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固然是能让她意识模糊间,轻易达到强烈的高潮,但真正让她完全沦陷,而至无法自拔的,正是那身体每一寸点点滴滴的调教。
当细节的感官被开发的同时,她的高潮就不仅止於性器官的高潮,而是身体每一寸的高潮,她的肌肤会泛红地发出香气,目光晕染着星空似深邃的渴望,整个人散发出魅惑的气息,说实话,他很喜欢她那样子。
所以只要时间足够,和她交合时,即便她已被注射了动情激素,他依然会反覆玩弄她,一点一滴的让她在他面前,完全绽放她的美丽。
地球人在超智开发上十分落後,意志力远低於米拉人,所以他隐约知道她可能会受不了这样的欢愉,也猜测她精神上会无法负荷,但他还是没办法住手,因为他想看她全然沦落的姿态,她沦落的多深,看起来就有多美。
以前他不了解交媾的欢愉,对控制一个人的身心也毫无兴趣,但是在一次一次与蜜雅的交合中,他发现自己染上了恶习,他想控制她的身心,藉由她的反应,让自己得到交媾时的无上满足。
只要她越堕落,越将自己不为人知的美好向他展现,他射精时便越来越有强烈充实感,那是他前所未有的经验。
这种快感吞噬他的理智,把她一次次往疯狂的深处推去,要不是约拿发现她反应太过激烈,及时阻止了他,他想她应该很快就会完全属於自己。
他对她变成这样有些内疚,但在内疚之後是强大的罪恶感及难以压抑的贪婪。
异星配种10
作为各方面远远优於她的生命体,他不应该拿自己的优势去压迫她、玩弄她,甚至试图摧毁她的心智。
可是心底深处,他其实是很想利用自己的优势,将她完全占有,豢养在经过环境改造,气候温和宜人的钻石小行星中,让她不着寸缕在里头生活,随时都准备好绽放她的美丽,被他填满,并且只能为他生下孩子。
不过基於人道主义,他还是将那邪恶的慾望压下,告诉自己应该要竭尽所能的帮助她恢复正常。但是说实在,当她冥顽不灵地拒绝为他生下孩子时,她就注定不可能恢复过去的正常了。
他让医疗机器人将她松绑,被情慾之毒逼至发狂的蜜雅,立刻献身而上,毫无羞耻的在他身上扭动。
求你我想要
她那双深褐色的眸子染上了疯狂的慾望,努力踮起脚尖试图想要搂住他的脖子,他用无形的手将她的身体抬起,好让她搂上,甚至恶劣的掰开她雪白的臀肉,让触手玩弄她那微开的花瓣,并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
好舒服啊我还要。
要什麽
他温柔说道,此时她的双腿在他的帮助下,已紧紧攀住了他的腰,试图在他腰腹上下摩擦,希望他能挺出狰狞的凶器深入自己。
我要求你。
你不说我怎麽给你。
我要你的嗯
即便被情慾迷了心窍,她还是羞红着脸说不出来,之前她不用说他就会给她,因此她并没有习惯将这种话放在嘴上。
要我的肉棒对不对
弗德烈说话的语调美的像唱歌,彷佛劝诱着蜜雅与他一起合唱:小蜜雅,想要吃我的肉棒对不对你不说我怎麽给你。
一边说着,他一边让那看不见的触手拍着她的雪臀,实际上他两只手并没有抬起。从旁边看来,蜜雅光着身子盘着他的腰,拼命蹭着想要勾引他,而弗德烈则优雅地站在那里,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是蜜雅哪知道自己的处境这麽难堪,在欢爱中,弗德烈的温柔一直都是她难以抵抗的诱惑,在他一声一声的低语下,蜜雅终於红着脸娇吟道。
我要啊你的肉棒求你
异星配种11
要我贯穿你,把你的子宫射满吗
她害羞点点头,他继续说道:说出来。
这样的挑逗话语让蜜雅的身下更湿润了,她扭捏了一下,终於忍不住弗德烈的诱惑说道:我要你把我贯穿,把我的子宫填满
弗德烈露出了一个极为迷人的微笑,他很少笑,蜜雅一瞬间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呼吸,只想沉溺在这片温柔哩,不过下一秒,弗德烈伸手指了指旁边说道:你看看那里。
蜜雅转头一看,就看到原本星空的窗户成为了一片光可监人的玻璃,里头清清楚楚照出他们两个的样子,她毫无廉耻,一丝不挂的攀附在他身上,而他则衣衫整齐,没有任何一丝动情的痕迹。
这样的画面让她一身冷汗,立刻清醒过来,放开缠住他的手脚,但是在弗德烈触手的帮助下,她并没有直接滑落在地上,反而被迫转悬空正身子,面对那一片清晰的镜面。
无形的手将她的手腕,拉高扣在头上,又强迫她张开腿,光滑的镜面清楚照出她腿间艳红颤抖,且带着露珠的花瓣。
不要这样,不要
她惊叫道,弗德烈却伸出了两指,缓缓的探入了她的花径,轻抚了一会儿才抽出来。
他将被蜜液浸湿的指头放在她眼前,蜜雅含泪别过了脸,却又察觉到身下难以遏抑的骚动。
她觉得好恨,而且好丢脸,方才他逼她说出这麽下流的话,现在却嘲笑她的淫荡,而她的身体,却为了他一个羞辱她的动作感到欢快,渴望他再次将什麽放进。
弗德烈将指头放到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头的露水,平静的说道:你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身体因为慾望的禁断,颤抖的发出了渴望无比的无声嚎叫,蜜雅用力了咬住唇,想要维持理智拒绝。
弗德烈闭起眼睛专注着舔舐手上的蜜汁,却让触手探进了她的口中,阻止她利用痛苦克制慾望。
异星配种12
呜唔
没多久之後,渴求的慾望压过了理智,蜜雅松开了口从喉咙中发出呻吟,触手开始在她口中探进探出,模仿着巨物在她蜜穴的动作。
没多久後,触手退出了她的口,拉出了牵丝的唾沫,她无力的张着小嘴,弗德烈在她耳畔轻声问道:想要还是不想要。
仅剩一丝的理智,在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後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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