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见着。
‘秦正’本就怄气,听他这话更是怒不可遏,“谁在偷着乐!”他没有,他是男人,怎么会迎娶男子做妻妾!
“我说是你了吗?”小饼子豁出去了,既然已经得罪了老爷,何妨得罪到底,反正如今的老爷也没什么可怕……正这么就见老爷眯着狭长的眼步步靠近,汗毛瞬间倒竖,好可怕!
“我说这位少侠,若是我没记错我这醒来头一个见着的人是你吧,请你给我说说‘忘心丹’这东西我怎么给吞下肚的,总不至于是我拿它当糖吃了,吧。”
“老爷你你你……没忘,你还是你对吧?”小饼子惊呼。
若是老爷真给忘了,为何发起火来还与从前一样可怕啊!
第五回休妻-2
“我说这位少侠,若是我没记错我这醒来头一个见着的人是你吧,请你给我说说‘忘心丹’这东西我怎么给吞下肚的,总不至于是我拿它当糖吃了,吧。”
“老爷你你你……没忘,你还是你对吧?”小饼子惊呼。若是老爷真给忘了,为何发起火来还与从前一样可怕啊!
“你还不快说!”秦正虽失去记忆,但方才对着七个主子下意识也不敢太造次,这会儿七位都走了,面对小饼子才敢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小饼子被亲老爷的凶样吓得缩到一角,万分委屈地说,“老爷,这可不关我的事,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奉谁的命?”秦正边说边把拳头握得咯吱着响。
“四……四主子。”
“四主子?”秦正不知他所指何人。
小饼子提示道,“就是您方才唤‘姑娘’的那一位。”
善心的六主子恐忘心丹会伤及严坞主的性命,便没有主张用此药。四主子无意中得到有这么个好东西,也不管会不会害死人(当然死了最好),便让他把这东西想法给严坞主服下,省得他一直纠缠老爷。
脑中回想起仕晨的容颜,秦正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胡说!你还不从实招了,休要推卸给别人!”
失去记忆的秦老爷只是将一些人和一些事忘记了,而一些基本的、原则性的东西仍在脑中保留着,虽不清晰但仍留着痕迹。比如其中一条,‘七位夫人所说的所做的都是对的,反之若是错的那一定不是七位夫人所为,如有不同见解,请兀自缄口切勿声张’。所以当小饼子‘诬陷’四主子时,秦正不禁大怒。
“小的没有胡说。”委屈过头的小饼子嗖地腾起身来,挺直腰板大声叫道,“说来说去这都怪老爷你!若不是你与严坞主勾搭不清,哪会有这回事儿!”
秦正头又大了,怎又出来个严坞主?“你给我说清楚点!”
于是乎,小饼子把秦正和严青稔的事儿从头到尾叙说了一遍。包括两人是如何认识的,秦老爷对人家干了何种伤天害理之事,而后严青稔找上门大主子如何逼着他取‘八主子’,以及后来他借口给主子们换个环境实则是想与严青稔再续苟且而举家搬迁至桃花坞,还有到桃花坞之后如何与严青稔暗送清波引出‘忘心丹’的事儿,眉飞色舞地说了半个时辰才说完。
“强强强……”□男人?!“不可能!”秦正只觉得一阵眩晕,一屁股坐进身后的座椅。他居然把一个男人给……给……这绝不是真的!“说!”
秦老爷两道冷厉的寒光射来,小饼子又被吓得缩回墙角,“老……老爷……”
“说!我与你是不是有血海深仇,你要对我这般诋毁污蔑!”
小饼子委屈地肠子打搅,他明明只是陈述事实,怎变成诋毁污蔑了。再说了,秦老爷这丑事亲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信,老爷可去向他人打听打听,我要是有半字是诋毁,我……我天打雷劈!”
见小饼子这样诅咒发誓,秦正不禁打了个寒颤,难道他真是那么一个……一个禽……打住,秦老爷拒绝后面的三个字儿窜出来。“你是说我从前是武林盟主?武艺高强?”
小饼子点头又摇头,“老爷确任盟主之位,武艺卓绝也没错啦,曾经说是天下无双也担得起,只不过后来嘛……”
秦正依着本能运起气来,片刻后垂下头来,这样的内劲哪里是天下无双,只怕他现在连面前这个目光炯炯的小厮也打不过。“既然说了这么多,那你干脆全都说出来。”
小饼子不解,说什么啊,要说的也太多了。
秦正不知怎么脸红了些,“说我和……我和他们……”莫非他吃了这忘心丹,不仅会失去记忆,还把伦理纲常、红尘世事给搞混乱了?事实上那七位相貌不凡的公子做他的夫人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不,肯定不正常,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方才已说干了口水,小饼子咳了咳喉咙准备长话短说。
“大主子可说是老爷您养育长大的,听说原本是您的师父养的一个孩儿,也许是您瞧着大主子喜欢便要来留在身边……”小饼子的话半点没胡说,秦正与麒儿的纠葛简而言之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
听话后秦正又一次掉了下巴,那个叫麒儿的冷面公子竟然是他趁其年幼不知事,从师父手中要来养在身边的……童养媳?!“不可能!”秦正再次跳起来,“别的不说,就凭那面相,冷面公子和那位拿把折扇的公子一看便是生于尊贵之家,他怎么可能成为我的……我的……”童养媳……
小饼子一脸崇拜,“小的竟然不知老爷还懂得观面相!”顿了顿又道,“大主子的确是出生尊贵,但听说那会儿家族里发生争斗,有不少人要置大主子于死地,老爷您一直不离不弃地护着他直至他长大成人……”小饼子这话本是称赞老爷对大主子的情意,谁知听到秦正耳朵里就完全变了个意思。
“你是说我以恩挟人?仗着对他的恩情便要他做我的……他年幼力薄,不得已才依了我。是不是!”
小饼子本想说‘不是’,转念一想又好象是。听说当年大主子本是随凤主回了南凉的,是老爷不依不饶地追去将他带走。小饼子在南凉镇北王府时常听下人讲起当时的事儿。那会老爷可威风了,竟然敢威胁高高在上的凤主,说什么大主子是他的,谁要敢和他抢夺他会把南凉给夷为平地。这么一说起来,以恩挟人还是较为客气的说法。
见小饼子默认了,秦正抬手就给自己一个耳光。
“老爷!”小饼子惊呼,赶紧上前制止他。
难怪看到他便是一脸冷霜杀戾,难怪动辄便把剑横在他脖子上,他起先以为是他的仇人,如今看来说是仇人也不为过。秦正灰暗地想着。
“老爷您没事儿吧?”小饼子实在不懂秦正的想法,要说到内疚愧罪,方才说到严坞主老爷的罪恶感不是应该更深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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