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浪荡子踏雪寻玉梅苦情儿春闺被愈寒
话说巴蜀地方有个叫主父堰的浪荡子,年未弱冠,生得丰神秀骨,恭美姿仪,面皮白净,友人疑其敷粉,曾以之为赌下注。时及盛夏,同啖热汤,大汗出,乃以衣袖自拭,面色皎然如旧。那帮损友有喜有哀,倒是当事者摸不着头脑。
主父堰自命风流,无心仕途,爱色如命,常流连于青楼楚馆之地,朝秦暮楚,乃坊间有名的寡情负心人。其乃家中幼子,父母兄姐俱疼爱有加,祖上积蓄甚丰,自然放任不管。与之交好的,多为花魁绝美之人,主父堰放荡久了,竟看得倦了,便寻思着要静养一阵子。
这日外面大雪,冷得透骨,他于房中独坐,翻了会儿书,突觉情动,满腔欲火,如烈焰般,那里按捺得住?将手摸进裤内,握住粗硬如铁的男根,那热铁肿胀起来,足有七寸半,乃是主父堰心爱之物,摸了阵,偏生泄不出,胀得痛苦至极。正苦于无处宣泄,忽抬头看兄长的小仆琴童抱着张古琴经过,那琴童年方十六,倒生得唇红齿白,有几分俊俏。
主父堰看琴童俊俏,心中暗想道:"我素闻娈童之妙,却未曾试过,今日这腔欲火,暂且借他一泄,倒也是美事。"因招手道:"琴童,进来一下。"琴童听他招呼,忙道:"小少爷有何吩咐?"主父堰道:"你且走近,我自有好处给你。"琴童不敢忤逆,将古琴放于桌边,乖乖走近。主父堰见他眼睛闪亮,越发俊美可人,那还压得住,起身拉过便推到榻上。琴童反手推拒,口中道:"小少爷,休要胡闹,少爷等着奴婢给他送琴呢!"主父堰抱着琴童,接唇道:"乖乖我的心肝,别急杀我了,让我弄弄。"翻过琴童身子,解开裤,握着孽根便要往屁眼里。
琴童虽清秀,却未经过龙阳,而主父堰不知娈童不同于妇人,竟认作一般,直捣进去,尽力一送,进去一半,只把个琴童痛得死去活来,伏在榻上,呻吟如死。主父堰见他痛得紧,心下怜惜,按住他的颈子啧啧亲道:"好孩子,暂且忍一下。"轻拔出一点,再一送,全根没入。琴童哎呀一声,痛得没顶,到此份上,也只能任其捣鼓了。主父堰初时慢慢抽送,琴童道:"小少爷,慢点动,痛杀我了!"那声音软糯如酥,听在主父堰耳中,无疑火上浇油,动作也愈加激烈,加紧抽送。
琴童初时只觉痛极,渐觉有趣,屁股内滑溜如玉,倒也爽利,哼哼啧啧地扭着身子。主父堰知他情动,手握那两条美腿,将其翻将过来,正面上交。受此刺激,琴童大叫道:"少爷,慢点,奴婢顶受不住!"语音未落,竟泄出了水,只是那男根还硬挺着。
主父堰笑道:"我这弄得你爽不爽啊?"琴童初经人事,那里听过这等直白下流的话语,只把那张芙蓉面羞得通红,屁股内骚水横流,热烫得主父堰快活难耐,直叫道:"乐死我也!用手扳开一点,我着实你!"琴童听其言,用两手扳开两片嫩白臀瓣,凑近迎趣。主父堰心下荡漾,结实抽送几十下,顶得琴童哀叫连连,方大叫道:"心肝儿,我要泄了!"一泄如注。
搂着琴童躺下,主父堰道:"大哥也曾这样对你幺?"琴童忙道:"少爷是正经人,不会与人取乐的。"主父堰佯怒道:"那小琴童便是骂我没正经了?"琴童面色一白,道:"请小少爷恕罪,是奴婢逾矩了。"主父堰笑道:"休怕,我与你说笑罢了。方才不是说要送琴吗?快快去吧。"
琴童红脸指指下身,道:"小少爷好生拔出了,奴婢才可离开。"主父堰拍拍额头,笑道:"敲我这记性,光记挂着行乐了,倒忘了这事,你且夹紧了,我也好拔出。"琴童听话地紧屁股,主父堰拔出孽根,水流出,湿了床褥。琴童挪身穿好衣,抱琴急急走了。
主父堰沾了点水,送入口内,只觉甘美,自有一番情趣。望望窗外飞雪,不觉间已停歇,他欲火尚未消散,披上狐裘,往窑子去了。
按下此浪荡子不表,再说城西有个教书的,姓邢名愚玑,姿表瑰丽,须眉若画,初见其人,莫不认为其神情秀彻,风姿详雅,却不知其性子阴冷,乃是个两面三刀的狠角色。
"情爱一事,世间男女多无法参透,看对眼儿,便有若鬼迷心窍,拘泥于那一寸温情,深陷其中。"邢愚玑讲这话时,正压在学生碎靳身上,狠命干他。愚玑猛一挺身,顶得碎靳连连讨饶:"先生,不要......啊--"愚玑面色如常,温文儒雅,身上的雪白狐裘齐整。若不看他与碎靳相连的下身,单听其语气,会以为他是正经教书,哪里想到是在行闺房之乐。倒是碎靳被欲念所累,情潮未退,屁眼捣鼓有声,紧巴住愚玑不放,其内暖润滑腻,不可明状。
"闭嘴。"愚玑文雅地笑道,亲了口碎靳的后颈。碎靳微微颤抖着身子,紧咬下唇,把欲溢出的呻吟堵在口内,像死人一样趴在桌上,身下咯得痛,也不敢言,任愚玑在上面动作。愚玑面不改色,胯下那条长约八寸许的大,每下俱是没根,抽出亦是整根,只把碎靳弄得五内俱焚,想叫唤却又不敢。
邢愚玑抽送了几十回,低吼一声,将液全数射进碎靳的后庭,立刻拔出。白稠的水顺着碎靳两弯雪白的腿流下,碎靳瘫倒在桌。邢愚玑伸进两指,冰冷指尖使碎靳打了个寒颤,他回头道:"......先生?"邢愚玑没搭理他,由碎靳后庭轻轻拉出一条丝线。碎靳手抖得厉害,紧抓桌沿,青筋暴现。
邢愚玑沿着丝线拉出一串粉白珍珠,粒粒大如拇指盖。待到全数拉出,碎靳已满身冷汗,几欲倒地。邢愚玑掂着那串珠子,擦干上面的淫水,进袖内,整整衣裳,对趴着的碎靳道:"今日,是最后一次。"碎靳听了,方要回头询问,邢愚玑早翻窗离开,面前哪还有人影,只余满地白液,映着外头雪影,白得刺目。
第二回风流种欲念难消冷心人断情绝爱
上回说到邢愚玑离开城西,踏雪往窑子去了,他那老相好正在等他。邢愚玑的相好名雪舫,本是富家千金,奈何家道中落,惟有卖身青楼,干起了对人欢笑背人愁的买卖。两人相识,多少有点天涯沦落人之感。邢愚玑行到紫堇楼下,听那雪舫于房中吟道: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
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
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声调凄切,谁家春闺怨妇人,为那离人伤春悲秋。邢愚玑正欲上楼安慰一番,却听一男子在房里道:"我的亲亲,别老吟这些伤心曲儿,让我好生疼爱你罢。"雪舫吃吃笑道:"还不是官人您要奴家吟的,倒怪起奴家来了。"男子笑道:"是是,小生这便向心肝儿赔罪,快点儿,急杀我了!"只听雪舫惊呼道:"官人莫急,哎呀,官人......啊......不要......嗯......啊----"最后,化作一句甜腻长吟,闻者莫不面红心跳,两股战战。
邢愚玑悄推开门,花厅无人,只地上落满粉色与白色衣裳,上绣细碎花瓣,屏风上搭拉着一件雪白狐裘,毛色纯净,价值不扉。
"官人......啊......慢些儿个,太大了,怕是要弄坏的......"屏风后传来莺声燕语,讨饶声声,惹人怜爱。"我的乖乖,看你这番可人样,叫我怎生忍得?"那屏风乃纱制,半隐半现,邢愚玑凑近看,屋内的春凳躺了两人,皆是赤条条。上面的是雪舫,手撑着春凳两边,双腿分开跨坐于上,一足并起,搭于下面人的大腿,一足悬空,放于身侧。雪舫发丝尽散,垂落于地,遮住下面人的脸。
邢愚玑走出屏风,敛手站立一旁,静静看着。雪舫觉出有人,睁眼看是相好的,刚要叫,邢愚玑竖起食指示意其噤声,雪舫方闭嘴。与之欢好者,便是主父堰,他完琴童,欲火一发不可,出来觅食了。紫堇楼花魁雪舫虽艳丽媚人,但与主父堰之前所交之人相比,稍嫌逊色,只是床上功夫实在了得,把个浪荡子拴得死紧。
这会儿,主父堰闭目仰躺于春凳上,两腿微张,膝盖抬起,双手托住雪舫温润如玉的屁股,胯下孽根插于那隐秘花园。那雪舫下体若刚出笼的馒头,软绵绵,白胖胖,摸上手润滑如丝。主父堰按住雪舫,往死命里,顶得雪舫面色潮红,紧咬下唇,贝齿间不时漏出低哑呻吟,听在主父堰耳中,分外受用,愈加不顾她好歹,任意狂浪,那有半分惜玉怜香之心。狂干百来下,待云雨毕,雪舫已瘫软于凳上,主父堰亦气喘吁吁,靠着歇息。
邢愚玑快步上前,将雪舫抱起,雪舫睁眼道:"先生......"被邢愚玑制止。轻抱至榻上,盖严实了,亲额道:"好生歇着罢。"雪舫点头,闭目睡去。
这边厢主父堰光身躺着,屋内虽有火炉,却还是觉得冷,不愿睁眼,道:"宝贝儿,帮我盖条棉被。"话音未落,一只手伸过来,冰冷透骨,按在孽根上。主父堰冻得哆嗦,大竟又竖起,他道:"心肝,你怎幺......"他睁眼,看到面前站着个姿表瑰丽的美男子,先是一惊,随即暗道:"常听人言道,我已是长得极好的,却不曾想还有如此人物。"邢愚玑温雅笑道:"这位兄台,雪舫疲累至极,让小生为你效劳罢。"主父堰被那笑迷了眼,以为是龟奴,方欲起身,被邢愚玑按下,握住那条,主父堰"哎呀"一声软倒在凳上。
邢愚玑笑得温和谦恭,主父堰胯下被其侍侯得正爽,闭眼道:"你手上功夫倒是不错,以前怎没见过?啊......对,就是那里,嗯......"邢愚玑敛笑意,面罩寒霜,另一只手由袖中掏出一撮银色丝线,细幼得几近看不到。
主父堰仰躺于春凳上,双手平放身侧,两腿微曲。邢愚玑将线慢慢穿过其膝弯,连住手腕,于胸前绑个活结,搌在手中。主父堰觉其停下,胯下不满,睁眼道:"你怎......"邢愚玑冷冷一笑,手上一拉,那线紧,将主父堰捆绑起来。主父堰想要挣扎,奈何那线虽幼,却强韧,勒进皮肉,只把他痛得孽根软下去了。
"堆雪之臀,肥鹅之股,乃全身最美最佳之所,所谓后庭之花,隐秘之所,便于那两卞臀肉间,楚楚可怜。"邢愚玑边讲边抬起主父堰的左腿,将其翻转于春凳上,以手抚臀,肌滑若凝脂,触之心荡神驰。至龙阳处,则啧然水滑,却是水流下,润湿之故。主父堰惊吓之余,扭动手脚,奈何两边手与足,皆相连绑缚,两腿大开作跪拜之姿,动弹不得,惟有破口骂道:"何物狂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快快解开,我还饶你一命!"
邢愚玑伸进一指,畅通无阻,内里滑不溜手,妙不可言。饶是阅人无数如邢愚玑,亦觉下体涌起热潮。主父堰吃痛,哼唧道:"痛杀我也!你暂且记住,终有一日,我必双倍奉还!"邢愚玑冷声道:"今肉随砧上,你倒还伶牙俐齿得紧!"再并一指,只把个风流种子痛得唉唉直叫:"别动了,真会痛死的!"
邢愚玑抽出手指,把主父堰的穴摆得端端正正,解开裤带,直接将鸟子撞进去。才进了个头,那主父堰哪受过这等对待,早痛得哭爹喊娘,失声叫道:"不行了,我要死了,真要死了!"闭目合眼,竟真晕死过去。邢愚玑对奸尸没兴趣,遂拔出大,上面沾了红白之物,煞是撩人。细看主父堰的屁眼,竟开裂流血,内中流出无色骚水。邢愚玑啧啧称道:"人虽没用,倒有个绝妙后庭花!"遂解开主父堰,由梳栊取了支三指宽的玉势,借着红白物的润滑,插进主父堰的屁眼。主父堰吱了声,手足颤动下,又死过去了。
邢愚玑抚上其青白脸颊,眯眼道:"等你慢慢习惯后,我再弄它一个翻江倒海。"主父堰昏迷中似有知觉,微微颤抖。
第三回痴情女梦醒春情阁小书童初陷云雨劫
上回提到主父堰被得晕死过去,待其幽幽醒转,发觉安然躺于榻上,旁边的雪舫,光着脊背,煞是可人。主父堰欲动身子再来一炮,想抚摩下那片雪背,却疼痛难忍,那隐秘私处像被刀子割般,疼得欲死。将手往下摸去,面色一白,原来屁眼内塞了东西。
身为男子,最屈辱的莫过于此了,主父堰恨意难消,几欲咬碎满口银牙,暗道:"便是寻遍天涯,我也定要抓到你!"不想雪舫看其丢丑,起身欲走,却撕裂般痛,惟有紧咬牙根站起。扶助床栏,两股战战,寸步难行,无奈下挪到屏风后头,伸手往屁眼抠进去,只把他痛得泪涕横流。抠了半天,只弄得满手血水,那玉势竟似长在里头,纹丝不动。
主父堰撕了几条白布,包住下身,再扯过屏风上的狐裘,遮住光溜的身子,咬牙坐于春凳上,对门外叫道:"十三娘可在外头?"过了一阵,房门开启,门开处,走进一位半老徐娘,艳红锦袍,薄施粉黛,一双丹凤三角眼微眯,端的是风情万种。这便是紫堇楼老板,当年红透京师的优伶十三娘。
十三娘摇着团扇,绕到屏风后,见主父堰白着面皮坐于凳上,身下有几滴血,忙走上前,道:"爷,出了何事?"主父堰忍痛道:"只是跌了一跤,莫要声张。"望望榻上,雪舫睡得正熟。十三娘毕竟在风尘中打滚惯了,晓得不会这样简单,但那是客人的事,与她无关,她道:"爷有何吩咐?"主父堰道:"烦请十三娘为我雇顶小轿,就停于后门,让两个龟奴将我抬上去。"十三娘答应下来,摇着团扇出去了。
未几,十三娘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健壮龟奴,一人一边,把主父堰抬了出去。十三娘探头望向榻上,道:"小心着点,那位爷可不是好相与的。"雪舫身子一僵,玉面滑下两行清泪。主父堰寡情薄幸,她早已知晓,但却还是情根深种,无法自拔。十三娘轻叹口气,掩上房门,下楼去。雪舫转头望向窗外,不觉间,又飘起纷扬白雪,拍打窗台,星星点点,仿似她的心情。
却说主父堰乘着小轿离开紫堇楼,一心想着回家将那玉势取出。好容易熬到家的后门,打了赏钱,在雪地里站得挺直,冲门内大叫道:"长春,长春,快出来扶你爷爷我!"里面跑出个白胖小子,圆滚滚,肉嘟嘟,倒也可爱。胖小子见了主父堰,忙过来道:"少爷,昨日您上哪去了?大少爷找您呐。"主父堰不耐烦道:"别管了,快扶我进去!"长春讷讷应着,手扶于主父堰腋下,将其提起。
"大哥找我何事?"主父堰忍痛问道。长春挠挠脑勺,道:"不晓得,不过我还从没见过大少爷生那幺大的气。"主父堰听了,心中暗道不好,忙问:"大哥现今正在何处?"长春道:"今日说是钱庄有急事,一大早便出去了。"主父堰暂且放下心来。
进到内房,主父堰将长春打发走,躺在床上,后庭钝痛,闭眼,跟死了没两样。睡得迷糊,听到花厅传来细微声响,竖耳倾听,却是两人正在办事。只听其一道:"先生,少爷他......"耳熟得紧,细想下听出是自家书童苕紫的声音。另一人道:"好孩子,莫操那份心,你家少爷现在,可是有心无力呢。"主父堰一听,火冒三丈,欲爬起,却痛得紧,瘫倒在床。
这当口,花厅两人弄将起来,衣裳落地声听得主父堰下身发紧。只听那人道:"乖孩子,暂且忍耐下,别发出声音呐。"苕紫"嗯"了声,便没了声息。那人又道:"将手搂住我的脖子,对,好孩子......"一阵亲嘴声,啧啧作响。主父堰听得欲火升腾,只恨下体疼痛难耐,不能乐一番。他挪近隔间的纸门,舔破一点,将眼凑近。花厅的躺椅上,坐了两人,一是苕紫,脱得光。那苕紫也是个眉目清秀的童子,此时愈加魅丽。另一人背对纸门,衣裳齐整,看不见容貌。只听那人吟道:
胭脂红,花镜彤,美人懒起梳妆笼。
玉容娇,欢情好,五陵公子,朝秦暮楚,笑、笑、笑。
秋霜降,花迟暮,伤心黄菊泪蛟透。
身失依,心断欲,满腔情意,一把黄土,罢、罢、罢。
苕紫道:"先生为何吟诵如此伤悲之词?"那人道:"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休要分神,等下莫要开口......""是......"苕紫似被迷得入骨,诺诺应道。
那人盘腿若老僧入定般坐于躺椅,将苕紫抱上膝,跨腿于两侧。他道:"今日是先生与你上的第一课,你可好生学着点。"声音若早春二月的杨柳,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中。饶是情场老手的主父堰,光听那嗓音,便差点把持不住,往下身一摸,那条大早已竖起,亵裤湿了一片。苕紫一个小小书童,早已失了魂,软搭于男人身上,任那人为所欲为。
"饱暖思淫欲,这淫嘛,虽为卫道士所不齿,却乃是人之根本,娈童艳女,香肤柔泽,貌丽颜清,谁人不爱。"那人微微转动身子,边道,边扳开苕紫那两片白嫩臀肉。那红艳后庭张吸着,正款款相邀。男子倒了点槐花油在手,涂进去,接着解了裤带,掏出孽根。主父堰细看,那大长约八寸许,竟比自己还长,看得主父堰眼红不已。
苕紫把手往那阳物一摸,又热又硬,心下暗惊,想道:"为我家少爷换衣时,看他已是极大的,不想还有更大的。"那人把阳具拿在手里,对准苕紫屁眼,用力挺入。苕紫哎呀一声低唤,似是被针刺了下,身子抖动起来。那热铁并未全进,尚留三存些许在外,苕紫疼痛难忍,又怕出声,惟有紧咬下唇。那人摩挲着苕紫若青芽的性器,渐令其受用,那痛感也消下几分。那人见苕紫已觉爽,便再挺进,那根八寸多的家伙全数进入,苕紫脚也软了。那人将苕紫两腿交叉围于自己身后,手托起臀部,开始上下抽送起来。
苕紫乃是童身,哪里经受得住,不一会便目光迷离,竟已半昏迷,只那手还紧紧巴住男人的脖子,不肯放松。那人将苕紫操了个透,末了,方泄了一回,而苕紫已无可泄,陷入昏迷。
那人将苕紫轻放于躺椅,小心盖好锦衣,整好衣装,转身往里道:"这招叫做莲花式,乃取自观音莲花座之意,你可学会了这招式?"
第四回风流书生情难自禁娼优狡童争奇斗艳
上回提到那人面向主父堰所在之处,主父堰定睛细看,顿觉怒火冲天,却是紫堇楼的那个混蛋。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更何况此仇人乃生平最为痛恨之徒,主父堰忘了身下伤痛,推开纸门便往邢愚玑扑将过去,终是体力不支,脚下一软,眼见便要倒落在地。那邢愚玑不知何许人也,似是料准了主父堰的行动般,悠闲站立,待到主父堰软倒,自动向其投怀送抱。
主父堰被其抱住,又气又急,青白面色亦发红,欲挣脱却不得,惟有挂于其身上,双手紧掐住其之臂膀,似要生生捻断,只是力量终小,奈何其不得。邢愚玑突微笑,那笑比屋外的雪更冰。
主父堰被其抱住,渐不再挣扎,却闻到邢愚玑身上散发的清幽冷香,那沁人香气,似掺了春药般,又像会勾人魂魄,令人不禁为之心神荡漾,魂摇影动。闻着那冷香,主父堰的怒火也消散了些,风流毛病又犯了,心中暗道:"这幺个人物,若能让我好好操上一番,也不失为美事一桩。"心下想着,那手竟摸上了邢愚玑的脊背。邢愚玑似是摸透他的心思,冷冷一笑,手潜进主父堰那翘臀,两指伸进臀缝,使力一捅,主父堰痛叫一声,屁股又开花,两腿间留下红稠的血水。邢愚玑手一挥,将其扔到花厅的春凳上。主父堰一屁股坐在凳上,后庭阵阵锐痛,只把个风流公子痛得面容扭曲,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想于那罪魁祸首跟前丢丑。
邢愚玑见其忍痛的样儿,整整衣裳,伸手自颈后拿出把折扇,"啪"一声打开来,闲闲摇着,微笑道:"又见面了,请容在下自报家门,在下姓邢名愚玑,字天菱,又字青炀,乃尘世中一平凡夫子,幸得你家大公子青睐,聘为西席,今后烦请小公子多指教。"
主父堰听其乃是他大哥请来教书的,心中怒火又起,那脸变得愈加扭曲,他咆哮道:"你所加诸于我的屈辱,终有一日,我必会奉还,现在,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言毕,忍着刺痛,慢慢于春凳上爬起。邢愚玑将折扇起,轻打在主父堰肩头,笑道:"在下还有一事相问,不知当讲不当讲。"主父堰此刻只想他快快消失,不耐烦地挥开扇子,冷然道:"有屁就放!"
"啧啧。"邢愚玑似是有心要激怒他,把扇骨轻敲另一只手,道:"在下遗失了一根玉势,长六寸,宽三分,玉质上乘,毫无瑕疵,乃无价之宝,其最妙之处在于--"他停下,瞟了眼面色铁青的主父堰,缓缓道:"最妙的,便是,那玉势由何人插入,亦只能由那经手者抽出,事关那玉势于制作时下了点工夫,内有乾坤。"
主父堰本就不爽,听其话语,气得脸都绿了,抖着手,指向一脸悠闲的邢愚玑道:"好啊,你真好啊,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身子又痛得紧,两眼一翻,竟晕厥过去。邢愚玑将其抱回内室,小心盖上锦被,低笑道:"这反应倒挺新鲜,看来有得玩了。"
望望外头,雪渐小,邢愚玑站起身,用手抚平鬓发,微笑着出去了。
踏雪走到城里最红的男娼馆斋麟苑,斋麟苑位于紫堇楼斜对门,平日老死不相往来,自个儿做生意,可今儿个倒热闹,两帮子人站在门口,互相对骂。
只听一妓骂道:"看你那平板身材,过得两三载,却是空长夜,脸带疮!"一童亦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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