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序章
深夜的都市依然灯光闪闪,那灿烂般的灯光就像是闪闪的繁星,城市的街道中,一处高档别墅区的门口,一位带着醉意的人来到了家门口。
孟无良这次喝酒了回来的又有些晚,不知道谢侯宸会不会像以前那样说自己。吹着小曲走进了自己别墅的院子,到了门口,输入密码,很快门开了。
刚想要喊谢侯宸,想告诉他自己回来了,不曾想自己却听到了房内传出的呻吟声。
女人?
一个念头闪过,怎么会有女人在?
这个声音,分明是他们在……
咯噔一声,孟无良的醉意瞬间就消失了,心猛然的揪在一起,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定是我听错了一定是……
此刻心如刀割,无比的难受,那种滋味无法言说,此刻他只能骗自己这不是真的,他不愿相信!!
那刺耳的声音依旧传进了孟无良的耳朵,久久萦绕,就如同幽灵一般挥之不去,让他大脑一阵晕眩,心脏好似千万支小针扎进孟无良的心一样,疼痛让他清醒的知道这是真的!
此时的他在也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愤怒,失去了理智,当即一怒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冲进屋内,怒视着谢侯宸,吼道:“麻蛋,谢侯宸你特么不是人!!”
谢侯宸正压着一位一丝不挂的女子,女子很享受的发出声音。
这声吼叫并没有让房内的谢侯宸开口,女人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啊……侯宸……外面有人在……啊……叫你……”
看着这一幕,孟无良心都在滴血,那种痛,深入骨髓。
他双手紧握双拳,几乎都能听到拳头紧握的声音,眉头紧锁,狂吼一声“啊……”气冲冲的摔开房门,孟无良的心痛了,那种痛,他从来没有过。
谢侯宸的额头上有少许汗水,转过头看了看孟无良,眉头一皱,带着些许怒意,甚至一丝戏谑之色,冷漠的说了一句:“滚出去!!”
滚出去这三个字彻底的伤透了孟无良的心,如一把利刃彻底的插在了孟无良的心头。
眼圈微微泛红,他几乎绝望,摇了摇头,原来谢侯宸只是玩腻了,对自己没兴趣了,答应家里人的条件了,抬气起拳头“砰”的一声重重打在门上。
门忽然之间大晃动,在看孟无良击门的地方,微微向里凹了点,似乎能听到他那牙齿相碰的声音。
床上的女人被那声巨响吓的微微有些发抖,矫情的说了句“侯宸,好可怕……”甜美的声音,能让整个人都酥了,谢侯宸轻轻抱住女人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孟无良“滚出去!难道你想看我们做完全套?”
这明明就是在孟无良的伤口上撒盐,疼痛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谢侯宸大喊:“姓谢的,我特么就是个傻子,我就知道男人之间特么就不会存在爱情,谢-侯-宸,你特么就是个混蛋!”
说完这句话,狠狠的抬脚踹上了门“砰”又是一声巨响,床上的女人吓的“啊”的一声叫出了声,双手紧紧的搂住谢侯宸的腰。
孟无良看到女人的动作,心揪在了一起,转身来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抬手“砰”重重的摔在地上,烟灰缸被摔得粉碎,孟无良的心就像这烟灰缸一样被摔得支离破碎。
伤心欲绝的他,四处寻找可以摔的东西,把屋内所有值钱的摆件全部摔了,一件一件的摔,那声音就像凄惨的音乐般,传进了谢侯宸的耳朵,谢侯宸眼圈微微泛红紧紧盯着门外。
摔完了东西,转身大喊“是你特么对不起老子的,老子现在就去把你的酒吧砸了。”说完夺门而出。
孟无良离开了,谢侯宸这才缓缓从女人身上起来,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万元递给了那女的,那女人接过钱笑了笑“我说谢总,你也伤心了,这是何必呢?”
谢侯宸拿起一只烟点上,吸了一口,吐出那灰蒙蒙的烟雾,冰冷的看了一眼女人“任务已经完成了,拿上钱赶快滚!”
女人摇摇头无奈起身穿上外衣便下了床“谢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演这么一出戏,但是在我看来……”
“滚……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谢侯宸冷冰冰的瞪着女人说道。
女人有些后怕,麻溜的离开了,走出谢侯宸的大门时冷冷一笑“真搞不懂,男人之间的爱情。”
谢侯宸就这样一直呆呆的看着门外被孟无良整的很惨的客厅,起身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拿出电话拨通了自己私人医生的电话。
“谢总,有什么吩咐吗?”
“端木医生,我已经做好决定了,我明天的飞机,会直接去美国和你会合。”
“谢总,我这边也已经安排妥当,就等您前来,提早治疗会好的很快,但是……”
“我明白,如果……如果这次真的……那么就让他这样痛恨我一辈子吧。”
“谢总……”
“不用说了,明天中午十一点的飞机。”
“好的,我在美国等着你。”
挂了电话,谢侯宸就这样呆呆的望着那地上烟灰缸的碎片……
许久,悦耳的手机铃声在此想起。
“谢总,孟无良现在在酒吧大闹,一进来就开始砸东西,还专挑贵的砸,我们这边也不好阻拦,怎么办?”
“让他砸,直到他满意!沈秘书实在不行你就帮他砸!”
“可是……”
“没事,让他出出气,那些个都不值钱的,明天我离开后,记得把公司所有的事情交给他来管理,告诉他这个公司属于他了,其他的你暂代。”
“谢总,你和孟无良你们……”
“如果他问起,就说我死了……怎么死的,你随便编个就好。”
“这……好吧谢总。”
“恩。”
电话挂断了,谢侯宸起身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拿了起来,照片里谢侯宸和孟无良笑的那样开心,那样甜蜜。
“无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心很痛,是自己亲手造成的痛,眼角留下了一丝泪痕。
电话再次响起。
“谢总,孟无良说要去跳江。”
“让他跳,正好冷静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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