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死心地问道,“皇上身上是不是有个金灿灿的令牌?”
孙则杨点点头回道,“上面刻着‘大延’的字样。”
昨晚屋内未点烛火,又是那样的情况,她自是没注意上面刻的字。
“除了皇上会不会有其他人会有类似的令牌?”
孙则杨想了想回道,“据孙某所知,应该是没有了。”
玉清浅心下一沉,完犊子了
她还真的招惹了皇上。
孙则杨看到她的反应,当下便明了是怎么个情况。
估摸着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皇上。
“孙大人不用画了。”她默默扶额悲痛阻止道。
孙则杨闻言停笔,询问道,“是昭仪梦中的男子吗?”
玉清浅看着孙则杨想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本就对自己有着莫名其妙的偏见,说是岂不是要被误会自己还沉迷着皇上疯狂想上位?
说不是的话……传到皇上耳朵她就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她异常干脆地回答道,“不是。”
思索了一会儿,珍重地说道,“昨晚大概我梦到的应该是我的父亲。”
孙则杨看了看一脸坚定的玉清浅,分明上一刻还一脸崩溃的模样。
他微微隐去嘴角的笑意,怕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伪装多么的拙劣。
不过她既是隐瞒了,既有她自己的理由,他便识趣不去揭穿。
第5章初入冷宫(5)
冷宫冷清地很,玉清浅倒是满意至极,这倒是了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然而事事并不是如意的。
这一日,她正坐在屋中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书籍,珍珠坐在一旁绣着针线活。
经过玉清浅这几天的研究,她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大延王朝。
今年是基历十年,当今皇上也就是前几日那翻窗而入的家伙,名叫李邺祈。
李邺祈弱冠登基,如今年近而立,在位已是十年。
据珍珠所言,这副身子今年年方十七,两年前入地后宫。
虽然玉清浅知道古代皆是这般早熟,然而闻言还是不由地微微蹙眉。
她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门口传来了不少的脚步声。
玉清浅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缕金流云锦宫装的美貌女子被一群公公宫女如同众星捧月的簇拥进了她的屋子。
她细细打量这宫服女子,这位女子自是极美貌的,只是眼角眉梢的趾高气昂让人一眼就知道此人不是善茬。
珍珠给行了个礼道,“参见妍修仪。”
玉清浅挑了挑眉,修仪,和她一个品阶。
ok,不用行礼。
她岿然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妍修仪见着玉清浅没有一丝要理会她的意思,心中浮起薄怒,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讥讽道,“想不到艳绝六宫的玉昭仪现如今竟落到这份田地。”
果然是找茬的。
玉清浅翻着书,淡淡回道,“妍修仪既然已经参观结束,那便回去吧。”
妍修仪闻言看向她,冷声问道,“你这是在赶本宫走?”
玉清浅抬眼看向她,缓缓道,“妍修仪既然听懂了,又何须问本宫?”
这句话成功惹怒了妍修仪,她恨声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脸上带着抹冷笑,说道,“你不就是长得和故去的淑妃七分相似的脸吗?”
“没有这张脸,你算什么东西?”
诶?这个发展怎么这么狗血
玉清浅笑着缓缓回道,“有总比没有强。”
妍修仪顿时气得牙痒痒,一旁的侍女忙拍了拍她的背为她顺了顺气。
太监见玉清浅毫不客气的模样,便捏着嗓子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跟妍修仪讲话?”
玉清浅翻了页书,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提醒道,“本宫和妍修仪一个品阶。”
那太监竖了竖眉毛,尖声道,“你还当你是以前的玉昭仪,也不看看你现在在哪?”
玉清浅“啪”的将书拍在桌子上,冷眼看向那太监道,“在哪也是你主子,你先自己掂量掂量有没有资格跟本宫说这种话。”
妍修仪分明是个藏不住心思的女人,怒意早已写在脸上,怒声道,“你都沦落到此,居然还敢在本宫面前装腔作势?”
她冷声笃信道,“你以为你还会重获盛宠吗?是皇后娘娘将你亲自贬进了冷宫,皇上也要给她三分薄面。”
玉清浅微微勾起唇道,“你的意思是皇上的话都没有皇后的话好使咯?”
她顿了顿又道,“本宫重不重获盛宠,就不劳修仪心了。修仪还是请回吧。”
妍修仪眸含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她道,“你觉得本宫今日会就这么轻松地回去?”
她冷言看向玉清浅,“今日本宫就要将你欠的本宫的都还回来。”
玉清浅微微蹙眉,看来这研修仪今日不会轻易回去的了,她不断思索着该如何脱离这个险境。
与她最为相熟的也就是那位孙大人了,不过他为臣,妍修仪为妃,怕是也帮不了什么忙。
她抿了抿唇,或许能帮她的就只有那传闻中很宠爱她的皇上了。
只见妍修仪伸出纤细的指尖指了指身旁两个宫女,瞪向她道,“去,让她给本宫跪下。”
两个宫女上前便就想压着玉清浅跪下,珍珠连忙上前帮忙阻止。
玉清浅奋力挣脱却是无力挣开,妍修仪冷笑了声又叫了两个宫女上前。
原先的那个太监毫不客气的上前就是一脚踹向玉清浅的膝盖,她“砰的”一声跪下,被踹的那个膝盖本就受到踹击,现在又没有任何阻力的撞上了地面,瞬间疼的她龇牙咧嘴,皱起了眉头。
珍珠也被制服了,被压着跪在了一旁。
妍修仪上前一步,将玉清浅的下巴硬生生地挑起,嘴边浮起一抹冷笑,缓缓道,“你说,若是本宫将你这脸蛋毁去,皇上还会不会像以前那般宠爱你呢?”
妍修仪的指甲又尖又长,那指甲就那般地顶在玉清浅的下巴那儿,微微划出了血痕,她吃痛地蹙了蹙眉。
她看着妍修仪,思量着该如何办才能将皇上引过来。
妍修仪见她不出声,便又冷声嘲讽道,“怎么?刚刚不还伶牙俐齿,现如今倒是连话都不吭一声了?”
玉清浅倒是并不在意容貌,这原身的容貌实在太过出众,在这宫中恐会引起祸端。
只不过,这个女人想毁她容貌,道行还太浅了些。
玉清浅缓缓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妾身既失了盛宠已在冷宫,自是妍修仪想做什么,妾身也阻止不了。”
她偷偷瞥向妍修仪的神情,又道,“如今妾身已经构不成修仪的威胁,修仪又何必犯着惹得皇上不快来毁了妾身的容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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