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眼。
想到这儿她又有点妒忌了,他们局长多好一个男人啊,鼻子高挺,虎背狼腰的,一看就是浑身的力气,那浑身的力气要是用在了床上……正经的男人放浪起来那才叫一个野呢,那男学生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再想她腿都要软了,她可是正经姑娘,不能这么没皮没臊的,不能想不能想!
不过……
不过要真是那个男学生也不错,最起码她不是输给女人,而是输给了一个男人,这是生理构造问题,她也没有办法,可以聊以慰藉她这颗受伤的少女心。
那男孩子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钟鸣……
钟鸣钟鸣,果然长的锺灵毓秀的,将来如果一鸣惊人,也没什么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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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忍不住想说一句:霸占的推荐和评论很可怜有木有有木有?!
☆、146蓉蓉
凌志刚就知道他让钟鸣第二天陪他一块去吃中午饭,钟鸣不会老老实实的过来,果不其然第二天眼看着到了下班的时间,他的手机依然没有动静。
既然钟鸣不肯主动,那他也不介意主动出击,于是他立即给钟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有凌志刚亲自打电话,钟妈妈当然巴不得钟鸣能跟凌志刚多相处呢,连声说好,挂了电话就喊:“丢丢,志刚让你去找他玩呢,你赶紧换身衣服过去。”
钟鸣好不容易睡了一个懒觉,还在床上趴着呢,钟妈妈没听见他的回答,三步并作两步,门也没敲直接就进来:“叫你呢,还不起床?”
“几点了?”钟鸣皱着眉头爬起来,看了一下闹钟,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今天要不是阴天,太阳都爬多高了,还不起床?赶紧起来,志刚刚才打电话了,说他有空闲,想见见你。”
钟鸣一下子又趴在了枕头上:“他是谁啊,想见我就见我……”
“你起不起来?”钟妈妈的语气俨然已经有了威胁的意思。
“再让我眯一会,十分钟……”
钟妈妈没办法,只好说:“十分钟啊,一分钟都不准拖,我去给你准备热水,你快刷牙洗脸。”
钟鸣十分钟之内果然起来了,换了一身新衣服,果然气象一新,钟妈妈自己看着都觉得耀眼,说:“我儿子现在越长越秀气了。”
在他们家那里,说一个男孩子长得秀气,其实是夸张的意思,南方人大都细皮嫩肉,帅哥一般也都是唇红齿白的美男路线,所以才会说秀气,其实就是好看的意思。可是钟鸣现在却有点抵制这个词了,他觉得凌志刚当初之所以看上他,就是因为他长得太秀气,他要是个粗壮的大老爷们,凌志刚估计就不会看上他了。
于是他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说:“我这头发是不是又长了?我打算剃个光头。”
“一点也不长,以前你不就是这发型,赶紧走吧,志刚都要等急了。”
凌志刚今天又提前下了班,正好张宏远请他到金帝办点事,他就把钟鸣一块带了过去。结果一进门就碰见一个女人,凌志刚微微皱起了眉头,拉着钟鸣就朝大厅的另一边走,钟鸣嗅觉敏锐,立马就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果不其然,他们刚走了两步,就见那女人语带埋怨的喊道:“凌哥,你都把我忘了?!”
那女人喊得声音很大,把大门口的几个人都吸引了过来,纷纷扭头来看。钟鸣赶紧往下拉了拉帽子,顺便用围巾围住了嘴巴,他可不想在这丢人,何况金帝还有人认识他呢。
凌志刚当着钟鸣的面遇见了旧情人,脸上也不大好看,正巧张宏远出来了,一看见这阵仗立马跑了过来,扯住那女人的手说:“我说蓉蓉,你怎么在这闹起了了?”
钟鸣一听这名字立马抬头看了凌志刚一眼,说:“是那个蓉蓉?”
凌志刚装糊涂:“你说哪个?”
钟鸣就冷笑了出来,直着眼打量那个女人。这个蓉蓉其实本人长的比她的名字要出色很多,她那名字听起来不止俗,而且一股风尘味,可是这本人就清纯多了,看来张江和以前说的不错,凌志刚确实偏好这个口味。这个蓉蓉身材相貌那都是没的说,虽然有点没特色吧,可真是个大美女,那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男人哪个看了不会心动。
蓉蓉眼圈都红了,又爱又恨的看着凌志刚:“我怎么闹了,你问问凌哥是怎么回事,晾着我这么多天,就是不肯见我。”
从她的声音里头听得出来,她虽然生气,可对凌志刚的语气还是怕的,有点欲说还休的意思,张宏远拉住她的胳膊说:“有什么事咱们里头来谈,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你越闹他越烦。”
钟鸣被凌志刚拽着往里头走,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对凌志刚说:“人家挺可怜的,你怎么不理她?”
凌志刚被钟鸣撞见这种事,心里头本来还有点愧疚的,脸上也带着讨好的笑,说:“这不是你在这儿么,怕你生气。”
“我生什么气呢?”钟鸣回头看了一眼后头的蓉蓉:“她长得挺漂亮的啊,胸大腰又细。”
“再漂亮也没你好看。”凌志刚闷笑出声,揽着钟鸣的肩膀进了电梯。那蓉蓉眼看着电梯门要关上了,作势要追上来,被凌志刚看了一眼,竟然胆怯了,在电梯门口站住,眼泪刷刷地就掉了下来,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张宏远在后头赶紧说:“咱们走楼梯,走楼梯……”
“凌哥,我为你离了婚,你不能不要我!”
张宏远赶紧过来拉她,电梯门缓缓合上,钟鸣的嘴角动了动,说:“结了婚的女人你也碰?”
凌志刚笑了笑,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是夜店里头认识的,一开始谁知道她结没结婚。”
“她刚才说为了你离的,这事你应该知道吧,她离的时候一定会跟你报备一声吧?”
“那时候不是还没认识你么,就是瞎凑合……”
钟鸣忽然品过味来,抬头看着凌志刚:“还是你让她离了跟着你的吧?”他说着语气微微激动了起来:“人家离了你又不要她了,因为遇见了我?”
“当时不是不知道会遇见你……在说我给了她不少钱,她跟丈夫,就是没有我,也未必能维持的下去,你想,要不然她会往夜店去吊男人?行了,这事我会处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了。”
“你还带着她去过张爷他们家……你这个人对旧情人怎么都这么无情,人家好歹也跟你好过一场。你要是因为我甩了一个这么为你牺牲的女人,还真不值得,而且你这么做,我还好像成了第三者。”
“钟鸣,越说越过分了啊……”
钟鸣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心话,反正他说了一句把凌志刚给惹毛了,他说:“我看她挺适合你的,一看就是真心喜欢你,要不你跟她试试不也一样,不比我强?我说的真心话,反正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是被逼无奈才跟着你,你跟她好了,不是皆大欢喜?”
凌志刚在电梯里头盯着他,这么狭小的空间气压陡升,钟鸣抬头看了凌志刚一眼,看见他眸子里似乎烧着火,自己也不在意,最近凌志刚宠着他纵着他,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仗着知道凌志刚舍不得冲他发火,又有一股无名火,说话就口无遮拦,继续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对她这样,谁知道将来又会对我什么样呢?她那么喜欢你你都爱答不理的,我这不怎么喜欢你的……”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说我还没觉得她这么可怜,那我上去安慰安慰她?”
“安慰”那两个字凌志刚故意加重了语气,钟鸣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了一声,说:“随便你,我管不着。”
电梯门开了,凌志刚率先走了出去,会议室门口站着一个服务生,凌志刚对那服务生说:“告诉张总,就说待会叫跟他一块那个女人去我房间里一趟。”
凌志刚说完,回头看了钟鸣一眼:“你先去会议室里头等着吧,估计张江和也在,你可以跟他说会话。”说完他又露出了一抹笑:“可能不止一会,你要是没耐心等,也可以先走。”
钟鸣围着围巾,也不知道他什么表情,话也不答一句,推开会议室的门就进去了,里头张江和果然在,一块的还有王四儿,俩人正挤在一起打游戏,张江和看见他进来赶紧站了起来,可是往钟鸣身后一看,有点惊讶,问:“老大呢?”
“那你得问他,我不知道。”钟鸣坐了下来,扯掉自己的围巾和帽子,扔在了沙发上。会议室的门没关严,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蓉蓉哒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钟鸣看了一眼,就听见门口那个服务生说:“张总,刚才凌老板说让您身边这位小姐去他房间一趟。”
“是么?”外头张宏远的声音压低了一点:“跟他一块来那个男孩子呢?”
估计那服务员往会议室里头指了指,张宏远推开会议室的门往里头看了一眼,钟鸣立即扭过头去,佯装在看张江和他们打游戏,张宏远关上门,就对蓉蓉说:“那你过去吧,还是老房间,你也知道,不用我带着过去吧?”
门外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哒哒哒就跑了,好像唯恐耽误一会儿凌志刚就会改了主意。钟鸣冷笑了一声,说:“一对不要脸。”
☆、147出轨?你出我也出!
张江和立即抬起头来,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钟鸣往沙发上一躺,就见张宏远推门进来了,看了他一眼,直接问:“刚才你们俩还好还好的,突然这是怎么了?”
张江和和王四儿一听这话也停下了手里的游戏,钟鸣的脸微微一红,没说话。张江和立即问说:“什么事啊?”
“刚才志刚把蓉蓉叫到他房间里头去了。”
张江和果然大吃一惊,赶紧看向钟鸣问:“怎么回事啊这是?”
“能怎么回事?男人不就这么回事,长时间没吃腥了,找个倒贴上来的女人睡一觉有什么大不了的?!”钟鸣一下子站了起来,拿起围巾和帽子往外头走:“你们跟着他这么久,他什么德行你们能不知道,还来问我!”
钟鸣边戴帽子边朝外头走,张江和赶紧追了出来,叫道:“钟鸣,你别走啊。”他一把拉住他:“你就这么走了?”
“要不怎么办,难道我还呆在这儿看着他们演活春宫?”
“你吃醋了吧?”
“什么?”
“要不然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生气关吃不吃醋什么事,难道我现在不应该生气了么,你不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很可笑么?”
张江和拉着他就朝凌志刚的房间走,钟鸣挣扎着喊道:“你干什么,别拽我!”
“你在这儿吃什么干醋,吃醋是没本事的娘们才干的事,我给你两个建议,第一,你去把那个女人揪出来,要她有多远滚多远,第二,你就跟凌志刚说,他怎么快活你都不管,只要他从此放了你,不再缠着你。这不是个大好机会么?”
他们两个拉拉扯扯就来到了凌志刚的房门前,房门并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张江和拉着钟鸣就闯进了房间里头,结果刚进去,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隐隐约约传了出来,可能正到激情的地方,声音都狂野了起来:“噢……好棒……太深了,太深了,噢,要被你干坏了……”
张江和跟钟鸣两个一下子都愣住了,接着就是一阵男人的粗喘声传出来,张江和脸色一涨,赶紧把钟鸣拉了出去。
钟鸣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这还是他第一回亲耳听见男人和女人上床,震惊的他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靠在墙上站住,嘴巴抿得死死的。
“那个……”张江和有点手足无措:“我不是故意要拉你听这个……我不知道进展这么快……”
“不关你的事。”钟鸣却冷静了下来,只是脸色依旧难看:“他们干柴烈火,烧起来很正常。”
“钟鸣……”
钟鸣围上围巾,把手插进了羽绒服的兜里面,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要哭了,可是等到头抬起来,脸上却一点眼泪也没有,一切似乎都只是张江和的错觉。钟鸣扭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了一抹笑,说:“我就知道,他都是骗我的。”
他说完,眼圈就红了,然后插着兜往外走。张宏远出来问:“怎么了?”
张江和的脸色特别难看:“老大真行,刚进去才几分钟,就跟那女人干上了。”
“不可能吧……”张宏远看了钟鸣一眼,赶忙朝凌志刚的房间走,结果刚推开门进去不到一秒钟,人就立即闪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把房门关上,似乎也有点尴尬,半天没说话。
钟鸣觉得自己再在那里站下去就太丢人了,活活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可是要他云淡风轻地走,似乎又不大合理,他笑了笑,脸上的肌肉却很僵硬,他说:“那什么……我看这也没我什么事,我还要回家呢,我……”
“我送你。”张江和捞着他的胳膊就朝外头走,走到金帝大门外头的时候,钟鸣忽然发现又下雪了,今年的大雪似乎特别多,下了一场又一场。他忽然觉得特别难受,鼻子一酸,竟然掉眼泪了,他可能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避开了张江和的眼睛,扯着一个很难看的笑容,说:“我……我太生气了。”
“你不是不喜欢老大么,那你……”
“我就是不喜欢!”钟鸣忽然大声喊道:“谁喜欢他谁他妈才是真贱呢!”
“不喜欢不就行了,咱们不生气。”张江和把他拽进车里面,说:“怪我,不该拉着你进去。”
钟鸣抑制了一下子自己的情绪,说:“那个蓉蓉以为她就是捡到便宜了?我呸,凌志刚算是什么东西,昨天还在我那儿甜言蜜语呢,下一刻就能抱着她上床了,这样的男人她还以为她捡到宝了?!呸,白给我我都不要!”
“我也不用生气!我也不伤心!我还解脱了呢!看他凌志刚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我跟前晃悠!他跟那个蓉蓉一对贱人,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跟你说,凌志刚真不是个东西,下流,全身上下就长着一个鸡巴,他还有什么?!”
张江和忽然笑了出来,钟鸣看向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声音嗡嗡地带着哭腔:“你还笑?”
“鸡巴这个词好像还是我教你的,以为没教会你呢,没想到现在张嘴就出来了。”
钟鸣擦着眼角就笑了,张江和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眼角,忽然变得很正经,说:“别哭了。”
钟鸣拨开他的手,说:“我哭不是伤心,我是生气。”
“我知道。”
钟鸣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把眼睛里的泪水重新吸回去,张江和摸着方向盘,说:“老大这一回做的真不怎么样,怎么说也不能在你知道的时候……”
“当着我的面跟背着我偷偷摸摸的,有什么不一样?”钟鸣的话语特别恶毒:“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难道吃肉的会羡慕吃屎的?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管他背地里吃还是光明正大的吃,我都无所谓。”钟鸣说着,深恶痛绝地透过车窗往金帝的大门口看了一眼:“金帝就是我的噩梦,希望我将来一辈子也别来这里。”
“那咱们就远离这儿。”张江和说着开动了车子,带着钟鸣离开了金帝,车子行驶到另一条马路上的时候,钟鸣忽然又带了哭腔说:“都怪你。”
张江和纳闷地扭过头:“怎么都怪到我身上?”
“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认识凌志刚。”钟鸣说:“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你!”
张江和讪讪的,说:“那个……”
才不过是两个月左右的事情,可是如今想起来,似乎已经隔了好几年那么遥远,张江和说:“也不都是坏事……你看,咱们俩起码算是交了一个朋友,你说是不是?”
钟鸣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张江和只好老老实实地沉默,静静地开他的车。开了一会儿,他忽然发现钟鸣又在伸手抹眼泪,终于忍不住又开腔了,问:“至于这么伤心么?”
“我就是伤心!”钟鸣说:“我又生气又伤心,他怎么能这样呢,男人都要这样么,心里不喜欢一个人,也可以跟她上床?下半身那个东西就这么下贱,见了洞就想往里钻??”
张江和讪讪的,说:“这个……这个其实也分人……”
他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钟鸣一眼,发现钟鸣两只眼睛下面都是两条光亮的泪痕,还在往下流着泪,他就说:“你看你,不就不是那样的人?”
钟鸣用手背擦着眼睛,又哭又笑的,说:“我也是不争气,为这么个人渣哭,多不值得。”
可是尽管他知道不值得,尽管他不爱凌志刚,他还是伤心了,特别伤心。眼看着一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滚在了一块,他还是难受的厉害。他自己也是个男人,也是有占有欲的,就算自己不要的东西,他似乎也跟凌志刚一样不准别人染指,这是男人的通病,他也不例外。
“他在床上正翻云覆雨爽着呢,我却要在这里哭,凭什么?”钟鸣擦了擦脸,说:“我就恨我还不能摆脱他,还要任他欺负,我就不服这一点。等哪天我强大了,等他欺负不了我了,我今天流的每一滴眼泪,我都要一笔一笔算回来。”
“都算回来,都算回来……”张江和跟着附和:“要不我带着你去散散心?咱们这一直开,到底要去哪儿?”
钟鸣蹭了蹭鼻子,问:“我听说城里有两个同志酒吧?”
张江和一愣,钟鸣就继续问:“有么?”
“有是有……”
“咱们就去那儿,我要发泄发泄!”
张江和想起凌志刚的所作所为,又看了看钟鸣的样子,一咬牙,说:“行。”
他们到了同志酒吧,钟鸣一股脑地就往里头冲,刚进去张江和就拉住他了,小声说:“碰见熟人了……”
钟鸣往里头看了一眼,只见里头清一色的男人,喝酒的聊天的跳舞的乱的很,他却没有看到一张熟面孔,张江和就偷偷给他指了一把:“你那个沈俊的老板,付明辉,奔马影视那个老总,忘了?”
张江和这一指,钟鸣立马就看见了,果然是个有点面熟的男人。他就问:“咱们都进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
“不回去,咱们躲着他点。他那人特别讨厌,也是个色郎。”张江和说着就拉着钟鸣来到了吧台上,要了两杯酒。钟鸣一杯黄酒下肚,浑身就热了起来,这时候忽然过来一个男人,笑眯眯地说:“第一次见,两位弟弟叫什么名字?”
“我就算了,他才是你弟弟。”张江和拍了拍钟鸣的肩膀:“老子都二十好几的老男人了。”
可能是因为钟鸣包裹的比较严实,那人一直盯着张江和看,毕竟这张江和也算是个帅哥了,穿的又体面。张江和有点恼,说:“老子喜欢女人,别在我身上浪功夫。”
那人悻悻地走了,钟鸣笑了出来,说:“没想到你还挺受欢迎的。”
“那是,小爷这张脸可不是白长的。”张江和说着看了看钟鸣:“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包着?那你来干嘛,你不是要发泄么?”张江和指了指舞台中央:“跟着他们跳舞去!”
舞台上有三个猛男在那里跳脱衣舞,那叫一个基情四溢,脱得只剩下丁字裤了,又白又翘的屁股在那里扭啊扭,看的人直喷鼻血。钟鸣有点害羞,问:“我能上去跳么,这儿让么?”
“怎么不让,谁想上去跳谁上。”
钟鸣喝了手里的酒,把帽子和围巾一摘,把羽绒服一脱,扔给张江和,捋着袖子说:“老子今天疯一回。”
☆、148人人垂涎的美男
初尝爱情滋味的时候,凌志刚体验到的其实并不是只有喜悦,他还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因为他觉得他跟钟鸣两个在对待这段感情的关注度上,不对等。
这其实也怪不了钟鸣,因为他们俩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追一个躲的姿态,钟鸣肯跟他在一起,纯粹也是因为躲不过去的缘故,被逼无奈的同居夫的怨恨或无奈,不是当事人,未必能体验得到。谁要是觉得钟鸣不识好歹,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现实生活中你被一个你厌恶的男人给强占了,你会轻而易举就爱上他??
可是凌志刚当然不会想到这一层,他只是觉得有点不甘心,想要钟鸣像他爱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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