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杉一生中都很少有这么无措的时候,看着楚放解皮带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硬了。
楚放把裤子往下褪了褪,露出里面的豹纹子弹型三角裤。
前面那一坨鼓胀的东西看得涂杉两眼发直。
这是天人斗争的存在。
从生理上讲,涂杉很想看,看着一个糙老爷们在他眼前自-wei,这是涂杉每次春梦都会出现的情景。
从客观现实上讲,他并不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现在他已经有些腿脚发软了,他怕他再继续往下看就该爬过去给楚放跪舔了。
他想了想,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脸孔,道貌岸然的说,“还没有羞耻,-虫上脑了么。”
楚放实在憋得难受。
这人xing-欲很强,结婚之前就不提了。结婚之后,每天拉着老婆做两次那是必须的,要不是李雨薇床-上实在一般化,二的n次幂也绝对没问题。
别看楚放嘴上花,但为人还是很自律的。一-夜-情那种事儿难耐的时候确实遇到过,估计他要是真想,后面的女人得排队。
但是他没这么做。一来是觉得不太好,要是孩子知道了怪不合适的。二来是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公众人物,还是得给大众做正向表率不是。
其实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有个种马的体格,也有那种马的能力,但却没有种马的思想。
要是让他跟小姑娘逗弄,说点下流带颜色的话,他无师自通。可是真的脱裤子-干,他做不到。他总觉得,没感情的艹那跟禽兽也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这小半年,他还没碰过女人呢。
看见漂亮女人有反应么?有反应。看见大屁-股大-nai-子-ji-巴-硬么?也硬。
但是他一直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儿,偶尔撸一把,大部分时候还是冷水澡解决问题。
憋了这么久,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他自认为已经比很多的男人有毅力了,可今儿个就算手枪顶在他脑门儿上,他也得射-chu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艹,再不来一次该他妈废了,以后都搞不了娘儿们了。”楚放大喇喇的就往下扒裤-衩。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对涂杉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涂杉有病,就是爱这种骂骂咧咧的糙汉子,越粗-鲁的他越喜欢。
楚放脱下那条子弹型内裤,跳出一根吓人的家伙。
古代人给男人的命-根-子划分了几个等级。涂杉依稀记得雁和黑两个字。
雁说的就是那gui-头的地方,冠-状-沟要深,gui-头要上翘,形成一个大雁脑袋的形状。说白了就是ji-巴-头儿上翘,这样的爷们儿不管是插女人还是插男人,都能轻易插到敏感点。
再来就是黑,这没什么好解释的,命-根-子这东西,越黑越显得身经百战,这是大多人的审美问题。
楚放的玩意儿直接让涂杉联想到了这两个字,又黑又翘挺。
涂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死命的暗暗警告自己,一定不能让楚放发现自己不为人知的龌龊嗜好。
如果被楚放知道自己的,楚放一定会觉得自己很变态,然后疏远自己。
涂杉侧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自己躁动的内心和后-xue,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那你弄吧,我回车上了,我没兴趣参观。”
涂杉说完就觉得特别讽刺,明明自己有兴趣的不得了。
“唉!别走啊!”楚放出声拦下涂杉,“艹!你给我看着点儿啊,一会儿从车上下来孩子怎么办!”
楚放根本没想这么多,他就觉得他是男人,涂杉也是男人。
撸-管儿让同-性看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孩子不行,要是让孩子看见了,这成何体统。
涂杉一下僵住脚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快,听话,给哥看着点儿!你又不是娘儿们,走啥走。”楚放说着已经倚在树上撸了起来。
那东西少说也得有二十厘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奔着二十五去了。
楚放两只粗糙的大手圈成一个圈,用力的在自己的yang-具上摩擦着。
涂杉回过头,正好看见这个画面,他克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腿软跪地。
男人的两颗luan-蛋-子在前后撸动的节奏下晃来晃去,涂杉用力的想象着那里面到底存着多少的jing-液才显得这么沉这么饱满。
他真恨不得爬过去,把那两个圆-蛋-子轮流含到嘴里。
楚放闭着眼睛,嘴里还叼着抽了一半儿的香烟,仰着头发出雄性的闷哼,那表情怎么看怎么。
涂杉就像被钉在原地一样,走也不是,靠近也不是。
楚放一手大力撸着自己的yang-具,yang-具越来越翘,上面青筋暴起,马-yan-儿的地方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换了一个动作,双手夹着自己的yang-根来回揉搓起来,那东西本来是黑色的,被他越搓越红。
涂杉感觉到自己的身下已经湿了,但是他还在克制,千万不能让自己暴露。
楚放一手掐着yang-具的根部,另一手握成一个半圆,盖在gui-头上来回摩擦,舒爽的感觉让他发出纯男性的呻-吟。
“噢!嘶”楚放忍不住的出气儿进气儿,一手握着自己的命-根-子甩来甩去,另一手拉起自己的上衣,不住的抚摸着自己冰块盒一样的腹肌。
一个黝黑健壮的男人,在马路边儿的树丛中,靠着一棵参天巨树。裤子掉到了脚踝,露出两条又长又粗的大腿,大腿上都是男人味的腿毛。上身的衣服被拉扯的不成样子,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上摸来摸去。还有那根男人嫉妒女人想要的冲天巨炮。
这样的画面让涂杉瞬间缺氧,他抚着自己的胸口,也许下一秒就会倒地不支。
楚放叼着香烟自-wei的样子简直快要去拍j□j杂志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动作,那是一种野性汉子的诱惑,诱惑着你不自觉的想主动献身给他。
楚放似乎不尽兴,吐了口中的香烟,不耐的说:“艹,自己弄没意思,出不来啊。”
他看了看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他的涂杉,露出一抹淫-邪的坏笑,“杉,过来,给哥撸一管儿。”
涂杉觉得自己是听错了,世界上会有这么下流的人么?
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腿,两条腿好像没有意识一样就走了过去。
楚放还是倚在树上,涂杉根本不敢与他直视。
楚放真的是专注了,不然他早就能发现涂杉的不对劲儿。
他握着涂杉的手摸了摸,一挑眉,很惊讶。
涂杉和自己一样,是练家子又拿枪,可手上竟然一点茧子也没有,细腻的和女人一样。
楚放摸着这手就不乐意撒手了,牵着涂杉就往自己的命-根-子上放。
“快点儿的,杉子,快点儿。”边说着,就着涂杉的双手就前后耸动起来。
涂杉骑虎难下,这巨-根热得烫手,不停的在和自己来回的摩擦。
近距离的看着这个东西,更让人觉得可怕,难以想象要是进到了身体里会是一个什么滋味儿。
涂杉不止想用手,他更想蹲下身子去膜拜,去舔舐。拥有着这样一个yang-具的男人值得他臣服,值得他奉献。
可是他不能,因为道德的枷锁。
他之所以惧怕李达洲,就是怕有一天自己的秘密会被公诸于世。
原来屠帮的太子爷是个变态,是个缺了男人ji-巴就活不下去的浪-荡-货。
不要,坚决不要。他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一定不能给屠帮抹黑!
涂杉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狂野下流的渴望,不去看手里的东西,尽力的撸动,希望可以早早的结束这件事情。
楚放“啊,啊”的一声接着一声吼出来,那压抑又暗爽的浑厚嗓音,让涂杉的内裤前后都湿透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涂杉的手都酸了,楚放忽然绷直了身体,一把搂过涂杉,身体应激性的擎抽起来,抽了有十几二十下才逐渐平复。
楚放j□j了两声,大口的喘着气,低头正好看见涂杉衣服和手上大片大片白花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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