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ben的暗示,男人换成伏趴的姿势,臀部抬到最高,两腿向外分著,一副极其渴望被插入的样子。
季迦亭的脸皮又开始滚烫了,因为他想到jim说的,要尽量把自己代入。
这怎麽可能呢,他绝对做不出那种姿势,即使没有旁观者也不可能。
场内的呻吟声已经愈加高昂,ben从後方用唇舌爱抚著男人的睾丸,透过萤幕可以清晰看到,他先是用牙齿叼住一点点皱皮,然後轻轻向下扯,手也在下方缓慢摩挲。
男人应该是觉得舒服,已经款款扭动起腰部,性器也已经变成兴奋的深红色,镜头在这时移向侧面,更是清楚地看到那无人触碰的前端已经分泌出黏液。
「阿金很享受呢。」jim忽然道,「他早就想和ben合作了。」
季迦亭早已面红耳赤,这时候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就是这点比女人难办,有没有感觉一目了然,我见过有的一进公司强调自己是直的,结果被男人碰一碰就硬了,何必呢。」jim又调侃道。
很有同志自觉的季迦亭深表赞同,因为从十五分钟前他便尴尬的发现了自己的反应,而且不管乐不乐意,脑中也已自觉浮现出「如果躺在上面的是自己……」这种荒诞的想法──被宽衣解带的自己、被玩弄乳头的自己、被揉捏私处的自己……
啊!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只是想想,就羞愤得难以自持了。
那边镜头下,ben已经将大量的润滑液涂抹在阿金股间,透明的半黏稠液体从股缝顺著大腿根部流下来,阿金下意识向前缩了缩,又被ben狠狠扯了回来。
「啊──」原本隐忍的呻吟忽然拔高了调子,腰肢也难耐的抖起来,与此同时,ben则开始一刻不停的向前耸动胯部。
季迦亭还没看出玄机呢,jim已经低声咒骂起来:「混蛋!以为这样就可以提早工吗?!」
原来ben没有做扩张就直接进入了。
「又不按剧本走,就算任性也该有个限度!」jim忍无可忍的敲著手中的脚本。
「任性?」季迦亭无法将这个孩子气的形容词和高大的ben联系起来。
「他昨天还和我抱怨来著。」jim看他一眼,低声道:「他讨厌阿金。」
原来是这样,可是……看ben那激烈的动作,和抽出时露出一半的狰狞性器,如果说不喜欢对方却还能这麽兴奋的话,算是演技湛还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呢?
「唔唔……」
阿金艰难的承受著ben的进攻,而一号机这时也适时的绕到前面,特别细拍了他的面部表情,除了痛苦,简直一丝愉悦都没有,他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床头绑著丁香花束的柱子也随之摇晃,几串花穗掉下来,落在他们身边。
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也实在太不敬业了。
季迦亭替阿金感到不忍。
但是当撞击累积到一定程度时,男人的表情就不全是痛苦了,尖细的呻吟里也带出湿润的味道,甚至开始微微向後挺腰,顶送起来。
jim仍然很不满意,犹在喃喃自语:「搞什麽!看这样子他是打算蛮干到底了,舔肛我都删了,最起码也该口交吧,实在是太过分了!」
「既然不满意,为什麽不喊停呢?」季迦亭不解的问。
没拍好,就喊cut,这一条重拍不就好了?
jim摇摇头:「你不懂,这种戏一般没有重大失误我们尽量不给ng,重大失误……例如没带套,或者硬度不够,可是你看他们,这时的情绪很重要,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敏感脆弱的,有时甚至会因为一个不必要的ng影响状态。」
「原来是这样。」季迦亭点点头,所以ben才敢肆无忌惮的篡改剧本,大概也是仗著jim的宠爱吧。奇怪,为什麽要用宠爱这个词?
「啊──哈……哈……」
ben的动作越发猛烈,胯下的男子发出近似哭泣的低喘,因为大量润滑液的附著,肉体被拍打的声音越发响亮,鲜红的穴口被顶得几乎外翻,随著肉刃的穿梭,一些液体被带出,一些又被带进去,这一切都被放大在镜头下,触目惊心。
季迦亭觉得心都被揪紧了,场外的人却静悄悄的,各自执行著自己的本职工作,没有人大惊小怪。
原来这种激烈的程度也属於不喊ng的范畴。
从始至终,ben连浴衣都没有褪下,随著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凉薄的衣料终於被汗水浸透,贴在肌理分明的背部,和胯下瘦削的男人相比,那是另一种美感。
季迦亭心跳得不能自已。
他紧紧夹著双腿,这样能令已经有了反应的下体感觉好过一些,可是前一天刮过阴毛的部位却已长出细细的毛茬,正在肌肤相贴时互相轻蹭著,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销魂。
气氛渐渐进入高潮,阿金也完全适应了ben猛烈的节奏,ben也调整了角度,抬起他的左腿,进一步从侧面以十字交叉的姿势缓缓研磨。
「嗯……嗯啊……」阿金开始扭动腰部,咬紧的唇已经松开,唾液晶莹的挂在嘴角,让人有很想亲吻的欲望,他回头瞟了ben一眼,眼梢含著无限春意,後者只是冷著脸挺腰律动。
「呵……」jim这时忽然发出轻笑,「这是新人惯用的手段,为了搏出位。」
「啊?」
「阿金开始采取主动了。」jim道。
只见被ben按在身下的男子主动求欢般开始向後挺著腰顶送,用自己的穴口主动撞上ben的性器,这种放荡的迎合,立刻吸引了现场两部摄影机的注意。
「不过呢,这样也会激怒ben,」不等季迦亭询问,jim又道:「ben可是床上的帝王,他讨厌被控制……」
还没说完,就听到那边爆出一声尖叫。
果然,由阿金发起的主动迎送只持续了十几秒,就被ben合身压住。
「啊啊──」阿金整个人都被按在华丽紫色锦缎间,臀部被拗成高高撅起的姿势,远远看去,彷佛只有一个屁股留在被褥上。
ben就这样把全身重量压在这个屁股上,疯狂的抽动起来。
「痛,痛──嗯嗯啊……」
即使对方这样呼喊,ben也没有停止,只有愈加凶猛的态势,最後,阿金整个身体几乎被顶至床头,但胯部仍被牢牢压住,他只能攥住漂亮的铁艺雕花床架来缓解来自身後的冲撞。
男性特有的体味和香水,以及炙热的灯光混合在一起,似乎发酵成某种淫靡的雾气,节奏感极强的律动带动床架与墙壁发出「匡匡」的声响,紫色织锦缎被祸害成漩涡状的褶皱,如丽的迷雾之海,而掺杂著哭泣的尖叫就迷失在这华丽的寝具深处,汗水像敷在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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