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在上(H)》分卷阅读12

  觉到,房间中温度骤然降低。
  “贺冬珠,你胆子愈发大了。”
  他一字一顿地,话语像冰冷的刀子,在她表皮上轻轻滑动。
  “我说过,你其实很聪明,有些时候甚至太聪明了。”
  “聪明过了头,就是傻了。”
  大动脉在他手心“突突”跳着,在细嫩白皙的脖颈上蛇一般突出来。
  他想,只要他稍一用力,这个不安分的危险因子,就会永远地保守所有秘密。
  她喉咙里已开始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白渐渐翻出来。
  看着这千娇百媚的面容变成这番模样,他感觉自己喉咙里也有些哽,于是松开了手。
  这个危险因子,已经开始扰乱他心神了吗?
  他心里难得地烦躁起来。
  脖子得到解放,她趴在他腿间,大口大口喘着气。
  气流拂过他分身,叫肉柱跳动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抚摸着她的脑袋,他表情仍然是平静的,语调却一转,忽而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给那个软蛋种了‘缠情蛊’?”
  她呼吸微不可察地一顿。
  咳了几声,她闷闷地、有些委屈地答:
  “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值得提?”
  “不过是想多为你查探一些宫里朝上的事情罢了……皇帝身边环肥燕瘦的,我不使些手段,怎么能绊住他……”
  “我怎么觉得,你又是隐瞒我,又是拖延时间,我都明示暗示这么久了,你还顾左右而言他,甚至不惜以身犯险,试图通过激怒我,来让我放过这个问题,以此护着他?”
  他甚至带着微笑,问出这句话,可她明显地感受到背上的威压骤然加重。
  “不过你今天也提供了这么重要的情报,立了大功呢……”
  “功过相抵,我是该怎么赏你,或者……怎么罚你呢?”
  压在心头的恐惧,终于绷断了她的神经。而她仍然试图负隅顽抗,低下头嗫嚅着:
  “我……怎么会……我只是个……”
  “没错啊,你只是个婊子。”
  她瞪大眼睛,抬起了头。
  她再怎么在他面前自轻自贱,从前,他都没有这么直白露骨地说过这种话。
  他笑意不变。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他把她脑袋缓缓按向他的阳具。
  “婊子就该有点婊子的样子。”
  “可别拒绝嫖客的要求啊,我的小骚货。”
  她懵了,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的谢郎,可没跟你玩过这么刺激的吧?”
  “啪”的一声脆响,他打在她软软的臀肉上。
  她“啊”地尖叫一声,顿时泪盈于睫。
  “哦?看你这表情,我竟是独一份的?”
  他语气里也终于带上更明显的笑意。不等她回答,又是“啪”的一声,他拍在她花户上。
  她忙不迭含住玉萧,忍住泪意,吞吐着,舔吻着。
  游十三郎难以抑制地,舒服地叹了一声。
  他觉得她撅着屁股,跪在他腿边,含着他欲望的样子有趣极了,诱人极了。
  “放心吧,我没那么在意你心上放着谁。
  只是,作为一条小母狗,你也对你的主人太不乖了些,得好好惩罚。”
  于是他“啪啪啪”地,一手连续不断地拍着她丰润的臀、娇嫩的花心、肿大的珍珠,拍得她私处红彤彤一片。
  同时,另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将肉棒在她嘴里抽动。
  好疼……
  花唇却在刺激下,难以抑制地吐出更多的春水来……
  云珠觉得嘴巴又酸又胀,腮帮子被撑得鼓起,马眼一下又一下顶着她喉咙,渗出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口腔,脑袋里充盈着他的味道;下身又疼又痒,酥酥麻麻,仿佛连着心口,难受极了。
  ……
  终于,他在她口里释放出来,将疲软的肉棒抽出。
  她咳嗽着,胃里涌起一阵恶心犯呕的感觉。
  “吞下去。”
  他声音冷冷的。
  命是最重要的。
  她屈辱地照做了,为了讨好他,甚至伸手抹了被她咳出,溅在外头的华,再用舌头舔尽。
  然后无限温顺地伏在他胸口,蛇一般扭动着,将乳尖对着他的乳首轻蹭,亮晶晶的唇要寻上他的唇。
  “大人说笑些什么呢,冬珠心里当然只会有您……您看,不管什么要求,冬珠都能照办的……”
  他忽然将她“霍”地一下推开,一巴掌将她掼在地上。
  “真脏。”
  她听见他这么说。
  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
  良久,她听见“嘶嘶”的声音,是他在施法清理身子。
  的布料摩擦声音,是他在穿衣下床。
  锦底的软鞋在丝绒上摩擦的声音,是他往门口走去。
  脚步声顿了顿。
  “啪”的一声轻响,一块玉佩落在她手边。
  “这上头有我一丝分灵,碰到危险,你就向里头注入灵力,张开结界,拖延时间,会有人来接应你。”
  “今天那人闯入,虽有惊无险,可下回就说不准了。”
  “你这身子生得甚好,手段也颇有几分,能勾得那个软蛋鬼迷心窍。若是因蛊毒毒死人引起了注意,恐怕你和宫里那条线就要断了,而我一时半会也难找第二个暗桩搭上去。”
  “这些日子神宫动作大,道宗玄宗警惕性都增加了,我会比较忙,也不宜在你这儿久留。”
  “这两天毒发,你还没来得及写情报吧?”
  “好好把事情都理一理,回头我让疏影来取。”
  她没有反应。
  半晌,她听见“刷”的一声,门开了。
  “砰”的一响,门关了。
  他终于离开了。
  女子赤着白花花的身子,一直枯坐在铺有波斯绒毯的地面上,静静的,一动不动。
  仿佛盛开在繁花丛中的,一尊苍白的玉像。
  过了好久,她忽然抬起一只细弱的手臂,捂着脸,“吃吃”地笑出声来。
  这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到最后,演变成一连串“咯咯咯”的,几乎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这又算什么?”
  “算什么东西?”
  被打湿的指缝微微张开。
  阴影中,一只妩媚的凤眼里,淬着刻毒的恨意。
  “于锦珠啊……”
  “你变成了个什么玩意儿?”
  红唇微勾,她瓷白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右耳上,红得滴血的宝石耳坠。
  “别急,别急啊……”
  她温柔地喃喃着:
  “棋子都到位了,好戏要开场了……”
  “别哭了,,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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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毛我觉得副cp写起来比主cp还带感还顺手?
  小剧场:
  小昭:妈!你是我亲妈啊!为毛你给天枢君那个混蛋以控场的霸道总裁/王爷/神君气质,给我一大堆抖m病娇的内心戏啊?我是你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吗?
  花花:emmmmm……这叫产品的功能多样化战略。你看,天枢君他从内到外都是抖s的气质,可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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