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槿绅在楼下踱步。
他知晓秦妗即使在赤身裸体面对他这么多回,但还是脸皮薄,换衣的时候总将他拒之门外。
以往在未有女人的情形下,自己来去自如。
虽说穿衣也讲究,但还是抵不过秦妗在衣橱前站定许久一件件对镜b试。
门外身着黑衣的人走进,在秦槿绅的面前躬身禀告,“三爷,今晚翁老也会到场。”
秦槿绅颇感意外,“谁请的?”
手下的声音低了低,依旧垂着头不敢直视秦槿绅,“说是伊万先生那儿的关系给……”
话未言尽,但意思已然了了,秦槿绅转身上楼,“嗯,下去吧。”
秦妗只是穿着白色亵衣,在衣橱前拿了好几件衣裙。
秦槿绅给她置办的西式寝衣偏是不穿,倒觉得这般露着t裸着背舒坦?
一手抄在西k口袋,一手抵在衣橱门前玩味地问,“怎还未选好?”
“你,你怎又进来了!”
不满地推搡着,秦槿绅握住她的粉拳便随手挑了一件水蓝色绒面旗袍。
“天可冷了,可都瞧着想穿。”
秦槿绅颇为满意自己眼光,两手解开盘扣欲往她身上穿,“三叔看来都很称你。”
可秦妗被秦槿绅固定在衣橱内不能动弹一分,手指触及秦妗吹弹可破的软嫩腰身便爱不释手。
背对着秦槿绅将衣裙一脚穿入,抬高一腿时,臀肉往外一顶蹭到了什么。
秦槿绅倒吸了一口气,制止了她穿衣的举动。
欲望可真是一只被关在栅栏的狮子,一旦触碰了秦妗,理智荡然无存。
带着烦闷地又脱去,他伸出舌尖舔舐着秦妗的耳廓,双手缓慢揉捏着双乳,还将她的亵衣脱了个精光。
“折磨三叔呢?”
手上的力道加重,放过了一只嫩乳,但手却往下移去。
掌心一把握住手感极好的臀肉,从后边探入了秦妗的窄径。
下意识一缩,夹住了秦槿绅的两指。
两腿随着他缓缓抽动搅乱,忽而瘫软跪在了橱内。
虽说有其他柔软的衣裳垫着腿,可她依旧觉得冷极了。
秦妗按捺不住地扭捏,“哪有?”
抬眼所及悬挂的衣裙,秦槿绅一边释放出了叫嚣的欲望,凑到俯趴着的秦妗耳边,轻啄她气息不稳微张的樱唇,欲望在她下体穴口剐蹭出更淫靡的水声,“唔……不如……这件。”
秦妗不信邪,怎就都是他掌控一切,轻易便能将她的力气抽走呢?
“我~唔……偏要鹅h色的那件!”
身下的人不听话了,秦槿绅敛了神色,反手紧捏她的乳尖,“小囡……”
嘴里哼叫个不停,欲离开这黝黑四周的衣橱,却未料越是往后,穴口更是顺了秦槿绅的意,“你这好色之徒……早晨方才……”
秦槿绅的衣衫完整,就连皮带都未解开,只是释放出那紫红色的肉棒,扶着它对自己的臀肉拍打,秦妗侧头看得恼火急了,却心下想要他更重一些。
“好色?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谁叫夫人总是勾引为夫?”
不得不甘拜下风,沦为秦槿绅身下的欲奴,可嘴上不饶人,羞愤地催促秦槿绅,“快把你嘴堵上!”
“好。”
见他答得如此爽快,可秦槿绅将她一把提起旋了个身,又将她堵回了衣橱的角落,无处可退,“呀~~谁让你吃这儿了……”
他如同贪婪的孩子吮吸着乳儿,秦妗的腿下意识蹭着秦槿绅的欲望,让他不禁发笑。
“乖囡囡别生气,你看你也想要的,三叔吃错了,改就是了。”
整个人早已完完全全地躺在那衣橱之中,橱门因秦槿绅站定在那,还未能阖上,微微露出点光亮。
有些害怕地抬眼瞧着秦槿绅,他双手钳制她双腿的力量巨大,腿儿被压弯,膝盖甚至抵到了脸,他低下头朝着泛出水光蜜液的花唇探去,犹如二人唇齿亲吻那般交缠难舍,“哈啊~不要……”
秦槿绅玩得不亦乐乎,见她为之动情,更是加快舔舐的力道。
齿间蹭过蜜豆,秦妗大口喘息着,水液流到臀瓣,她呜咽,“你坏……三叔坏死了~~小囡好痒,唔唔唔~”
可秦槿绅哪会就这般放过她,舌尖像是被紧窄的花径吸了进去,顶入了曾让他肉棒销魂不已的穴口之中。
温热的鼻息在一呼一吸之间尽数喷洒在了秦妗的下体,黏腻潮热。
秦槿绅的舌在她x中作乱,似乎怎么都舔不够,“嗯?嘴里老说不要,还老让三叔用力。”
她的腿忽而乱颤,“唔嗯嗯嗯嗯……”
顶到了他昂扬的欲望,秦妗难受极了。
吮吸的声音在静谧之处愈发显得清晰,秦槿绅的发丝被秦妗触及揪紧,他抬头,“三叔的精液还在小囡的穴口沾着往外流……它吃不下,你上面的嘴吃下去。”
捧住了她的后脑与她唇间缠舌嬉戏,而始终坚硬难忍的欲望又顶回了她的穴口。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妙的契合身体,让人痴迷其中。
“别啊……哈啊啊啊~~别……还去不去了!三叔~嗯……”
秦槿绅的手在她身体流连忘返,“小囡选个衣裳太慢,再耽误半个时辰也差不了。”
“来,自己爬进去挑。”
又将她翻过了身,背对着他,用自己的肉棒拍打催促着秦妗。
而后从穴口顶入自己的龟头,却又抽生而退,“唔!”
秦妗急不可耐地往后一退,臀肉半坐下,秦槿绅咬紧了牙关,“嘶……小穴真滑,小囡抬臀。”
秦妗颤着腿进退两难,秦槿绅依旧不肯一顶至深的浅插,只是提醒,“乖囡囡,再好好看看?哪件合适?”
瞧着她方要抬头,秦槿绅双手鬼魅似的缠上了她的腰,绷紧了臀肉插到她的花芯。
太滑了……
太粘了……
不过晨醒方才c过秦妗一回。
总觉得每一次,都如同初回那般,让人回味出不一样的心神俱颤。
甬道内是他早晨的精液,混着此时二人的交合e之处研磨出的爱液。
秦妗跪趴在衣橱内,连连摇头,“唔唔唔……不挑了,就……啊~~就那件~哼嗯嗯嗯~三叔!就……水蓝色的。”
身后的男人冷笑,话从唇齿紧咬的牙缝溢出,“这会儿挑好了,三叔此处与你交合e,可不能随便敷衍了。”
“三叔再抱你进去些。”
本就是只有微弱的光亮,但眼下因为二人顶入衣橱角落,橱门的光又弱了些。
“不要了,不要了,太黑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秦槿绅用力一打秦妗的臀瓣,“不可说不字。乖囡囡,说你要三叔c。”
他依然看起来无伤大雅地在秦妗后面站直着身子律动,只是爱液流淌在他的西k上,秦妗左右晃着臀瓣,在他一拍t时,穴口紧缩夹住了秦槿绅的欲望,二人皆是同时呻吟,“唔~~”
“脚g紧了。”
秦妗被翻来覆去,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袭来,可下身的快意太让人沉醉,便听了秦槿绅的话,在面对他时,手一拉领带让他伏在她胸前,软糯有破碎地喊出一句:“嗯~~唔唔唔~~~要三叔……c。”
给予身下的女子奖赏,下身顶得深了些,“真乖,这般乖顺好好享受极乐不好吗?”
秦妗只是迷蒙着双眼,只觉得眸中被沾染了她与秦槿绅之间的爱欲,那秦槿绅趴在身上,不断地玩弄她的乳尖,舔舐他最爱的脖颈。
她像极了一种祭品,被反复吃透。
她甘之若饴。
微光忽明忽暗,橱门因秦槿绅的律动,一会儿开了又阖上,又随他深深的抽插而迅速阖上,抽离她身子后橱门随之顶开。
衣橱也晃动着,几次三番秦妗以为橱要倒了,可秦槿绅总有法子让它稳固。
她望着自己的脚尖,在那一缕微光之中,忽的抱紧了秦槿绅,她也闭目听见自己情动的媚叫,有了一种与他相濡以沫,生死不离的感慨。
她不想离开他,她爱他至深。
秦槿绅发觉身下的女子分了心,以为她生气,顶弄得温柔了些,但脑海中一闪而过什么,“今日你在家等三叔回来好吗?”
秦妗鼻尖蹭了蹭他的,“不,我要去~”
秦槿绅先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揽到了秦妗腰身下,摸到秦妗身下垫着的干净衣裳尽是湿漉漉的一片。
失了神一般得抓起一件凑到秦妗的鼻间,着了魔似的在她x中探趣不知停歇。
“唔!c不够你呢,小囡,上下两张嘴叫得可都真动听。你闻闻,被三叔操出的水液滋味可销魂?”
一阵腥甜窜入,秦妗羞恼得撇开秦槿绅的手,“你可坏透了~~!”
——
秦妗喜欢和他牵手,他宽厚的手掌莫名有种踏实的感觉。
喜欢与他亲吻,粗暴蛮横,温柔有礼,都是他对她倍感重视之举。
进入她身体,与她合而为一,心灵靠近,那是世上情人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然,男人可炫耀的就无非钱财和女子。
但女子总会对自己想要降伏的男人,心有不安。
商会选举聚集着各国分会的人,闻城不过一个小小分支,对于总商会而言,微不足道。
要选举会长,秦槿绅本不想参与。
但一个老头非得跟他争个高下,秦槿绅内心的斗志仿佛又回到年轻的时候。
“伊万。”
“秦。”
偌大的会场,容纳百余人,然而一抹水蓝却是在此时异常突兀,便是秦妗身穿的那身旗袍。
尤其她还站在秦槿绅身边。
“真美。”
伊万倾尽词汇夸赞,秦妗温婉一笑,并不做声。
“湿e'smywife.”
“秦,unbelievable!”
会场若不是带着对之心怀不轨的女伴,便是刚得到的女子还在新鲜劲儿上。
这一来就说自己妻子的,秦槿绅是头一个。
秦妗的手被执起,伊万在她手背俯下身一吻。
秦槿绅想拦来不及,只是肉了肉她手背,“虽让他吻了手占去便宜,但这是他们礼仪。”
伊万在那头笑话他,手下们跟着秦槿绅入场。
她乖顺得不行,只是紧跟着秦槿绅。
从未在这般富丽堂皇如同宫殿一般的地方,所见这般多的人,秦妗这一刻才知晓,她多么多么微不足道的渺小。
如尘埃,如沙砾。
见多方能识广。
秦妗这一刻在内心将自己与秦槿绅相比较,她所见所闻所学的还不如秦槿绅的一角落。
轮到男子个个逐渐显摆女子才艺,秦槿绅嗤之以鼻,对秦妗目光示意不远处。
秦妗可不傻,知晓那些女子一个紧接着一个演奏,她见过那乐器。
只不过在书上。
有些为难,伸手扯了扯秦槿绅衣袖,小声嘀咕:“钢琴?我可不会。这可如何是好?”
秦槿绅淡然处之,“无碍,听着享受即可。”
秦妗莞尔一笑,“我会别的,可有琵琶?”
那铁定是不会的。
就连闻城都找不出一架钢琴。
可与秦槿绅所闻有差异,他问,“之前尹川教你所学的不是古琴?”
秦妗眉眼带笑,“偏爱琵琶,与偏爱三叔一般。”
“贫嘴。”
头一回听她这般,还挺诧异。
心下欢喜,伸手肉了肉她面颊,命身后的手下去找琵琶。
这一回头,见得不速之客,秦槿绅冷笑客套,“翁老别来无恙啊。”
“秦三爷。”
秦槿绅勾了勾唇,“翁少爷怎不一同出席?”
面带微笑表面不伤和气,秦妗看他就是一脸老狐狸样。
“呵,犬子无用,喝多了海水,经不起三爷您玩。”
一身马褂腰带挂着貔貅玉雕,瞧着价值不菲,两鬓虽斑白,倒也是看着精神。
秦槿绅随手端起两杯酒,一杯递给翁老,不管他是否举杯,先g为敬。
“翁老在我秦家船上的手下们如此忠诚,翁少爷一入海就被打捞起,我秦某人想玩死他,也得经过他爹应允。”
翁老举起被子微微抿了一口酒,“莫太嚣张。”
秦槿绅将杯子把玩在手心,忽而“嚓——”的一声,碎片落地,让秦妗倒吸一口气。
“翁老,你我共事商会十余年,我嚣张凭什么本事,你知晓的。”
对秦槿绅的举动有些讶异,可面色一如往常,话锋一转指了指秦妗,“呵,这女子从未见过,今日倒是稀奇,秦三爷认真了?”
可没等秦槿绅回话,秦妗一把抓住了秦槿绅的手,挡住了翁老与他之间的眸光似箭,脸上的神色颇有秦槿绅年轻时候的愠怒之气,紧蹙着秀眉呵斥:“你出血了!”
姽婳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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