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唬得下头的人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梁乐明自觉拥有江修远背后的资本,只能做得比江修远还高明。
可眼前这个人不一样,这么直接的威胁,却仿佛不妥协不坦白就会真的会遭受严重后果。
迄今为止,已经完全脱离了江风的影响,甚至不要易氏借力的物理学科学家,三十岁搞科研搞得人心惶惶,背后的势力有打压他的就有死保他的,有想毁灭他的,却是一群蝼蚁。
自从谢雨泓三年前把照片发给他的瞬间他就记住了这个人致的美貌。本想通过谢雨泓把此人拉进圈,观察两个月后却起了私藏起来的心。
便派人去查他的背景,查到南边易家和北边江家,如此强大的人,要是被他得了手……梁乐明光想想就兴奋得要颤抖。
没想到江弋却是人格分裂了,问他最敬爱的师长,师长仅告诉他那个人不会笑,和江修远不是同一个人。
问传闻中易家的死对头陈家少爷,隔着老远,望着那浇花的背影,只听见一句讨厌他的嬉言笑语。
“我承认……”梁乐明苦笑了下,垂着头说。
指针滴滴哒哒走到下午三时,床上隆起的一层薄薄被子里突然传来“咕咕咕”几下响声,几秒过后,被子上下起伏了翻天覆地,谢雨泓睁着迷蒙的眼睛,捧着肚子,嚷,“饿,饿,饿了。”
“江弋,我要吃饭。”没人回答,谢雨泓继续喊。
“砰!”门开了。
谢雨泓趴在床上。
“谢先生,你是打算在这里吃还是去大厅?”女佣人仍是不死心。
谢雨泓摸着额角的一绺发,鼓着眼想了想,“在这里吃!”
女佣人怒目圆睁:“……”
管家淡定地咳嗽一声,“进来。”
谢雨泓的视线里,只见几个人进来迅速摆好了餐桌和椅子,一道道色香俱全,香气四溢的菜被摆上餐桌。管家还贴心地为他拿来了门口的一双棕熊拖鞋。
“你是这里最大的……领导?”谢雨泓脚趾动了动,在管家的密切注视下穿上的鞋,顺手把睡乱了的衣服拉回原样。
管家简直像扫描一样对谢雨泓从头到脚探寻了一遍,看见谢雨泓的小肚子上密密麻麻布满暗黑色的印记时,终于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少爷才是最大的领导,我只是个管事的。”管家谦虚说。
谢雨泓尝了几口菜,若有所思,“你家厨子是谁?”比他吃过的最好吃的名宴味道还好,几不可见的眼神黯了一下。
“江弋呢?”他说。
“在书房处理事情。”
谢雨泓敛眸,乱糟糟的脑袋垂着,直盯着饭菜,心里转过许多念头,“我不去打扰他了,麻烦你去跟他说,就说我想他了。”
“啊……啊?!”管家这几十年,在易家待着,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一会儿却被眼前这人闹了个措手不及。谢雨泓还在那里细嚼慢咽地吃着饭,管家心内连嚷了三声“这要我如何说出口!”
江弋这边刚送走梁乐明,提着水壶给花园里的牡丹花浇水,便见管家急匆匆地走来。
却只是立在一旁,许久不吭声。
江弋浇完一群白牡丹,擦净手,扫了眼王逡,“什么事?”
王逡本不会被这种事情难住,曾经易夫人和易先生热恋时,他年纪尚小,也被当过几回传声筒。但眼前这人是江弋,他摸不准江弋的反应,更严重点,王逡承认,江弋从小到大是抗拒过于直接的情感表达的,甚至会产生反效果。
以前就有喜欢江弋的人写情书表白过,结果江弋反而越发反感此人,连见面的机会都不愿给予。
“嗯?”
王逡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犹豫着开口:“谢先生醒了。”
“嗯。”
没了?
见自家少爷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王逡替谢雨泓祈祷了几句,说:“谢先生吃饭的时候说想您了。”
江弋擦拭鱼竿的手一顿。
王逡缩在一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江弋踏进房门的时候就见谢雨泓躺在床上摸自己的肚皮,睡衣被撩起,露出腰上一圈才嫩嫩的肉。
这段时间,好像胖了?
本想叫人起来,脑子却先莫名浮现这么一个念头,江弋皱皱眉头。
昨晚印上去的印子已经颜色沉着,江弋上前给谢雨泓拉好衣服。
“干嘛……”谢雨泓睁眼,不满地嘟囔,“我吃太多了,让我揉揉,就揉一会儿。”
“哎哎哎哎!”
江弋不由分说把人拉了起来,“出去走走。”
“那你抱我。”谢雨泓身体往江弋身上倾倒,脸颊贴上江弋温热的脖颈,忍不住蹭了蹭。
眼见着趋势往粘上了就不再下来的方向发展,江弋登时把人推开一臂距离,“你以前也这样?”
江弋没察觉到自己语气略为僵硬冰冷,谢雨泓的脸色却蓦地变了,有些生硬的尴尬。
王逡一眼就看出情况不对,但他现在也摸不准少爷的心,作为易家一名几十年的佣人,他还是希望少爷能长得温柔贤惠的女子结婚生子,便立在一旁装作自己不存在。
江弋看了他脸色骤然白惨惨的,率先出门,不再计较这件事。他派人查过,之前谢雨泓对“江弋”的态度和现在相差太大,那会儿两人少有肢体接触,谢雨泓总是要等“江弋”去抱他,才肯松手由着“江弋”亲密,有时甚至不让“江弋”抱一抱。
要不是小侯在旁边再三保证谢雨泓和“江弋”的“江弋”是双方面的,他还真会以为“江弋”是一头热。
至于谢雨泓前后为何反差这么大,是嫌贫爱富还是为了傍上他背后的势力,江弋不打算追究,既然是那个的“江弋”很喜欢的,他又没有喜欢的人,在这个阶段,他不介意照顾好眼前这人。
横竖多一副碗筷的事,在他手里,没人翻得出浪花来。
“少爷,莫申禹来了。”佣人上前低声在江弋耳边报告。
江弋瞅了眼走在后头几步距离外的谢雨泓,“让他在会客室等着。”
“是。”
佣人退下后,小路上仅剩下江弋和谢雨泓,以及老远尾随的王逡儿子,王逡的下一代接班人。
“想不想知道谁害了白婷?”
谢雨泓闷闷不乐的头立即扬了起来,似是迷惑,“不是陈阳?”
江弋不回答,冷淡说:“想知道跟我来。”
谢雨泓躲在会客室的帘子后头,把江弋和莫申禹的谈话内容全部听清楚了,正因为听得太清楚,谢雨泓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个梦,被人一直圈在梦里看不清真实。
莫申禹的母亲叫莫恬,父亲姓杨,全名杨文德,正是华星荣的最大boss。莫恬在莫申禹八岁那年出轨一名画家,那画家叫梁许平,正是梁乐明的父亲。
莫恬是个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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