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省份或城市,“革命”成功,平民驱逐了当地官员,杀光了曾经欺压他们贵族,加入到希美亚公爵领导的“革命联盟”中。而有的省份或城市,“革命”失败,军方在尽量“少杀人”的前提下,依旧处死了不少暴民,而贵族们的私人军团,更是将不计其数的暴民绞死吊挂在树杈上以儆效尤。
动乱、混乱、暴乱,帝国310年的九月到十二月整整四个月都是在一个“乱”字中度过的。
经过混乱和血腥的四个月的“洗牌”、整合后,帝国内超过五分之二的城市公开宣布加入希美亚公爵领导的“革命联盟”他们控制的城市和省份主要在帝国的南部和与北方诸省。而打着支持如月旗号的贵族势力范围则在东部和西部,他们被平民称为“保皇党”而以风都城(如今已不存在了)为中心的二十多座大小不一的卫星城市,在这场混乱中却成了暴风眼,仅有少数暴乱发生。究其原因,一半是因这里是皇帝脚下,从前如月看得紧,贵族和官员们不敢过份地压榨,平民和贵族们的矛盾相对缓和。另一个原因却是乔西努力的结果,作为中间派的他在两方势间来回奔走,极力化解矛盾,加上本人在帝国的名声极好,才暂时维持住了这里安宁。当然了,为了维持这儿的治安,乔西以皇家骑士团为基础,也组建了一支暂时受他支配的军队。
当然,这里能如此安宁,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我的存在。那场毁灭了风都的战斗把帝国内所有的人都吓坏了。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撩拨我脆弱的神经,谁都害怕我身上那一招内毁灭一座城市的力量。
时间进入到310年第十三个月,在乔西的极力斡旋下,“革命联盟”和“保皇党”终于肯坐下来,在风都东部四十公里处一座名为法兰克的城市,展开了漫长的谈判。谈判一直持续到年底,双方天天在枝节问题上扯皮个不停,始终没有达成任何协定。
新年即将到来,但混乱似乎还将长久地持续下去。
世界一片混乱,但我的生活依旧如从前那般死气沉沉。和之前相比,唯一的变化就是我身上的“腐尸味”更重了。
310年的最后一天,我来到神龙广场的旧址,缅怀一年前在这里为我死去的女人。那儿如今只是一片废墟,处于六重咒杀的攻击中心,一切代表过去的旧物全被化为粉末,什么都没有留下。整整一年,这片土地始终长不出一根青草。昨晚刚下了一夜的雪,洁白的新雪将丑陋的大地暂时掩盖起来。
“希拉,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在这儿站了整整一夜,心里充满了悔恨,天空飘下的雪将我化成一个雪人,然而我还是一动不动立着。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知道肯定又是小公主,从前我每次到这里一站就是一整天甚至是几天,每次都是小公主将我拉回家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有点杂乱,来的人有两位,脚步声也不象是女性。终结谷地之战后,我的力量一落千丈,如今已跌落到只有二变的程度。灵感、直觉等其他方面的能力也是直线下降,已经无法通过心眼或灵觉判断出来人。
来人走到我身旁,两人身上皆披着厚厚的皮衣,头上裹着防雪的风帽,脸也都用围巾包着。其中一位直接走到我面前,摘下了遮脸的围巾。
我随即认出了那张面孔。
“布莱克·杰克?你来这里干嘛,活腻了吗,不怕我杀了你?”
面对着我眼里透出的一缕杀气,对方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冷地回过头对着身后跟班一点头,那人会意地摘下防风帽和围巾,将自已的面貌暴露在我面前。
即使是我这样神经已经完全麻木的人,也被面前那张恐怖的面孔惊得眼皮一抖。这是一张被火焰严重烧伤、毁坏的脸,上面布满了坑坑洼洼,或红或黑或流着脓的疮疤。脸的主人的头发全掉光了,嘴唇裂成了三瓣,牙齿只有几颗,左眼是个空d,而右眼则象猫头鹰般睁得大大的。
在第一眼的“惊奇”过后,我很快恢复了对一切麻木的心态,平静地看着面前的这个“怪人”面前的怪人相貌虽然恐怖,但仅有的右眼里露出的神情,竟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和我一样失去了一切的人独有的厌世和绝望的目光!
我知道布莱克·杰克这位“画家”将此人带到我的面前一定另有深意。
布莱克·杰克对着那个丑陋的“怪人”道:“告诉他吧,把你的故事告诉秀耐达大人,这世上只有他才能为你报仇了!”
一滴眼泪从那只仅余的眼中落下,“怪人”说话了,他漏风的嘴唇蠕动着,吐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我的名字叫约翰·蒙雅特,我是帝国财政厅里的一个小职员,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我的业余爱好,就是临摹一些名画家的签名笔迹,签在一些朋友临摹来的假画上拿去出售!不过我和我的朋友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我们卖的画背面都写有赝品两个字,专门卖给那些喜好名画买不起又贪慕虚荣的落魄贵族的!”
听着他的话,我慢慢预感到,这个被布莱克·杰克请来,名叫约翰·蒙雅特的家伙,正要向我抖露一个巨大的阴谋。
“两年前,我的父亲突然得了重病,而妻子偏偏又怀有身孕!光靠我在财政部的那点微薄收入以及帮朋友忙挣的外快,根本不够替父亲看病和维持家庭生活。”
“迫于无奈我做了一件蠢事!我伪造了财政部的印章和上级的签名,骗领了一笔钱!谁知道三个月后事情败露了,上级开始调查此事,而我则是重点的怀疑对象!这时有人找到我,说只要我帮他做一件事,就可以帮我掩盖此事并再给我一大笔钱!”
作为听众的我,这时心已跳得非常快。
“为了我那快要生产的妻子和病重的父亲,我照他说的做了……但事后……”
说到,约翰·蒙雅特脱下手套,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同样惨不忍睹的胸口和因受灼伤而j爪般变形的双手。
“就象你一样,一场人为的纵火,我失去了一切——我的父亲,我的妻子,还有她肚子里那个即将出生的孩子!”
由对方的话里意识到了什么,我的脑海里猛地嘭的一声巨响,有点惶恐地问道:“那个人是谁?奥拉皇帝吗?”
我怀疑的人并不是奥拉皇帝,但我心里非常地希望是他。
“不!不是他!”
一旁的布莱克·杰克,无情地打碎了我的自欺欺人,他从随身的文件包里取出了那份奥拉皇帝出示过的罪证:我与希美亚公爵商议谋反的来往书信及宣誓书。
将这些东西交到我手中后,布莱克道:“这些东西不是陛下伪造的!是希美亚公爵,他让约翰·蒙雅特仿照你的笔迹搞了这些,然后通过别的渠道故意落到我们的手中!陛下虽然早就想对付你,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有点犹豫,但这些东西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答案揭晓,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我不敢也不想再思考下去,可是布莱克·杰克却一旁残酷地替我推理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和哥里德尔一起勾结陷害大人您的!当时他已察觉出陛下将要动手对付他,于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故意自污,好将您上绝路以诱使希拉小姐使用那招最终回复咒文!只有那样,他才有机会翻本!”
当事实被确认并怎么也无法逃避时,我整个人都懵住了。若不是当年我自做聪明上了希美亚公爵这条贼船,若不是我他相互间大抛媚眼,若不是我抑制不住冲动和丽安娜皇后发生关系,被对方抓住把柄,这些悲剧或许可以避免。
“希拉和我们的孩子,原来是因为我的愚蠢和错误害死的!”
当真相摆在我面前,再也无法逃避时,我的精神顿陷入极度的疯狂和自责中,在哀嚎着吐出一大口血后,怀着极度自责和无限的仇恨,我吼叫冲了出去,准备杀到法兰克城,将希美亚公爵拖出来用最残忍的手法杀死。
并不是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可以帮助我提升力量的。无限的仇恨令我的力量迅速攀升到恐怖的巅峰,但极度自责和内疚,却又将我八变的力量打入谷底。我的力量在波峰和波谷间以惊人的落差来往波动,力量剧烈的一伸一缩间,都给我的r体造成严重的伤害。
飞到半路上,我的身体已支撑不住这种强烈的力量波动,背后的六翼首先炸裂,力量瞬间由巅峰跌至崩溃为零的谷底,丧失变身形态,我惨叫一声从空中重重跌下来,狠狠地砸在地上。
完全是以常人的力量从高空中跌下,我的这一摔,身体几乎摔成r饼,全身骨头内脏皆摔碎。但守护我的最终咒复文在关键时刻再次忠实履行着它的职责,在第一时间将我的身体修复完毕。
有最终回复咒文的守护,我身体很快就恢复如常,但体内的力量怎么也无法聚积起来,真相令我的意志崩溃,力量也随之消散。
“希拉,还有我们的孩子,是我害了你们啊!”
我跪在地上,把头埋进身体砸出来坑里,哭叫着,怎么也不想抬起头面对这个世界!我的罪过,我的过错,就算是将自己彻底地毁去,都无法赎偿万一。
我的心沉没于无尽的黑暗中,永远也无法挣脱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梅丽娅轻声的呼唤。
“弟弟,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从前,我的这位便宜姐姐称呼我时,总是要把弟弟和笨蛋、色鬼、色狼、y龙这些词汇联系在一起,但那天之后,她对我的称呼就变成了简单的两个字“弟弟”“好冷啊,姐姐,抱紧我!不要松开,不要离开我!”
象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一节木头,我整个扑进梅丽娅的怀里,哭得象孩子一般。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手指轻轻地抚过我的脸,梅丽娅的声音,听起来就象母亲一般地温柔。
这是一间被废弃的小屋。
从废旧家具上拆下来的木头胡乱地堆放在一起,一团跳跃的火焰燃烧着。旁边的床上,我和梅丽娅全身赤l地搂抱在一起。
我们俩在此已经躺了很长一会儿了,不过那越轨之事却没有发生。我只是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贴着她高耸的胸脯,双手死死地缠在梅丽娅的腰,努力地让双方贴得更紧密些。
我们间完全没有一丝的r欲,我心里只是非常渴求从她身上获得一种被称为母爱的温暖。
“好受些了吗?现在好点了吗?”
“唔……”
额上的那颗来自碧姬的龙魄泛着萤光,梅丽娅用同样得自母亲的右手轻轻地在我背后上抚弄着,“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些年来,梅丽娅一直努力地追寻母亲过去的影子,模仿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当她不再象从前般对我恶声恶气地说话时,温柔的语气,恍惚间我还以为是碧姬阿姨活了过来。
我象犯错的孩子般,小声将一切全对梅丽娅说了。
“这不能怪你!要怪得怪那些姓法比尔的家伙,还有,还有奥拉皇帝!”
“奥拉皇帝?”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他一心想杀你,这种拙劣的诬告信,又怎么骗得了他?希美亚那家伙不过是因势利导,顺水推舟罢了!”
“对,姐姐,你说得对,全是这些姓法比尔的家伙害的!”
姐姐的话,让原本无比痛恨自己的我,突然间找到了转移仇恨,减轻痛苦的对象,我死死地抓住了这个“通气”的气孔,并将它加以扩大。
“还有那个如月公主,要不是她下毒暗算,我又何至如此?全是她害的!你说呢,姐姐……”
“这……”
“怎么了,姐姐?难道不是这样吗?”
犹豫了一下,梅丽娅无奈地点着头道:“是的,是这样的!你不该责怪自己!你已经尽力了!”
姐姐的答案,让我非常地高兴和满意。
“对,我是不该责怪自己的!一切全是如月父女害的!是他们父女将我们全家上了绝路!是他们,是他们!”
嘴嘴讷讷地念叨着,深着极度的仇恨,我的精神慢慢陷入自我催眠的昏睡中。
“一切都不是我的错!一切全是如月父女在害我的!我要报复,我要报仇,我要……”
黑暗中,我似乎听见有个人正在对着我说着什么!
“真是可怜又可悲啊!曾经凶恶残暴的暗黑龙,如今居然落魄到这种程度!”
“拥有龙魔变身的你,曾经是帝国最强的龙战士,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还不是因为你是一只无用的老母j!”
“你要知道,无用的老母j遇到危难时,别说保护家人,到最后连自己都救不了!”
“就因为你是一只无用的老母j,连希美亚那样的小丑都敢咬你,都想分你身上的r!如果你是一条凶恶无情的暗黑龙,又有谁敢打你的主意?”
“你应该好好地反思了!”
他的声音我听着感到异常熟悉,却偏偏想不起他是谁。
这个声音继续说道:“你所守护的东西已经不存在,爱和希望也都没有了!你又不能死!这样的话,你若要继续活下去,就必须为自己找一个活着的理由!”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无望地叹道:“对,人活着是需要的理由!可是如今的我,根本就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怎么会找不到?”
那个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复仇,毁灭!用从前那些伤害过你的人用过的手段反过来对付他们!让他们尝尝被别人玩弄的滋味!让他们尝尝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痛苦!让他们尝尝忍辱负重,被迫跪在你面前讨好你的羞辱!华丽的复仇是一门美妙的艺术!他一定可以给你带来无穷的乐趣,那就是你活下去的理由!”
“啊!”
“怎么了?你还想再做回那只无用的,什么都保护不了的老母j吗?”
“不!”
我惶恐地叫着,在黑暗中拼命地摇着手。我只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扼着喉咙,难以呼吸。
“我宁可做回那条凶恶无情,人见人怕的暗黑龙,也不愿意再做一只人见人欺的老母j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放弃!将你身上的爱和人性,将所有会让你变得软弱的东西全部抛弃!用你心中的恨与痛为动力,去推动你第八变的力量!”
我问道:“我该恨谁?”
那个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地敲入我的心坎。
“恨那个在背后捅了你一刀的女人!你那么信任她而她却给你下毒!”
“恨那个女人还有她所在的家族!若不是这些姓法比尔的猪狗的存在,你本来是可以过安宁的平民生活的!”
“恨那个女人所守护的帝国!要是这个国家根本不存在,一切的悲剧也就不会发生!”
“恨这个世界上所有还在享受快乐的人,凭什么他们可以享受天伦之乐而你却要承担无边的痛苦?”
“用你的恨和痛化做柴禾,燃起冲天的大火,将这肮脏的世界全部毁灭吧!”
黑暗的空间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焰,烈焰中!我终于看清了和我说话的人的真面目——他居然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第二章 羽化
当我睁开眼睛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我和梅丽娅的身体依旧交缠在一起,她微微的动作,让我从假寐中立刻惊醒过来。她将右手放到我的脸上,放心地问道:“弟弟,你醒了?啊,你的力量恢复了很多,现在应当好受些了吧?”
我愣愣地看着梅丽娅,半天没有言语。
我的心结已经“解”开,我的不幸全是姓法比尔的人害的,我要让所有姓法比尔的统统生不如死。而眼前的梅丽娅,她身上就流着那个我最痛恨的家伙最纯正的法比尔血统!
一个声音在我的心灵深处唆使着我:“她可是奥拉皇帝的女儿,别让她太好过了!”
但另一个声音又让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可是她身上也流着碧姬阿姨的血啊!碧姬的阿姨的灵魂、力量,还有她的右手,全在她身上,你伤害了她就等于伤害了碧姬阿姨!”
我很快做出了决定。
“那么,我我就用暗黑龙的jy,注入她的zg和直肠内,帮她洗掉她身上肮脏的法尔比的血y吧!在接受了我的jy后,她就完完全全是我的姐姐了!”
我心中的念头,很快就在肢体上表现出来,下身立刻龙根高高竖起,显露出十足的男性反应。
“弟弟,你,你……”
和肢体交缠的梅丽娅,立刻敏锐地感觉到了我的变化。除去异常的“性取向”外,从前的梅丽娅是个很放得开的女人,即使是在知道在了和我“姐弟关系的真相”后,她也不介意在我面前赤身露体。
虽然“豪放”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除去初识的那回和今天为了安抚我以外,即使是从前我和她联手“折腾”家中的诸女时,她也不允许我对她的身体有任何的亲密接触。所以,在发觉我异常的冲动后,梅丽娅马上用手推搡着我的胸口想将我们分开。
从过去的自怨自责中“摆脱”出来的我,如今力量已恢复了七成有余,要用强她根本反抗不了。虽然心理上讨厌男人,但在身理上,梅丽娅却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只不过交h的对象是女人罢了。要挑起她体内的欲望,远比当年挑逗碧姬阿姨时容易得多。
不过,已经“醒悟”了的我,并不想使用强迫或半强迫的手段得到梅丽娅。对于有过不幸经历的她,用强只会造成心理上的阴影,我想她自愿地和我合为一体,在未来对付如月的计划中,我也希望她能成为我的好帮手。
“姐姐,你也要离开我吗?”
只是一句很普通的哀求之言,就令梅丽娅停止了推搡的动作。对于狗皇帝的两个女儿,我实在太了解她们的性格特点了:如月追寻的是雷兹的影子,而梅丽娅追寻的是碧姬的影子。尽管平日里梅丽娅对我虽然又凶又恶,极尽戏弄之能,但当我遭遇危难时,她对我的关心关切甚至超过了懒散的波尔多。
梅丽娅温柔地看着我,无奈地叹道:“我知道你想要我,可是,可是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啊!”
“那么,姐姐,你能不能象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个晚上时那般?”
“这个……”
“不行吗?嗨……那就算了!”
见梅丽娅露出迟疑的表情,我故作放弃的合上了眼,声音也变得很黯然。眼皮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压力,在凝望着我好一会儿后,梅丽娅轻叹一声,接着我高耸的龙根被一只手轻轻地握住。套送两下,很快就遇上了一条湿热的舌头的服侍。
“原来,尝试着用另一种方式生存,也能获得如此巨大的乐趣啊!”
我微微地睁开眼,看着正努力地用口舌服侍我的“姐姐”心痛的感觉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了。我喜欢这种伪ll的快感,我不会告诉梅丽娅她的父亲其实是奥拉皇帝,而她则是如月同父异母姐姐。不仅如此,我还要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统统杀掉灭口。在我的心里,梅丽娅就是我的姐姐,没有人可以将她从我身边夺走。
我再次低声发出了温柔的请求:“姐姐,能不能把身体倒过来,让我也替你服务?”
“啊!”
犹豫了数秒后,“姐姐”最抵抵受不住“弟弟”那种无神却又渴求“爱”的目光,跪爬着掉转身体,将圆滑的雪臀对准了我的脸。
滋滋的吮吸声不绝于耳,我与她都专心地吮吸着彼此的性器。梅丽娅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虽然可以通同性恋和z慰的方式发泄欲火,但身体里对男性体息的渴求,却不是这些可以替代的,很快我的嘴里就充满了蜜汁的味道。
“弟弟,姐姐要来了!呜……”
“姐姐,我也不行了!”
口交进行到最后,在我的有意c控下,我们俩几乎不分前后地暴发在对方的口腔中。
女性的高c,要比男性退却得慢。爆发后,梅丽娅却一口咽下我的jy后,强撑着身体转掉转身体,再次肢体交缠方式把我搂在怀中她温柔地问我道:“好受些了吗?”
“姐姐,谢谢你!”
同样也喝了对方蜜汁的我,慢慢地将嘴唇上去,面着我进一步亲热的举动,梅丽娅仅是犹豫了半秒就接受了。
两条舌头热烈地交缠了好一会儿方才分开,我又一次提出了恳求。
“姐姐,我想吸你的奶,可以吗?”
“我……哪有奶水?”
“我只是想象孩子一样,享受妈妈喂奶的感觉,可以吗?”
“啊,这个……”
又只是犹豫了一下,梅丽娅也就默认地点头答应了我。
先是嘴唇,然后是牙齿和舌头,最后连双手也搭了上去。梅丽娅的双峰很快就完全沦落,任我把玩。在得到碧姬阿姨的一切之后,梅丽娅的身材也发生了变化,如今几乎变得和碧姬阿姨一模一样,尤其是胸前那对r房,简直就是她的翻版。
以渴求母爱之名,肆意玩弄着梅丽娅的r房,挑逗着她身体的同时,我也悄悄地将依旧坚硬的r棒指向了沾满y汁的花唇。
“姐姐,你对我真好!”
手握着梅丽娅的双r,唇由r沟处一处一处地向上吻着,最后重新和梅丽娅做唇舌交流。就在这过程,我的r棒缓缓地滑进了梅丽娅早已准备充分的秘道。
象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梅丽娅没有做出丝毫抗拒的举动,仅是在我侵入的那一刻,将得自碧姬的右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起初只是轻轻的,试探性的一击,然后速度逐渐加快,最后变成凶猛地拍击。由我的挑起性欲狂潮很快又吞没了她,r体与r体激烈地碰撞着,男性阳根带来的充实感引发出源源不断的快意。对于我这位三十多年来第二位真正侵入她体内的男性,梅丽娅从心理上到身理上已经完全接纳了我,她开始扭着结实腰肢,抖动双r激荡出的汹涌波涛,迎接着“弟弟”越来越凶暴的撞击……
一夜过去,新的一年到来,新的一天也随之来临!
清晨,被我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的梅丽娅正处在最深的睡眠!我干了她一整夜!先是嘴,然后是yd,最后是后t的菊x,一夜之间,她身上的三处孔d都被我尽情地用jy浇灌过了。
“姐姐,如今你是我真正的姐姐了!”
轻轻地吻了她一口后,我穿好衣服出了门。
昨晚又下了一夜的雪。一年的四个节气,我最喜欢的是秋天,最讨厌的季节是冬天。白色的雪,铅色的云,童年的噩梦,神龙广场的遗恨,似乎都和冬天有关系。
“我讨厌冬天!”
找回了失去力量的我,已变身为六翼龙魔,身上的护铠也转为水晶般的透明,我决定以一已之改变气候。
在我立足的地方,一道接一道炎系的化成水波纹状向外扩散着。雪在融化,屋檐下的冰晶也在滴着水,头上那团遮云蔽日的云,如今也正迅速地消退中。
数分钟后,待我停止释放力量,以我为中心,方远数十公里内已再找不到一粒雪,一块冰。气候正在回升,头上是热而不刺眼的太阳,受我影响,气候已剧变得象秋天一般。
望着变化了的气候,我得意地狂笑起来,自问道:“这,这就是主宰一的力量了!天上地下,还有谁可以再主宰我的命运?”
不该来的秋风吹过耳旁边,呜呜作响,似乎也在为我的变化而哭泣。
布莱克·杰克如今的住处,就在距法兰克市不到在公里的一个小镇上。镇子很小,不过百来户人口,黑鹰骑士团在这儿有个临时分部。
黑鹰骑士团自从百余年前成立以来,一直都是受皇帝直接领导控制的秘密部队。拉古斯被免职后,布莱克·杰克这个从前在帝国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一夜之间爬上了这个高位,着实出乎所有的人的意料之外——本来大家都以为拉古斯的接替者会是那个叫波鲁斯的副团长。
对于这个布莱克·杰克,我始终摸不清他的真正心思,他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他到底忠诚于谁!
当我来到小镇上时,镇上有些混乱——先前我用八变的力量强行改变气候,这里也在影响范围内,镇内的人为突然出现的异常现象感到无比的惶恐,而这恐怖,在我出现后更是加大了。
我没有理会那些不安的凡人,直接找到布莱克·杰克的住处,那是一座很有古典气息的二层小楼,破门而入时,布莱克·杰克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的餐巾,正在优闲着享受着早餐。
看见我,他一改从前的嚣张与狂傲,居然站起来,摘下餐巾,右手按左肩,非常恭敬地向我鞠躬行礼。
“早上好啊!秀耐达大人,你今天的气色非常地好!”
我鼻腔里哼出一口气,没有作答。
布莱克·杰克毕恭毕敬地问我道:“大人大清早来找我,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为我效劳?好象在帝国,我现在的身份依旧是叛国贼,民族败类,为我效劳?你在说笑吗?”
我的左手捏紧再用力地一震,放出一个小型冲击波,四周瓷器、玻璃破碎的声音响个不停。我用这个动作警告对方,我讨厌废话,说话最好不要拐弯抹角。
布莱克·杰克面不改色的道:“因为我已经决定,从今天起就全心全意地为大人您效忠!”
我冷笑道:“这样的话,我想一年多前,你也对奥拉皇帝说过吧?”
“是的!可是奥拉皇帝已经不在了!”
“那如月公主呢?好象这一年来,你也一直在为她效劳啊!”
我猛地运用力量将布莱克隔空提到空中,恶狠狠地道:“吃里扒外的墙头草,我是最讨厌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对她宣誓过效忠啊!”
布莱克回话的口气,依旧是那么地恭敬。
我厉声道:“但是我还记得,你似乎已经对奥拉皇帝宣誓效忠过了!一个忠诚者,一生中不该向两个人宣誓效忠!更何况那是相互仇恨的两个人!”
控制着他的身体的力量扭着布莱克的身体做出麻花状的扭曲,我的问,他的答,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布莱克·杰克强忍身上越来越重的痛苦,艰难地道:“我只向最能发挥出我的才能的人宣誓效忠!当年我对奥拉皇帝确实无比忠诚,是因为他欣赏我!而如今我对大人您宣誓效忠,也是因为,已经复活了的暗黑龙,是比他更适合我的效忠对象!”
“呵呵呵!”
我仰天大笑,放松了力量,待掉在地上的布莱克爬起来,喘了几口气恢复过来后,我继续问他道:“今天的我,需要的话,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将整个帝国的人全部杀光!我对毁灭的兴趣远大于建设,你的忠心又能为我做些什么?”
“是的,以大人的如今的力量,毁灭这个世界也只是举手之劳!但是,我知道您绝对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
“正因为你拥有了主宰一切的力量,在帝国,除了如月公主外,众生在你的眼里全成了蝼蚁!试问一下,杀死蝼蚁能给你带来多大的快乐?哪怕是最讨厌的,最痛恨的蝼蚁,即使用最残忍的方法杀掉,带给您的乐趣也是有限的!”
说到这,布莱克有意地顿了顿,望着我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被他说中了心思,我不禁一愣,此人的触觉、直觉之敏锐,对人心的把握能力之强,简直是我生平所未见。
“说下去!”
“但是,如果能将这些蝼蚁养起来,看着他们为了一小片面包屑而互相残杀的场景,大人您会不会觉得更有意思一些?如果将这些蝼蚁按不同的种类分开,依据他们的喜好用不同的方式玩弄他们命运、人生!作为象神一般存在的您,可以高高在上,看着他们为着一些无聊的东西而做出种种蠢行,暴露人性中最丑陋的一面,最后在悔恨和自责中带着无限的遗憾死去,那不更有意思吗?”
我的脸上开始露出微笑。
“虽然,大人您可以在在瞬间将一切统统毁灭!诚然,在那一瞬间,毁灭的事物会爆发出烟花般绚烂的光芒,但是,过后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空虚和失落!我是个”画家“,追求的是永恒绚丽与灿烂的艺术!我认为这种一闪而过的瞬间辉煌,实在太没有意思了……”
说到这,布莱克·杰克闭上嘴,微合着眼,静静地等着我的最终裁决。
过了许久,我点点头,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称赞道:“布莱克·杰克?还是叫你画家吧!我发觉我现在开始喜欢你了……”
第三章 完成的画
被奥拉皇帝解职后的拉古斯,退休在家后,成为一家孤儿院的院长。当我带着布莱克·杰克出现在孤儿院里时,他正坐在一座钢琴前照着敲打着琴键,身旁则围着一群唱着《欢乐颂》的孩童,他们的年龄约在七八岁左右,全是因各种意外而失去父母的孤儿。
这个曾经掌握着帝国黑暗势力的男人,在繁华过后,也接受了平静的生活。他的头跟着乐曲的节奏轻点着,脸上再也看不见从前那股道职业性的阴气,有的只是一位慈善工作者的详和。
一曲弹毕,旁边几位看似老师的中年女性开始给孩子们分发新年的礼物。拉古斯抬起头,恰好和我对上了眼,他猛地一惊,举在半空中的手落下,重重地敲在键键上。
刺耳的琴音回响在教室内,把正兴奋地拆解礼物的孩子全吓得呆住了。看着我,拉古斯挥挥手,那几位女性会意地将孩子们带了出去。
待所有的外人都走光了后,拉古斯叹气道:“艾娜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基斯的画终于还是完成了!”
他只是盯着我,对于站在我身后新一任的黑鹰骑士团的团长,连多瞧一眼也不愿。
“叔叔,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也不想瞒他,径直走到拉古斯身旁,手掌一压,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琴键上,刺耳的琴音再次回响在空荡荡的教室里。
“因为你现在的眼神,就和你小时候,基斯去世前的那几年一模一样!狭隘而偏激,缺少正常人应有的宽容和善良!”
我冷笑道:“我还没有伟大到失去了一切,还会笑着对那些害我的人说‘欢迎下次再来’的地步!”
“那天之后,我就猜到你迟早会变成这样的!果然……嗨,要是那个叫安达的女人还在就好了!”
当的一声,我的狠狠地在琴键上狠敲了一记,长长的回音震动着人的耳膜。
“安达?不提还好,一提起她我就想杀人,她还不是让那些姓法比尔的贱人们害死的!”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基斯走了以后,艾娜和希斯都很担心人格被基斯极度扭曲了的你的未来!后来在发觉你对那个安达的女人奇异的感情后,你的母亲和义父悄悄地找到她,希望她帮助你,能将你的性格和人生引导回正常的道路上来!她是个好女孩也是个好女人,在她的影响下,你也渐渐地变得象个好孩子了……”
拉古斯突然提起这件我所不知的旧事,倒是引得我一愣,但同样也激起了我的更强的怨恨。
“你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安达已经死了,被他们害死的!”
“她如果还在,看到你变成这样,一定会很伤心的!”
“你放心!等我把该杀的人全杀光了,该报复的人全报复够了,当那约定的时间到了之后,我不会在这个世界多停留一刻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和拉古斯叔叔已没有什么“旧情”可叙,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来意。
“叔叔,我知道尽管现在你已经退休了,但你在黑鹰骑士团的威望仍在,你依旧可以控制黑鹰骑士团内不小的势力!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把这份势力交出来!”
“交给你身后的那家伙?”
拉古斯的凤眼总算瞅了一下布莱克,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白了,而“画家”此时也礼貌地向这位前上司行礼致敬。
“不是他还能是谁?他现在为我办事!你应当知道,因为如月从前的打压,波鲁斯这个副团长分掉了他大半的权力,只有得到叔叔您的支持,布莱克才能获得与他同等对抗的实力!”
拉古斯怒道:“公主失踪了,以你今天的力量,要报仇,要杀人,根本没人可以阻止你!何必这么麻烦呢!”
“我不怕麻烦,也喜欢麻烦!我还有十九年的时间好活,对我来说,这段时光实在太长也太难熬了,总得为自己找点事做做吧?否则我会疯的!”
“你已经疯了!”
“也对!”
我不为然地耸耸肩道:“这本来就是个疯狂的世界!”
“如果我说不呢?”
“那么叔叔你可以回忆一下,从前当别人说‘不’时,你们黑鹰骑士团的人是如何让他们说‘行’的!”
我微笑着补充了一句:“在此声明一下,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叔叔你的,一根头发都不会伤害到的!”
说着我的眼神往窗外正在玩闹的孩子们瞥了瞥,然后脸上露出坏坏的微笑。
五分钟后,我满意地离开了这家距风都百多公里远的孤儿院,布莱克·杰克被我留下来,接受拉古斯的“指导”以便能接收他的势力。
现在我要赶回家去,以便能陪着雪芝和罗莎度过新年的第一天,我欠这两个女孩的实在是太多了。
在新年的头一个月,我决定陪着她们好好地度过。至于那些姓法比尔的贱人们,以及那只狡猾的狐狸,暂时就让他们逍遥一阵子吧!他们现在越快乐,将来饮下自酿的苦酒,感受也就越深刻!
凶暴残忍的暗黑龙已经复活,而且身上再无可以束缚其行为的锁链……
第四章 风车
曾经是死气沉沉的小山村,因为我“摆脱”了过去的阴影,重新恢复了一丝生气。大家都不明白我为何能在一夜之间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但看到我重新振作,心里自然都非常高兴。
“大哥,多吃一点!”
“波尔多,你知道达秀不吃羊r的,怎么还给他夹这个!”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粗心大意的家伙,连茉莉都记得,你怎么不知道!该打!”
“姐姐,你又拧我的p股!好痛!”
我坐在餐桌前,吃着雪芝夹过来的菜,微笑地看着波尔多被茉莉和梅丽娅联手欺负,而罗莎则坐在我的大腿上,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神情。至于梅丽娅,她和“老相好”伦蒂尔紧挨着坐着,两人放在桌下的脚皆赤l着,不时地做着亲密地嬉戏动作。对于昨晚的“姐弟l伦”之事,她却完全表现得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而小公主,她虽然有些落寞的坐在一边很少动刀叉,可是当我把手从桌下伸过去,轻轻地放在她的腿上时,可爱的小脸上也立刻浮起两朵红云。
一家人,围聚在一桌酒菜,吃吃喝喝,有说有笑,这样的场景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出现了!在新年第一天的晚宴上,逝去的欢乐又重新回到了餐桌前。
饭后,家里的女人们兴奋地拆解着我替她们准备的礼物,而我则拉着波尔多坐在一旁喝茶聊天。
“大哥,你终于过去的噩梦中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波尔多,卡玛不在这里,有件事我想劝你,如今你的岳父和法比尔皇族间的对抗,这趟浑水你还是不要c入的好!”
“可是他是卡玛的父亲,他需要……”
“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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