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同学朋友也都是亲切团结的,如此天真烂漫地活了二十多年,一点恶言恶行都能在心上撕开一道小口,呼呼地漏着风。
算了,不愿意做朋友那就不做呗,全球十三亿人口,谁还能愁没朋友吗。余柔给自己贴了个创可贴,伤口来的快愈合得更快,她又满血复活了。
回餐厅饱饱地吃了顿大餐,提前脱离联谊队伍,告别室友回寝室美美地睡了个午觉,再起床早上发生的事基本忘光了。
一个人待着很无聊,余柔拿出手机玩,群里有人抱怨联谊花了好多钱却没泡到小向导,底下一群人附议。
啧啧啧,联谊都拯救不了他们班的光棍率了。余柔抱着手机幸灾乐祸地笑。
像这种联谊一般都是哨兵们包揽全部花销,大家都不富裕,于是每人交一定数目的班,花销就从班里扣。余柔最近刚失恋,张琴偏袒她,压根就没跟她提交钱的事,反倒是余柔自己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占大家便宜。她直接从支付宝里转钱给张琴,但是支付宝竟然显示她余额不足,她又用银|行|卡给支付宝充值,结果还是不行。
怎么回事?余柔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她傻眼了,怎么会这么少,她明明记得来上学之前她妈给她打了两个月的生活啊!这才过去一个月不到,怎么突然间就没了。不会被盗了吧?
她又去查消记录,最近一条来自某某旅馆,当时光顾着紧张了,都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余柔脑海里突然闪过金碧辉煌的一楼大厅,以及每走两步就有一盏亮瞎人眼的水晶吊灯……你他妈原来是五星级的吗!
沦为乞丐的感觉生不如死,余柔不敢贸然打电话找父母要钱,她妈肯定会怀疑。她又不擅长撒谎,要是她妈问钱都花哪儿去了,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去开房了吧,到时候开花的就是她的屁股了。
她登录微信,思索半天发了一条仅父母可见的朋友圈买了好多衣服,一不小心把钱花光了,我该如何委婉地向爸妈要生活?急,在线等。[一起要饭jpg.]
余柔等了一会儿不见卡里有钱进账,刷新一下朋友圈,看到一条一分钟前她妈分享的新闻动态震惊!二十五岁成年男子甘当啃老族,二老砸锅卖铁为哪般!
她爸点了个赞。
余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短小仔_(:3」∠)_
因为我……来姨妈了嘤嘤嘤
第7章意外事故
她心虚得不得了,立马把自己那条动态删了。这下她不敢继续要钱了,准备找张琴借点钱,先撑过这两个月,等放假了她再打工把钱还给张琴。
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是银|行发来的,提示她目前卡里余额为五千。
世上只有妈妈好啊。
心情多云转晴,余柔给她妈点了个赞。她妈几乎是秒回,艾特她[关爱不孝子的微笑jpg.],余柔笑眯眯地回复表情[亲亲]。
晚饭之后他们班的人就回来了,有人欢喜有人愁,罗梦就属于愁的那个,一直唉声叹气的。
张琴倒是很平静,其实她在班里的综合测评成绩不是最强的,之所以选她当班长是因为她极具奉献神和领导才能,大家对这一点都心服口服。就拿联谊这件事来说,她组织联谊的动机不是自己而是同学们,因为同学们强烈渴望脱单,大家玩得开心她就心满意足了,至于自己能不能脱单她是无所谓的。
余柔一开始还担心罗梦那个中二病想不开,谁知那傻逼和人在游戏里对砍几局,转头就把烦恼忘干净了。单细胞生物活得可真轻松。
联谊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第二天三人照常早起训练,热身运动还没做完就被打断了,外面走进来一群身着制服的警|察。
罗梦和另外几个同学被叫去问话,余柔有些不安。
“没事,你别动,我去看看。”张琴拍拍她的肩,过了一会儿打探完消息回来,余柔立刻上前询问:“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
张琴脸色有点古怪,叹了口气:“陈瑾死了。昨天晚上被人从窗户推出去摔死了,而昨天晚上送陈瑾回家的人正是罗梦。”
余柔一开始还茫然陈瑾是谁,后来经张琴提醒,才想起来是那个神体是孔雀的向导。
“……死了?”余柔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警|察怀疑是罗梦杀的?”
张琴的面色已经没有打听消息前那么凝重:“不是,罗梦只是作为陈瑾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去录口供。”
凶手是陈瑾的跟班之一,那个一直低着头,性格内向的女生。案发当晚两个女生结束联谊活动后又被邀请到陈瑾家里玩,她们不是第一次去陈瑾家,对陈瑾家很熟悉,也不拘谨。用过点心后她们坐在一起看电视,聊天过程中发生了争吵,陈瑾被推下窗,另一个女生尖叫着逃跑,却由于太恐惧而踏空,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三个人,一个死了,一个疯了,还有一个摔断了腿。
“我……我不是故意的!”
警|察局里,逼仄的审讯室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王玲玲头发散乱,捂着脸疯狂摇头:“我没想真的杀她,我不敢……陈瑾逼我吃……”
说到这里她不自然地顿了一下:“……我暗恋一个人,她让我从她□□钻过去,不然不帮我……可是她和那个人在一起了!”
王玲玲满脸都是泪水,审讯员看着她的目光却丝毫不见同情。有些人也懦弱,但他们至少还有自尊心,别人叫你从□□钻过去你就钻吗?
“据我所知你们不是第一次干坏事了。你说你是无辜的,那陈瑾用小刀划别的女生脸的时候,你就站在她身后,怎么不阻止?你当时在想什么?”
陈瑾嫉妒心重,有个清纯可爱的妹子跟她男朋友走得近,某天放学后她就带上两个跟班堵人家,差点把人搞破相。
“我……”张玲玲浑身都在颤抖,她突然凄厉地哭喊起来,“我想过无数次她要是死了就好了,可我不敢真的做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推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见状审讯员摇头叹了口气,张玲玲神失常,对话显然无法进行下去了。外面进来两个警|察把哭闹的张玲玲押走了,审讯员简单拾了一下桌面,抱着录音笔和本子离开,迎面走来一个熟人。
“徐警|官,早,来上班啊。”
“早。”被称作徐警|官的人留着一头大波浪卷发,袖子挽到手肘处,扣子一直开到第三颗,岔口止于香艳的事业线中间,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乍一看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地痞流氓。
“办公室禁止抽烟。”审讯员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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