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僧目独角兽》分卷阅读5

  ,专心骑车。
  钱拿的多死的也快啊,吴琅满怀悲怆地想。
  那边江星渡在家里认真看公司数据。
  他刚刚锻炼完,随便穿了黑白条纹的短袖,宽大舒适,浑身结实的肌肉还是把没形的短袖撑起流畅的形状,他把刘海梳上去拿王的发卡固定住,翘起一撮鸡毛似的。额头饱满,剑眉浓黑,星目明澈,气质干净,浑身还散发着沐浴露的清爽气息。
  江星渡认真看资料的时候满脸都是严谨细致,和王的表情很像,看起来比平时多了些矜持和可靠,依然有种吸引力。
  光看脸谁知道这人是个渣男。
  对于渣男这个定义,王总是时时提起鞭策他希望江星渡迷途知返,在江星渡那边就是这种解释。
  你情我愿的炮友关系,明明白白的口头协定,别人硬要追我,我不愿意严词拒绝,遵守一下契约神难道错了么?
  他和两位室友的家庭情况不太一样,他父亲有心让他承接家族企业,从小就培养,用了比别人多得多的时间才能上手,并且得到认可,虽说是未来不愁,但他平时生活也从来没有富家子弟的样子。
  除了在私生活的浪荡方面。
  江星渡愿意过柴米油盐的烟火日子,他重视这两个人,珍视和他们住在一起每天忙碌奔波中的偶尔交互。
  王回来的时候江星渡已经把米饭蒸好,三个人都会做简单家常菜,稍微炒了几个菜就上桌吃饭了。
  他们三个人很少有同时坐在一张桌子上吃晚饭的时候,总要有一个人加班,难得在一起吃饭的时间让人觉得这疲惫的一天多多少少还有些价值。
  吴琅接着上一回的吐槽接着开扒,饭局上就属他最活络,从同实验室的研究员一直骂到老板,王不太回应他,江星渡就有一搭没一搭回他几句。
  王心里揣着事儿,他又好像忘记了是什么事,总是魂不守舍,一口牛肉扒进嘴里才恍然大悟。
  “完了。”王把筷子放下来,一脸忧心忡忡。
  两个人都停下话头看着他:“怎么了?”
  “今天张铭远跟我闹脾气来着。”王心道不好,隔了这么长时间再去哄人怕是加倍困难,“早上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回了一个,没说几句就挂了,本来想着中午再回他的,结果忘记了。”
  吴琅皱着眉头扒拉米饭,眉头拧得像两条支楞八叉的线虫:“都忙着呢谁有闲工夫打理他啊,你也别太在意,大老爷们,生什么气。”
  江星渡语气平淡,听不出来情绪:“是啊,他就不忙吗。”
  王抽了纸巾擦嘴:“我怀疑他是误会我了,电话里说得阴阳怪气的......”他拉开椅子站起来,“不太好形容,我还是打个电话回去吧。”他拿了手机往外走。
  吴琅看了看王没吃完的半碗饭,又看了看关上阳台门的王,顿了顿,不确定地说:“他不吃了吧。”
  江星渡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并不明显的阴霾,像是在压抑着某种不快,他一向翘起的嘴角悄悄放下去,藏到了向下的阴影里,他转头看着王在阳台上打电话的背影,又转回来,跟吴琅说:“应该不吃了吧。”
  “我觉得吧,天下基佬千千万,干嘛非要执着他一个张铭远不行?”吴琅把王的碗拖过来,因为三个人都不太想处理剩饭剩菜,所以平时都是节减着做饭,保证三个人够吃。
  吴琅最近心理压力很大,能吃得像二次发育的猪。
  江星渡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眼神里是冰凉的:“他自己不分能怪谁。”
  “老王叫什么呢,就是太深情了,其实正常成年人约个炮找个床伴很正常,没必要这么拘着自己。”吴琅美滋滋地三口两口扒掉了王的米饭。
  江星渡似乎在做一种隐晦的嘲讽:“仙气缭绕的呗。”
  从前在中等城市还好,毕竟基佬圈子比较小,混不混也就是那几个人,流动性不强。但是他们到这座大城市都好几年了,王还是清心寡欲,同性之爱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头衔,或者一个坦然面对的大腿上的疖子,不算是病,也不想提起。
  他恪守自身,从不约炮,去酒吧唯一的目的就是捞江星渡回家,他看着江星渡床上的人来来走走心如止水,似乎认定了江星渡在短暂的滥交之后也能和他一样过上冥想禅思度日的生活,目前的肉欲只是烟火之类的消耗品。
  要什么样子的基佬找不到?为了省事以后不用再交流,外国人也当然是一个好的选择。酒吧里到处都是说着不同国家语言的人了,露水情缘你情我愿,一拍即合一夜即散,名字都不用知道一个,只不过是为了发泄身上无处使用的压力和苦闷。
  就这样王都不愿意。
  王揪着阳台上滴水观音的叶子,夜风拂动,空气温热,玉兰清香袅袅,楼下有买水果和烤冷面的摊贩,还能看到遛狗的老太和老头,工薪一族下班归来,小孩子追逐打闹,光看着就会察觉到满足和从容。
  他向往这样可感知的有情义的生活。
  就算是男朋友整天闹脾气,他也没办法说放手就分。
  大二的时候他认识的张铭远。
  彼时张铭远还是个面容清俊的高瘦书生,白衬衫黑裤子,在学生会里做事,经常出现在学弟学妹们的面前,说话温文尔雅从不爆粗,学妹们都喜欢。
  他因为成绩优异和张铭远接触较多,偶尔一次看到张铭远打篮球,才知道看起来像个白面书生的人居然也能长一身漂亮的腱子肉。
  他并非对肉`体情有独钟,但哪个基佬不喜欢好看的肉`体呢。
  大三张铭远和他属于双向暗恋,随便想想都是暗流涌动的甜蜜,下学期终于相互告白走在一起。
  四舍五入去掉零头都七年了,王自认和如果换下一个男朋友肯定坚持不了六七年,他也没有多余的力再去处一次。
  张铭远虽说现在不太安分,或许也只是工作压力导致,他是一个能够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王就是这么想的。
  况且王这边为张铭远保持自己私生活的干净,张铭远那边也是一样的。
  他在外面打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江星渡就看了他一个多小时,吴琅拿碗筷进去洗涮,瞄了江星渡一眼,也没多说什么。
  趁着江星渡和王都不在,还能抓紧时间洗个澡。吴琅很满意。
  王再推开阳台门进来的时候抚着眉心不说话,微长的刘海打着卷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
  江星渡盯着他,声音低哑,喉头发紧:“他什么要求?”
  王把手机丢到桌子上,发出好大一声响:“我也不知道......根本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他很不满意,又不愿意直说,只说不要那个包了,还说我背地里羞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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