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擦枪走火-4(h)
炽热而粗长的硬物深深的挺进小穴深处,一点一点的破开紧窄的肠肉,那热物将他撑得满满的,每一下都摩擦过肠壁的嫩肉,傅青宁忍不住低呼了声。
「呃!」被塞满了,怎麽丶会这样满,傅青宁身体一僵,瞪大漂亮的眼,从他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那过分粗大的凶器埋入他体内的过程,狭小的洞口即使经过了开拓,仍旧有些吃力,被撑的连一点褶皱都没有,穴口处甚至微微发白。
傅青宁胸膛不住起伏,急促的喘息着,男人一口气顶得太深,完完全全的停留在他的体内,又胀又酸的感觉直冲脑海,夹杂着轻微的撕裂与压迫感,他难以适应的低声闷哼着,又倔强的不肯喊疼,只是恼怒的伸手推打眼前近在咫尺的肩膀,男人结实的肌理同样覆盖上一层潮湿的汗意,夹带着火热的体温渗透着他体温偏凉的肌肤,像是在交换体温似的,傅青宁不习惯的皱眉:「慢丶慢一点,你这个丶阿......」
魏修明伸手抚过傅青宁的眉眼,缓缓说:「还没全部进去喔。」
还没什麽?身体内部传来的热度灼烧着神智,傅青宁来不及细想,一个深顶,那热楔竟又硬生生的探入几分,傅青宁惊呼一声,身子一软,气力顿时泄了个乾乾净净,又被魏修明一把抱住,翻成侧躺的姿势,只一条腿被拉高,方便男人再一次猛烈的冲入。
肿胀的肉刃终於连同最後一小半截一同挤入窄小的秘穴,炙热的甬道不停蠕动,牢牢吸附着粗圆的前端,急遽的收缩彷佛在缠绵的吮吸着男人的热物似的,傅青宁终於撑不住,呻吟出声,平素清亮的音色染上了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媚意。「呜阿......你混蛋丶唔丶放手,你在摸哪里阿!」傅青宁眼角被逼的通红,这个男人开始恣意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就罢了,那双手竟然还如此的不安份,在他身上到处摸来摸去。
指腹带着微茧,仔细的揉捏着不自觉绷紧的臀部,直到感到那肌肉群松懈下来,男人半伏在他身上,低下头来,沿着颈项舔过胸口,又来到线条优美的腹部,傅青宁一直保持固定运动的习惯,随着男人律动而起伏的肌理并不夸张,却极为漂亮,那充满弹性的温暖皮肤显然让男人爱不释手,又摸又舔,连同下身紧密相连的部位,也一遍又一遍的碾磨,因为撑得太满的关系,每一下的摩擦都能清晰无比的擦过敏感的位置,甚至能感受到上头怒张的青筋在跳动,彷佛要灭顶的快感又让傅青宁下意识的收缩着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小小穴口,像贪吃的小嘴似的,将那热柱紧紧的包裹在他温暖的体内。
「嗯......哈阿丶阿阿!」毫不留情的被侵犯到无法想像的地方,那厚实的手掌碰过的地方传来被电流刺激过的感觉,又酥又麻,傅青宁敏感的扭动,却怎样都无法逃脱魏修明的手臂范围,眼底已经积蓄了违背意愿的泪水,欲落未落,又被魏修明仔细的舔去。
「不丶不要再舔了,阿阿,你丶听到没有?」累积的快感像巨大的浪潮,他在里头颠簸浮沉,不知何时他已经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被高高抬起,承受着又粗又长的欲望不肯停歇的穿刺,连同胃肠都要被捅破似的感觉让他有些惊慌,却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分开双腿,跟着男人的节奏摆动,而那男人像是在试味道似的,又顺着他的脊柱轻柔的舔弄,本就敏感的身体持续接受着过量的刺激,完全止不住颤抖。
「青宁,你瞧,你的里头又热又紧,一点都不肯让我走呢。」一片混乱里,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他的耳畔,乌黑的碎发有几绺垂落到他的颊边,连同微哑的嗓音,莫名的让他有些发痒。
傅青宁用力吸了口气,双手用力撑住床面,一鼓作气的翻身坐起,直接反转过身子,岔开双腿,坐到了魏修明的腿上,顺便狠狠咬了男人微厚的嘴唇一口,满意的看着上头留下属於他的齿印。
要他轻轻松松的受人摆布,他可不愿意,就是没想到这家伙平常人模人样的,却根本是衣冠禽兽,傅青宁眼波扫过魏修明健壮的上身,毫不客气地说:「我要自己动!」
「喔?」魏修明微偏过头,像在看着无理取闹的娃儿,淡淡一笑:「好阿。」
不等傅青宁反应过来,强健的手臂直接横过他的腰际,让那色泽越发艳丽的穴口对准他直挺挺的欲望,一口气尽根没入。
「呼丶呼......」傅青宁低低喘着,直到适应静止在体内的巨大性器,才将双手搭在魏修明宽阔的肩背上,唇角勾起居高临下的笑弧,缓慢的上下套弄男人勃发的欲望。
「阿丶哈阿......呜!」一柱擎天的热物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狠狠地擦过敏感的内壁,傅青宁脚趾蜷起,又颤了颤,没几下便软绵绵的倒在魏修明胸膛上,筋疲力尽的喘息,柔软的甬道含着男人的性器,却还在急遽的收缩,不断吮吸着,分泌出滑腻的液体,毫无停止的迹象。
魏修明慢慢抚着傅青宁汗湿的黑发,淡笑道:「真是逞强,不过,还是太浅了。」
「什麽?」神智已经开始迷糊,傅青宁下意识的疑问出声,下一秒,魏修明已经扣住他的腰侧肌肤,毫不留情的将凶悍的性器由下而上重重顶入细窄的甬道。
「阿阿阿!」这姿势让本就过分庞大的物事进入得更深,傅青宁惊叫出声,男人的柱身快速而有力的在他体内捣弄着,让他有要被捅破的错觉,「不丶不要丶阿!」傅青宁无力地摇头,黑发随着晃动在空气中旋转出带着韵律的弧度,素白的肌肤泛起深深的粉色,交合处一片泥泞,满是两人的体液,那紧致的秘处却彻底违背主人的意愿,不断热情的一张一合,吸吮着那进犯到深处的热物,不断进出的交合处一片湿漉漉的,含在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与汗水和唇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他恼羞成怒的又想要推开男人,却被男人一个伸手,抱得紧紧的,只好呜咽着用手指在男人背部肌肉上划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
「嗯......阿阿!」甬道开始快速地抽搐,肠道一个绞紧,傅青宁竟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刺激到射了出来。「真可爱。」魏修明微微一笑,将人重新放回床铺上,伸手拭着傅青宁湿漉漉的面颊,又吻了上去。
「唔……我要睡了……好累丶阿阿!不要丶不要再来了!」
时间感早已彻底的模糊,傅青宁失神的张着嫣红的唇瓣,他的双腿被压在胸前,露出身下大张的小穴,已经被灌满了白浊,却仍旧辛苦的吞吐着男人硕大的欲望,他的面颊透着红晕,眼神却彻底失去焦距,意识已经混沌,身体却依旧擅自迎合着男人的律动。彷佛没有休止的性爱,需索无度的拥抱,让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有部分脱离身体,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他的眼中满是泪液,连又长又密的睫毛也挂满了泪珠,被吻的红肿的唇瓣含糊的的嘟哝着,连话语都像被撞击的支离破碎似的,怎样也组织不出清楚的字句,「阿……好满丶呜!」他低低啜泣着,半点也不肯顾忌形象,连流泪都无比任性。
直到彻底昏睡之前,那个男人都无比专注地凝视着他,完全不肯移开一分一毫的视线。
***
所谓喝酒这种事,就是喝的时候很尽兴,轻飘飘的好像什麽都能做到,但清醒後却会很想撞墙自我了断的一种自相矛盾。
傅青宁此刻深有体会。
别说头痛了,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像被拆解後再拼接起来似的,挣扎的睁开眼睛,就见到床边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
你要对我负责。
男人那句话不知为何异常鲜明的在脑海中回荡,傅青宁眨了眨眼,试图起身下床,甫一动便是一股难耐的酸软,他霎时黑了脸,这小子把他折腾的腰都要断了,还敢要他负责?
他可不承认自己体力不行,绝对是这家伙的精力过度旺盛了。所幸身体相当乾爽,看来魏修明至少还有些良心,知道要把他弄得乾乾净净才行。
魏修明慢条斯理的递过一个盛着液体的杯子:「解酒的,喝了吧。」
傅青宁理所当然地接了过来,一小口一小口的饮了进去,昨晚失控的太过,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出乎他意料的,总是沉默寡言的魏修明却率先开口了,「很抱歉。」
「喔?」傅青宁挑眉,瞥了魏修明一眼。
「虽然是美食当前,但我实在太过不知节制,幸好虽然肿了点,却没有受伤,我已经上好药了。」
「……阿?」傅青宁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魏修明,眼前的男人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一开口却尽是胡说八道吗?
「傅青宁,说好的,你要对我负责,可别忘了。」魏修明依旧是冷冰冰的口气:「我先去拿早餐。」
「……」看着魏修明神清气爽丶健步如飞的走出房门,傅青宁慢慢地丶慢慢地眯起了眼。
三日後,傅青宁带着墨镜,愉悦地走上了飞机。
是的,他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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