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讨好自己?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背叛自己的事情啊,而且就算背叛了凯瑟琳家族也根本无法与阿萨斯家族相提并论,只要不违背魔法效力约束…不对,就算是违背了约束,他也没必要讨好自己呀。
奥斯顿的表情更纠结了,他的手指勾缠着安娜的细指,萦绕出点点嗫嚅的痒。
“我…”
难道是因为他认为谈恋爱就应该是讨好对方吗?看着奥斯顿小可怜的唯诺样,安娜忍不住心想。
“奥斯顿,恋爱应该是件让人快乐的事。”
“那安娜你快乐吗,和我恋爱感到快乐吗?”奥斯顿抓住安娜的手,反问。
安娜愣了一下,未受某人骚扰的右手抚开遮挡了视线的长发,她意味不明地转头看向更远处的翠竹林:“快乐是相互的,所以…”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奥斯顿一个用力转正了身子。她有些呆楞,不明所以地看向对方。
暗金色的眼眸里混杂了某种名为迷茫的因子,却投射着出人意料澄澈的光。黑色的短发不长也不短,熏人的暖风吹来,发梢舞动,混乱又俏皮。
他搂着她的腰,极其认真地看了好一会,然后行云流水却又极缓慢地靠近,直至嘴唇与嘴唇之间仅仅相隔一个公分的距离。
他的喉结滚动,他感觉喉咙口火辣辣地宛如卡了恼人的刺。
什么是喜欢?
什么是爱情?
阿萨斯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至耳畔,是极其糟糕的诱导式口吻。
“喜欢,纯粹的喜欢,一想起她心情就变好的喜欢。”
纯粹的会感到快乐的喜欢…
喜欢…就会感到快乐吗?
拔掉恼人的刺,你想…你想听一听问题的答案吗?
柔软的暖风在和唱,凝固的石浪在翻滚,远方的竹林在喧哗。他们在着急,他们在催促,他们在呼唤。
少年人,快一点啊,问题的答案就在你的面前呐。
“安娜,我想知道亲吻你会感到快乐吗?”
“什么…”
他合上了迷茫的眼,困惑的暗金色光芒再也瞧不见踪影。靠近,环绕,舔启,近乎虔诚的。
灵巧的舌尖从嫣红的边缘探入,试探也又顺利地劈开那道并不严合的线,它触到温热的齿、潮湿的壁、柔软的舌。它还在探寻,向前向前,到达深处的终点。
姚黄魏紫向谁赊,郁李樱桃无处寻。那在这里,真的能找到问题的答案吗?
灵巧舔舐着柔软,从舌根向上裹挟蔓延,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没有的,没有的,这里没有娇艳华丽的姚黄魏紫,也没有小家碧玉的郁李樱桃。
但这里有绰约怜人的雪映朝霞呀,浅淡地柔软地开成绣球的模样,荡出粉白色的晕。
津液相煎,酿出玉浆的甜,掺杂在亲吻中两人交织的热气之中,甜中氤氲着雪映朝霞清浅的花香。
那是一个冬日的朝阳,须发全白的老人亲密地挟着同样年老的爱人,地上的积雪如同他们的发,流转着亮白的银光。朝霞温柔地铺洒,映照着白雪,也映照着爱情。
多动人的花名,多美好的爱情,找到了吗?
问题的答案。
暴躁的水浪在碰撞,宁静的花朵在起舞,橘色的阳光在照耀。他们在着急,他们在催促,他们在询问。
少年人,快说快说,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奥斯顿的声音宛如掺了浓度最醇正的林纳达酒,迷醉的风听到了问题的答案。
“是快乐的。”
以及。
“我可以和你做更快乐的事吗?”
***
快开学了,比较忙碌。
嗝,我觉得这两人的进展还是有点快了,但是再写剧情下去我要疯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 我写的是肉文
希望你们不要觉得突兀
第三十三章
凝固的海浪以绿草地为基底,柔软且融洽。
安娜不知道怎么就躺倒在了地上,身底下垫着奥斯顿的外袍。
外袍由上等的毛呢制成,躺在上面就好像陷入了棉花糖似的云朵之中,身旁有青草的香。
“可以吗,安娜?”
奥斯顿骨节分明的手攀上了她外衣的第一颗扣子,但他毫无动作,就这么静止地诚挚地询问,虔诚得就好像正在行着当初在圣地看到的日祈礼。
当初的他们在祈祷着什么呢?
是在祈祷圣光的洗礼或者是在…
祈祷着幸福?
也许是阳光明媚耀了眼,也许是风儿喧嚣迷了神,安娜的手攀附上了奥斯顿的,摩挲下滑,直到与扣子严密接触的指尖。
微凉,还有轻微的颤抖。
抬头看,他的眼里好似泛着波纹,让人难以拒绝的波纹。
嗓子有点哑,字眼从喉咙口冒出。
“可以。”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澄澈也太殷切了,也许是他的爱意太纯粹也太浓烈了。甚至不想再耗力去询问背后繁杂的理由,只想放纵一把使自己存在着,只想犒劳一次让他快乐着。
有人爱总是好的,不是吗?
第一颗,第二颗,布料的摩擦声和着风在吟唱,遮蔽的裙子被褪至脚踝。
暖洋洋的,那只微凉的手推高了碍眼的裹胸,敏感的尖端在风的轻抚下有一丝寻求更多更重抚摸的酸胀。
醉醺醺的,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上了尖峭的顶峰,是哪个那么幸运呢,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
是左边的,目力所及,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头埋在了左边的胸房,他的头顶有个惑人的漩涡。
就这么轻而易取地被迷惑,安娜用左手摸上了他的发,一手的滑腻。
她迷醉地喊:“奥斯顿。”
左乳的晕被更柔软更濡湿的舌舔舐,尖端被更坚硬更挠人的牙轻磨。而右边被不知什么时候火热起来的手揉搓,拉扯又复原,可怜又淫艳。
安娜的鞋早已被脱去,嫩白的脚晶莹剔透得宛如可口的雪域甜点。小巧的脚趾时不时可爱地蜷缩又可爱地放开,背景曲是细碎的娇吟还有低沉的粗喘,就好像下一秒要舞出一段无拘无束的华尔兹。
腰部不受控的扭动,想逃离又想送上全部,真是…糟糕透了…
遥远的地方,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浪是灰的。
她那对灵动的双眼在浓墨重的世界之下眯成一条勾人的曲线,尾梢带着妩媚的红晕,声音更迷醉了:“奥斯顿。”
他终于听到了,回复的嗓音低哑得仿佛是从起伏不停的胸腔处发出来的,含糊不清却有让安娜春潮更甚的魔力:“嗯?”
她的手伸到了他脖颈的地方,暖乎乎的,他听话地把头凑过来方便她的动作。
安娜清楚地看到他的眼波潋滟,他的嘴唇湿润,他的唇角泛着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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