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第二章 三英四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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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刃封喉,君天邪却是夷然无惧的笑道:“要杀就杀吧,只是堂堂四秀中的‘剑’席春雨,竟会是恩将仇报之辈,算是我自己看错人了。”
  席春雨闻言一愕,手中剑便没有立刻刺下去,娇喝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君天邪望了抵在自己喉咙的剑尖一眼,回道:“江湖上姓席的美女可没有几个,何况姊姊又带著那柄天下闻名的‘凤翼子母剑’,要认出姊姊的身份可不难啊。”
  白道武林虽然在二十年前“玉皇宫”一役中,失去最有力的支柱中心,但是经过二十年的生聚教训,也逐渐培养了一些后起之秀。
  排名第一的就是被视为反抗“阎皇”的最大希望,今年才三十四岁,却如慧星般窜起武林的“天敌”龙步飞。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门派世家刻意训练出来的新一代高手,百家争鸣、去芜存菁的结果,只剩下三男四女脱颖而出,被誉为“三英四秀”席春雨就是四秀之一的“剑”这也是君天邪打从一早便知道的事。
  席春雨咬牙道:“既然你这小鬼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更不能留你活口!”
  君天邪当然知道席春雨为了维护她侠女清白无暇的形象,是非杀了轻薄自己的登徒小子不可,却不知是胆大还是无知的他摇头道:“杀了我,你将永远找不到那张名单。”
  席春雨身子一震,像是被君天邪的一句话击中要害,用空著的手在自己怀里搜索,果然发现油封袋已经不翼而飞。
  君天邪见状暗自窃笑,他敢在母老虎头上拔牙,当然是早有准备。
  席春雨确定东西已经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又惊又怒的道:“你……你这小鬼!不但是个色狼,还是个小偷!快把东西还我,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君天邪心道:“我要是还给你,你才真的饶不了我呢。”
  口中随意的道:“要我还给你也行啦,不过有条件就是了。”
  席春雨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这小子肉在砧上,还敢跟我谈条件?”
  君天邪不在乎的耸耸肩道:“要不要随便你,就算是一剑杀了我,你也找不到名单,那东西早被我收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席春雨气得脸红脖子粗,大违她美女的形象,却因被君天邪占尽先机,毫无反制之法。
  这小子简直是恶魔转世。
  席春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长剑重新指著对方咽喉,叱道:“你这小子姓君!你和‘冥岳门’的门主君逆天有何关系?老实招来,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心里想著如果对方真和“阎皇”有关连,就是拼著永远失去名单,也要把君天邪立毙剑下。
  君天邪撇了撇嘴角,似是很不屑的道:“拜托!天下同宗之人何止千万,又不是每个姓君的都得和君逆天扯上关系,否则照你的说法,那君天娇岂不也是‘冥岳门’的人了?”
  “凤凰”君天娇就是四秀之首,当然和君逆天一点关系也没有。
  席春雨见对方说得有理,胸中杀机立时减了一半,只是嘴巴上仍不留情的道:“别把天娇姐拿来和你这臭小子相提并论!你根本没那资格。”
  君天邪唯唯是诺,眼前最重要的,就是保命为先。
  “是!是!多谢席姐教诲,我会谨记在心的。”
  席春雨见君天邪三句话不离攀亲拉戚,怒气又生的道:“就算你不是君家邪人,光是轻薄和偷窃的罪刑,已够你死上十次!”
  君天邪叫屈道:“冤枉啊!我是看你久未醒过来,逼不得已下才用嘴喂解毒药给你吃,哪是什么非礼了?”
  席春雨粉脸一红,娇嗔道:“胡说!你明明是用舌头在我嘴里……嘴里……哪里是在给我解毒了?”
  她虽然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中人,毕竟仍有一般女子的衿持,君天邪乘“解毒”之便大占她口舌便宜,这种事叫她如何说的出口。
  君天邪叹道:“事急从权,那时我只想著要救人,又怕原天放随时会追来,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但毕竟是玷污了席姐的清白,席姐如真要杀我,我也是绝无怨言。”
  他说得一副完全认命的样子,其实是以退为进的高明手段,不但给席春雨有面子台阶下,也间接提醒了自己和对方还在同一条船上。
  席春雨果然被他“点醒”握剑的手微一迟疑,但随即又想到名单还在这可恶的小子身上,此物关系重大,牵连到上百人的生死,绝不容在自己手中有失。
  席春雨紧握剑柄,露出绝不是开玩笑的认真神情道:“不管你多会说话,今天若是交不出名单来,你休想能够生离此洞!”
  君天邪耸肩不在乎的道:“要名单还不简单,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席姐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成。”
  席春雨咬牙想了一想,终究是无可奈何的道:“什么条件?你说吧!”
  君天邪眼珠一转,露出狡诈的笑容道:“我想再亲一次席姐姐的香唇。”
  席春雨作梦也没想到君天邪会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色变失声道:“什么?”
  君天邪厚脸皮的道:“席姐姐的唇香实在是太让人回味了,无论如何我都忍不住想要再一亲芳泽。”
  席春雨强忍住想要一剑杀死君天邪的冲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道:“不行!你作梦都别想!”
  君天邪也应得很干脆的道:“那就算了。”
  “等等!”
  席春雨身子微颤,看得出是正在天人交战中:“可不可以……用别的条件交换……”
  君天邪一口回绝道:“不行!除了你的香吻之外,其他我什么都不要!”
  看他那副跩样,实在不知道现在被人用剑抵著脖子的到底是谁。
  席春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终于把心一横道:“好吧!可是只准轻轻碰一下。”
  说完这句话,她已是满脸通红。
  君天邪一声欢呼,竟像泥鳅一样一下子逸离剑尖,跟著一把抱住席春雨,后者根本来不及抗议,已被君天邪来个霸王硬上弓的热吻。
  席春雨脑袋“轰”的一声,思绪在刹那间变成一片空白。
  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在刹那间以从未想像过的方式逼近,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有七种方法可以马上逼开君天邪,三种以上的法子可以致他于死,但现在给君天邪紧紧抱住的席春雨,却是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只能任人鱼肉。
  君天邪见席春雨没有反抗,舌头更放肆的在对方口腔内翻腾,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席春雨睁大眼睛,手足无措的扭著身体,却因嘴巴被封,只能发出“唔……唔……”
  的声音。
  君天邪的双手像是有魔法般的,刺激著席春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她身子如触电似的颤抖,如果君天邪这时放开双手的话,她一定会马上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热吻持续,席春雨连象征性的挣扎也省了,全心全意投入这刺激的新鲜天地。
  唇分。
  君天邪松手后退一步,再度露出得意的邪笑道:“说好只亲一下,我可没有食言。”
  席春雨脸上红潮未退,露出不知是要发怒或失望的表情,跟著就发现一件更让她难为情的事,原本握在手中的配剑,竟在被君天邪“强吻”之时脱手落地,她竟浑然不觉。
  幸好君天邪似乎无意在此事上多做文章,反而弯身替她拾起配剑,恭恭敬敬的交到她面前道:“席姐,你的剑。”
  席春雨闷哼一声,终究是不愿跟自己的兵器过不去,伸手接过配剑,只是这么一来,似乎也很难再追究这小子刚才的孟浪举动。
  君天邪微微一笑,目中露出与外表年纪绝不符合的深邃精光,刚才若是他要强来,就算占有席春雨的身子也不是一件难事,只不过后来他又改变了主意,并不打算之过急,而是要好好的放长线钓大鱼。
  机会还多得是,君天邪这样告诉自己。
  席春雨丝毫不知君天邪此刻心中的盘算,她的身子仍未从刚才后者所带给她的快感中平复过来,对这难以捉摸的少年是又爱又怕。
  君天邪的说话打断了席春雨的思绪。
  “席姐要到‘香意城’去吗?”
  席春雨闻言又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君天邪不等席春雨发问,自己先一步道:“我恰巧知道‘香意城’内有‘破狱’组织的活动,而席姐又带著反皇志士的联络名单,所以推测席姐是要到那里去。”
  在所有反“冥岳门”和“阎皇”君逆天的势力中,以“破狱”这个组织最为神秘和实力雄厚,这个从未有人见过其领导人真面目的组织,却屡屡为“冥岳门”带来不少的破坏与损失。也因为如此,在魔道的“必杀榜”名单上,“破狱”领导者的排名还在“天敌”龙步飞之上,稳居第一名的宝座。
  席春雨瞪著君天邪,用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盯著后者道:“难道你是‘破狱’的人?”
  似乎是不敢相信“破狱”里面会有像君天邪这样的人。
  君天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道:“‘香意城’同时也是‘地府’的分舵之一,如果没有我的帮忙,席姐是很难逃过那只魔狼的追捕。”
  席春雨发现主动权完全之在这可恶的小子手中,自己完全没有置啄的余地,恼羞成怒的道:“我自有办法可以进城,不必你假好心!”
  君天邪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道:“可是我需要席姐的保护啊,我又不会武功,碰上原天放那只魔狼时,就算想逃也逃不掉,我一死不打紧,如果累得名单跟著我人间蒸发,那就罪过了。”
  席春雨给他软硬兼施的说话气得哭笑不得,说到底,君天邪就是吃定了只要名单还在他身上,席春雨就得负起保姆的重责。
  席春雨本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却改口的道:“好!就让你跟著我吧,但一路上却得听我的,不得擅自胡来,否则我立刻丢下你不管。”
  君天邪再度露出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道:“一言为定。”
  “香意城”是“刀野原”上的集散重地,堪称是三教九流汇聚、酒色财气兼备的热闹市集。
  席春雨方入到“香意城”就发现一件让她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事。
  那可恶的小子君天邪,赫然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更可恶的是,连她一直贴身收藏的名单,也不知在何时被那小子给摸走了。
  因为君天邪的来历和出现时机实在太惹人怀疑,席春雨原本是打算押著后者去见“破狱”的联络人,如果证实小子与该组织并无瓜葛,自己就立刻杀了他!这小子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了,留著迟早成为祸患。
  但是君天邪那小子就像是能未卜先知一样,行事每每比自己先快一步。
  不能抑止的担忧浮上席春雨的心头,不见了君小子事小,弄丢了名单可是关系重大,她要怎么向信任并交给自己这个重大任务的“那个人”交代?
  “哎呀呀!好好的一张脸蛋,这下可变得不好看了。”
  彷佛是事不关己的说话,如果席春雨的耳朵能听到十丈之外这段兴灾乐祸的说词,她应该是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始作俑者掐死吧。
  幸好席春雨的武功虽不弱,终究是还不到“天视地听”的修为,君天邪才得以藉著地形的障壁畅所欲言,故事也才得以继续下去。
  君天邪巧妙的避开在人群中查找的那道美丽目光,双手交抱,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虽然在年纪上对方比自己要大上几岁,但是两人之间智能的差异,却是恰巧与岁数成反比,而且相差不可以里计。
  席春雨的用心,打从一开始他就洞悉无遗。
  不能立刻享用这动人的美女有点可惜,不过娘曾说过,最好的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才享用。
  娘说的话总是对的。
  君天邪转身往著与席春雨背道而驰的方向走去,到口的肥肉又白白放走,现在他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找个人浇熄自己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
  在一座外观并无特别的屋内,透过并未关紧的窗户,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低吟的娇喘声。
  “……”
  一名只披著枣红色亵衣的妇人,赫然正躺在房内的帐床上,一只手握著半露的酥胸,一只手则在激烈地活动著。
  看这情景,该是某个丈夫外出公干的妻子,不堪独处的寂寞难耐,又没有胆量行那红杏出墙的勾当,只好自得其乐一番,压抑体内的。
  此刻看那妇人脸上的神情,蓬松未整、晕红不退、娇媚艳丽、两眼紧闭、身子不住扭动,显示正值紧要关头。
  “……受不了了……如果有……真的东西……那有多好……”
  妇人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浑没注意到在屋子的一角,有一道轻巧的黑影,正往自己走来。
  “好一个妇!就让少爷我来安慰你吧。”
  黑影往床上的丰满女体扑下,妇人在全没警觉的状态下受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欲火顿时减了大半,张眼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邪俊男子正抱住自己,第一个反应便是惊叫道:“有贼!来人啊!”
  那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第一主角君天邪,此刻他一手飞快地掩上妇人的嘴巴,防止她继续再叫下去,一边迅速地道:“姊姊别叫!我不是坏人,也不是贼,只是路经此处,听到有不平常的声音传出,透过窗户才发现原来是姊姊正在自我安慰,因为这副活春宫的美景实在太过动人,我才忍不住不请自入,希望能安慰姊姊的寂寞难耐。”
  那妇人听得又羞又惊,因为难耐丈夫外出、深闺空虚的寂寞,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躲在房内做起自慰来,如今却被外人窥见,更闯了进来,一旦传了出去,自己日后要拿什么见人啊?
  君天邪当然知道妇人此刻心中的忧虑,遂尽量以最柔和的语调道:“姊姊别怕,我只想安慰你的寂寞,绝对不会对外张扬的,你不是希望有真东西来为你止痒吗?我一定能满足你的。”
  这番话是在近无可近的距离在后者耳旁以吹气般的发送,再加上君天邪此刻使上独门的挑情手法,诱人动情的阳刚气息阵阵逼去,就是最贞烈的处子也要抵受不住,何况是这久旷未雨的饥渴美妇。
  妇人的躯体不安地扭动,似是不耐君天邪的挑逗,喉头发出一阵喘急的低吟。
  “……你……那里不行……快放手……嗯……”
  君天邪凑到妇人脸旁,嘴唇吸著后者的耳垂,一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又摸又捏,极尽挑逗之能事。
  “姊姊你就成全我吧,我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极乐。”
  妇人红著脸摇头地道:“不……不行……我是有夫之妇啊……岂能和一个外人……通奸……”
  话虽如此说,但在君天邪超乎年龄的挑情手法下,已是泛滥成灾,全面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君天邪笑著道:“这房里只有你和我,哪来的外人啊?还是让我们抛弃礼教的心防,同赴极乐吧。”
  说罢不等妇人的同意,便猛然吻上了对方的香唇,舌头热情而大胆地在她口腔内挑拨著,妇人剧颤一下,一直压抑的终于爆发出来,放弃无谓的抵抗,任由君天邪将自己全身吻个痛快,到最后甚至和前者忘情地热吻起来。
  君天邪见时机已然成熟,他天生就有闻出邪气味的本能,会挑上这旷妇亦非偶然,而是早算准了一定能成其好事。
  他双手连抖,除去了妇人最后一件的蔽体亵衣,并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精壮健美的肌肉,看得妇人更是春心大动。
  君天邪自豪地一笑道:“如何?没骗你吧,一定能喂饱你的。”
  妇人又羞又忧,娇媚的道:“好弟弟……你的东西太大了……我怕……”
  君天邪笑著亲了妇人一下。
  “好姊姊,我自会小心翼翼,不敢弄痛姊姊半分的。”
  经过一番大战,妇人获得满足。
  君天邪露出静如止水的表情,与此刻千钧一发的香艳情景比照起来,显得分外格格不入,先天真气自然催动,在阴阳相吸的原理下,将较弱的一方夺为己用。
  妇人像是虾子一般的弓起身子,心神仍陶醉在的余韵中,口中不住娇哼道:“喔……喔……”
  完全没注意到对方正在吸取自己的阴元。
  君天邪采补完毕,气随意走,一股阳气打在妇人的深处,后者只觉一阵滚烫,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全身,舒服的大叫道:“天啊!…………我……泄了……”
  语未叫完,全身又是一阵急颤,跟著便在至高的快感中失去了知觉。
  君天邪放下怀中瘫软的动人胴体,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在床上静坐盘息起来。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君天邪才收功下榻,穿回自己的衣物,望著床上香汗淋淋、脸颊还留著一丝桃红未退的妇人,先香了她粉脸一下,微笑道:“好姊姊,等你醒过来后,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春梦,此外什么都没有,你从未认识我,以后更不会再见到我。”
  说罢嘴里哼著小调,愉快地推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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