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一章
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
人的一生中必定要和很多人接触,也许是和你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也许是你的亲戚朋友,也许是你自己......
你不承认吗?可是,你已经病了!
简行独自走在萧瑟的街道上,早春的天气还透露着丝丝的寒意,他穿着黑色的大衣,灰色的毛衣领从驼色的围巾上面露出一个小角。
他的眼神淡漠,在金丝眼镜轻薄的镜片后面谁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是城郊的小道,夜幕降临之后行人才稍稍多了起来,偶尔会有人和他擦肩而过,有的是匆匆返家,更多的,是像简行一样,要去找点乐子。
简行轻车熟路地拐进一个肮脏的小巷,在一个用霓虹灯编制的门牌下面停了下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暧昧不明的光晕轻柔地抚摩着少年们青涩的四肢,这些发育没有完全的骨肉以难以想象的角度扭曲着,纤细的腰身随着节奏疯狂地摆动。台下不断有饥渴地手掌递上红色的大钞,以换取细腻而诱人的手感。
简行在舞台的正前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点了杯screwdriver。立即就有人向他投来暧昧不明的邀约,都被他微笑着以眼神拒绝。
这是一个好位置,仅仅身着紧身丁字裤的少年们常常会走到这边,只消微微抬头,就能够清楚地看出少年们□稚嫩的形状,不过对于简行来说,这远远不够。
少年们虽然青涩,然而距离他的期望却还有一段距离。
他想要的是更加稚嫩的,娇小的。
然后简行就发现了他。
一个漂亮的小天使!
简行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在这种场所很少会出现这样的极品。那是一个不过11、2岁的小男孩,他的身体一如他理想的那般娇小,巴掌大的脸蛋被滚圆的大眼睛占去了三分之一,那闪着星光的大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将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充满好奇地东张西望着。简行甚至光凭想象就能够知道他的肌肤是多么的稚嫩,他娇小的□必定连细小的软毛都没有长出。
简行并不急于出手,因为他深知狩猎的规则。而耐性,是他制胜的法宝。
他的小天使似乎有些微微的不安,那是当然的,在这样的环境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被一个人遗弃在这儿。
简行向他微笑,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微笑有多么的迷人。
小天使果然上钩,他困惑地望着简行。
简行于是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
小天使仅仅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便跳下凳子,磨磨蹭蹭地挪了过来。
“你,叫我?”
“我叫你,你就过来吗?”
简行压低了嗓音在小天使的耳边调笑着问。
小天使一下子就红了脸,他不安地搅着自己的手指“我…….”
简行也不说话,而是将刚才点的一杯牛奶递到小天使的面前。
“我,不喝牛奶。”
简行于是递上自己喝了一半的screwdriver“酒,或者牛奶,你可以选。”
小天使想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杯牛奶,真是可爱的孩子。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简行不大记得了,他只记得他们聊了好一阵子,然后他先去了后门,在那儿等他的小天使,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这个晚上要如何度过,也许他们可以到附近的旅店里先一起洗个澡,他的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小天使被泡沫覆盖着的娇嫩肌肤。
然而他没等到他的小天使,却等来了一只又臭又硬的拳头。
“你是简行?”
听到这样的问话,简行下意识的回了声“是。”
然后还没等他看清楚问话人的脸,他自己的左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下。简行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二十九年,他自认为自己从来也不是打架的那块料,当然也从不会为自己柔弱的四肢感到自卑,他很少惹事,于是挨打的机会也不多。如果像这样挨上一拳,他唯一的期望就是自己能够晕死过去,从而少受些罪,显然,他的期望实现了,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嘶”简行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一不小心触到了伤肿处,不禁皱起了眉头。虽然休息了一上午,他的左半边脸却依然没有消肿,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牙齿完好无损。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顶着这么一张脸去上班。但是有什么办法,那就一个郊区的小诊所,虽然为了撑门面开了这个神科,也就他这么一个医生,下午原本就被预约了心理治疗,为了这个饭碗,还真是不去不行。
没错,简行是个神科医生,同时也是个不可救药的恋童癖。不过简行对此不甚在意,正因为是神科医生,所以他更加坚信,这个世界上比他变态的人多得去了。
今天预约的这位病人叫做夏广美,一名女高中生,她患有抑郁综合症。最初的时候是语言渐少,很少和学校里的同学交流,发展到后来的闭门不出,也不怎么能吃得下饭,她的父母在本城似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此不想带她去大医院,怕遇到熟悉的人。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和父母亲一起来的,结果交谈进行到最后她突然站起来哭着大喊“医生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然后飞奔了出去。
因此害得简行被她父母骂了一下午。
简行很是冤枉,他只是对夏广美的病因做了客观的分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过来预约了心理治疗的时间,不过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上次,对不起。”
夏广美低着头,两只手就差没把校服的短裙拧出永久性花纹来。
“最近有去上学吗?”简行一手捂着脸,忽略了她的道歉,直接进入了主题。
夏广美抬起头来看着简行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委屈地又低下头去“有……”
“在学校里和同学相处的好吗?”
“还是,那样……”
“走在人群里会觉得不安吗?”
“非常的,很害怕,和别人接触……”然后她突然喊道“医生!”
她的声音一直是轻细的,突然这样大声的一喊,倒把简行吓了一跳,他本能的回问“什么?”
“医生上次说,我会变得这样,大约是因为父母的关系,其实,是这样的…….”她突然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简行只觉得额头阵痛,他捂了一下额头,将面纸盒推到夏广美面前,然后从抽屉里摸出一块糖问。
“要吃糖吗?”
夏广美呆了一下,脸哭泣也忘记了,伸手接过糖球,刨开放进自己的嘴里。
“好辣!”
“芥末糖。”简行无辜耸肩。
夏广美伸出舌头用手扇了扇,即便如此,还是把糖嚼了下去。
“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简行状似不经意的问。
夏广美又低下头去,缓缓地说“就像您说的那样,我父亲在外面有人了,不过不止如此,我母亲她在外面也有,其实他们都知道彼此,但是,他们都装做不知道,在家里一个样子,对方不在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样子。我很害怕,无论我和谁在一起,我都会觉得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即使他们在对我笑,我也会觉得只要我不在,他们一定会嘲笑我,说我的坏话,太可怕了…….这个世界太虚伪了…….医生你不会明白的,这种痛苦…….”
然后她听到简明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明白的。”
“你骗人!”夏广美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你骗人,你根本就不会明白的!你一定在心理嘲笑我!”
“那你就当我是在嘲笑你吧!”简行的声音突然又恢复了冰冷,毫不留情“然后呢?被嘲笑了之后你想怎么办?就这样缩回你的龟壳里,永远不出来?”
“我不知道,我害怕!”
“如果一受到打击就只知道将自己藏起来,那么别人就会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你也不想死了之后连自己的墓碑都受到别人的嘲笑吧?”
夏广美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回答,而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么就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嘲笑的。”
夏广美迟疑了一下,终于慢慢地抬起头来,她用红肿的眼睛看着简行的眼睛,颤抖地说“我,没有,”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值得你嘲笑的东西!”
“对,然后把这句话放在心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记得对路上每一个人这么默默的说一遍。”
夏广美点了点头,机械地站起身。简行给夏广美开了一些药,并且反复叮嘱她什么药什么时候服用,服多少,然后送她到诊所的门口,回来的路上在神科的门口遇到了新来的实习医生明川。明川刚刚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他穿的是上下分截的白衣服,因为是春天,实习医生的衣服还是短装,明川的袖口只到关节上方,露出少年特有的纤细手臂。简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明川是上个月刚来诊所的,他在当地的医大就读,过了这个夏天就要毕业了,那时候有可能正式成为这个医院的医生,也就是简行的同行了。
虽然明川的年龄已经超过了简行的要求,不过在这个枯燥的诊所里,即使是这样的少年,也好过没有吧。虽然还不至于对他出手,但是简行还是愿意给他更多的目光,而不是给那些涂着厚厚的粉底来上班的小护士们。
“简医生!”明川微笑着,美好的像个天使。
简明也回以微笑,他继续向诊疗室的方向走去,明川却跟了上来。
“简医生好厉害。”
“什么?”
“因为医生看起来总是漫不经心的,却总是能够一眼就看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等你做久了这一行你也会这样的。”
明川默默点头,看着简行的背影若有所思。做久了就会这样吗?不是的吧,是医生你真的很厉害才对。
关礼晏在小诊所的门口徘徊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在接到诊所门口看门的老大妈投来的不知道第多少次好奇的目光之后终于踏进了小诊所的大门。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将瞳瞳送到这家诊所来,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家郊区小诊所的设施都简陋到了极点。但是瞳瞳最近的状况越来越差,几乎已经要连他是谁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他当然不能让瞳瞳去那些大型的医院,因为他是个杀手,职业杀手。一个月前他刚刚成功完成了一笔大生意,暗杀了一个军火商的头头,现在外面风声正紧,他不能冒着将瞳瞳拖入自己的世界的危险将她送到大型的医院。然而即使除了将瞳瞳送到这家小诊所来别无他法,他还是要自己先来确认一下这家诊所的医生到底如何。
“关礼晏。”
这是杀手的本名。听到自己的名字,关礼晏摸了摸插在腰间的爱枪银蛇(silversnake),走进了诊疗室。
神科的医生是个男人,看起来还很年轻,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皮肤白得有些过分,也许照正常的状况来说,男人还称得上是斯文。但是他的半边脸不知道什么原因高高的肿起,一副轻薄的金丝眼镜只有一半是好好的架在耳朵上,还有一半男人用两只手指提着,斜斜地覆盖在上半边脸上看起来滑稽意味十足。
关礼晏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他和简行其实是两看生厌。身材壮硕的男人向来是简行最不待见的。
“关礼晏,男,25岁,保险推销员。”简行一面读着对方的资料一面时不时地抽两口气,脸,实在是疼。“病史,时常会焦躁不安?”
关礼晏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简行,简行皱起眉头,也看着他,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几分钟。简行随手将关礼晏的资料丢在桌子上。
这种样子的资料,确实也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不过你也不用丢吧?关礼晏想。
“好吧,你所说的焦躁不安的状况是大概什么时候出现的?”
说话的声音也一点也不柔和,一定会吓坏瞳瞳“一个月前。”
“具体会有什么表现吗?比如说会对一些固定的物品有破坏欲吗?”
“没有,就是觉得不安。”
“在这之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
“…….你觉得自己有病?”
关礼晏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不。”
“那你来干嘛?”
关礼晏的额头青筋突起,他猛地摸上银蛇的保险栓,另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要冷静,要冷静,他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冲动。好半天,他才慢慢抬起头来,强扯出一个微笑“也许是有病吧,你知道的,我只是常常下意识的想要否定这件事情。”
“哦”对方突然做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
然后简行突然将脑袋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对关礼晏说“你是那个不行了是吧?”
“啪!”
“简医生,出什么事了吗?什么声音……”明川听到响声推门进来,却被里面的情景惊的捂住了嘴。
在简行和关礼晏的中间,那原本用于摆放资料的木质桌子从中间裂开了两半。
“初步断定为,躁狂症。”简行镇定地宣布。
关礼晏转身就走,简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记得让关先生付清桌子的赔偿用。”这句话是对明川说的。
“简医生,您没事吧?”明川送走关礼晏之后又折了回来,这时简行正在整理他的破桌子。
“没事,晚上叫废品回的把这个拖走吧!他走了?”
“走了,不过,那位先生还真是厉害,空手劈的吗?”明川看着木桌的断口感叹道,然后又抬起头来,认真地问“真的是躁狂症吗?”
简行淡淡地看了明川一眼,然后冷哼了一下,这一下又牵动了伤口,他疼地捂住左半边脸“不,是神病!”
“啊?”
没病来看病,不是神病是什么?简行也不想跟明川解释,这个孩子离正式的医生还差得远呢!
简行最近的生活简直无聊到了极点,自从那天晚上被打了之后,他便不曾去过那家pub。他又不是傻瓜,还不至于不知道打他的人必定来头不小。
郊区的小诊所,平时病人就不多,神科更是少之又少。诊所里固定的人员除了女人就只有明川,看啊看的也看腻味了。
他虽然承认自己是个变态,但还不至于变态到跑到附近的小学去偷窥漂亮的小男孩,虽然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做过。
然后在某天的夜里,是的,夜里。
他迷迷糊糊地按下手机的接通键“喂?”
“是,简行吗?”
哦,这是多么稚嫩而又美好的声音,虽然有点儿耳熟。简行一下子来了神
“我是!”
“我是左明希,你还记得我吗?”
好熟悉的名字,简行回想了半天,终于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那天晚上给他带来灾难的小天使?他怎么会有自己的号码?对了,那天晚上是他自己塞给他的……
“当然,记得!找我有事?”
“恩,你现在能出来一下吗?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
简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瞄了一眼枕头边的闹钟,凌晨2点半。这个时候,约自己,莫非是?他不及多想就立即回道“等我10分钟。”
他飞快地爬起来穿衣服,洗脸刷牙,以最快的速度打扮好自己,然后出门拦了辆的士车。
左明希给他的地址离他住的地方并不算很远,靠近他常去的那家pub。他站在门口,最后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终于按响了门铃。
“明……”
简行对着缓缓开启的大门才吐出一个字,就被一只明显不属于少年的强壮有力的手一把抓进了门去,而门内的情景简直让他失望透顶。
在他的面前,一排站着三个高大强壮西装笔挺的男人。
“简行!”
就在简行困惑不已的时候他的天使终于出现了。
“明希,这些人是?”
“啊,他们是爸爸的保镖,别管他们,你跟我来。”左明希说完就拉着简行的手向屋里跑,然后他推开一间房门。
一进房门,简行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简行,拜托你,救救我爸爸吧,他不肯去医院。”
简行这才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况,在那张大的不像话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大概就是明希的父亲了,显然那血腥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在床边一左一右各站了一男人,正手忙脚乱地处理着那人的伤口。
在看到男人的脸的同时,简行第一个想到的是。靠,明希以后千万别长成那样!男人躺在那儿,无论是古铜的肤色还是胸前坚实的肌肉都令简行的胃阵阵抽痛,直想作呕。
“为什么让我救?”简行厌恶地说。
“你不是医生吗?”
对了,自己好像是有对明希说过自己是医生来着。
简行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男人的伤口。男人感觉到他的碰触睁开眼睛来看了看他,然后看到了站在他身口的左明希。
“回去睡觉!”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点疲惫,但是却不失威严。
“但是……”
“没什么但是,青泽,带少爷回房休息。”
站在男人左边的年长一些的男人应声拉着左明希的胳膊,就将他往门外带。简行也跟在后面准备出去。
“你去哪?”
简行转过头,确定了男人问的是自己。“回去啊!”
“你不是来给我治伤的?”
“你不是不需要治疗?”
“我现在需要了!”
简行的嘴角抽了两下,他看了屋里的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眼,又想了想房间外的那三个保镖,终于放弃了强行离开的想法,乖乖的走了回去。
男人身上受的是刀伤,伤有些深,所幸的是并没有伤到内脏。
简行一边回忆起大学时代所血的外伤处理课程的内容,一边给男人处理伤口。不过他不是专业级的,缝合的技术难差强人意,有好几针他甚至因为缝得太歪居然毫不犹豫地扯掉重缝。
而那男人显然是条硬汉,被他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竟然也没喊一声,只是疼得满头是汗疲惫不堪。
“你真的是医生?”在简行处理完一切开始擦手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问。
“是啊!”简行这次回得倒快。
“什么科?”男人终于学聪明了。
“神科”简行字正腔圆地吐出这三个字,还配合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一晚上来被打扰了睡眠,又被剥夺了养眼的小天使的怨念终于得到了抒发。
简行在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出来的时候看见从窗帘的缝隙里投射在地上的光线。
靠,天都亮了!算了,希望今天不要有病人来,这样他也好在诊所里补补眠。
然而就在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从身后幽幽地传来,他居然还没有睡。
“你又要去哪?”
简行耐着性子转过头来,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回.家!”
“不行!”
简行简直要发飙了“先生,您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今天才睡了不到3个小时就被您的儿子一个电话叫到这里来,我一会还要上班!您的伤口我也给你缝合了,您还不许我回家让我留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你得留下来照顾我,诊所那边我会让人过去给你说明。”
简行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他干脆不搭理男人的话,直接一把将门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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