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找个机会宴请一下潘家的各位少爷,可就是没这个机会。赏赏脸吧,潘少。”
“有机会再说吧,我就问你一个事,你手下的司机挺有本事的呀,差一点撞了我家的那口子,还指着我那口子的鼻子大喊大叫,我都不敢对我家的说一句重话,他翻天了啊?你赶紧管管。”
“潘少放心,我马上亲自解决这件事。您等我,等我,我马上就到。”
潘雷才不管已经堵车了,走到田远面前,伸手擦去他脸上的脏污。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别闹大了。”
“你别管,我给你出口恶气。连我的人都敢骂,找死呢。我含在嘴里捧在手里小心地疼爱着,可不是让别人打骂的。那疼啊,别在这站着了,你活动一下手脚,我看看有没有挫伤的地方。”
田远有些脸红,他说情话的时候好像天经地义,也不管什么地点。
潘雷扶着他走了几步,确定他真没事了,他才放心。扶着他找了一个没有太阳晒到的地方坐下。拉过他的手,小心的给他揉着刚才撞疼的地方。
“医生的手就是要小心保护着的,你要用这手救人呢,可不能出一点事情。”
潘雷单膝跪在他身边,就像捧着宝贝,慢慢的揉散了疼痛,在活动手指,抬头对他笑得灿烂。
田远的心跳,因为这个灿烂的微笑,跳乱了。
☆、第十章潘家哥哥来头不小
第十章潘家哥哥来头不小
走吧走吧,多丢人,他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估计他明天会上头条,恶霸闹事不走,妨碍交通的罪名就扣他脑袋上了。
潘雷却不管,今天是打定注意给他报仇了。跑到一边买了一个冰激凌给他,还拿纸巾帮他擦汗,田远满头的黑线,他不是女的,不是十几岁的纯情孩子,他这套小把戏太让人丢脸了。
他是可甩可打的男人,不是温室的小花朵,他虽然不能和他一样上战场,可他也不需要有人这么小心翼翼的照顾他。
“看你的脸色,白的和鬼一样。低血压吧,身体没问题吧,那个男人和你一样啊,大老爷们还低血压。以后把吃枣当成吃零食,我给你指定一个训练计划,保证你身体素质变好。妈的,怎么还不来,想让老子抄他的家啊。”
被吓住,然后在加上平时低血压,他经过汗水浸透之后的脸色让潘雷心疼。
交通警察过来了,110也过来了,十分钟不到,这边已经堵成一片。
一辆挂着白色牌照的车疾驰而来,停在一边,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一脸的严肃。
“哥?你跑过来干什么?”
这男人站在潘雷面前,一脸的无奈。潘雷有些惊讶的叫着他。
哥?田远有些不明所以,似乎,他说他是他们家的独子,怎么就冒出一个兄长?
“你个臭小子,不在部队就会给我惹事。你打电话说有人把你的人撞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潘雷拉起田远,一脸的骄傲。
“我的人,哥,我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人,你说我能允许有人伤害他吗?还指着他鼻子骂他,当我是透明的呀。不给这些人吃点苦头就以为我是吃素的。田儿,这是我堂哥,我二伯家的孩子,潘革。”
潘革显然是被刺激到了,死死的看着田远,再看看潘雷,咬咬牙。
“臭小子,小兔崽子。”
田远脸都红了,这是不是见家长?
潘雷无所谓,搂着田远的肩膀特别得意的对他哥笑着。
“哥,我眼光不错吧,田远,市医院的主治医生,脾气很好的。田儿,就是那天我和他要你资料的人,他现在是市公安局局长。他以前也是特种兵转业。”
这一家子,除了兵,就是警察?军事世家?惹了个什么样的主儿,冒出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那就更不能答应他了。
“小弟不懂事,田医生不要在意他大大咧咧的脾气。他可是我三叔的老来子,平时被我们娇惯坏了,小时候开始就是一个霸王,我三叔实在管教不了,就把他丢进军营,谁知道他把满身的虎力发泄到训练上。一当兵就是十一年。这臭小子虽然霸王一个,但是他对手下的兄弟很仗义,但凡被他归到翅膀下的人,都是他保护对象,谁也不能说一句坏话。他喜欢保护弱小,吃软不吃硬,虽然平时咋咋呼呼的,可心软。只要不出他逆鳞,他乖得很。”
潘革起严肃,微笑着介绍起他家小弟。哎,看架势,看他小弟那守护紧密的样子,就知道,潘雷是认真的。潘雷从小到大没少惹事,最气人的大概就是当兵前夕和家里出柜,三叔更狠,说是脱敏疗法,直接把他丢到部队去,和一群大老爷们一起生活,他也就知道臭男人是个什么样子了。不错,潘雷一路过关斩将,没有利用家里雄厚的背景,自己一步步熬上了特种兵,经历了艰苦的训练,摸爬捆打,做了现在行动大队的大队长,也没有在部队里胡来,三婶的话就是,脱敏成功。十几年都没喜欢上谁,肯定的就不喜欢男人了。
谁知道啊,部队没什么事,他在家里这两三天,就祸害了一个医生。算了,既然小弟喜欢,做哥哥的只有随了他的愿,这医生不错,能照顾好小弟。
田远看看潘雷,潘雷对他笑得灿烂如阳光。他又看看好像叮嘱妹夫一定要善待妹妹的潘革,反复对着妹夫介绍自己妹妹有多少优点的兄长,不经大脑的哪句话就说出来了。
“我不娶你弟弟。你不用一副拼命向我推销的样子。潘局长,这么说吧,是你弟弟缠上了我,我真的不是同性恋,我也不爱他。”
潘雷脸瞬间被黑,就像六月的天,说变马上就变。
潘革咳嗽一声。
“这是你和我小弟的事情,不关我的事。我就是想和你说明,我小弟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雷子,你搞定你的人。”
夫妻内部事情不归他管。潘革转身走到一边,有的交警已经和他汇报工作了。
潘雷一把捏住田远嫩呼呼的腮帮儿,咬牙切齿的拧。
“哎,疼,疼,,,”
“疼?知道疼以后就长记性,不许乱说话。不喜欢我,不爱我?这只是目前的情况,等以后你再敢这么说,我就拾你。知道我们每年怎么训练菜鸟吗?我让你四十公斤负重跑五公里。”
潘雷松开他的时候,田远变成了樱桃小丸子,两个红彤彤的脸颊啊。
田远抓住他的手,张嘴就是一口。打不过他还不许反抗?他是暴君啊。
“在咬我一口,我就当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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