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
没想到能够从他口中听到这番话……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看待我们之间关系的。”崔煜看着叶雾沉,轻喃说道。
“所以啊,师兄,你不必再说方才那番话。”叶雾沉说道,然后语气抱怨,“说的我好像是因为你是藏剑峰的大师兄,才和你好的,我是那样势力的人吗!”
崔煜闻言顿时失笑,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不住,心下痒痒的。伸出手,揉上了叶雾沉的脑袋,在那柔软的发旋上,轻揉了几下,然后说道:“你当然不是。”
“只是,只是我有些想岔了。”崔煜摇头说道,“是我错了。”
“就是就是!”叶雾沉这人,素来是得寸进尺的,你给他一根竹竿,他就能上天。
好不容易给他逮着机会抓到崔煜的把柄,哪能轻易的饶过他,他就顺着崔煜给的梯子往上爬,高高站起,指点江山道,“你还不快给我道歉我,补偿我。”
瞧着他得势小人样,崔煜勾了勾唇角,目光看着他,说道:“你要师兄如何补偿你?”
“呃……”叶雾沉顿时被问住。
他最近既没闯祸,也不缺什么,所以,一时间他还真没想到要什么。
“不然,你给我记着?”叶雾沉目光看着崔煜,迟疑说道:“记在小本本上,等我想到了再和你说?”
闻言,崔煜顿时失笑,这还带记账的啊。
不过,随他,他开心就好。
崔煜心道,我就是愿意这般纵着他。
所以,崔煜大方的点头说道,“可以。”
“师兄,你真好。”叶雾沉又惯常的来了一句。
每日念三声师兄好,师兄就真的好。
师兄你好,师兄带我飞。
师兄棒棒!
叶雾沉从崔煜那回来之后,也释然了。
就像他爹说的,这是崔煜的道,是崔煜自己的选择。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只要师兄觉得高兴就好。
何必强求为难他呢?
不过,崔煜的事情是解决了,但是叶雾沉又有了新的烦恼。那就是,他爹好烦哦!
叶广寒让叶雾沉去找崔煜,为的正是那本崔煜亲自抄写的有关历任仙府秘境的资料,给叶雾沉做参考。
但是,要叶雾沉说,何必如此舍近求远呢?
叶广寒他不是亲自去过瑶池仙府吗?
何必要他从过去那些仙府秘境的资料里汲取经验呢?直接问叶广寒不就好了?
每一个仙府秘境都是不一样的,从过去的那些仙府秘境的开荒资料里不一定能够找到有用的东西。但是问叶广寒就不一样了,叶广寒去的正是他们下个月要去的瑶池仙府啊!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叶雾沉也没偷懒,将崔煜给他的那本抄录给仔细的全部看完了,重点都记下来了。
毕竟,这可是崔煜的一番心血,人家抄也抄的那么辛苦。
更何况,万一有用呢?
看了总不会有错。
但是,叶雾沉又想走捷径,多知道一些有关于瑶池仙府的事情,攻略总不会嫌多的。
所以,他忍了几天,见叶广寒不打算和他说瑶池仙府的事情。忍不住了,干脆自己跑去找他。
“爹啊!”叶雾沉声音无比谄媚,无比荡漾的喊着。
仰起头,一张致秀美的脸蛋满是濡慕崇拜的表情看着他,眼睛眨巴眨巴的。
就像是森林里的斑比小鹿一般。
端坐在席上手持书卷的叶广寒闻声,视线从手中书卷上移开,目光瞥了他一眼,脸上神色淡淡,“你又做什么夭?”
自己的儿子,他还能不了解。
叶雾沉平日里虽不说眼高于顶,但也傲气极了,看人从来都是眼神淡淡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隐而不发的属于高手的矜持含蓄的自信和骄傲。
这小子,打心底就没服过,怕过其他任何人。
无与伦比的自信和骄傲。
自觉不会比他人差,不输给他人,所以无需谦卑,更不会朝任何人低头。
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但这并非是什么坏事,人有自信和骄傲总比自卑没自信的好,凡事只要不过界,便可。
而叶雾沉瞧着虽然自信骄傲,但并无自大自满,反而是勤学上进,刻苦努力。
叶广寒冷眼观察了一阵,便由他去了。
思来想去,只能说是遗传的不可逆。
叶雾沉这迷一般的骄傲自信,并且还是那种内敛的矜持含蓄、隐而不乏的高傲,像极了那两位。
↑俗称,装逼。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为此,叶广寒还感叹了一句,子肖父,血脉传承的可怕。
哪怕,他从未见过那两位,身上却有着不少同那位如出一辙的习性。
所以,如今乍见叶雾沉这小子,露出这般谄媚有求于人的神态,叶广寒就知道他要作妖。
“那个啊,爹啊。”叶雾沉说道,他眼巴巴的瞅着他,“大师兄给我的抄录,我都看完了。”
“有什么感想?”叶广寒头也不抬,声音淡淡问道。
“……感想就是,这是不是离主题有点远啊。”叶雾沉说道,“毕竟这些都是以前的那些仙府秘境的记载,和瑶池仙府不是同一个地方啊。”
“触类旁通,同是仙府秘境,多少有共通之处。前人的经验,对你或有帮助。”叶广寒声音淡淡说道。
“……”叶雾沉。
卧槽,话都给你说完了。
那我还说什么?
不不不,我不能就这样轻易的狗带!
叶雾沉觉得委婉含蓄不管用,那就来直球。
他目光看着叶广寒,直接开口说道:“爹你不是刚从瑶池仙府回来吗?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给我说说呗。”
闻言,叶广寒抬头,终于舍得将视线从手中书卷离开。
他目光看着叶雾沉,表情淡淡,说道:“我没什么要告诉你的。”
“……”叶雾沉。
“因为,没必要。”叶广寒将手中的书合起来,声音淡淡,继续说道:“瑶池仙府,是新出世秘境。谁都对它不了解,它曾经是谁的仙府,里面有什么,又藏有什么危险。这些统统都无人知道,即便是为父,也只是知道一些粗浅。”
“但这并非一定就是真实。”叶广寒说道,他目光看着叶雾沉,“所以,才需要我等前去探寻查访。”
“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所知道的或许是错误的。我不想给你任何错误的认知,这或许会给你到来致命的危险。”叶广寒说道,“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经历,去确定。”
“更何况……”叶广寒目光看着他,“我的修为与你不同,我的经验对你并没有什么用处,对我而言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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