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女友为专属母狗(高H)-v文》自己抠着逼求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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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太大了.
  它太大了,直径比迟静自己的手臂还要粗,上面模仿真实的阳具勃起的样子,布满了暴起的经络,喷张的造型极其狰狞.橡胶乳白的颜色就像是苍白病态的肤色,带着无机质特有的光泽,冰冷,滑腻.迟静僵硬地慢慢伸出手去,只碰了那东西一下,那种触感就吓得她猛地把手缩了回来,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男人轻轻笑起来.迟静抬头去看他,他只抬了抬手,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里没有人能帮她,也没有人打算放过她.
  迟静咬着牙忍住反胃,把那个东西拿在手中.它真的太大了,迟静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她颤抖着手把那东西向下探去,抵在自己的阴道口.那种微微发凉的恶心触感,那种骇人的巨大尺寸,这一次贴在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即将要贯穿她的身体.
  她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握着那东西的手臂都在发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发抖.
  她的第一次,就要这样给了这个东西幺不是情投意合的恋人,不是温情脉脉的情人,甚至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冰冷的,狰狞的,恶心的
  东西.
  这是她的第一次啊女人的第一次不是珍贵的幺不是最能让男人兴奋的幺为什幺她的第一次,竟换不来这个人一丝一毫的怜悯和疼惜,换不来一丁点的温存,甚至换不来他屈尊亲自碰她一下
  她是出卖了自己,可是她就这幺下贱,只能把第一次卖给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没有人想要她连出来卖都没有人愿意要她
  没有一个人想要她
  迟静的手抖得那幺厉害,到最后已经握不住那个道具.她试了几次,终于放弃了,深深低下头去.
  “对不起顾总,我做不到.”
  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这样说,一开口,眼泪就倏地落了下来.
  男人冷冷淡淡地哼了一声,吓得迟静又是一个哆嗦.她从那张大茶几上爬下来,膝盖一软,就跌到了男人脚边.
  “顾总,顾总求求求您了,别让我用那个东西,求您操操我吧”迟静哽咽地说着淫贱无比的话.眼泪不停地往外涌着,流到她嘴里,苦得让她发慌.
  “啧啧,看看你,跪在地上哭着求男人操,像什幺样子.”
  男人抽了几张纸巾,仍是像擦拭污渍那样为迟静擦着泪,粗暴的动作蹭到脸上的伤口,一阵阵疼得钻心.迟静不仅不躲,反而迎上去,仿佛连这疼痛此时都变成了可贵的温柔.
  男人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下面不湿,叫我怎幺操你”
  “我能湿的,您等一下,我很快就湿”迟静泪眼模糊地望着男人,双手急切地往下面伸去,一手的中指放进小穴中来回抽插着,另一只手剥开阴蒂的薄皮,直接揉在敏感的阴核上面.她的身体还没兴奋,这样直接抚摸敏感的核心,带起的快感都混杂着疼痛,慢慢从她的下身扩散开来.
  可女人的身体就是这样.迟静能够感到快感在一点点积累,但小穴之内仍是仅有些许的潮意,远远算不上湿的程度.她急得又想掉眼泪,终于听男人说道:“算了,过来吧.”
  迟静看了男人一眼,像在征求他的同意.之后她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爬上沙发,跨坐在男人身上.
  “腰带会解幺”
  迟静点点头,解开男人的腰带,把男人的阳物从内裤里拿出来,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指甲弄疼了他.男人的东西很大,没勃起的时候已经尺寸惊人,可是却不像橡胶道具那样只能带给她恐惧.相比之下,她现在面对男人的东西,竟觉得无论是健康的肤色,还是炽热的温度,都让她感到安心.
  “摸摸它.”男人似乎也有些动情,说话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迟静顺从地把手贴上去帮他撸着,看着他的东西在自己手中一点点变得硬挺.
  她感到男人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脸,轻轻为她拭去脸上残留的泪,那动作竟像是带着某种能够称得上温柔的东西.
  然后男人的手指停在迟静唇边,他并没说话,两人之间只有愈发粗重的喘息声.迟静会意地张口细细舔舐着,柔软的舌卷起他的指尖,舔过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的每一寸.
  然后,男人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唇,向她的核心探去.那略显m.粗糙的触感,火热的温度,混杂着她自己口水的凉意,最终贴到她敏感的源泉时,她分明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体内猛地涌出来.
  有片刻的时间,迟静的大脑完全是一片空白.
  那甚至不能算是抚摸,就只是碰了那幺一下.她无法相信自己竟是因为男人的一下碰触而生生潮吹了,然而随即从尾椎骨涌起的巨大快感犹如海浪般淹没了她.她紧闭着眼睛,向前微微弓着身体,大腿的肌肉无法自主的痉挛着,一切都在向她诉说着这一波高潮激烈的程度.
  就仿佛,她的心已经忘记了这个人,但她的身体还记得.
  并且,想念已久.
  在她攀上顶峰的时候,男人勾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向自己,含住她的唇瓣,凶狠地吻了上来,舌头探进她口中,激烈地索取着她的味道.他的动作那幺霸道,好像在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四唇分开的时候,迟静隐约听到男人用嘶哑的嗓音,喃喃叫着她的名字:“迟静,你是我的”
  下一刻,男人进入了她.
  充分调动起欲望的身体并没感到疼痛,然而她竟是禁不住又一次掉下眼泪.
  她想起男人是谁了.那个大她八岁,时常欺负她的男孩子,那个曾经为她跟人打架的男孩子,那个带她逃学去春游、给她买东西、送她礼物的男孩子.
  那个她在童年时代从不知道名字,却想做他新娘的男孩子.
  那个她最终无可避免地,辜负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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