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具,但是研究不出来。
只是因为匈人所在的地盘缺乏矿产,铁器尤为匮乏,在缝合之类的工序上,甚至大部分还采用的是骨针,和周人这边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阮白见过楚昊的手艺,不是很放心。不过这人折腾起什么草药和格斗之类的确实有一套,或许在武器上也很有天赋呢?阮白决定相信他一回。
扳指不扳指的,先撇开不提。阮白的重心还是在射箭上。
楚昊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水平,俗称炫技。十箭连珠,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然后他把弓递给阮白。
弓并没有什么特殊,都是军队制式的武器。这和独轮车不一样,到底是武器,没什么东拼西凑的地方。
阮白试着张弓,练了练手感,没有他想象中的力,当然也没有那么轻便,搭上箭,瞄准,咻
“噗……咳咳。”在一旁围观的田凯复赶紧飞奔过去,把距离目标还有四分之一距离的箭给捡了回来。
阮白老脸一红,把弓楚昊身上一塞,对田凯复招招手:“过来,我们比划比划。”
田凯复眼睛一亮。他虽然觉得自己这个书生和人比划什么的,纯粹是让人看笑话,不过对手是阮白,射出去的箭连靶子都碰不到,应该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势均力敌吧?再说上午在书房里玩拆解,也是挺有意思的。
院子里场地大,当然可以放开手脚。
楚昊想到阮白诡异的身手也没有阻止,只是说道:“你们都留两分力气,剩下的有我看着。”
田凯复对楚昊的实力再了解不过,顿时就放下心不怕误伤什么,对着阮白拱手道:“请阮兄指教。”
阮白依样回礼:“不敢,请田兄赐教。”
他们这一番摆弄,把屋里的人纷纷给吸引了出来。射箭什么的,他们不敢看,怕箭矢乱飞,可是拳脚功夫……经过早上的跑圈和基础的几个动作,大部分人都很感兴趣,尤其是五个预备的驿卒。
除了汤信厚因为有着短时间内无可取代的一技之长外,剩下的四个人都卯足了劲想要偷学个一招半式。他们当辅军的时候,虽然每隔一段时间也有操练什么的,可是手上连正经的武器都没有摸过,就算平时没有战况,也没有时间来给他们私底下练习武艺……
阮白没有小看田凯复,但是一经交手,他就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了。身体撞击反馈给自己的力量显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这人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擅武艺?!文官的脸皮果然厚厚哒,不管是在哪朝哪代!
田凯复的武功和他的人不同,走得是霸气阳刚大开大合的路线。反倒是阮白的路数……他完全看不明白,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招式,但是每每攻击,都特别刁钻,让他打起来十分别扭。
两人你来我往,交手了半盏茶时间,被楚昊一手一个拎着领子提开;对待自小长大的伴读君的态度是随手一扔,对待阮白的态度是往手上一抱,拿出手巾一边给擦汗,一边训斥:“那么给田凯复面子干什么?随便交手个五六招,直接把他放翻不就行了?看看现在把自己累到了吧?”
田凯复表示不服,反正有阮白在,他一点都不怕楚昊,自己抹汗:“田某虽然不擅武艺,但是……”
田凯复的声音戛然而止。压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带着一点微凉,刚刚还被楚昊抱在手里的阮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了他的面前,还扣着他的脖子。
“咕嘟。”田凯复咽了一下口水。
围观群众也咽了一下口水。
阮白放下手,有些时候还是需要立威的嘛。他转身走到楚昊面前,摆出一副武林宗师的架势:“请。”
楚昊挑眉,看起来普普通通地一伸手,直接扣住阮白的两只手,一提溜就抱到手上:“别闹。”
作者有话要说:害羞的原始人
马原始人大娘(*/w*):看中了……打晕……拖回山洞……
马原始人大娘(*/w*):以后夫婿要是……要是不听话……可以打到听话。
马原始人大娘(*/w*):以后孩子要是不听话……也可以……打到听话。
第三十八章太极豆花
围观党们还没从“老爷好厉害啊”的感想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他们好厉害啊的老爷被楚昊被抱走了,跟抱个大胖一样。
好吧,现在大胖死沉死沉的,再说死胖子也不让人抱。
楚昊倒也不是真心那么的想……好吧,他确实非常想对外宣告自己对阮白的主权;不过他这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把阮白抱起来,还是因为阮白短时间内没法走路。
别人可能不清楚,甚至连田凯复估计都看不出来,可实际上阮白刚才那一下爆发出来的力量,远远超出了他自身身体的承受能力。
走出了一段距离,阮白有些颓丧地感慨:“我还以为自己可以。”果然是错觉啊。现在这幅小身板,距离他以前的身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楚昊反手就想打他屁股,落上去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抬手在他背上拍了拍。阮白的衣服穿得不多,他的手底下能清晰地感受到凸起的肩胛骨,不禁有些恶声恶气:“少自以为是。你当你现在有多厉害?亏掉的底子是能这么快就补回来的吗?”
阮白脚痛,心情不好,不过楚昊说得对,他没法反驳,只能低低应了一声:“哦。”
楚昊又在阮白背上拍了拍,力气轻得和教训丝毫不沾边,拍个灰尘都要比他大力。不过他自觉已经教训过了,看阮白又在反省,干脆把人放回卧房,从箱笼里找出药酒,给阮白推拿。
裤子一扒,把亵裤往上一推,露出白生生的腿。楚昊看了眉头又是一皱,拿自己的胳膊比划了两下,嘀咕:“腿还没哥的胳膊粗。”那两条手臂更是跟芦柴杆一样,也不知道当初哪里来的力气,杀掉的匈人比他还多。
白天的炕上并没有多暖和,只是一点做饭烧水产生的热度,阮白差不多被扒剩了一个内衣,“服务人员”还磨磨蹭蹭,二狗老爷很是不痛快:“动作快,冷。”
楚昊一个实权在握的世子爷,被这么使唤却一点都没觉得不对,赶紧把药酒倒在手上搓热了,再给推上去,推完腿推后背,推完后背推胳膊。
阮白整个人都被搓热了,在床上拱了拱,拱到被窝里。
楚昊把人翻面:“别趴着睡。”他看着药酒瓶,眉头皱得死紧,搓完全身都没下去多少。略显粗糙的手伸进被窝照着狗肚子摸了摸。
阮白猛地一弓身:“干嘛!”
“啪。”没有拴上的房门被老四一爪子拍开,大胖小胖一起挤进来,双双往炕上就是一搭,后腿蹬了蹬,不知道是不是太胖了,上不来。
“唔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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