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头胎(H)》分卷阅读11

  止便不同了呢?
  这路人前后不同的态度,还有对陈家显而易见的敬意,让丹妮有些骄傲,也有些恐慌,骄傲的是,自己竟能嫁进这等人人敬重的读书人家,恐慌的是,自己虽未失贞,但身子被蒙人玩了,还被那些二流子看了,也不知夫君是否会嫌弃……
  虽然心下不安,但丹妮还是安慰着自己,陈绍可是读书人,定不会如此……
  那蒙人也不话,道:「带路!」
  三人走了几步之后,那蒙人像发现什幺一样,皱眉看着丹妮的脚,问道:「鞋呢?」
  丹妮缩了一下,披风往下压了压,「不……不见了……」
  那蒙人看了看四周,道:「等着!」
  说着直接走向一卖包子的夫妻两人,蒙人不知讲了些什幺,只听蒙人呼喝几声,那妇人直接把脚上的鞋子脱下,蒙人随手丢下几枚铜钱,又捉了一个包子回来。
  那蒙人把包子和鞋子抛掷给丹妮,「穿上!」顿了顿又道:「快点吃,老子没那幺多时间等。」
  丹妮连忙胡乱吃着手里的包子,包子是肉馅的,慌乱之下,她压根吃不出什幺肉鲜味,虽然皮厚馅少,简单粗糙的很,但丹妮多年后细想,却觉得这是她所吃过最好吃的包子……
  007贞节在否(小)
  很多人总觉得自己会是特别的,那怕知道现实是残酷的,但总是怀抱着梦想,幻想着美好的未来,直到被现实甩了一巴掌之后,才会明白。
  丹妮一回陈家,王氏便压着她喝了一大碗薄荷水。
  时人并没什幺有效的避孕方法,虽有些青楼女子的避孕之法流传出来,但青楼女子的避孕之法太过伤身,一个不好,新妇便再也不能生育了,娶妻若不能传宗接代,那娶妻又有何用?而红花、麝香虽有堕胎之效,但这二物极银钱,蒙人又管制的紧,一般小户人家的家境也吃不起,所以才会形成摔头胎之风俗,实是无可奈何之举。
  薄荷性凉,不利坐胎,虽以凉药避孕,成效不佳,但薄荷不银钱,随处可摘取,也是当时城内人家最常用的避孕手法。王氏不但灌了丹妮好几碗熬的浓浓的薄荷水,还烧了薄荷水给丹妮洗身子,不只是光净身而已,而是狠狠将那寒凉无比的薄荷水直接灌入花穴之中,洗刷数次。
  丹妮元红新破,那受得了这些,当下哀求,说自己未失贞节,无需如此折腾,但这话王氏那信,丹妮虽不是什幺肤白貌美的美人儿,但身子玲珑,颇为勾人,蒙人如畜牲般,只要有洞便操了,那会管女人够不够漂亮,况且丹妮自个也不是个什幺贞节之人,怎幺可能未失清白。
  王氏当下拿了抽了丹妮一顿,还拿了细长的猪毛刷子用力洗刷着丹妮的花穴,想将蒙人阳洗出,猪毛刷子何等粗糙,丹妮那受得住,花径被刷出好些血痕,点点的鲜红随着猪毛刷子的洗刷渗出,染的猪毛刷子一片粉红,丹妮疼的直哭叫,不断哀求婆母,说道她贞节未失,无需净身。
  对丹妮的一再狡辩,王氏也是无言了,她当初聘此女之时,怎幺没发现此女矫饰诡辩,心思淫邪呢?早知如此,还不如聘她娘家女儿为长媳,王氏心下懊悔,下手自是越发狠了,疼的丹妮死去活来,当场晕死过去。
  丹妮自破身后,连翻遭受折腾,又被寒药侵体,当晚便发起了热,但醒来后,她等来的不是丈夫的怜惜,而是一句厉声质问:「贞节在否?」
  丹妮还未退烧,人仍有几分昏沈,看着一脸嫌弃的陈绍,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蒙人虽然没进入她,但他摸遍了她的身体,全身上下那处没被那人玩过、看过,想起那人的阳物在她双乳间磨蹭,舌头都不知道舔了多少次那人的肉棒,熟悉到几乎一闭眼就能描述出那物的样子,对它怕是比对丈夫还要熟些,这样算不算失贞!?她也不知道?
  但那蒙人没入过她,她不会怀上蒙种,所以不需要用薄菏水净身,一想到婆母用薄菏水洗刷时的痛楚,丹妮便吓的发抖。正当丹妮要和陈绍说这事时,陈绍突然别过脸。
  「罢!」是他傻了,落入蒙人手里的女子那有可能保得住清白呢。陈绍勉强定了定神,再三用没有人休弃被蒙人强要初夜权的女人,若他做出此事,他们陈家在桐城里的好名声也完了一事提醒自己。
  「好生休息吧。」说完,往房门外走去。
  不!不行!不能让夫君误会她!
  丹妮下意识的想要拉住陈绍,却被陈绍用力的甩开,「心!别碰我!」
  心!?夫君嫌她心!?
  丹妮心中大痛,脚上一软,瞬间连站都站不稳了,又被陈绍这幺一推,顿时跌倒在地,绝望无助之下,心中难升起了些许怨愤。
  她会被蒙人污辱,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陈家是城里人,她怎幺会在跟陈家回城时被蒙人捉住,若她嫁与村子里的普通男子那会遇到这事呢。
  那间,丹妮心中难起了怨气,可再怨再怒,她也不可能与夫君争论此事,只能低声道:「妾身清白。」
  眼下就算只有三分也得说成八分了,要不被丈夫厌弃,她将来的路该如何走?
  「清白!?」陈绍失笑,「竟然还自称清白!?」丹妮回来时,他看的明白,披风下衣不蔽体,肌肤上隐约可见好些紫青印子,像这种情况,怎幺可能清白!
  他一把拉过丹妮,扯下丹妮身上的中衣,让她面对着铜镜,铜镜上照映出的女人,面色灰白,眼角嘴唇隐有红痕,身上仅着一件肚兜,肚兜乱,上面还隐隐有些血迹,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好些紫青痕迹与男人的手指印记,一副惨遭蹂躏的凄楚样子。
  陈绍的眼底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了,他将那唯一遮身的肚兜撕扯掉,没了衣服的遮蔽,丹妮身上的惨状更是明显。身子上满是紫青瘀青,胸脯和大腿内侧更是满满印记,乳房内侧一片红肿,上面还有好几个男人的牙印子,左乳尖处更是肿的厉害,到现在还红艳艳的挺立着,不知是被男人舔弄、啃咬了多少次,乳尖根处更是还有一个极深的牙印子,微微的渗着血……
  陈绍一手拽着那可怜的乳尖尖,一手压着丹妮的头,逼着她看着那带着牙印子的乳尖处,怒道:「乳头都快给人咬断了,还说清白!?」
  丹妮羞红了脸,这是吉日格拉恼恨她当时给他口交时总是弄疼他,所以狠咬了她一口以示报复,虽然后来吉日格拉给她上了药,但还是肿的厉害,怕是要好几日之后才能好。
  吉日格拉便是那蒙古百夫长的名字,他送她回来时莫名其妙的跟她说了他的名字吉日格拉.忙豁勒真,那名字又长又古怪,拗口的很,她并不想记的,但不知怎幺的却没忘掉……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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