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
神秘,就应当被掌控。
美其名曰提供住处的圣殿,实则是完全被监禁的生活。
‘想知道为什么的话,我们可以成为自己的神明哦。’
凯瑟琳的笑容像是一束光,穿过阿萨斯层层阴霾的回忆,温暖着阿萨斯的心房。
怦然心动,阿萨斯爱上了凯瑟琳,那个让阿萨斯拥有成为神明勇气的女孩。“
合上书页,烫金的”阿萨斯传说“五个字熠熠生辉。
把书放进书架,穿过长长的回廊,踩着久远的台阶,四周静得出奇。
奥斯顿想起了安娜凯瑟琳,他得知安娜远游去完成职责了,回来后便是与自己的婚礼。
一切都还有时间,等待自己成为更优秀的阿萨斯,迎娶最美丽的凯瑟琳。
“奥斯顿,又是来看那本书?“暮雪白发,脸上的皱纹由时间的智慧雕刻而成。
奥斯顿躬身行礼,恭敬地喊了一声:“布鲁斯长老。“
”奥斯顿,你要知道传说终究是传说。“沙哑的语音里满是郑重。
奥斯顿点头,算是回应。
看着被夕阳拉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布鲁斯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随即就着斜射入室的红光接着打盹,与奥斯顿来的时候一样。
***
卡肉并非我的本意
因为还有很多设定没交代清楚
(委屈脸)
第十八章
烛滴滚落,琉璃碰撞,暧昧的水声,压抑的喘息…
忽然,珠子滚落的声音打断了这份和谐的画面。
呻吟再也难以自抑,就像是冬天最后雪花飘落的丁零声,那是蓝色鸣鸟、紫藤歌雀和火红翅鸫在欢叫,在春天发出银铃般的啁啾。
但这听似美好的啁啾却又蕴着痛苦:“不要了…停…下…不…求求你…”
长时间趴伏的姿势细嫩的手臂被上好的锦被磨得生疼,被禁锢着的腰部酸胀已近麻木,而那娇嫩的穴儿,被当作容器以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填充,满则溢,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上形成一摊摊水洼。
格兰瑟“好心”地拔出,长时间无法闭合的穴儿半张着口,似是邀请似是挽留,格兰瑟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消下去一点的欲火又升腾起来了。
预言代价早就结束了,但是长时间的疯狂性爱,是比预言代价更严重的存在。腰部被松开,安娜顺其自然地完全趴伏在床上,像一条脱水的鱼,急促的呼吸是最后的挣扎。
身体被悄然扶起,无力反抗的安娜强行倚靠在格兰瑟的怀里。
先前夹至耳后的碎发又呈现无处安放的形态,被温柔地拂开,那张如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的脸上啊,再也瞧不见往日的灵动。
而是诱人的迷乱。
而是醉人的糜烂。
纤长的玉指勾起安娜的下颔,安娜脸上那因无力承受更多而分泌的泪液被尽数舔去,留下一条条在烛火下泛着银光的暧昧之极的迹。
那张条件反射发出“不要”“停下”这种恼人话语的小嘴,是格兰瑟舌尖所至处的终点。
在略显干涸的嘴唇一周划过,然后再松开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很好,樱唇上的红艳将滴未滴,是最美的色泽。
挑开一如小穴处一样合不拢的小嘴,舌头探入,摧城拔寨般的一一占领,再勾动对方的柔舌同自己起舞。
津液横流,那是怎么的一种味道呢…
香甜却不腻人,像是氤氲着花香。
在安娜将将窒息的那一刻,格兰瑟善良地松开了嘴。
与当前场景格格不入的笑容温和得像是能包容万千星河,弯成月牙形状的双眼将狠戾的竖瞳掩盖其下,声线是最绵和的钢琴曲调:“安娜,你身上是带有什么花香吗?”
自弹自唱般的,回答他的是一如之前迷乱的双眼。
“告诉我的话,我就放过你哦。“
被掩盖着的竖瞳对上了那一对迷乱的眼,在主人刻意的温柔之下,竖瞳失却了往日的凶狠。
像是在深渊处听到和着风的赞歌,像是在深海处见到乘着浪的浮木…
沙哑到难以成音的嗓子在努力争取一线生机:”是,是迭迭堇…”
满满恶意的感慨:”稀有品种“,格兰瑟伸出手对待宠物般的拍了拍安娜完全汗湿了的头,”真是个好运的小家伙。“
迭迭堇,香味甜腻,天然催情物姻缘果的助燃剂。
好不容易在木之国界内找到这样一个完美的以毒攻毒的发情期解药,天然催情对人体无害,就连身为助燃剂的迭迭堇因为种植条件的缘故极为稀有。
没有人会知道自己会发情。
没有人会知道高高在上的圣子竟然是魔兽的后代。
没想到…
似笑非笑地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安娜,难道是命中注定的克星?
不过克星现在一无所知,好好折腾一番岂不是更快人心?
左手微抬,室内金光闪耀,那在手臂处、腰部甚至小穴处被磨红的印一如初时白嫩娇羞。
将迷蒙着的安娜不甚温柔地放倒在床上,手一伸,滚落在地的灵珠乖顺地落入主人的手中。
其上覆盖着的暧昧水膜消失不见,像是转化为流转的光华,以它为中心,各种阴私无处藏匿。
正如安娜惊恐的面容,正如格兰瑟肆意的笑,正如…
正如格兰瑟的长指以花穴为起点沿着好不容易稍稍闭合上的缝,划至那令人羞耻的无人触及的菊穴…
“既然你嘴上含不住它的话“,灵珠震颤,似是应和着主人的话。
“就用下面含吧。”
第十九章
“不…不…求求你…格兰瑟…”
凄厉的祈求划破幽暗,七枝烛台的火光扑朔,感同身受般地流下了滚烫的泪滴。
一根手指顺利地进入。
沾着凉意。
满是褶皱的壁不甘地想闭合恢复原状,以抵御邪恶的外来者。
但是外来者还是在深入,以不同的角度,刁钻而新奇地欣赏着别样的风景。
每一道沟壑都被触摸,每一个角落都被窥探。
于是,是第二根手指。
丝滑的锦被被素白的手指生生的勾出了丝儿。
可是刽子手还在得意地寻欢作乐。
“安娜,你看看,你可以的。“
多么无力,多么美丽,那仰躺在床上只能喘息的人儿啊…
真是天生的尤物。
然后,是第三根手指。
“不…疼…会死的…求你…不要再多了…”
手指的顶端逐渐感受到有粘稠的液体涌现,直至完全的浸润。
就连一层之隔的花穴也有暗流涌动,散发着情欲的芬芳。
“不会死的,安娜”,手指的动作被再也无力反抗的菊穴养大了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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