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方》分卷阅读8

  嘴微张,极不情愿地往嘴里送。
  电光火石间,程忱忽然侧过身,握住她的手腕,嘴一张,咬住辣椒。
  “……”
  全场静默。
  他用纸巾擦擦嘴巴,面不改色:“老子牌最大,想吃个辣椒不行吗?”
  说不换,可他哪舍得她吃那辣椒。
  “行行行,只要咱程哥想吃,这一盆谁都不动,给程哥留着。”
  程忱对那个说话的人微笑许久,说:“小伙子不错,我记住你了。”
  小伙子开心地笑,真以为自己干了件好事。
  “程忱,谢谢你。”
  小姑娘一脸感动,眼睛水亮水亮的,像含了汪清泉,清澈动人。
  程忱手指擦擦小姑娘眼角的水渍,很是亲昵:“不客气。”
  以后,老子都会从你身上要回来的。
  一寸一寸,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明天来捉捉虫啥的 下章有醉酒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最喜欢写这个了可以无所畏惧地甜甜甜!
  再次谢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 mua!(′e` )?
  爱啊偏方【娱乐圈1v1】(阿花)
  爱啊
  欢声笑语的包厢内,小姑娘双手托腮,不知道看向哪儿,只是一个劲儿地傻笑。
  傻笑一会儿,忽然皱起眉头,一副泫然若泣的可怜模样。
  谁也不知道她在喜什么,又在愁什么。
  程忱举起那杯空空如也的酒杯,问许鸢:“好喝吗?”
  许鸢重重地点个头,没有骨头似的开始东倒西歪:“好喝啊,好好喝的。”
  整个人像飘在云端里,又轻又软,好舒服的。
  程忱叹了口气,望着那群醉醺醺的人,不再逗留,将小姑娘揽在怀里,扶着她走出包厢。
  夜晚的凉风乍一吹,许鸢冷的直往程忱怀里缩,恨不得缩成一个球。
  男人将外套脱下来,一只手扶着小姑娘,另一只手给她套上。
  敢说,这是程忱有史以来最贴心的一次了。
  许鸢穿上宽大的外套,像是得着了什么礼物,兴奋地抖着袖子在原地转圈圈。
  她黑发散落,雾蒙蒙的眸子弯成月牙,仿佛下一秒就要沁出水来,就连发出的笑声也又软又糯。
  那模样,任谁看心也要软的一塌糊涂。
  程忱就是,他点了根烟,没有吸,修长的手指松松夹着,一只手插在兜里,颀长的身体微斜,颇像个吊儿郎当的风流公子。
  他鲜少会露出什么欢喜的表情,心情总是不外露,可此刻,他一双眼睛只剩下满满的欢喜,只剩下那个小姑娘。
  皎洁的月光,男人的思绪涣散,眼眸微眯,淡淡地笑。
  一眼,他看到小,也看到老,就是看不腻。
  许鸢晕乎乎地停下,摸着脑袋,想让自己不要再转了。
  她看见好几个长得一样的男人朝着她走来,然后问:“怎么了?”
  小姑娘突然委屈起来,缓缓蹲下,头埋在双膝里。
  程忱掐了烟,也跟着小姑娘蹲下,用手将她下巴托出来,又问一遍:“到底怎么了?”
  许鸢眼眶里的泪盈盈欲坠,委屈的不成样子:“我,我分不清哪一个是你了,怎么办?”
  程忱笑,眼里多了丝危险的意味,就着动作,狠狠欺上粉唇。
  许鸢的口腔还残留着红酒的香气,不知是不是心境关系,此刻尝起来很醇很浓,令人爱不释口。
  他总是气势凌人,小姑娘的腰肢和腿软塌塌的,幸而被他揽住。
  手推拒着男人,许鸢要喘不过气来,只得拍打他的肩膀。
  程忱松的很快,却连带出一丝晶莹透明的银丝,哪怕许鸢还醉着酒,也羞的直捂嘴。
  “这样,该认清了吧。”
  许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呆呆的,眼泪竟啪嗒啪嗒往下掉。
  男人慌忙去给许鸢擦眼泪,不想她紧紧握住他的手,就是不说话。
  “你怎么了?”
  他问了好几遍,小姑娘就是一个劲儿地流眼泪,一声不吭。
  程忱不喜欢这种他参不透的感觉,干脆一板脸,冷声道:“再不说话我就走了。”
  “别别”,许鸢拉住他的手,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几近哽咽:“我怕,我怕我一说话你就消失了。”
  好多次在梦里,她只要一张口,人就消失了。
  程忱没想到小姑娘对自己用情至深,温柔地给她抹去眼泪,低声说:“我不会消失的,不会消失的。”
  许鸢瞬间破涕为笑,笑着相看他好久,然后伸手撒娇,像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妈妈,抱抱。”
  程忱:“……”
  这是喝大了吧,还不如认不清呢。
  再回神,小姑娘正窝在自己怀里,仰着一张致秀气的小脸,冲他笑。
  温软可人,极叫人心疼。
  “我不是你妈。”
  “你是,你就是!妈妈,你别走好不好,多陪阿鸢一会儿……”
  “阿鸢一个人,太久了。”
  实在是败给她了。
  程忱暗骂一声,搂着小姑娘坐在路边,摸摸她柔嫩的小脸,挂着慈母般的微笑:“没错,就是妈妈。”
  近三十年的职业生涯,扮演一位母亲,大概是程忱遇到的最难的角色。
  反串,加上没有剧本,还没有薪酬。
  呵呵,牺牲大了。
  “妈妈,我好想你的。”
  她在他怀里蹭蹭,像只毛茸茸的小奶猫,心满意足地闭着双眼。
  “妈妈,妈妈也很想你。”
  其实比起妈妈,程忱更愿意扮爸爸,想想小姑娘一脸无邪地喊他爸爸,那场景,血液沸腾。
  可一听她叫妈妈,呵呵,瞬间萎了。
  “妈妈,阿值现在都上三年级了,个子长好高了,而且学习成绩很好,可听话了呢。”
  许鸢说起阿值总是最温柔最轻声的:“妈妈,我记得,阿值这个名字是我取的呢,因为我觉得,我们阿值,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程忱望着小姑娘温柔又骄傲的小脸,叹息着轻吻她额头,眉眼好不温柔:“我们阿鸢,才是值得世界上最好的。
  而你本身,就是最好的。
  此情此景,多令人心动啊,只要小姑娘不是口口声声喊他妈妈。
  偶有人路过,均是一脸怪异。
  “妈妈,你和爸爸怎么走那么快呢?”
  快的阿值都长成小大人,她已亭亭玉立。
  怎么也不等阿值娶妻生子,她嫁为人妇,就走了呢。
  许鸢双肩颤抖,失声痛哭起来。
  许久未这么好好哭过一场,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难过的要死。
  她开始断断续续讲阿值,讲自己,讲好多好多事,讲受到欺负跑了好几条街,讲做兼职受到骚扰也不敢吭声,讲不会再躲被窝里偷哭,讲自己笑得好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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