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爱情》#44 老皮酒吧

  沈瑞琦一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甜心喜欢男性，身边多个女伴举止亲密闺蜜吗？
  「学长，我忙完了，找我有什麽事?」冠军拨出时间回电，等他开始进工作室，就不知道忙到什麽时候。
  「想你妈做的菜，上门讨饭吃。」沈瑞琦半假半真，他要问冠军见过多少纪开文的工作夥伴。
  「被吃光，我妈现在兴奋的炖煮。」冠军拉开门板声，透过手机传到沈瑞琦耳边。
  「刚才，离开你家的两个人是?」
  「素人模特儿，今天我阿母巧遇，叫我去拍，邀对方来家里吃饭，你也是知道我家阿母喜欢看帅哥美女。」冠军捂头，对阿母这症头没办法。
  「可以给我看吗？」沈瑞琦轻声说道。
  「只有几张是公开，其他对方要全部版权，没关系吗？」冠军开始俐落的操作即时通讯软体。将纪开文新发型照发过去。
  「没有男生部分吗！」
  「男生?」冠军觉得沈瑞琦的问题很奇怪，「学长，你什麽时候变性了，对男生好奇?」
  「他出现在纪开文病房，一副监护人的样子，现在和别的女人走在一起，我才，我才....」沈瑞琦理不清内心。
  「学长你认识她啊」冠军好奇了，两个不同领域的人怎麽交会。明天送餐会很有趣「学长，明天中午有没有兴趣当送货员。」可以推出去太好了。
  「他们让我家阿母赚外快，明天开始一周午餐，送到这地址，我传给你看。」冠军翻拍名片後，传出去，「要不要自己去看看。」
  沈瑞琦停车场驾驶座上，打开车窗吹着晚风，街灯照亮着只有手机的亮光。
  白影的名片，会是给研究室人员吗？不对他们吃医院餐厅或是配膳，还是?
  「我明天去，什麽时候去你家拿食物，恩，好我知道了。」沈瑞琦放下手机，这算是个机会吧。
  沈瑞琦步行到老皮的店门外，这是他找到她睡在地板上哭泣的建筑物，是从後门进去没有发现是老皮的店看来要自首才行。
  「你来了，等我一下，先坐。」老皮看一眼招呼，手里忙着酒单。
  周末夜前夕，不少人来喝酒，还是有几个人围着讨论着。
  「你娘了，这是我放空反被尬，做空做多都不是，玩死谁啊，投顾老师都吗是骗人，干。」酒客喝到自制能力没有了，同伴一直劝着酒客。
  「我喝酒消愁，有钱，酒拿上来。」
  同伴看到熊影往这过来了，同桌人用请的手势，还将桌前的东西移走，佟一声，老皮说「睡着了，你们结帐，送他回家睡觉吧。」
  全场人佩服的鼓掌，一拳俐落，这是别的地方看不到的特殊表演。
  「酒是拿来品，不是消愁用，对吧。」沈瑞琦这下子算盘打错地方了。
  「记忆回笼了。」老皮看一眼柜台酒保，人往办公室走。
  沈瑞琦现在反而不知道怎麽提，情绪更加混乱，要是工作有个大方向，细化出来目标，而不是像现在摸不着边。
  「我想，我应该先向你道歉，我闯进你家带走人。」沈瑞琦指着天花板。
  「她急忙让我去日本处理事情，到了当地之後才知道我误会她，算是一种赔罪，我以为她没来过呢，原来是你搬走她。」老皮回想一回到家的情况。
  「她有说我什麽吗？」沈瑞琦担心问道。
  「她承认喜欢你，你也清楚她太理智了，而你们真得很相似。」老皮劝说着，开始泡起茶来。看着沈瑞琦开心的脸。
  「他们家处理如何?纪开桀也很少说起家里的事。」老皮拿出乌龙茶叶熟练泡着。
  「扯出上上一代的土地权分，纪开桀可以说是独排众议长子的光环啊。」沈瑞琦接过老皮递来的茶，闻香，品茶，入喉。
  「家里人对纪开文呢！」老皮关心问道。
  「我算她母亲家族这边，确实不希望她出席，长辈还是要她尽最後孝道，过几天就家祭，接着公祭公祭，因为他父亲是公务人员，长官不少人会来，要找大场地才行想到就累。」沈瑞琦放松说道。
  「债主，纪开桀先对上自己的叔叔和奶奶，眷恋财名气，纪开文只是要自由，背负的骂名比家族里的人来得重，是我也不会回去。」
  「我今天以为你是要对付纪开文，怎麽反帮她说话。」老皮说道。
  「我不知道她想要我成爲她想要的什麽样子，我就是我啊。」沈瑞琦摊在椅子上，无力说道。
  「看来，你对自己的故事不太积极。」老皮叹气说道。「那论文怎麽说，我问过白影。」
  「一开始写很顺畅，中间没有头绪，最後承认太高估自己了，简单吧！」
  「不，那是当时你人生历练不够，现在再看一遍。」老皮拿出原版拷贝本递给沈瑞琦。
  沈瑞琦挑眉认真看，老皮品着茶，看着沈瑞琦眉头深锁後渐渐松开。
  「确实，现在有不少方向，你怎麽会有？」沈瑞琦看着资料疑惑。
  「我被那ㄚ头给计算了。」老皮大笑说道。
  沈瑞琦无法理解老皮的反应，默默喝茶等老皮自己说。
  「好久没遇到对手，警戒心都松懈了。」老皮话夹子打开了。「她设计人心真得很巧妙。」
  「人心？」沈瑞琦对老皮用词无法理解。
  「她不是单知道纪开桀，熟人的习惯，行为，思考。而是察觉一个人中心，说是信仰，价值观，原则，都行。」老皮放松说道，还笑笑着「好久没被人算计，难怪她要求我合作。」
  「她清楚知道，你和纪开桀信任我，她，让我来教育你们成长，好个臭丫头。」老皮说说後又笑了。
  「白影是对周围环境敏感的人，为了生存更努力学习，她点名和他谈合作。」老皮试探沈瑞琦的反应。
  「她是个聪明人，为什麽选择隐藏？」沈瑞琦不解。
  老皮看着沈瑞琦就想起纪开桀，活在设定好的玻璃框，拒绝承认是住进框住的人。
  「同样15岁写同份作业，一般人会写完就去玩对吧，她会找16岁的题目来看，看不懂就去找书本，一直到人来催收作业才写完，她拿虚荣心浓缩人生经历」老皮试着用纪开文的口吻解说明白。
  「你没发现吗？她身边的朋友大多大她十岁以上，同年龄的人沟通的来很少，除非她装模作样。」
  「难怪，有时她说正经话，会有种面对长辈的强硬立场。」沈瑞琦放松说道。
  「她的理智是家里培育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活着。」老皮心疼说道，她和程式码一比，程式码单纯可爱许多。「现在去测试她智力，应该不准了，她知道答案了。」
  「留给我房间是要打晕我用的吧。」沈瑞琦开玩笑说道「我还会一直被她拉着走吗！」
  「目前她确实站上风。」老皮也承认说道。
  「房间我用不到了，明天还有事，先走了。」沈瑞琦喘口气说道。
  老皮不说话目送沈瑞琦离开，拿出手机接通後说道「偷窥狂，满意了吗！」
  「你大可伤透黑客的心，让他知道他设计的防护被攻破，还要保护他脆弱的心灵。」纪开文声音传进老皮的耳朵。
  「臭ㄚ头，你连我都计算。」
  「我都道歉在先了。」纪开文拿着手机，站在老皮办公室外挥手「我们来喝酒。」
  老皮可以说是对纪开文的样子，相当惊艳。「什麽时候来的，我怎麽没注意到这大美女。」
  「还有个超级美女呢！」纪开文拉着老皮到她们座位去。
  「真得是，惊艳，这下子我要设围栏才行。」老皮看着抚媚的甜心。
  甜心被称赞心情大好「老皮的调酒手艺，真得一流。」纤手托着脸颊，手指在酒杯上轻点着，上扬红唇些许暗示。
  「我觉得背好痛，两位在笑下去，我会被群殴致死。」老皮环绕在场顾客眼光锐利啊。
  纪开文笑倒在甜心肩上，甜心同样开心被这样说道。
  「跟本不给我选择。」老皮哀怨说道，却让服务生交代几句话。「淑女们，有荣幸和妳们合照吗？」
  「别後悔殴。」纪开文嘴角有上扬说道。
  「为了眼前两位美女，後悔也只好硬吞下去。」老皮硬着头皮说道。
  纪开文和甜心额头贴额头对看，嘴角越笑越开，两人异口同声说「好。」
  其他在场的客人拍手鼓掌欢迎。老皮头上冒出黑线。後悔来得及吗。
  三人拍完照後，老皮看到一群虎视眈眈的男客，想透过他介绍双方认识。骑虎难下啊。
  「老皮，我们都喝了酒，送我们回家好不好。」纪开文恶作剧开始了，故意奶音撒娇说道「我们只要你，你要是不送，我们就住在你家不走。」
  男客当然希望她们不走，留在老皮家，可以变身过再来追求啊。
  「臭ㄚ头，我真後悔认识你。」老皮笑骂说道，用手指微弯轻敲纪开文的脑袋。
  「某个男人说过罗，换别的台词。」甜心提醒着老皮，特别用手指着轻点老皮的脑袋。
  「现场要暴动了，我送，快走。」老皮看着惊呼声有男有女，场面被她们玩得快失控了。
  纪开文和甜心一人拉着老皮一边的手臂，头枕在他的手臂上。
  「你们，算了。」老皮放开心说道。员工递上来的车钥匙和外套。
  外套最後披在甜心身上，老皮细心注意到她是露背装，背部线条在衣服设计下展现优美。
  老皮送两位美女回到社区前，有个男子站在车道路口，蹲着像小混混一样。手里坚持拿着相机。
  「他是?我要下去赶人吗！」老皮不解的问道。
  「拍照，要找专业的，他是冠亚季，雾的专属摄影师。」甜心拉下老皮外套，收叠好放在一旁优雅的下车。
  「你还没见过吧，我为什麽会找他，你合作过就知道，我来为你们介绍吧。」纪开文说道。
  「臭ㄚ头。」老皮知道纪开文的用意了，她真得爱惨沈瑞琦，现在是理智拉住感情，要是放开一发不可收拾。
  老皮一下车，满脸有话要说的冠军，表情开心起来，对甜心说道「哪找的。」
  「可以拍吗！，你好我是冠亚季，是名摄影师。」冠军直立伸出手，和他身上居家服不同。
  「你好，我是酒吧老板，称呼我为老皮吧。」老皮回握有礼绅士。
  冠军眼睛更佳闪亮，「饶了妳们，拿去。」将卡片递给纪开文後走回老皮眼前。
  「请站在这，正面一张，背面一张，请用最自然姿势站着。」
  老皮好奇了站在路灯下，有一小段距离，照他的方式就站着，突然听到法文，身体不有自主反应稍息动作，中间快门声没有停过。又被设计了。
  「你要挖我多少秘密才甘心。」老皮低头看着纪开文。
  「你是一本冒险书，我要回头翻才知道主角会怎麽走下去。」纪开文和甜心两人站在老皮身边，按冠军指示後简单收工。
  「一周後，我们会飞离台湾到别的地方工作，下次见面就不知道什麽时候？」甜心站在老皮面前说道。
  老皮看向纪开文，甜心同时顺着看过去，她点头回应老皮的猜测後，「有缘再见。」
  纪开文和甜心，冠军，目送老皮开车离开，三人步行回到各自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