原来的教学楼,还是熟悉的配方。
因为油画教室是每个班专属的教室,所以今天下午班级没有课,这间教室也空着了。
班级专属的教室不比上一次的公共课教室,桌椅少了许多,教室面积也小了一半,似乎无形之间,就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陶酥看着他,脑海中开始尝试着勾画出各种各样的pose,但每一个都被她pass掉了。
最终,她决定让蔺平和自由发挥一下,说不定这样会有一些意外之喜。
当她准备拿钱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陶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声“抱歉”,示意蔺平和稍等一下,然后她就接起了电话。
打来电话的人是曲戈。
“酥酥!你画完了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兴致冲冲的,并不像往日里催稿的态度。
“还没,正在取材加构思,怎么了嘛?”陶酥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主编刚刚跟我讨论了一下,决定这次封面图要双人的,”曲戈弱弱地说,“也就是说麻烦你画两个人物……一对儿cp,主编点名说要壁咚的pose,你行吗?”
“主编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么大胆的想法啊?”
“因为上次你画的那个插画,小说的原作者非常喜欢,觉得和男主角的人设很配,所以想让你再画个女主角来着……”
闻言,陶酥挑了挑眉。
她就知道,那么好看的腹肌,无论哪个女人,只要瞧上一眼,都得开始惦记。
“酥酥,能画吗?”曲戈试探着问道。
“我能怎么办,”陶酥叹了口气,然后对她说,“都答应你了,必须能啊,要不然你岂不是会很惨。”
“是啊是啊!你要是画不了我真的会很惨,谢谢酥酥太太呜呜呜!”曲戈开始在电话里狗腿。
陶酥在电话里跟曲戈又扯了两句,然后便撂下了电话,准备开始囤积灵感了。
但当她将手机揣回口袋,转过身想对蔺平和说话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已经把上衣都脱完了。壮的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麦色的肌肉匍匐在结构完美的骨架上,彰显出一种力量质感的美。
更要命的是,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让她有一瞬间无法控制地看着他的眼睛,移不开视线。
“你、你怎么就脱衣服了啊……”陶酥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红,于是略显不好意思地、小小地抱怨了一句。
但蔺平和似乎显得很无辜,他偏偏反问道:“今天不用脱吗?”
“不是每次都要脱啊好不好!”陶酥站在他面前,抬起头看着他,连耳尖都红了,“学油画的只是偶尔要画裸.体,不是只画裸.体啊!”
“哦……”蔺平和淡淡地应了一句,那语气听起来,好像还带了点小失望,“那我今天做什么?”
“嗯……我想想,”陶酥坐在椅子上,胳膊拄在桌子上,双手贴在脸上,一边打量着他,一边说道,“啊!我想到了!”
那一瞬间,她似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提案,连眼睛的最深层都亮起了光芒。
陶酥从钱包里翻出十张红色的钞票,然后走到蔺平和面前,将钱全都给他。
拿着一千块钱,蔺平和的内心十分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被嫖了的感觉。而且两次都是。
但是,在陶酥面前,再大的事也都变成了小事。
听到对方的话之后,蔺平和迅速将这种复杂的感觉抛在了脑后,将所有的力都放在了面前这个小姑娘身上。
因为她说,
“你过来,壁咚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18开始不太顺亲亲的地雷!!!么么哒!!!=3=!!!
你们猜下章会不会壁咚=w=
☆、六张黑卡
蔺平和拿着那一千块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他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如果再这样,隐瞒着真实身份追她,或许事情会朝着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
但是,他又不能轻易地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蔺平和还记得,在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的场景。
那天她过生日,和同学出来一起庆祝成年来酒吧开派对,而蔺平和那天刚好因为公司资金周转不灵的问题,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闷酒。
或许是她喝得太醉了,也或许是她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也或许是两者原因都有。
他记得陶酥那天对他说过的话:“其实我真的不喜欢有钱人,就算哥哥姐姐很穷,可是只要他们能多陪陪我,我可以不学油画,真的。”
当时蔺平和并不知道,油画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他只知道,这个小姑娘对于金钱的态度很微妙。
她不喜欢有钱的人,因为有钱的人会很忙,陪伴她的时间会很少。
“我这样想是不是很任性啊?”她喝得醉懵懵的,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的小脸上,染着一层艳丽的色,有些惆怅地开口问他。
“没有,”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安慰道,“我觉得挺好。”
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直到现在回想起来,蔺平和也不觉得一见钟情是一件很扯的事情。
她那么好,值得自己为她做任何事。
大概是看他愣神了太久,陶酥连忙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于是,蔺平和的思绪一下子就从不算悠远的记忆中回了过来。
“怎么了?还是身体不舒服吗?”陶酥想到赵佳说他前一天请了病假,突然就觉得有些担心。
“没事,”蔺平和摇了摇头,“就是在想你想要什么样的‘壁咚’。”
“我……”陶酥顿了顿,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对啊,她还真没想过,到底要什么风格的“壁咚”,而且,曲戈也没有跟她详细地说一下,那篇轻小说的主人公设定,一时之间还挺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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