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温情地说道:“你还有我,还有我。”
叶远像是忍了许久一样,此刻一哭竟有些一发不可拾,越哭越厉害,那一声声喘气声在他耳畔清晰明了,直击心脏。
“你会、会像他们一样、一样不要我吗?”他的哭声中带着害怕。
他毫不犹豫,声音稳如磐石一样坚定说道:“不会,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呜……”叶远哭的更厉害了。
“不会,我爱你,怎么会不要你。”唐熠成一直在他耳边说着,像是在不断稳定他的心一样。
哭了好一会,叶远才慢慢从他肩膀把脸抬起来,整张脸唐熠成看的竟有些想笑,脸不仅哭的通红了,眼泪布满脸颊不说,鼻涕也挂着,不用看肩膀就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
不过他一点都不嫌弃,还凑过去亲吻他花了的脸颊,“心里好点没?”
叶远一边哽着一边点头。
他抽过纸巾给他这张花脸擦了擦,然后又拿出喷雾把受伤的一边喷了些药,然后慢慢吹干。
叶远一直红着个眼眶看着他,等到他给自己上完药,他忍不住又留下了眼泪,颤抖着说:“我本以为、以为他们只是讨、讨厌我,却没想到他们……”
唐熠成打断他道:“好好,不要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颤抖着点头,“嗯。”
唐熠成拭去他脸上的泪,问道:“那你呢?心里有没有怪我?”
他摇头说:“不怪,可是、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他温柔地笑了一下,说道:“你什么事能瞒得住我?”
叶远带着泪愣了一下,看起来有些傻傻的,“那钱呢?那么多钱,你、你怎么能给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有些生气。
唐熠成揉揉他的脑袋,说道:“傻瓜,那些钱算什么?你才是我的无价之宝。”
一言一语比承诺更重,一字一句比情话更深,叶远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爱哭的人,从小到大的遭遇和困难都不曾让他掉过泪,可自从遇到他,这么多年积攒的泪水好像都在顷刻间倾泻了出来,像拉不住的闸一样,来的勇猛且热烈!
他伏在他的肩头说:“这辈子我应该都还不起了。”
他笑出声:“那就下辈子接着还。”
听到这句话,抽咽中他也笑出了一声,头在肩上点了两下,说:“嗯。”
然后他又略显焦作的问:“那你是不是没钱了?”
唐熠成没想到他会这样问,顺势便作出一股可怜的样子说道:“是啊,我没钱了,只剩下房子了,以后要靠你养家了。”
叶远听完,心里又是一阵难受,更加箍紧了他的脖子,清脆的声音响在耳畔:“我会的,以后我养你。”
“好。”
因为是冬天,五点多的时候天就开始暗了,等到六点多的时候基本上就完全暗了下来。
一辆从上午就停在酒店不远处的车一直到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仍未离开,里面的人眼睛都快盯成对眼了,愣是没有见着人出来。
趴在方向盘上的人不唠嗑说:“炮哥,咱都在这盯一天了,还不走啊?”
“就是啊,不会人已经走了吧?”后座上的小弟突然说道。
“咋可能啊,咱们视线就没挪过,他们还飞走不成。”
“炮哥,我觉得咱们可以进去看看。”
副驾驶上的人听着两人说着,也觉得奇怪,从进去后就没见着人出来。
“走,下车。”
三人来到酒店,直接来到了前台。
“您好,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吗?”前台小姐露出了礼貌性的微笑问道。
小黑直接用指尖敲着大理石台面,说:“下午有个叫唐熠成还是叶远的开的房是哪间?”
前台小姐愣了一下,随即抱歉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这规定不允许随便透露客户信息。”
他回手,再拿上来的时候就多了一把刀子,“嗯?”
前台的两人都吓了一跳,站在那一动不敢动的。
炮哥直接一后脑勺对着小黑抡了过去,训斥道:“对待女生能不能温柔点,刀子不长眼,你又想进去。”
小黑一脸我这不是想拿到信息嘛咋还错了了的表情望着他哥。
炮哥伸手取下墨镜,笑着脸对前台的人说:“年轻人,比较急躁,不过这刀子确实不长眼,要是一不小心刮花了你们谁的脸,那就……”
“我、我给您查一下。”
“这不就行了嘛!”炮哥笑完又回表情对小黑说道:“起来。”
前台小姐忙说道:“他们已经退房了。”
三人都惊讶不已,异口同声道:“什么?”
“他们、真的退房了,两小时前就退了。”
两人都一脸吃惊的望着他们炮哥,“他们、他们走了,我们都没看到啊。”
炮哥吃惊过后迅速恢复表情,继续问道:“他们从大门走的?”
谁知,服务小姐却说道:“不是,是后门。”
炮哥当即就明了了,对两人说道:“走。”
两人还是一头雾水,这哪有不从大门走的还从后门走的。
回到车上,小黑问道:“炮哥,咋回事啊?”
炮哥一脸气愤说:“好家伙,原来早就发现我们了。”
“啊?”两人又是一脸吃惊。
其实前台的两位小姐也是很惊讶的,第一次遇见客户不要走大门的要走后门的,一般后门是只对工作人员开放的,但是无奈唐熠成太有魅力,前台小姐根本招架不住,更不舍得拒绝这种男人的要求,所以当即就带他们走了后门出去。
两位前台显然还对刚刚的事心有余悸,看着他们走了之后,其中一人才缓了些紧张道:“咱……要不要报警?”
另一个人不确定道:“不用吧,他们都走了。”
两人看着又有客人走进来,才不约而同的嘘了口气。
“大哥,人跟丢了。”炮哥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
对话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到:“跟丢就算了,你们先回来吧。”
“好,大哥。”
而电话这边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很恼怒,反倒是像轻松了一样,他心里是有诸量的,他知道那个警察很厉害,要是真闹出什么事来,他们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更何况本地的市局局长和此人关系不错,他们这相当于就是往枪口上撞。
那个狡猾的老东西,倒是把这个捡了芝麻却拿不到西瓜的事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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