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套路他吗》分卷阅读37

  ,肯定又想搞事情了。
  陶路嘴角一翘,之前的负面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快:“还是贼贼你了解我,你看,我可以借着这次的事要求岑寂补偿我的损失,,到时候就让他陪着我去同学聚会然后再顺便表个白,这样任务就能轻松完成了。”
  陶路想得倒挺美,鸡贼听了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问:“你损失了什么值得让人家陪你走一趟?”
  “我的名声,我的形象以及我脆弱又纯洁的心灵!”
  “呕。”鸡贼吐出一口扭曲的数据,抹抹嘴嘲讽道:“脸真大,请问宿主您有以上三种珍贵的事物吗?”
  “你可以假装我有。”陶路老神在在地一边工作一边跟鸡贼侃大山:“还有你要是再跟我对着来,小心我撂挑子不干了。”
  “宿主,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鸡贼声音被他调得低了一个度,“不过我还就是吃你这套,所以祖宗诶可别介,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说。不然被主系统知道了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哦?是吗?”陶路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着,抽空回了他一句:“听起来还挺不错的,嗯,值得一试。”
  鸡贼:……
  我给您跪下了还不成吗。
  陶路奴役着鸡贼帮自己检查报表有没有出错的地方,然后非常高效地做完了自己当天的工作。
  “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班呢。”陶路看完表嘟囔着,环顾四周都是在认真工作的同事们,不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去,总得有个完美的借口才能溜上十八楼。
  于是当他看见右手边的抽纸时眼睛一亮,唰唰唰地抽出十来张,以一种百米冲刺的速度直冲厕所方向,看见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不是去厕所。
  毕竟都急成这样了,得憋多久啊。
  “急着上厕所”的陶路在快要接近厕所时一拐,进了楼梯间就蹬蹬蹬地开始爬楼梯,他们行政部在十五楼,坐电梯容易被人发现,还是爬楼梯保险些,反正就三楼,也爬不了多久。
  陶路刚踏出楼梯间第一步就被人发现了,张秘书看着那个略熟悉的背影,叫道:“你哪个部门的?上来干什么?”
  陶路僵硬地转身,笑道:“我行政部的,上来……找岑总谈谈总裁夫人的事。”
  张秘书一见是最近头条绯闻的主角,想要训斥的话就这么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
  一听他提到总裁夫人,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吧,岑总真的要离婚了吗?
  眼见面前漂亮的年轻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于是正直的张秘书憋不住了,一时间嘴上没把住门:“陶路是吧,虽然我没见过我们总裁夫人,但就凭她和岑总结了婚却不声张就可以看出她的人品不错,而你的行为却是在破坏人家幸福美满的家庭,我劝你还是及时退出,不要想着这样就能拆散岑总和岑夫人。”
  陶未来岑夫人路:“哈?”
  张秘书刚一说完就后悔了,不过让他更后悔的就是他口中的岑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天呐也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岑寂面无波澜地走过来,低头看了眼张秘书,问:“工作太少了?今晚集体加班吧。”
  张秘书一脸绝望恨不得将自己这张嘴扯烂,人家的事自己多什么嘴啊,这不,没得好不说还被岑总揪住了小辫子,真是天要亡他啊!
  就在他转身准备回去认命地加班时,岑寂的话突然从背后传来:“说的不错,继续保持。”
  张秘书脚一顿,差点平地一摔,什么,他没听错吧,岑总夸他了?还让他继续保持?!
  他就说嘛,岑总那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是非好歹,这不,自己的话一定如空中那道巨雷,惊醒了一时间被陶路迷惑的上司。
  至于被罚加班,嗯,肯定是岑总为了提醒他以后不要胡乱八卦,这才小惩大诫,意思意思。
  总之,张秘书觉得他家岑总做什么都是对的。
  陶路看张秘书一脸脑残粉的样子无语得翻了个白眼,岑寂又不是他初中班主任,至于夸他一句就高兴成这样吗?
  而且这个夸奖还是建立在自己名声被毁的情况下,想想就觉得坚决不能忍。
  于是坚决不能忍的陶路一路默不作声地跟着岑寂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开始控诉道:“你看看公司流言都传成这样了,你就不想想办法赶紧澄清事实真相吗?”
  岑寂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凉飕飕的瞬间就灭了陶路大半气势,剩下一小半就像豁口的气球一样,不一会儿就流失殆尽,连渣都不剩。
  “他说的除了我有妻子这一项不合实际外,其他的你都不冤吧。”
  陶路被这句话气得要死,但一想到表白的事,尽管他对岑寂不是那个意思,但这一系列任务做下来,不是也得是啊。
  欲哭无泪地耷拉着脑袋,陶路声音委屈得好像有人抢了他钱一样:“我这是替你冤啊,明明还是一个单身黄金汉,结果被他们一传,你瞅瞅你现在的形象,瞬间变成一个离婚老男人!你说你冤不冤啊。”等我翻身了,我一定要拿着小皮鞭抽得你连连认错,看还敢不敢这么对我说话。陶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分得让鸡贼怀疑人生。
  “老、男、人?”岑寂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脸色黑得吓人,似是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你觉得我老?”
  陶路被吓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脑子里疯狂地搜索着补救方案:“哈哈,没有,我怎么会觉得你老呢,就算你二十九了,大了我八岁,我还是觉得你很年轻的。”
  这话虚伪得鸡贼都不信,更不用说从小在人堆子里长大的岑寂了。
  “你错了。”岑寂脸色更差了,忍着打人的冲动:“我今年二十八。”
  听着竟还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陶路顿时不敢多说了,多说多错,目前还是闭嘴比较安全。
  半晌,陶路见面前人已经不搭理他开始翻杂志,琢磨着眼前这位心情应该好点了,就小声地开口:“那个……就是……”
  岑寂不耐烦地皱眉,杂志他根本就没看进去,干脆扔掉先来处理眼前坏自己心情的人:“什么事?”
  眼见人都不耐烦了,这会儿突然长眼色的陶路顺溜地把自己要说的话一咕噜说出来:“就是我这周六有个同学聚会要求带家属为了不丢人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空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一句话不带喘气儿地说完,岑寂能听明白也不容易。
  心情突然间就没那么糟糕了,不过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不然显得多掉价啊:“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这个老男人就不掺和了,所以你另找他人吧。”
  岑寂为了凸显重点,专门把老男人那三个字加了重音,就怕人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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