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见过你啊?你是……呃,你是言家新买的仆人吗?”
言允初转身,看见了来人。那是个身穿青色罗衣,手拿折扇的年轻人。长发以竹簪束起,衣领袖口包括前襟的位置都有用金线绣的华丽暗纹,眉清目秀,一身贵气。
不等言允初做反应,后面的言家人已经不淡定了。个个拉着一张脸,为首的言蔺更是目光阴沉,略有堤防的看着年轻人,“蓝季沅,来的挺早啊!”
“哈哈,你们来的也不晚啊,我昨个儿就到了。”被称为蓝季沅的年轻人显然对在座的每个人都提不起兴趣,高傲的目光扫视一圈,还是落在了那个一开始就引得他注意力的人。
“这小兄弟看着面生啊,叫什么名字?”
言允初没说话。
言蔺巴不得他变成哑巴!
千万别说自己姓言,千万别说自己是言家的少爷,我他妈丢不起这个人!
“言允初。”
言蔺吐血三升。
“哦,言家的小少爷言允初啊,那个十六岁了还没熟练引气的废物。”蓝季沅刷拉一下打开折扇,众人清楚的看见那扇面上写着醒目的四字狂草:唯我独仙。
言允初差点笑场,可其他人的脸色并不好看,不是漆黑就是涨红,好像戏台上的黑脸包公,红脸张飞。再来一白脸就能凑上一桌戏。
这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蓝季沅是后生晚辈,言允初死那会儿他还没出生呢,所以自然不晓得这人的传奇传记。
不过提起蓝家,言允初还是知道的。
当今世界四大修仙世家,分别是:京城的蓝家,江南的言家,雁门的阮家以及金陵的卓家。
两大修仙门派,清阳门和玄虚宗。玄虚宗名声在外,誉满天下。只是玄虚宗的主人火蕴天尊极少徒,一生也只有包括君流霄在内的两个弟子而已。可清阳门就不一样了,人家广人才,青年才俊来者不拒。现在是越做越大,越来越风光。
蓝季沅就是蓝家的大少爷,也是清阳门这一辈的首徒,年仅二十三岁就修炼到了归元上期的天才。
“蓝阮言卓四大家族知名当世,辈辈出英杰。可谁能想到有个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的混在里头。”蓝季沅用折扇扇着风,“没办法,人的资质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但是为了言家的名声,也不能把会走的笑话往出带啊,难道言长者是要锻炼自己的定力不成?”
“你!”言蔺气急攻心,虽然瞪着蓝季沅,可那火气明显是朝罪魁祸首言允初去的。如果没有这个窝囊废,他也不至于到处被人指指点点。真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了这么个愚不可及的蠢货。
“朽木不可雕也,你的灵啊,简直烂到了一个级别,人神共弃啊!真是百年,哦不,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庸才啊!”蓝季沅呼着气,一脸无奈的摇头。
言惑忍无可忍,站到言允初前面道:“你笑话他无所谓,要是看扁我们言家,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蓝季沅将扇子一,眉目含笑,“呵呵,怎么的,还想比划比划啊?”
“我言惑可不是好惹的。”
“真看不出来。”蓝季沅面带讥讽,“你还是辟谷中期境界吧?不配跟我动手。”蓝季沅微微眯眼,狡猾的眼神落到言允初身上,冷笑道:“你来,我调叫调叫你,敢吗?”
作者有话要说:嚯嚯嚯,第一本书,万望多支持~
☆、目中无人的天才
众人怔鄂,蓝季沅看向言蔺,“长者,您不会舍不得吧?”
言蔺脸色铁青,言允初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眼底泛着幽光宛如一潭神秘莫测的深泉,潋滟波光时明时暗。
“遇到一良师益友,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蓝季沅怕他打退堂鼓,还不忘诱惑一句。
言惑欲言又止,想他言允初是一个连引气都做不明白的废柴,跟蓝季沅那个归元上期比试,这特么不是找死呢吗?
却见言允初面不改色,只盯着蓝季沅脖子上挂着的勾玉看。
蓝季沅见状,索性扯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这玩意儿叫勾,防身防毒,且能帮助自身提升修为。只要你能在我手里抢到,这个就给你。”
勾,趋吉避凶,防暗器还能解百毒。是个不错的东西。
言允初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就好像小孩子为了达到目的想到了一个坑爹的阴谋诡计。
“我要了。”言允初说着,上前一步去伸手抓。
蓝季沅当场兴奋起来,他才没有什么“不能以大欺小”的优良品德。弱小被人欺负是因为他们弱,而他能欺负别人则是因为他强。
在言允初抓到勾的同时,蓝季沅连玉带人化作一道光,下一秒就坐落到了言允初身后。
归元上期的天才,速度之快,足以让众人瞪目结舌。
“来啊!”蓝季沅挑衅的晃了晃勾。
言允初看了眼他,又伸手去抓,蓝季沅再度消失,又一次现身在言允初后面。来回数次,看的言蔺抓心挠肝。
这根本是在耍猴啊!
借他言允初二十年功力也不可能赢得过蓝季沅,与其在这里被耍着玩,不如挥刀自杀算了。
蓝季沅玩的欢,左窜右闪,始终跟言允初保持十米距离。而言允初也跟着他的步伐紧追,外人看着就像遛狗,言蔺都快被蠢哭了。
突然,言允初止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以及蓝季沅自己怔鄂之时,那枚勾玉已经到了言允初手中。重点是,勾玉的挂链被蓝季沅握着,他本人也站在言允初面前,言允初手里攥着勾玉,在包括蓝季沅在内的众人的注视下,理所当然的顺走,笑道:“谢了。”
这,是,什,么,鬼!
言蔺难以置信看着眼前一切,言惑更是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使劲使劲的看。
言允初消耗很大的喘了几口粗气,蓝季沅目光阴冷,狠狠瞪着言允初道:“你使了什么阴招?说!”
别人不知道,蓝季沅这个当事人可是感受的一清二楚。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突然不能动了,就好像被人下了定身咒似的。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但是非同寻常,关于这一类东西,蓝季沅多少了解一些。
咒符一类的东西都是独门的,每个人发明出来的都有自己的特色。重点是,能练出咒符的不是大罗金仙也得是他师父那样的圣人。刚才绝对不是咒符,肯定是言允初使了什么妖术。
“卑鄙无耻的东西。”蓝季沅火冒三丈,言允初不以为然,“愿赌服输。”
“你!”蓝季沅气急,正要发作。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穿着青衫素服的青年,直接迎了过来道:“师兄,你在这儿干嘛呢?”
来人是清阳门弟子曲航,他谦和的向言蔺进了个礼,“言长者,各位公子,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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