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方》分卷阅读10

  他的手,眼睛半阖,倔强地不肯闭
  半晌,他认输似的开口,嗓音低哑好听,使人沉溺。
  他只会唱这一首歌,想起来,还是听那个人唱的。
  “我的宝贝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
  让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逗逗你的眉眼
  让你喜欢这世界
  ……”
  他唱的好听又温柔,小姑娘听的昏昏欲睡,他却忽然停下来说:“许鸢,我小名叫阿宝,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宝贝。”
  显然,他不服阿值这个名字。
  他说完,继续唱,把小姑娘哄睡着,细细看她秀致的眉眼。
  多奇怪,那么多天建设的心理防线,告诉自己要抗住等她主动,却在一夜之间不得不臣服。
  他是程忱,却只对她称臣。
  世界很大,他却小的只能容纳她一个人。
  好困 码完喝醉这段 睡觉
  野孩子偏方【娱乐圈1v1】(阿花)
  野孩子
  清晨,明媚的阳光照在床上。
  许鸢艰难地睁开酸疼的眼睛,手挡在眼睛前,遮挡刺眼的阳光。
  她微微张口,发现嗓子有点疼。
  昨天聚餐,然后呢?她很渴,然后就把那整杯红酒都喝下去。
  再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呆呆躺了一会儿,她翻个身,瞪大眼睛,正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
  这张脸,好熟悉…这不是程、程忱吗?
  他跟她躺在一张床上?!完了完了她昨晚肯定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小脸皱成一团,她欲起身,发现男人发出声音,似要醒来。
  许鸢忙躺下,闭上眼,装作没有醒的样子。
  程忱睁开眼,就发现许鸢蜷成一团,手搁在胸前,双眸紧闭,似还没有醒,可是那双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
  哪有人睡着,睫毛还跟开了震动似的?
  他将计就计,手指捏捏小姑娘顺滑的脸蛋。
  “哎哟喂,瞧瞧我床上,怎么多了个人呢?”
  许鸢不说话,继续装,手却一点点攥紧,心下慌张。
  他他他的床?那自己怎么办,要不要醒,还是等他走?
  好慌想哭,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小姑娘吓得粉唇抿起,还是那副装睡的小模样,惹的程忱心里直发笑,要继续逗她来着,电话响了。
  是许鸢的手机铃声,她一下子坐起,背过身接起来,根本不敢面对男人。
  她听着电话,脸色一点点平静下来,应了声“好的,我会尽快赶过去”就挂了。
  许鸢一脸紧张地说:“程忱,我们的事情待会说,我先去学校一趟,阿值和人打架了。”
  说着,她找到自己的衣服,进入浴室。
  程忱被晾在床上,翻了个白眼,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牛郎。
  不就打个架吗?哪个小男孩年轻的时候不打
  打架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许鸢连头发也没扎,出来就往门口走。
  “等一下我洗漱好送你,我开车,快一点。”
  许鸢想了想,点点头,坐在床边乖巧地等他。
  车里,许鸢坐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往程忱那瞧,很心虚的样子。
  程忱心下好笑,慢悠悠问:“你是不是想问昨天的事?”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眼神好奇又害怕。
  “昨天你喝醉了发酒疯,口口声声喊我妈,我把你拖回公寓,你又来撕我衣服,要我唱歌给你听,还哭着说喜欢我,喜欢的要死。”
  这半真半假的,小姑娘双手捂着脸,努力回忆,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太丢人了,丢死人了!
  她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小心翼翼问:“你我们有…?”
  程忱偏头笑,不知是不是清晨的关系,笑颜干净又好看,依稀竟看到少年的影子:“我们,睡了。”
  轰隆一声,许鸢听见自己心里打雷的声音。
  死了,死了。
  见小姑娘面如死灰,他又缓缓道:“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
  四舍五入,就是睡了,不过啊,离睡也不远了。
  一路忐忑,许鸢到学校,自己进的办公室,怕程忱被认出来,留他在车上。
  呵呵,他才不要一个人待那么久,谁不知道老师一聊能聊一个钟头,他也要去。
  戴上帽子围巾墨镜,看谁认识他。
  许鸢跟保安大爷解释完原因,就急匆匆往办公室奔。
  保安大爷把他拦下来,问:“你干什么的?”
  他指指许鸢的背影说:“跟她一起的,她男朋友。”
  这么扯的理由,保安大爷,竟然信了?!
  许鸢赶到办公室,见到阿值低着头站在老师面前,边上还站着一对母子。
  她走过去,先是跟老师问好,然后蹲下身抱了抱阿值,感受到他的难过后,摸摸头。
  “阿值,为什么会打架呢?”
  电话里说,他把同学打了。
  可她知道,阿值从来都是很懂事的孩子,不会轻易动手的。
  所以,她不想听任何人说,只要听阿值说就好。
  阿值还没开口,边上的女人就开始冷嘲热讽:“小孩子打架,当然是不懂事咯,你不问问老师,问你弟弟,算怎么回事呢?”
  “我清楚我弟弟,他不会轻易动手打人的。”
  “哟那你这意思倒是我儿子的错了,可我儿子被你弟弟打的更厉害,到底是谁的错你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
  说完,许鸢竟然想笑,这噎死人的语气,倒像极了程忱。
  “阿值,你说,为什么打架?”
  她不看,她要听她的阿值说。
  阿值小手背在身后,低着头,声音又小又委屈:“姐姐,他说我有人生,没人养,是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有人生没人养…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这些话化作一把把尖刀,直直捅进许鸢的心脏,鲜血直流,疼痛难忍。
  她从来没想过,别的孩子会这么说阿值。
  她总听阿值说,班级的老师同学如何可亲可爱,一起玩耍,一起吃饭,有好多要好的朋友。
  可他从来没有说过在学校的不好,偶尔一句也是抱怨老师的凶,这么好的阿值,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许鸢蹲下身,摸摸阿值红红的眼眶,柔声说:“乖阿值,姐姐带你回家。”
  她牵着阿值的手,谁也不看。
  女人拦下她,趾高气扬:“你弟弟还没道歉呢?凭什么走!”
  许鸢还未出声,就有人先替她出声了。
  程忱一米八三的高个子走进来,气势先压了对方的一大半。
  帽子围巾墨镜的武装,让人以为入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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