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车吗?”刑天问。
“能,”凌熙尧迅速地应着,边把衣着整理好,一转眼就恢复了英模样,连刑天都不由暗自给他点了个赞。
不过到底他还是没有让他开车,凌熙尧屁股一挨到座位就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刑天索性让他趴跪到后座,自己驾驶着凌熙尧的座驾回到了盛德嘉洲。
“凌大哥,我想吃你上次做的那个鱼,”一进屋,刑天就大声嚷嚷。
凌熙尧觉得好笑,在这种时候,刑天表现得十足像个大孩子。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个大孩子,只是在某些时候,他散发出的气场让他这个成熟男人都抵挡不住,甚至甘愿俯首称臣。
“好,我去换件衣服就来做,”凌熙尧打开冷冻柜,刑天简直像属猫一样热爱吃鱼,因此里面储藏着各式各样的海鱼,他甚至考虑过准备一个鱼缸来饲养淡水鱼,这样就可以让刑天随时都能吃到活鱼。
凌熙尧拿出一条鱼化上,转身进屋换了便装,出来的时候刑天正在他的电脑上打游戏打得正开心。
“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凌熙尧站在书房门口问。
刑天玩得投入,哪顾得上那个,“吃完了再洗。”
凌熙尧也便由着他,转身回到厨房,不一会儿的功夫,屋内便弥漫起阵阵香气。
晚饭已就位,凌熙尧叫了刑天两次,对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电脑。
“凌大哥已经可以坐了吗?”刑天对着一桌美味佳肴,还不忘关心凌熙尧的屁股。
凌熙尧脸上微微一红,“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是因为我手下留情的缘故,”刑天瞄准鱼脖颈后最肥美的一块肉下了手,“当初我挨打的时候,我老师下手可狠多了。”
“老师体罚学生是不对的,”凌熙尧突然想到,“你可以去找他的上级投诉。”
刑天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我当时还是小屁孩一个,哪懂得这个。长大了以后知道体罚不对,可小的时候,又有几个没挨过老师打,哦对了,凌大哥这样的除外。”
凌熙尧迟疑着,“其实我小的时候,我的老师也体罚过学生,而且我念书那个年代,体罚学生的老师更多,学生犯错,老师打人,就像天经地义的一样。”
“真的啊?”刑天好奇地叼着筷子,“都怎么罚?”
“罚站、跑操场、蹲马步,也有动手的,还有我觉得最丢脸的就是罚跪在讲台边上抄写。”
刑天哇哦了一声,“那打屁股呢?”
“也有过……不过当然不是我,”凌熙尧慌忙补充着。
“然后呢?”
“然后……我就觉得挺向往的,毕竟我从来都没有挨过打,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
刑天开心地笑出声来,“我每次被我师父打,都想赶紧变得跟他一样厉害,这样他就不会打我了。被老师打的时候,更是恨不得反过来去揍他,原来还有人想体验挨打是什么滋味,你早说啊。”
“咳,”凌熙尧躲避着对面赤|裸裸打量的视线,“后来我就故意犯了次错误,犯错的后果也挺严重的,本以为那次肯定要挨打,谁知道老师只是批评了我几句,回家后被关了一天的禁闭,那件事就过去了。”
“哎,什么世道啊,”刑天故意地叹气,“不想被打的人成天挨打,想被打的人却挨打无门。”
“可能就是因为得不到才想要。”
刑天身子探向前,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凌熙尧,“想不到凌大哥那么小就开始变态了。”
同样的两个字,第一次从刑天口中听到时,将凌熙尧整个人打入冰窖,如今再听,却是羞愧之余却又亢奋着,事隔月余,无论是说话还是听话的人,心境都产生了极大的改变。
吃完饭,刑天甩了手便去洗澡,虽然他住的客房也有浴室,不过他更喜欢凌熙尧的那个,浴缸足够大还有按摩功能。
他在水里舒舒服服地泡了半个钟,只觉每一个毛孔都舒张了,整个人说不出地惬意,要不是水温有点凉了,还想就这么一直地躺下去。
从浴缸里迈出来,刑天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凌熙尧给他准备的浴巾还丢在自己的房间没有拿,手边只有凌熙尧的私人物品,直接拿来用肯定是不那么合适。
想了想,他推开浴室的门,大声地招呼着对方。
“凌大哥,凌大哥!”
一连喊了两声,楼下才有了动静,“怎么了?”
“我浴巾忘了拿!就在我床上!”
“稍等!”凌熙尧的声音渐近,刑天从脚步声判断对方一路快步上了楼,又去了隔壁房间,索性敞着浴室的门等他过来。
凌熙尧拿着浴巾过来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刑天就那样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浑身上下只在头顶蒙了条毛巾,水滴还顺着他的发梢、下颚、肘部,乃至腰际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脚底的防滑毛垫上。
浴霸的暖光,和氤氲上升的水蒸气,都给这画面染上一层不真实感,凌熙尧只觉小腹处一热,一股暖流自下而上升腾起来,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无法得以施展导致的疼痛。
“谢了啊,”刑天用余光扫到凌熙尧的到来,一伸手,等待浴巾递到他手上。
凌熙尧敛了心猿意马的思绪,快速上前两步把浴巾交给他。
只可惜他短暂的失神没能瞒过刑天敏锐的洞察力,他扭头一看,立刻察觉出对方不同寻常的紧张表现。
“凌大哥,你怎么了?”他关切地问了一句。
让凌熙尧直视这种画面还是太困难了,他眼神闪烁着,不知道视线该往什么地方搁,“没、没什么。”
“你的脸有点红,”刑天甚至往外走了一步,原本半遮半掩的躯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视野里,让凌熙尧不得不别过头去。
“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吧,别冻着了。”
刑天垂眼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对方,眼珠一转,明白了八|九分。
他把浴巾抓在手里,也不顾身上还在往下滴水,一步步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离凌熙尧越近,对方越是显得手足无措。
“我差点忘了呢,凌大哥是同性恋,”他边走边笑着道,“是不是对我的身体有感觉呢?”
眼见他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凌熙尧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这次刑天没有逼上去,他似乎有些困惑地瞅了瞅自己的身体,“我的身材也不是很娘吧,怎么会被凌大哥当女人看呢?”
在刑天的概念里,同性恋里势必有一方是像娘娘腔一样的存在,他初中的时候班上就有这样的同学,也没少被他嘲笑,他实在找不出自己跟对方的共同点。
凌熙尧解释的声音都有些发虚,“没、没把你当女人看。”
“那是为什么……”刑天恍然,“难不成,凌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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