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的格桑梅朵》分卷阅读34

  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几杯酒落肚,顾屿江和陈淮各自吐槽手上的工作,林简则是在边上笑笑,不知不觉就聊到晚上九点多了。
  “你们都喝酒了不方便开车,晚上要不睡我这吧。”顾屿江虽然略有酒意,好在神智还是清醒的,热情挽留起来。
  “也行。”陈淮在此之前还没在顾屿江住处住过,今天白天出差忙了一天,他难得觉得有点乏累,破天荒答应下来。
  陈淮和林简到次卧里开灯,居然看到被子前面叠放着一套睡衣睡裤,陈淮本来随手把这套衣物挪到边上的柜子上去,没想到刚拿起,下面就掉了条内裤出来。
  陈淮弯腰去捡,下一秒他就一脸内涵的喊住了林简。
  不止如此,仔细看去,床单上还有随意的零星血迹分布着。
  林简和陈淮都瞪大双眼,面面相觑,心情复杂的一言难尽。
  “你不是说顾屿江没女朋友的么?”林简重新把这套烫手的衣物折好,一脸好奇地追问陈淮起来。
  “这小子居然连我也瞒着,太不厚道了。”陈淮老神在在的开口。
  搞不好这床上是顾屿江和他女朋友睡过的,而且就依面前这不可描述的铁证,弄得他这么厚脸皮的居然也有点吃不消。
  床单也不晓得换下,还留宿他们,这家伙也真是越来越不走心了……
  “我们还是叫代驾回去吧。”林简果然和他想到一块了,脸上莫名热气喷拂。
  “嗯。毕竟咱们还是回家办事方便。”陈淮在林简耳边不怀好意地开口。
  明明聊正经事来着,这人还真是正经不过三句话。
  林简瞪了陈淮一眼,两人从次卧出来,正好碰到洗漱好的顾屿江。
  “屿江,我手头临时有点急事,要赶着回去。”陈淮睁眼说瞎话。
  “喝酒了怎么回去?”顾屿江随口问道。
  “代驾在楼下了。”陈淮说完后就和林简避之不及的离开了,留下身后的顾屿江一脸茫然。
  这两个人怎么欲言又止看着怪兮兮的……
  顾屿江把陈淮和林简送到电梯口那边才回来。难得和陈淮小聚,他晚上多喝了几杯,虽然没有明显醉态,脸上还是有些余热。
  昨晚统共没睡上几个小时,顾屿江想着今晚早点入睡。
  他躺回到床上,不过脑海里还是时不时浮现出陈淮和林简离开时一言难尽的神色,明明两人进去次卧前还好端端的。
  顾屿江又翻了个身。
  不对!他把林简落下的那条内裤搁在次卧的床上了,陈淮他们要是动手去挪那套睡衣睡裤肯定会发现的!顾屿江刚冒出这个念头,他近乎弹跳起来,赤脚落地嗖得一下狂奔到次卧,啪嗒一下打开大灯,果然看到那套衣服明显被重叠过,不复先前齐整到有棱有角的地步,顾屿江伸手过去肝颤地抖落了下,果然在睡衣和睡裤中间看到了林简的东西。
  这还不止,更恐怖的是他居然还在浅色的床单上发现好几处暧昧的血迹,这会轮到顾屿江一言难尽地坐在床沿边无语凝噎。
  顾屿江把他自己的睡裤翻动了下,果然在上面同样看到零星的血迹。
  她这是来大姨妈了吧……
  顾屿江刚冒出这个念头,脸上就开始噗嗤噗嗤冒热意了。
  他抬手按在太阳穴上重重揉了好几下,怪不得陈淮和林简会用那种神奇的眼神看他,这种画面,搁谁都会容易多想。
  顾屿江想得郁卒,一小会后冷静下来了,这才走到主卧房间,发了条短信给陈淮。
  “你们误会了……”
  他编辑好短信,纠结了好一会才发送出去。
  “兄弟,你这都一把年纪了有啥好害臊的,改天带她出来让我们见下。”陈淮秒回。
  顾屿江本来已经稍微静心回去的了,刚翻阅了陈淮的短信他就把手机甩到床头去了。
  翻来覆去无数次,顾屿江好不容易勉强入睡。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他翻了个身想要再合眼休息下,程悠的声音就鬼使神差地冒出来了,“告诉你个秘密,我的胸很快就要做手术了……”
  她那时虽然醉醺醺的,不过这话应该却是大实话。
  好歹算是了了一桩事。
  顾屿江起来刷牙洗脸去医院上班。
  刚到医院不久,未料到邵东主动打他电话。
  “你这家伙还不错,总算是把病人劝过来了,她刚过来办了住院手续,我已经给她安排了一些常规检查,正好这几天不是很忙,明天下午就可以给她安排手术了。”邵平等那个乳腺癌患者前脚一走,就打电话和顾屿江提及了下。
  “明天?这么快?”顾屿江脱口而出。据他所知程悠刚来例假,按道理生理期是不能做手术的,尤其还是她这种全侧切除的大手术。
  “她中间拖延了这么多天,已经不能再拖了。”邵平自然应道。
  “你问过她身体方便吗?还有其余的注意事项有和她打过招呼吗?”邵平和他年纪不相上下,平时观念还算守旧,顾屿江也实在搁不下这张老脸和邵平提及程悠凑巧在生理期的事情,干脆委婉问及了下。
  “当然呀,常规术前注意事项我都问过了,好在都没问题,早做早放心。”邵平应了一句,见电话那边的顾屿江没有吱声,他略一思索,就开始吐槽起来,“你这家伙最近是不是对我有看法,我动个手术你都要上心成这样,这些小儿科的注意事项我也是知道的啊。”邵平也算得上是个有追求的理想主义者,他虽然承认顾屿江是综合难度系数最高的心血管科的门面和口碑担当,不过眼前可是他所在的甲乳外科,他的自尊心接受不了跨科室的顾屿江对他的治疗细节指手画脚。
  顾屿江自然听出邵平的潜台词,现实来说,他这样的确是有点多管闲事的嫌疑。他没有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这一天下来,顾屿江都有点心不在焉。好在今天没有动高难度的综合手术。下班后他开车出来,没想到外面风雨晦暝暴雨如注。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天气预报是说有台风经过临近县市,他们这边也被影响地天昏地暗风雨交加。
  路上自然是堵得一塌糊涂,不止如此,从市区主路开出来拐角时,顾屿江忽然发现前面突然放了前方禁止通行的路牌,顾屿江先前顾着想他自己的事情去了,都没有留意到其余车辆都没有开到这边来,估计在更前面的地方已经有放过警示语的了。
  他看了眼右窗外面的状况,有块巨大的广告牌估计是被大风刮落下来,悬空还有一根电线悬在那里,风雨交加中,有个穿着制服的单薄身影踩在一张椅子上用手上的杆子努力撑着那根电线。
  穿着制服,身材没有平时那些消防员魁梧,这狂风暴雨的,谁能保证那根刮落下来的电线不会漏电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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