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男主角都是废物,这么点简单的套路都看不明白,还不如她一个画画的大学生聪明。
最后真相大白的时候,还不是要冒着大雨站在女主角的家门口哭天喊地?
太笨了!就不能像她一样仔细分析问题,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
只是,蔺哥似乎不愿意告诉自己,到底是他家里人生了什么重病、亦或者是有什么突如其来的高.利.贷?
算了,他又不是软弱的女主角,既然是男人,一定会更偏向于自己硬抗。
有机会让姐姐帮忙查一下他的家庭状况,如果真的需要帮助的话,她再悄悄地帮助他好了……
虽然这样决定了,但陶酥依然害怕他会去找别人因为钱。
所以,吃完饭之后,陶酥看着蔺平和在她家里的厨间刷碗的背影,思考了一会儿,就踩着兔子头的拖鞋,“蹬蹬蹬”跑回卧室,想拿点东西给他。
等蔺平和刷完碗,擦干了手,刚想转过头去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就发现小姑娘正站在他的身后。
“这、这个给你……”陶酥神色紧张地递给他一张银.行.卡,然后小心翼翼地说,“这里的钱都是我自己画插画赚到的,不是我家人的,是我的,虽然不是很多,但是现在我都给你,你能不能……不要因为钱的问题去找别人啊?”
“你为什么给我这个?”蔺平和有些不解地问道。
刚刚不是说,等他需要钱的时候,再去找她就可以吗?而且,他虽然心里控制不住地笑了笑,可面上还是答应了她,怎么突然又给自己塞钱了?
“你就下嘛,别问了行不……”陶酥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轻。
她不好意思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说出来。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蔺平和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还真的是挺好奇的。
所以,他就想这么逗着她,让她把实话说出来。
在曾经默默地在远处看着她的时候,蔺平和只知道陶酥是一个很单纯很漂亮的姑娘,但是通过这段时间和她近距离地接触,他发现,这个姑娘的脑回路似乎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她的脑子里总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很有趣,也很新奇。就像在繁忙而光怪陆离的都市生活中,突然跃入的一抹虹色。生动、活泼、富有生机,又格外吸引人。
“那……你不就算了,当我没说过。”陶酥本来就犹豫着要不要说,被他这一追问,心脏的跳动速度就越来越快。
本来就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带着一些不想被别人知道的小心思。
现在,被当事人这么问,她当然不好意思再说出口。
陶酥拿着银.行.卡的小手垂在了身侧,然后她慢慢地转过身,决定放弃这个想法了。
可就在她决定放弃的那一瞬间,还没等她彻底转过身,她的手腕就被面前的男人捉住,然后整个人都被一个有力而温柔的力道带了过去。
此刻,她距离他很近很近,似乎都嗅到他衬衫上淡淡的冷松味儿。
“干嘛啊……”陶酥有些不解地晃了晃手腕,尝试着挣脱了好几次,仍旧被他牢牢地攥着,然后只能抬起头,有些委屈地这样问他。
陶酥抬着头,撞进男人那双纯黑色的眼眸中,那里面仿佛蓄着某种暗色的火焰,一旦真的燃烧起来,足以将她吞噬殆尽。
蔺平和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
她好像对恋爱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小脸明明已经红成了苹果,却仍然倔强地望着自己,也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
被心爱的姑娘塞钱这种事,一次两次倒也没什么,次数多了,作为男人的尊严真的不允许他再毫无作为地她的钱。
于是,蔺平和将手放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就将她举起来,放在料理台上,不让她离开。
对于陶酥来说,腾空的感觉不是很好。
特别是,身后对着的位置还是洗碗槽,总让她有一种快要掉下去的感觉。
紧接着,男人的手从她的腰上移开,然后分别捉住了她两只手腕,将她的手拍在吊柜的柜门上。上半身被强迫性挺直的感觉,让她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看到男人那张轮廓深邃的帅脸,渐渐地逼近自己。
或许是因为刚刚在刷碗的关系,他穿着的白色衬衫袖口挽了上去,露出一截结实的麦色小臂,领口的扣子松开了两粒,露出性.感的喉结。
陶酥吞了吞口水,没敢说话,又试着挣脱了两下,结果手腕仍然被他死死地扣着,半分都动不了。
然后,那个让她心跳变速的低沉嗓音,贴在她耳边,对她说道:“上次给我钱之后,让我脱衣服,这次给我钱,想让我做什么?”
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廓上,甚至还落在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白嫩颈肉上,男人身上诱.人的荷尔蒙气息,和挑.逗性的话语,让她白嫩的耳垂瞬间就染上了粉红色。
“我、我真的没想让你做什么……”陶酥小声地对她说,“你别误会……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因为,她感受到男人温热而濡.湿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热得发烫的气息洒在她的颈侧,让她瞬间就软了腰,娇小而柔软的身体往后倒,马上就要掉进洗碗槽里面了。
蔺平和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胳膊上,去了她掉进洗碗槽里的危机。
但也因此,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更近了。
失去了束.缚的胳膊,软绵绵地垂了下来,直接搭在了男人宽宽的肩膀上。
“我错了你别再舔了……我说实话还不行吗?”
陶酥的脖子似乎非常敏感,就算有些气流吹过去,都会觉得发痒,再加上这次,他还轻轻地含住了她粉红色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和耳侧,让陶酥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爬不起来。
她好像是把男人的这种做法,当成了某种惩罚,以为他在逼自己说出真话。她完全没想到,蔺平和只是看到她染上了绯红的耳垂,一时之间情难自禁,才有了这样的举动。
“我就是不想让你拿别人的钱,我哥的钱也不行!”陶酥趴在男人的怀里,话里染上了一层软软的鼻音,“我知道我现在钱很少,但是我毕业之后会进我姐的公司,我会努力当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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