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业绩报表,立时露出了不满的表情,将文件往桌上一拍,对倾斯理说:“为什么业绩会下滑得那么严重?”
倾斯理叹了口气,说:“这个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各大美妆测评平台都有很多用户给我们的新产品差评,而且是铺天盖地的!我们向客户发出调查,发现他们对我们的产品没什么大意见。我可以断定,是有人刻意唱衰曼颊。不但如此,在一些公共论坛还有很多不知所谓的‘爆料’。”
乔桑梓闻言,冷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倾斯理摇摇头,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看来是有人有心针对。现在网络发达,造谣中伤的成本太低了!即使他们是恶意中伤,我们也没什么办法。”
“那么你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乔桑梓几乎是以责难的口气问的。
“是有的,我也雇人去刷好评了,但是只要一有人好评,下面就立即有大堆回复喷发评者是‘水军’。基于曼颊之前发生的……”倾斯理想说“丑闻”,但还是硬生生改口,“相关的‘新闻’,似乎大众还是倾向于相信给予恶评的人。”
即使曼颊是比较高端的美妆品牌,但是,现在很多购买高端品牌的人都会参考网络测评的意见,如果看到测评的结果不好,便倾向于转向替代产品。反正美妆又不是曼颊独此一家。更何况,现在网民总是相信“丑闻”多过“褒奖”,各种批评曼颊烂货装高端的帖子也得到响应,实在是出乎乔桑梓的意料。
对于万千山来说,雇个团队上网炒炒就能搞臭曼颊,这成本真是太过低廉了。
路伊斯再一次约见了云恣,商讨首饰设计的细节。云恣心里虽然不开心,但仍然强打神来到了路伊斯的办公室。路伊斯叫人为云恣泡了杯热茶,又十分仔细地打量了云恣,尔后一笑,说:“我看你状态似乎不是很好啊?”
云恣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愕然说:“我……我挺好的。是不是设计有什么问题?”
“问题倒是不大!”路伊斯托着腮说,“不过我想请你帮我加件设计,加价多少都没关系,最紧要就是用心。”
云恣说:“我当然会用心!”
“哎呀,我可不是质疑你的专业!”路伊斯摊手说,“可是我是认真的,想请你为我设计戒指。”
“戒指?”云恣大吃一惊,“难道……难道你要跟邢小姐求婚吗?”
路伊斯笑着说:“我打算和她到牡丹镇的度假屋住几天,你能以那里的风情为灵感设计戒指吗?”
云恣沉默了一阵,说:“所以我得去牡丹镇吗?”
“最好是这样。”路伊斯笑着说,“当然食宿和机票我都会包的。”
云恣倒没说话,似乎在思考。
路伊斯又说:“如果你不想去也没关系,我可以叫人拍些照片发给你。”
云恣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请不请得了假。过两天我再答复你吧。”
路伊斯说:“当然,我等你的回复。”
云恣与路伊斯握手后,便离开了办公室。牡丹镇的风景很好,云恣有点儿想去那儿休息一下。但是,他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远离。云恣回到简珠,看到丹尼尔与玫瑰在窃窃私语。玫瑰见云恣来了,便笑笑,说:“见完大客啦?”
云恣微笑说:“见完啦,你们在聊什么?”
丹尼尔神神秘秘地说:“听说曼颊的厂子出了问题,乔总裁准备亲自飞去内地选新址。”
第94章
曼颊新厂的选址其实已基本敲定。但万千山利用自己在地产界巨头的地位给乔桑梓下了绊子。乔桑梓匆忙地拾了一下东西,背后传来同居人的温度。云恣从后面抱住他,闷闷地说:“你要去哪儿?”
乔桑梓答:“我要上去一趟,会尽早回来。”
云恣伸手扣住乔桑梓的十指,说:“和kingsley一起去吗?”
乔桑梓觉得有些奇怪,说:“怎么了?”
云恣含糊地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和你好像很熟。”
乔桑梓听出了弦外之音,沉默一阵,回答:“我们只是简单的工作伙伴关系。”
云恣淡然地说:“那他看过你的裸体吗?”
这话问得没有水平,乔桑梓也听得一惊的:“怎么会这么问?”
云恣默默地低下头,说:“没什么了。”
乔桑梓明显感觉云恣有些郁闷的情绪,但也猜不透那是怎么回事,看了看手表,实在急着赶飞机,只好对云恣说:“我对他没兴趣,一点也没有。”
“哦……”
“这次我也不打算带上他。”
“嗯。”云恣其实是有些吃惊,也有点儿开心。
乔桑梓也不知道怎么劝云恣,云恣却推了推他,说:“快走吧,飞机不等人。”乔桑梓只好在云恣脸上亲了一口,却见云恣反应并不热烈,心想:“我还没说你和路伊斯呢!”
这么想着,乔桑梓还是匆忙离开了公寓,倾斯理就在楼下等他,taxi也已经叫好了,就等乔桑梓一上车,就可以直奔机场。乔桑梓绅士地打开了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倾斯理略有些受宠若惊,但仍然微笑着点点头,坐进了后座,正打算给乔桑梓挪位子,却见乔桑梓“啪”的合上车门,俯下身对倾斯理说:“我想过了,曼颊现在还需要你处理日常事务,我和几个助理去就可以了。”
倾斯理吓了一跳,说:“这……”
乔桑梓说:“你直接回公司吧,辛苦了。”
说着,乔桑梓便拉着行李往马路边招的士。现在时段并不忙,乔桑梓很快就招了一部直奔机场。
倾斯理在车上,眼睛突然有些湿润了,他忙拿出纸巾摁了摁,生怕弄花了眼妆。他喜欢了乔桑梓很多年了。其实,他算是最早和乔桑梓发生关系的男人。他也拿不准那是不是乔桑梓的第一次。那个时候的乔桑梓脸上有着孤儿一般稚气却又孤独的表情,虽然没有现在那么成熟有魅力,但却又有另外一种迷人的元素。倾斯理那个时候算是这帮叛逆少年中的大哥哥,他比乔桑梓要年长,也比乔桑梓懂得要多。他问乔桑梓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家,乔桑梓可能是抽大麻抽得有些凶了,老实地说“今天我生日”。倾斯理笑说“那么生日快乐”,乔桑梓生气地别过头,有种少年特有的倔强。
那个时候的乔桑梓和现在的截然不同,那个时候的乔桑梓,你能轻易地从他脸上读出他的内心他是否高兴,他是否生气,他是否疯狂。
乔桑梓的疯狂,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倾斯理知道,自己的疯狂是为了乔桑梓。他为乔桑梓刻了一个纹身,乔桑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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