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怪艾珏太好奇,也主要是朱可娃第二次被他碰见那次实在太让他印象深刻了,她一个人时是那个样子,和她家人一起又是那个样子不讳言,艾珏对她有兴趣。
刚才,在洗手间前碰见她,艾珏转身走了的。他是受朋友之邀第一次来锦拿,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什么都不熟,朋友全派,后来大家说一块儿上去玩桌球,路过一间包房时,正好从房间里急急忙忙跑出来一个男人,那间包房门合上的瞬间,艾珏隐约听见里面“可娃,亲亲可娃,”地有人叫。后来上去了,听朋友说,那个跑出来的男人竟然是锦拿的小老板,朋友还开玩笑,啥事儿能让锦拿风流倜傥的小老板急成那样!东瑞可是江城玩字派里赫赫有名的潇洒主儿,会玩儿,玩得还忒有档次!
艾珏还在想,这女人的生活真是“够丰富”啊,就没想到,和朋友散了正准备开车回家时,正好看见朱可娃慌里慌张就象躲债似地跑了出来,一时好奇,就开车跟了过去,看见她还真象逃出来似的不停往后张望,还左拐右拐,艾珏觉得好笑,她以为这在玩间谍游戏?后来,她可能确认了后面真没人跟,人像突然就垮了样儿,忒没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哦,她好像身上还痒,一下抠一下,一下抠一下,艾珏看着她走进了这个小公园。
这地方不好停车,等找到停车的位置,艾珏走进小公园里一看,哪儿还有朱可娃的影儿?艾珏还问了路人,这小公园没后门儿,就到处看了看,公园就那么点儿大,等他看到朱可娃,她,就是眼前这个样子了
匆匆草丛里,一张长椅上此时蜷缩着这样一个尤物体谅一下艾珏吧,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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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珏喜欢吃苏州菜,他也觉得应该像喝葡萄酒一样吃苏州菜。现在,在他看来,眼前的朱可娃就像一道苏州菜。
艾珏曾听“石家饭店”毕师傅解释,苏帮菜里许多名菜都出自“堂子菜”,又名“书寓菜”。这些红尘中一二等风流富贵之地,酒菜一向益求,客人又多因吸食鸦片而导致味觉迟钝,堂子里的私厨于是在口味上加重刺激来讨好。
他曾经还问过毕师傅:抽大烟不独苏州,旧中国烟馆堂子之盛,一如今日之网吧,何以京、沪等地的堂子菜就不甜?毕师傅解释,京、沪本身口味偏重,要迎合烟客,再加重就是。苏帮菜本来清淡,于是剑走偏锋,向甜的方向突围了。
回到朱可娃这儿,何以觉得她像苏州菜呢,因为,对于一道经典的苏州菜来说,“甜”,“软”,“糯”这三个字缺一不可,整合在嘴里就是一个“酥”!这小女子此时可不就是个“酥”了得?
你还没尝她的味儿,可看着,就有种经典期待。艾珏是个会品的人。通常,他吃苏州菜,入口之前,会把自己的味觉期待和口感分析调整到喝葡萄酒的状态,就不至于被“甜”所淹没,因为,他也知道,苏州菜里经常用到的红曲之类,往往甜得虚无缥缈而且变化多端,如果不用心捕捉并耐心“审问”,转瞬间便逃之夭夭,一顿饭吃下来除了一“甜”到底,投著四顾茫然,不知所云。理想的“甜蜜蜜”,带来的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一时想不起”式的荡气回肠和怅然若失,而绝非“是腻,是腻,梦见的就是腻!”
所以,对这样的极品,他会本着十二万耐心好好去“品”。
轻轻抱起她,恩,手感不错。别看这女人娇娇巧巧,抱起来还蛮有肉感,就像那刚出炉的鲜肉月饼,馅是肉馅,皮是酥皮,从烤锅上铲起,隔着薄薄的一张纸,当指尖感受到温度的同时,一股销魂的香味也钻进了鼻孔
抱着她漫步走出小公园,往来人看着他们就像一个宠溺的丈夫抱着醉酒的小妻子,香艳而美好。没有给人过多想象的空间,一会儿就到了他的车旁,放进后座,此时,朱可娃神智已经完全迷离,难受还是难受,不过,一个温暖的怀抱多少解脱了不少空洞,
“妈妈,”人类往往对于“温暖和解脱”联想到的词汇就是这个称呼,朱可娃也不会有什么新意,朱家三个孩子,只有老大她童年享受过母爱,后面两个更可怜,襁褓弱冠就已经遗忘了母亲的滋味。朱可娃幽幽喃了声,却让艾珏听了心又软上三分,
情不自禁,俯下身子亲了口她红扑扑的脸蛋儿,滑。
感觉就像热力把丰腴的肉汁慢慢渗透到层层酥皮里面,碰上去,真个是“打耳光也不肯放”。
可依旧还是要放。
一路开车回家,感觉真过了把“偷香窃玉”的瘾。
其实,更刺激的是这“香玉”就是“邻居”家的。艾珏肯定也住在军区大院儿里,只不过周家在北区高干区,他的窝在南区新式小区里,这就像旧族与新贵,房子样式就能看出区别。
车一路开进去,路过几个岗,谁能想到,这个大院儿里算是级别最高的家庭里的儿媳妇儿正活色生香地躺在一辆显赫挂着军用牌照的高级轿车里。
幸亏是晚上没什么人,否则艾珏抱着这样个美丽的东西上顶层,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期间朱可娃还喊过两声“妈妈”,后来又模模糊糊喊了几声“渴”,身上还痒,她想抓,都被艾珏拉下来了。
艾珏心思多缜密,他注意到朱可娃身上不寻常的小疙瘩,想也知道可能是药物过敏,于是,回来的路上特意去药店买了过敏药,有擦的,有服用的,至于她明显中了春药的症状,艾珏还舍不得祛除,不过,都是资深玩家,也知道春药有多大个底,看她这样,这药性还蛮强,可能得一段时间折磨。不过再强的春药也不会像小说里说的延绵不绝,药性全过了,就慢慢好了,这毕竟是感官刺激,不可能像毒品一样刺激小半辈子吧。
不过,这个女人要是这样中一次春药,刺激一个男人小半辈子还是有可能的。艾珏玩味儿地想。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看见这样艳到一眼见到就心动的画面,怎可能不时常去回味?
车钥匙随手甩到茶几上,艾珏抱着可娃踏着晕黄的灯光走进自己的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朱可娃一沾着床就习惯般的蜷缩成一团,脸全埋在发丝里,软软一团
艾珏蹲下来,扒开了她卷曲的长发,“朱可娃,可娃,”
你喊她,她迷迷糊糊地就难受样的蜷缩地更紧,毕竟药性到现在了已经不再像锦拿那样厉害,可人依然云里雾里,昏昏沉沉,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她,她也应了,可发出来的声音就像猫哼,
“还痒是不是,”
这个问题听地尤为重要,当痒成了极致,一听这个“痒”都是难受,
“恩,”这次除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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